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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婦門前桃花多》第248章 我都知道
還輪到她來教訓她了?沈美景嗤笑:「那本王妃就等著吃虧的那一天。」

咬咬牙,薑綉蝶還是躬身退出了屋子。

王爺最近都不見她,王妃不鬆口,那她也沒辦法。但是這宅院她已經可以四處走動,先把能做的事情做了吧。

她是個機靈人。不然這次的事情也不會讓她來做。女人的容貌是利器,但是利器也得好生利用,用在對的地方,才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木廳陣亡。

出去就遇見臨風,薑綉蝶眼眸亮了亮,連忙上去打招呼:「大人這是要去伺候王爺嗎?」

原先她能感覺到臨風挺喜歡她的,畢竟時常偷看她,目光溫柔。但是不知怎麼了,這回她主動來說話,他卻立馬別開了頭:「王爺要出府,我去準備馬車,不多陪了。」

說完就走。

薑綉蝶有些詫異,站在原地看了臨風的背影好一會兒。心想也許是因為她在名義上已經是王爺的人,所以他不敢再肖想了吧。

可惜了,不過……王爺等會要出府,那院子裏,豈不是就沒人了?

眼眸微亮,薑綉蝶轉身就往書房所在的院子裏走。

臨風是聽燕王爺的吩咐,負責看著薑綉蝶的,然而最近他實在沒這個心情跟她繼續耗了,錦衣最近對他笑都笑得勉強,還總是跟玉樹走一塊兒,他心裏窩火得很。奈何每次都是王妃的吩咐,他也說不得什麼。

王爺和王妃這是一心想拆散他們兩個不成?臨風咬牙,今晚上有必要找錦衣出來好生談談了。這事兒再不早點結束,誰都不得安生。

宋涼臣帶著沈美景一起出了府,美景問:「要去哪裏?」

「只要不留在府裡,哪裏都可以。」宋涼臣笑道:「總要給人一些機會。」

美景挑眉。想了想,讓車夫去任記鹽鋪。

她知道宋涼臣想做什麼,但是卻不知道他會怎麼做。小算計她在行,但是大棋盤還是交給他自己下吧,他說的,她只要看戲就可以。

馬車在任記鹽鋪門口停下,意料之外的是,美景一下馬車竟然就看見了程北望。

程北望像是很無聊,站在鋪子裏一臉的不耐煩。而任逍遙則是一臉討好的模樣,換了一身瀟灑的青色長袍,正對他說著什麼。

好奇地走進去。美景問:「程都督怎麼在這裏?」

一看見他們進來,任逍遙笑了笑,連忙請他們去後院裏用茶。

「我在求都督呢,今晚他們有個晚宴,燕地的戶部侍郎也會去,所以我想去蹭個飯吃。」

美景詫異,看向程北望,後者一臉無奈地道:「她分明就是想藉機攀關係。但那全是男人的晚宴,她一個女人怎麼好去。」

宋涼臣輕笑:「任掌櫃在外人眼裏可是個男人,北望,你不是說好要補償任掌櫃麽?怎麼這點小忙都不肯幫?」

「我……」程北望欲言又止,最後翻了個白眼:「那我帶她去便是,但是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可不負責。」

「多謝程都督!」任逍遙立刻就高興了,眼睛賊亮賊亮的。

程北望冷哼了一聲。

美景摸著下巴看了他們一會兒。雖然無論從哪方面看兩人都不合適,但是站在一起的時候,竟然還有一種奇怪的和諧感。

拉了任逍遙單獨說話,美景小聲問她:「你想沒想過,有一天程都督當真願意娶你的話,你會怎麼做?」

任逍遙挑眉,當即就笑了:「不可能的,我不是處子,也沒太好的出身,商人低賤,他那樣高貴的人是看不上的。再說了,退一萬步,就算是看上了,也未必會珍惜我。」

「為什麼?」美景不解地看著她。

「男人都有佔有慾,我坦白講,你若當初跟許子衿已經圓房,那現在與王爺的感情,未必就會有這樣好,你懂嗎?」

處子情結嗎?美景皺眉,這個的確很多男人都有,但非處子之身,也不一定就不會得到真愛了吧?萬一程北望看得開呢?

她問:「你覺得男人是不是會更喜歡漂亮的女人?」

任逍遙毫不猶豫地點頭:「漂亮的東西沒有人會不喜歡。」

「那為什麼宋涼臣沒立那薑綉蝶為妃呢?」美景挑眉問。

任逍遙一頓,想了想道:「是你的原因吧,若是沒有你,燕王爺遇見那般的絕色,怎麼可能不動心。」

美景笑著搖頭:「人除了臉還有很多的東西是值得別人喜歡的,第一眼看的固然是容貌,但是除了容貌什麼都沒有的人,是不可能留得住男人長久喜歡的。同樣,不是說沒了處子之身,這女人就活該一輩子沒人要,你身上還有其他很多東西,也許會得程都督的青睞。」

就算沒有她,如今這樣的薑綉蝶在宋涼臣身邊,定然也是走不遠的,她可能可以當一個受寵的側妃,但是定然成不了王妃。臉這種東西,當真只是第一印象,固然重要,卻不是全部。

程都督的青睞嗎?任逍遙抿唇,搖了搖頭:「你別操心我,先去搞定後宅裡那位吧,看起來就是個蹬鼻子上臉的,早收拾了早好。至於我,我一早便有孤獨終老的打算。」

孤獨終老?美景皺了皺眉,看著任逍遙,突然還真希望她和程北望能試試了。一個人過一輩子,多孤獨啊。

至於收拾薑綉蝶,還不是時候,燕王爺還在默默地等人來。

西城。

趙安居靠在宋涼夜的胸前,張嘴咽下一口葯。

「你這身子怎麼越來越虛弱了?」宋涼夜皺眉問了一聲:「前兩日不是還好好的?」

「沒什麼大礙。」趙安居垂著眼眸坐直身子,有些不安地想伸手去接他手裏的葯碗:「我自己來就好了。」

宋涼夜沉了臉:「別動!」

安居嚇得一縮手,抿唇看著他:「王爺這麼忙,可以不用在這裏陪妾身的,妾身自己能吃藥。」

宋涼夜睨了她一眼,輕笑著問:「你是不是在生氣?本王這幾日都在別處就寢,沒來陪你。」

「沒有。」安居搖頭:「王爺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等忙完了再來看妾身也不遲。」

一年不到的時間,刁蠻得可以爬牆去抓人的安居郡主,已經溫順得如同拔了所有刺的仙人掌,眸子低垂,裏頭一點光都沒有。

宋涼夜是很喜歡這樣溫順的姑娘的,比起她最開始的大吵大鬧,這樣安靜過日子多好?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你這是什麼葯?怎麼這麼苦?」沒應她的話,他直接轉了話頭。

趙安居有些緊張,道:「就是普通的風寒葯。」

旁邊的銀鈎沉著臉沒吭聲,宋涼夜對自家主子一直不上心,也就例行公事一樣地來看看,哄一哄,反正不管他寵幸別的女人多少次,傷自家主子多少次,只要說兩句好話,主子都能原諒他。

就像現在,喂個葯而已,自家主子就可以完全不計較他寵幸了院子裏的小丫鬟,溫柔得跟什麼似的。

「今年的燕趙演練,聽聞改了方式。」

等趙安居喝完葯,宋涼夜便道:「兩地都有仲王,他們的意思是,燕王與趙世子相抗衡,然後仲王再以精兵相搏。」

「嗯。」不等他說完話,趙安居就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我會寫信去給父王說的,他知道該怎麼安排。」

西城兵力不足,正好藉著演練的機會,可以名正言順地從趙地帶兵回來。

「你總是這樣懂事。」宋涼夜忍不住誇了誇她,然後便起身道:「好生保重身子吧,本王去書房做事了。」

「恭送王爺。」趙安居頷首。

等人走了,銀鈎才不滿地跺腳:「主子您傻嗎?都這麼久了,還看不出來仲王只是想利用您?」

躺回床上,趙安居笑了笑:「我知道。」

這麼長的時間,足夠她知道很多的事情,知道自己的嫁衣不是宋涼夜親自選的,知道他娶她只是因為她背後的趙地,知道他每一次的溫柔都是帶著目的。

可是,那又怎麼樣呢?她還是這麼喜歡他,像當初初見的時候一樣喜歡。

已經無可救藥了,下場定然不會好到哪裏去吧?趙安居苦笑,但是他想要的東西,她還是忍不住會幫他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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