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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誤佳期》第52章 牽【許惟澤,我們去辦離婚吧】
「你不是不信嗎?你不是覺得我們沒有證據嗎?你不是覺得我害死你爸爸我可惡我無恥嗎?但是你看看這個,看看你爸爸該不該死!」許惟澤說著一隻手撕開了檔案袋的上面,然後倒拿著把裏面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首先出來的是一打字的照片,照片中夾雜著一個光碟和幾個U盤。

光碟和U盤且不管,但是那照片有的可能是放置的太久了,已經很黃很黃了,有的紙上一點點的泛黃了,看來是不同的時間洗出來的。

許惟澤一張一張的拿起來擺在蘇亦燃的面前,聲音裡含著無限的恨意:「你自己看!你自己看!這是不是你爸爸?這是不是你爸爸?」

這些照片的顏色不同,紙張的樣子也是年代久遠的樣子,但是有好幾張上面的景物人是一樣的,背景是市中心的那個大鐘,往近看是一男一女,男的穿著二十年前流行的那種看似時髦如今卻有些殺馬特的髮型,還有那個年的襯衣,皮帶,女的及耳的短髮微微的答卷,臉色在照片中已看不出,但是明顯神色是慌張的。

這一張張照片砸在蘇亦燃的面前,她的眼淚狠狠的怎了下來,落在照片上有些破碎散開侵染了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是她再熟悉的爸爸無疑,年輕的時候他是那麼的斯文英俊,而女的居然是穿著醫院病服的許惟澤的母親。雖然她沒有見過許惟澤的母親陶小姐,但是她在許惟澤的相冊裡見過她母親的照片,所以現在就認了出來。

「怎麼會?」蘇亦燃不敢相信……

「你看清楚了,這照片上的日期1996年6月!我媽媽被人從樓上推下來的日子!當時她就是穿著這身衣服,就是從這棟樓被人推下去的!」

許惟澤跟蘇亦燃一樣跪坐在地上:「你爸爸以為做的天衣無縫,以為沒有人知道!但是那天剛好有人在天台,剛好把這個給拍了下來!剛好那個人是我媽媽的粉絲所以就一直保存著這些照片!」

這些話並沒有帶任何鋒利的字詞句,卻像是一柄柄的刀子戳在心窩。1996年,那麼久遠了,那一年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早就不記得了,但是有一點篤定,那一年家裏絕對沒有發生什麼大事情,爸爸也沒有任何異常的。

但是眼前的證據就擺在眼前,這些照片可以證明。

證明1996年的這一天,在市中心大鐘前的中心醫院的這個樓上,自己的父親跟許惟澤的母親在天台上有糾紛被人拍下來,然後……

「這不是真的!真不是真的!」蘇亦燃不敢置信,她用力掙脫了許惟澤,努力的往後爬,丟開這些照片,這些比鋒利的刀子,兇殘的怪獸更可怕,她想要逃離,想要逃離……

這些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她的父親是好人,她的父親沒有殺人……

眼淚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流成了河,蘇亦燃哭著往外爬,甚至都忘記了自己可以站起來:「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蘇亦燃爬出許惟澤的房間,甚至是自己住了好長時間的房間。曾經這裏濃情蜜意,如今這裏是人間煉獄!

她趴著站了起來,哭著往外跑,打開門剛好看到爬樓梯上來的陶蕊,兩個人見面彼此對望了幾秒鐘,陶蕊冷笑起來:「怎麼樣?看過了?知道你父親多無恥了吧?」說著還不待蘇亦燃腦袋裏轉過彎,一巴掌就摔了過來,這一巴掌結結實實,打的蘇亦燃腦袋一下子嗑在牆壁山,耳朵旁邊嗡嗡做響。

精神受挫,蘇亦燃沒有任何戰鬥力,又被憤恨的陶蕊連續甩了幾個耳光,頭嗑在牆上,咚的一聲,慢慢滑下來,白色的牆壁瞬間就有了一道血印子。

「亦燃……」許惟澤從屋裏出來看到這個,心中一緊張,脫口而出,動作也不受腦袋思維的控制,大步向前邁過來:「亦燃……」抱住蘇亦燃,她的臉已經腫了起來,而且額頭上撞傷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滲血。

而蘇亦燃被他抱著的瞬間就像是沾了毒蛇一樣畏懼的躲避,一下子推開許惟澤,倉皇的看了看陶蕊然後二話不說的轉身就走……

她跑出許惟澤的家,電梯上不來,就改成樓梯,一路爬下去到一樓的時候已經氣喘籲籲,血從額頭留下來伴隨著眼淚和凌亂的頭髮一起黏在腫起來的臉頰上。

她從未有過的狼狽姿態就這麼出現在水月灣的高級別墅區,幾乎是出了這棟樓的那一瞬間,幾個人就迅速圍了上來,拿著話筒的,提著攝像機照相機的。

「是蘇蘇!」

「蘇蘇你這是怎麼了?」

「蘇蘇你挨打了!」

「蘇蘇,之前傳言你跟許四少分手是真的嗎?」

「蘇蘇是誰打了你?」

「是許四少動手的嗎?請問你們分手是不是因為他對你使用暴。力?」

「蘇蘇你們這次是吵架你早到家暴了嗎?」

「蘇蘇是不是許四少出軌陶蕊導致你們分手?」

「你這次來是不是為了討回公道而遭到暴力?」

「據說許四少之前在你身上花了不少錢,這次分手你受了多少分手費?」

「你是不是因為分手費沒有談攏而遭到了暴力?」

記者們圍著蘇亦燃,你一句我一句,亂七八糟,一言一字,就像是數萬隻蒼蠅在耳邊不停的嗡嗡嗡的響,蘇亦燃耳朵嗡嗡嗡,頭也嗡嗡嗡,看著這些陌生的面目,焦急的嘴臉,嘲弄的眼神,最終眼前一黑,身子發軟,然後什麼都看不到了……

「你爸爸是殺人犯!」

「你爸爸殺了許惟澤的媽媽!」

「不!不是的沒有……」蘇亦燃大叫著坐起身,渾身的冷汗,隨即手背上就傳來鑽心的疼痛。

「亦燃,你怎麼了?做噩夢了嗎?」陳林的臉出現在蘇亦燃的面前,俊逸的臉上帶著忡忡憂心。

蘇亦燃大口呼吸著,看了看陳林。在看看周圍,原來已經在醫院了。

她呼了一口氣問:「許惟澤呢?」

陳林的臉色變了變,眼睛裏透著自嘲和不忍:「亦燃,他都這樣對你了,你還惦記著他做什麼?你暈倒在他家樓下他都不來看你一眼,還把你打成這樣……」

陳林說著,眼睛一撇,突然大驚失色,連忙抓住蘇亦燃的手,手背上已經鼓了一個包。

剛剛她坐起來的時候太用力了,所以,輸液的針頭跑偏……

陳林給蘇亦燃拔了針頭,一隻手給她捏著針眼,一隻手按動了床頭鈴。然後心疼的捧著蘇亦燃的手。

蘇亦燃剛剛疼了一下也幾乎沒有什麼知覺,就是此時陳林的神色姿態讓她從心底覺得難受,愣了下問:「陳林,你恨我嗎?」

「恩?」陳林抬頭看蘇亦燃,因為剛剛給她捏著手背針眼的時候低著頭給她溫柔的吹了吹,猛地被問及這個問題,他抬頭,額頭與她的下巴輕輕擦過,面對面的時候,彼此間的距離不足兩厘米。

「恨你?為什麼要恨你?」陳林輕輕的開口:「知道你被打昏迷的時候我心急如焚,亦燃,我始終愛你,怎麼會恨你?」

這麼溫柔的聲音,這麼動聽的情況,這麼俊逸的容顏,如果換成別的女孩子,恐怕就會被這甜言蜜語甜倒,但蘇亦燃不同,她是聽到之後只是苦澀:「我決絕你那麼多次,我愛上別人,我用最冷漠的太對對你,你都不恨我?」

蘇亦燃盯著陳林苦笑:「我不信!男人的心沒有這麼大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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