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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誤佳期》第22章 怒【情敵之爭】
蘇亦燃坐過去看著電視裡的自己,當時沒有演技,虹姐幫她接的角色,說什麼讓她本色演出就好,貌似是個女五號,當時台詞都記不熟,導演甚至現場還罵過她,她緊咬著牙,連夜不順的背台詞,後來終於殺青的時候導演喝醉了才醉醺醺的說了一件事。

原來導演最開始是是想換掉她的,但沒想到她後台那麼硬,勉為其難的讓她再試試,後來她也真努力真給臉。

至於蘇亦燃的後台是誰,不用問也知道。

蘇亦燃笑了起來,許惟澤問:「你笑什麼?」

許惟澤指著電視上的她說:「當時的你又稚嫩又清純。」不知道為什麼蘇亦燃總覺得許惟澤怪怪的,語氣怪怪的,就連眼神也怪怪的。

蘇亦燃也看著電視上的自己說:「這個劇算是我在電視裡露臉的第一個劇吧?殺青酒會上,導演拉住我說『沒看出來啊!你這個小丫頭後台那麼硬』當時我自己都嚇到了。那時候我才知道,原來虹姐一個大經紀人能看上我一個無權無勢無美貌的窮學生,能竭盡全力的幫我捧我,是因為有人……」

蘇亦燃臉微微紅,笑的有幾分迷人的嬌羞:「站在我背後啊……」

『站在我背後』的人吟吟笑著湊過來,眼神裡滿是危險的光:「那時候,你又不肯讓我幫你,讓我傷心了好久,我還自問,我這麼美麗無窮,為什麼會喜歡上你?你姿色並不是最美的,也沒有讓人一見傾心的能力,我為什麼會喜歡上你?你不理我我還屁顛屁顛的追在你身後這麼多年……」

許惟澤把蘇亦燃抱在懷裏,聲音帶著沙啞:「我當時以為,可能這就是真愛,是我犯賤,如今才知道不是我犯賤……」

蘇亦燃聽著這個話有些不對勁,仰起頭問:「是什麼?」

「呵呵。」許惟澤把蘇亦燃壓在沙發上:「不是什麼,如今,我還是犯賤!」說著低頭,口齒粗暴的啃著蘇亦燃的唇舌、下巴脖頸。

蘇亦燃吃痛叫了出來,但是想到他今天受到陶蕊惡意的驚嚇,還是忍了下來,氣喘籲籲的說:「惟澤,輕點,疼……」

許惟澤已經扒開了她的襯衣,潔白的酥軟包裹在裏面,像是跳躍的兔子一樣呼之欲出。他的手探過去近乎兇殘的撫過,讓蘇亦燃渾身顫抖。

他的動作太過粗魯,目光也沒那麼和善,他盯著蘇亦燃,用前所未有的目光,彷彿不是在看自己的愛人,而是在看自己的仇人。

「許惟澤?許惟澤?」蘇亦燃莫名的有些慌張,叫著他。

她難以確定在離開她視線範圍的那段時間裏陶蕊到底帶許惟澤做了什麼,讓他變得這麼這麼的奇怪。

許惟澤盯著電視,臉上的神情奇怪,帶著一點苦笑說:「我當時真的真的覺得自己好喜歡你,覺得為了你願意做任何事情,你不讓我幫你我生氣,但是也心疼你,看你求助無門,就找了你一個同學,讓她推薦你去拍平面廣告。」

許惟澤壓在蘇亦燃的身上,看著她的眼睛像是小孩子講故事一樣一板一眼的說,又毫無邏輯:「我恰好認識虹姐,才請她幫幫你。也是你自己努力又有天賦,虹姐都覺得你是可造之材。」

蘇亦燃不安的動了動,但是卻被許惟澤按住,動不了,手卻可以,順手抓住茶幾上的飲料舉到許惟澤面前,隔開兩個人:「惟澤,你先喝點東西。」

許惟澤沒有動。

蘇亦燃難受的動了下:「你壓著我好難受。」

看她當真難受,許惟澤愣了一下,眉頭上的寒意一點點的褪去,又如夢初醒一般趕緊坐起來,並順勢把蘇亦燃抱在懷裏。

蘇亦燃縮在他懷裏,童年的恐怖記憶,是人最難以忘卻的,何況是生母死在自己面前這樣的恐怖記憶。

兩個人靜靜的擁著過了好大一會兒許惟澤才說:「你恨我嗎?暗地裏推你進演藝圈?其實你年商學院是想要做女強人、大老闆的吧?」

蘇亦燃說:「商學院出來的又不是全部是老闆,你幫我為什麼要恨你?我愛你。」

許惟澤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猛然低頭又吻住她,這一次溫柔很多。

蘇亦燃最近說我愛你的頻率很高。

她就是這樣的人,不愛就是不愛絕對不會謊說愛,愛了就是愛了,絕對不會羞於啟齒。

一個綿長的吻讓兩個人不由自主的再次動情,分開的時候皆是臉紅的像蘋果。

蘇亦燃手中的涼茶撒了一般在兩個人身上,許惟澤低頭看了看說:「我渴了。」

蘇亦燃雙手舉著茶杯說:「喝口涼茶。」

許惟澤看著蘇亦燃的臉,又看看她的手中的玻璃杯,低頭抿嘴笑:「我沒有空閑的手,勞煩大明星喂我喝口涼茶。」

蘇亦燃抿著嘴一言不發,今晚他受了刺激,受了傷害,有什麼要求都會滿足他。她手上的杯子微微傾斜,讓許惟澤就著她的手喝了涼茶,笑問:「還要嗎?」

兩個人目光碰撞,一個溫柔一個冷冽。後者躲了蘇亦燃的杯子順手往桌子上一放,轉身就把蘇亦燃壓在沙發上:「要!」

這次要的比任何一次都來得兇狠。

「哎……」蘇亦燃一驚,仰在沙發上,看著神色如狼的許惟澤輕聲說:「嚇死我了。」

「有我在又不會讓你摔著,你怕什麼?」他的眉目如畫,帶著涼意的笑意上染,別有一番風情,突然靠近,古龍水的味道包圍著蘇亦燃,他的鼻子在她臉頰上蹭了蹭,溫熱的氣息打在她的皮膚上。

蘇亦燃動動腦袋,開玩笑說:「我這不是怕重力慣性什麼的砸到你?骨折了怎麼辦?」

「你有多重啊能把我砸骨折?我在你心裏那麼脆弱?恩?」許惟澤一挑眉,一個男人被自己的女人堪稱脆弱對象,心頭總會有那麼幾分的不舒服吧?

蘇亦燃笑著說:「沒有沒有,你身體健康,壯碩如牛。」

「不,牛都是蠻野的,我要做狼。」說著將蘇亦燃壓在沙發上,彷彿在品嘗美味的食物。

蘇亦燃腦袋裏又一瞬的空白,被男人的氣息包圍著,神經傳達著快樂的激動的分子迅速散開。

只是一個吻,傳遞的寧謐幸福讓那個整個房子都充滿了溫馨。

剛剛的對話讓屋子裏壓抑的氣氛緩解了很多,彷彿醫院裏發生的事情跟剛剛奇怪的感覺都消失了。這裏就剩下彼此了。

「呼吸。」耳邊突然傳來呼叫,同時又焦急的。

「怎麼連呼吸都忘記了?」許惟澤抱著蘇亦燃坐了起來,她咳了兩聲大口喘氣,怪不得剛剛腦袋空白,原來是忘記了呼吸呀。

她雙頰憋得漲紅:「我又不是天天接吻,不熟練,沒有技巧,就……」

「怪我沒有天天吻你嗎?」許惟澤眼睛眯了一下又睜開,神色曖昧的看著她,再靠近,聲音裡不知為何帶著幾分讓蘇亦燃覺得難受的成分:「正好我也不熟練,沒技巧,咱們再練練唄。」說著唇又堵了山來。

接吻是兩個人靈魂的交流,她覺得她真的喜歡上許惟澤起就再也沒有抗拒過許惟澤的靠近,而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她莫名的自心底生出一種不安的恐懼,有一不小心她就會失去眼前這個男人的預感,莫名其妙的,這種感覺特別的強烈。

陶蕊是個可怕的對手,為了得到許惟澤能不擇手段的對手,蘇亦燃知道,自己要守護這份愛情的話,一定會在接下來的時間裏遭受很多很多的痛苦。而她一定能扛得住的,因為許惟澤愛的是她!是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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