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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誤佳期》81.向【我能向你求婚嗎?】
一個胳膊從後面伸了過來,手上拿著手機,手機上是之前收到的那張。

許惟澤看了一眼,瞪大了眼睛接過手機仔細的看了半晌說:「我可以解釋!」他非常的認真:「這是今晚在江家,因為太吵了,陶蕊跟我說話我沒聽清楚,她才湊近了說的。」

「事情怎麼這麼巧?」小禾小聲嘀咕一聲,見許四少瞪她,趕緊說:「我的水沒有了,該找護士換一瓶了,說著被雲朵扶著走遠了。」

許惟澤扭頭說:「亦燃,我跟陶蕊現在絕無曖昧!」

「你說的,我信。」看著他認真的樣子,她信。

許惟澤卻突然說了聲:「對不起。也謝謝你。」

蘇亦燃疑惑的看著他,有什麼對不起的?是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謝?又是謝什麼呢?

「給你愛情,又讓你惶恐不安,是我作為愛人的無能。」許惟澤的臉俊逸又堅韌,此刻一本正經的解釋:「雖然我身邊有別的女人的時候你生氣我會跟高興你為我吃醋,但是我以後一定會努力做好,不會讓你因為這些瑣事煩心憂傷疑慮不安。」

「讓自己女人為自己傷神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但我是。」

虹姐不但骨折,還失聲了。

得到這個震驚的消息之後,蘇亦燃愣了好大一會兒,甚至有那麼幾秒的窒息和腦袋空白。

失聲了?什麼意思?

「說不出話,發不出聲音了。」許惟澤給她解釋,瞬時扶著她避免她站不穩:「你先別激動,有江天陽在,不會讓她一直這樣的。」

「江天陽不會讓她一直這樣?可他也不是神仙,也不是名醫,病來如山倒,誰能百分之百的保證?」蘇亦燃靠在許惟澤的懷裏,聲音有些哽咽:「如果不是他,虹姐大概也不會這樣。」

許惟澤沒有吭聲,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閑言碎語,他轉向醫生詢問。

醫生輕咳了一聲說:「都先不要激動,目前她不能發聲的原因還沒有找到,可能是因為喝酒或者唱歌導致聲帶損傷造成的,也可能是刺激性失語,所以治療不是沒有機會的。」

醫生離開之後,蘇亦燃就坐在虹姐病房外面的椅子上,低著頭雙手絞在一起:「你不知道聲音對虹姐意味著什麼。」蘇亦燃的聲音沉寂:「她雖然不是歌星演員,但是作為八面玲瓏的經紀人,不會說話了,還怎麼……」

這時候虹姐的房門開了,江天陽從裏面走出來,雙眼猩紅,看來是一夜沒有合眼。

許惟澤站起來跟江天陽問好,江天陽點點頭說:「麻煩你們幫我照顧一下她,我去去就回來。」

「江總慢走。」許惟澤目送江天陽離開,回頭蘇亦燃已經起身往病房裏走,剛推開門就驚呼:「虹姐你幹什麼?」說著沖了出去,許惟澤也不做停頓就沖了進去,只見虹姐掛著輸液針的手被蘇亦燃抓著,貼著的膠布已經被揭開了一半,輸液器的針都歪了,手背上整個都腫了。

蘇亦燃護住她輸液的那隻手,而另外一隻手在不停的扒蘇亦燃的手,許惟澤一愣連忙過去拉住蘇亦燃說:「你先鬆手。」剛說一句話,門口就出現了江天陽的身影,雖然人到中年,到底是經常鍛煉的。

他衝過來抓住虹姐的手腕對蘇亦燃低吼一聲:「鬆手!」

許惟澤護著蘇亦燃往後,江天陽一把把枕頭扯了出來,然後死死的按住虹姐剛剛輸液的傷口。虹姐的手背上已經鼓出很大一個包,他看著她,被她的眼神駭到,好半晌發不出聲音來。

她是個八面玲瓏的人,逢人說笑,要巴結的人一定會說的人家舒舒服服的,要讓誰難受也是一句話的事,不過她通常不會使用讓人難受的這個技能,畢竟出來混都是要留有餘地的。

但是此時此刻她什麼都不說,什麼都說不出來,單純這個眼神,欲泣非泣,似狠非恨,帶著哀怨的,仇視的樣子,讓江天陽整顆心都跟著揪了出來。

「虹!你別這樣!我會給你治好的,一定會給你治好的。」他的保證此刻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縱然他擁有萬貫家財,也不能留住一個女人的愛意,也無法收斂一個女人的恨意,更不能阻擋疾苦的來臨。

許惟澤拍拍蘇亦燃的肩膀,兩個人默默的朝外走:「幫我把手機拿出來。」背後的江天陽說了一句,帶著習慣的命令的語氣,許惟澤頓了一下問:「江總是在跟我們說話嗎?」

「是,麻煩幫我把手機拿過來。」江天陽的語氣緩和了些。

許惟澤挑挑眉,走到一邊的桌子上,那裏放著兩隻手機,其中一個是漢江旗下的新款手機。

許惟澤拿了那隻手機走過去遞給江天陽。

江天陽已經換了姿勢,坐在床邊左臂從虹姐的肩膀穿過摟住虹姐順便給她捏著傷口,右手接過手機,撥了兩三下就撥通了一個電話。

很快就接通,江天陽說:「馬上去懷仁把小姐帶出來。」

「不要讓他們知道,直接用直升機送小姐去瑞士。」

「對!把她們母女,趕出去,一分錢都不能帶。」

掛了電話,蘇亦燃一陣心驚膽戰。

小姐指的當然是他剛剛滿月的女兒,她們母女是?

想到有個婦人趾高氣昂的說是江天陽的丈母娘,指的是誰……

儘管猜測害虹姐的人一定是她們母女,她們被江天陽拋棄凈身出戶是大快人心的,但是想到江天陽的態度不禁也讓人心寒。一個如此狠厲的男人,昨天才把一個女人捧到天上享受著王后的待遇,今天就把她掃地出門著實有些殘忍。

江天陽掛了電話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虹姐:「再也不會有人能傷到你了,真的,虹,你不要這樣,我以後都會對你好的。」

虹姐閉上眼睛,連看都不想看他,如果她能說話,一定是大聲吼著讓他滾。

覆水難收,舊情難燃,破鏡拚合也難完全復原。

蘇亦燃默默的走出了病房,走出了醫院。

太陽漸漸升起,溫度逐漸變熱蘇亦燃說:「虹姐當初是不是也是被這樣掃地出門的?」

其實虹姐沒有離婚的時候她就已經是虹姐的藝人了,但是虹姐那時候已經不再江家住了。

許惟澤說:「當然不是。虹姐是他的髮妻,離婚是虹姐提出來的,你知道的,他一直是不願意的。」

「他對女人也太狠了。」蘇亦燃不禁感慨,倒不是可憐那個害虹姐的女人,而是單純的感慨江天陽太狠毒。

許惟澤說:「對於不愛的女人,自然是不必客氣的。何況還是個惡毒的女人。」

蘇亦燃驀然抬頭看著許惟澤,他說這話的神色那麼自然,可能她一直忽視了一件事。

他在她面前的時候總是小低伏的,總是溫和的,所以她忽視了其實這個男人也是一個有志向有野心並且手段不一般雷厲風行的人。不然不會在大學的時候就已經能自己開公司並且不賠錢還做得有聲有色的。

她沒見他對誰狠過,唯一的一次是對黃佳麗,就那麼一次也記憶猶新,她一直以為是為了她,但是忘記了,如果不是自己本來就那麼狠,為了誰也不會那麼狠的。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許惟澤問。

蘇亦燃苦笑:「能被你愛,我多麼幸運啊。」然後撲入了他的懷裏。

江天陽的辦事速度是非常快的,當天晚上就帶著虹姐乘坐私人飛機出國了,至於去了哪裏誰也不知道。

緊接著,《八卦奇葩談》就爆料說,江天陽將秦氏母女掃地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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