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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誤佳期》210.O17章 眼【暴怒的許四少:那就懷一個】
「好!」蘇亦燃送她們到門口,卻並沒有送到樓下,虹姐怕她被狗仔拍到。

送她們走了之後,雲朵留下陪著蘇亦燃,蘇亦燃又給蘇父上了一枝香。

靜靜的看著文件從第一頁翻到最後一頁,完完整整的看了好幾遍,這時候手機又突然響起。

蘇亦燃看著屏幕上沒有名字沒有儲存的號碼,心頭卻是一緊,這是許惟澤的號碼,她記得……

接與不接之間她猶猶豫豫,如果答應了虹姐,那麼她跟許惟澤之間的關係就會回到兩年前。

兩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卻足以改變一個人,徹頭徹尾。

其實回想起來,兩年的時光如同白駒過隙,除了小五的出生並且漸漸長大,彷彿別的事情都沒有太大的變化……

「姐你怎麼不接電話?」雲朵好奇的問。

蘇亦燃擦了擦不知何時流下的眼淚,嘴角扯出一個弧度似笑非笑的樣子說:「這就接……」

蘇亦燃接聽,電話那頭就傳來了許惟澤輕柔的聲音:「在做什麼呢?」

這句問候聽似平平常常,似乎他們還說那般親密的關係,蘇亦燃笑了笑說:「沒什麼,在收拾家裏的東西。你有事嗎?」

許惟澤說:「我在水月灣這邊找到了一些東西,好像是你的。」

「我的?什麼啊?」蘇亦燃皺了皺眉頭,不過隨即也釋然。

當初搬進水月灣是為了照顧許惟澤的受傷。其實搬進去的時候就知道,搬進去容易搬出來難。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結局居然會是那樣的,她匆匆離開,甚至一件衣服都沒有帶走,所以現在哪裏找到關於她的東西也不奇怪。

不對,陶蕊能容忍屬於她的東西還在水月灣放著?

許惟澤這麼驚奇的說,可能是別的東西被陶蕊弄得一點不剩,所以許惟澤才會找得到吧!

「你要來看看嗎?」電話那頭的詢問讓蘇亦燃無端的感到可笑,有一股,許惟澤背著陶蕊跟自己偷I情的感覺。

「不用了,你處理掉吧!」蘇亦燃說著就掛斷了電話,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些頭疼,特別是雙側太陽穴附近,疼的難以忍受,恨不能給自己兩拳。

她慢慢的躺在沙發上,覺得不舒服,原來是文件夾鉻著她了,她把文件夾拿出來,雙手拿著又大致的看了一遍,突然坐了起來,拿起手機回撥剛剛的號碼。

那邊過了一會兒才接聽:「什麼事?」

「你在做什麼?」蘇亦燃聽出他聲音裡的幾許漠然。

許惟澤頓了下說:「處理你的東西。既然你不要我當然要……」

「我現在過去拿。」蘇亦燃問:「可以嗎?」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有什麼東西落地的聲音,然後對方說:「我等你過來。」

蘇亦燃拿起自己的包就出了門,上一次入住水月灣代表了什麼她清楚,這一次再去代表了什麼她也知道。

她剛回國沒有車,打的去的水月灣,這一次到了那邊並沒有被為難,保安聽了她的名字和找的人就放她進去了。

蘇亦燃慢慢的走,看了看四周,周圍的綠化帶似乎跟過去並沒有任何的改變,她走近電梯裡的時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門鈴被按動的時候許惟澤正坐在沙發上抽煙。

他其實一直沒有不良嗜好,以前酒是偶爾喝但是不酗酒,煙是絕對不願意碰的,只不過車禍醒來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不適,而抽煙是緩解這方面壓力的一個突破口,所以慢慢的就有了煙癮。

掐滅煙許惟澤去開門,看到門外站著的蘇亦燃,她的臉色還如平常,沒有畫彩妝,淡淡的臉色上可以扯出了一抹微笑:「你笑的真難看。」然後轉身往屋裏走。

蘇亦燃是本著討好的心態來的,沒想到一開門就被堵了這麼一句話,有長達十秒鐘的沉默之後,跟著進了門。

這裏的格局佈置跟兩年前幾乎一摸一樣沒有一點的改變,這讓蘇亦燃很意外,只是茶幾上多了一個煙灰缸。

四下打量了一下,出了沙發被擦得近乎反光,角落裏居然又灰塵沒有清理乾淨,許惟澤能在這麼有塵土的地方入座,也真讓蘇亦燃大跌眼鏡。

「我來拿我的東西。」蘇亦燃不知道說什麼好,索性就開門見山。

許惟澤看了她一眼說:「衣服我都打包在沙發後面,其餘的東西你看看那些是你的,就拿走吧。」這感覺還真像是夫妻離婚之後分財產的樣子。蘇亦燃哦了一聲,放下自己的手提包,朝著一邊的櫃子走去。

櫃子上面倒是一塵不染,上面的東西也被擦過,蘇亦燃拿氣敞開的八音盒上面人偶,上面一男一女是許惟澤特製的,兩個偶人穿著禮服抱著跳舞,都是含情脈脈的樣子,人偶的臉用的是她跟許惟澤。

連杜莎夫人蠟像館裡精益求精盡量做到神還原的蠟像都未必能一摸一樣,何況是一隻八音盒?

所以儘管當時許惟澤花了大價錢,也沒有能做到百分之百的還原。不過看上去還是又七八分像的。

沒有想到這個還在,蘇亦燃拿起來看了看又放回去,然後把大大的八音盒合上雙手捧著說:「我就帶走這個就可以了。」

許惟澤看了看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點燃一支煙。

蘇亦燃捧著八音盒做到許惟澤的對面:「我們可以談談嗎?」

剛剛點燃預備放到嘴裏抽一口的煙被頓住,許惟澤立即掐滅了煙說:「可以,你要談什麼?」一直艷斂含春的桃花眼,今天特別的黯然。

蘇亦燃雙手捧著八音盒,低下頭看著八音盒外精緻的吊飾半晌才問:「我想知道你對我的印象,還想知道你對我們的過往還知道多少。」

許惟澤似乎沒有料到蘇亦燃會說起這個,他沉默了一下,手不自覺的又拿起煙,但是在女士面前抽煙並不禮貌,他又放下,想了一下說:「我一直以為我跟你之間是金錢交易,你圖我許家的勢力在娛樂圈往上爬,我圖你的美貌。」

頓了下他似乎找不到更好的措辭:「我們是偷偷結婚的,沒有被媒體公佈,所以知道的人很少。我想可能是你為了在娛樂圈發展才跟我隱婚的……」

又是一陣沉默,蘇亦燃對她說的話並沒有反駁,聽到之後只是淡淡的。

許惟澤繼續說:「後來你為了上雲向天的新電影出軌,我出了車禍,你覺得我必死無疑所以就出國了。」

原來在許惟澤的認知裡,自己是這麼的卑鄙無嗎?

蘇亦燃笑了笑問:「還有嗎?」

看她笑的這麼自然,聽到自己的過往和無行徑居然一點都沒有慚愧的感覺,也沒有暴跳如雷,要不是這個人太不要臉就是她太淡然和無辜。

許惟澤說:「最近我發現了自己以前封起來的日記本,上面的記錄跟我知道的有些出入。」

「哪些呢?」蘇亦燃也挺好奇,她居然不知道許惟澤又記日記的習慣。

「我們中學就認識嗎?」許惟澤不問反答。

聽到中學,蘇亦燃也有些感觸,她似乎也會想到了以前騎著自行車跟跑步的他隔路相望卻從來都沒有說過話,那無數次眼神交匯的悸動,以及唯一一次說話還是被他呵斥的事情。

她苦笑:「不知道算不算認識,我們的學校相鄰,從家到學校的方向也相同,所以……算是面熟但是當時並不知道彼此叫什麼。」

「然後呢?」許惟澤的已經邁步過來做到蘇亦燃的旁邊,他失去了一段記憶,又發現了日記的秘密,迫切的渴望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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