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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盈門》番外30 醋缸(二更)
傍晚,回到家裏,看著天邊夕陽,李蔓忽然就很想將下午地裡的一幕記錄下來。

沒有相機,可是她有紙筆啊。

她可以用她的方式畫下來。

是了,將每日的生活點滴用繪畫的方式記錄下來,將來等孩子們大了,也可以與他們一起分享啊留。

激動歸激動,可是鋪好了紙後,李蔓卻下不了筆。

她有一點繪畫功底,可是,那蔚藍的天空,連綿的土地,還有她的親人們。

尤其是李墨抱著老大時的情景,那微窘的卻又寵愛到骨子裏的神情,還有老大那雙好奇的大眼睛,骨碌碌的朝他望著。

濃濃的父女之情.....藩.

「媳婦,想什麼呢?」快吃飯了,還沒見李蔓下去,李書就上來喊。

李蔓擱了筆,對他笑笑,「沒什麼。」

「寫字嗎?」李書走過來,卻看到桌子上只是一張白紙,不由疑惑起來。

李蔓笑道,「想畫畫來著,可是畫不好。」

「哦,畫不好就不畫了,先下去吃飯。」李書拉過媳婦的手。

李蔓『嗯』了一聲,跟他一起下樓。

吃罷晚飯,簡單的洗漱了一下,李蔓上樓來,仍舊興緻勃勃的鋪了紙,準備先畫上幾筆。

好與不好且不論,反正,她想畫了。

只是,才剛畫了一個輪廓,李書就上來了。

「媳婦。」他進來關門,聲音裏帶著某種急切。

李蔓是過來人,就單憑這聲音就獲得了某種訊息,不由警覺起來,「李書,先等一下,我將這幾筆畫完。」

「畫的什麼?」李書好奇的靠過來,一看,李蔓筆下飛速的在紙上勾勒著,不一會兒,就出現了大哥的樣子。

「媳婦,你畫大哥做什麼?」

「嗯,都有。」李蔓擱了筆,轉身,笑望著他,「下午,我們一大家子在地裡,多開心啊。那畫面真是太美了,所以,我要畫下來。等將來孩子們長大了,可以給他們看啊。」

「這主意好。」李書伸手就將她拉進懷裏,笑著附和著。

不過,他雖說主意好,卻沒有讓她繼續的意思,那一雙大手,也在她腰上揉著揉著,傳達著主人迫切的心思。

看他言不由衷的樣子,李蔓故意逗他。

「你也覺得好是吧?那你幫我研磨,我乾脆一氣呵成,今晚就畫出來,好不好?」

「啊,今晚?那要畫到什麼時候?」李書一聽,就不幹了,抱著李蔓就大步走到了床上,「媳婦,晚上畫畫傷眼睛,咱明天白天再畫啊。」

李蔓盤腿而坐,一手輕輕抵在李書的胸口,笑道,「這點著燈呢,不怕。」

「媳婦。」看李蔓狡黠的眸光,李書知道她是故意的,伸手在她臉上輕輕捏了下,「媳婦,你也學壞了,就知道欺負我。」

「誰欺負你了?我那是真想畫呢。」李蔓說著,就要下床。

李書忙的一把抱住她,嗔怨的盯著她,「媳婦,都什麼時候了?」

就一點也不想他麽?

「什麼時候?不還早麽?才吃過晚飯啊。」李蔓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裝糊塗。

李書鬱悶的嗷嗚一聲,突然張嘴,就吻上了她的唇。

這吻是又急又切又有些憋屈,鬥嘴的話,他是鬥不過媳婦的,不過,他卻是有辦法讓她開不了口的。

「李書,唔,等,啊。」

一時間,李蔓被吻的七葷八素,暈暈乎乎。

「媳婦。」將她收拾的差不多了,李書這才鬆了她,看著她迷濛的大眼睛,忽地展唇一笑,「還早嗎?」

「啊?」李蔓一愣,確實還在天旋地轉之中。

「再來。」看著她小鹿般無辜迷惘的眼睛,還有那一吸就有些腫的紅唇,李書欺壓而上,又是一輪深吻。

「咳。」可憐李蔓還沒徹底醒轉過來,又被吻的快暈了。

好在,這次持續的時間較短,關鍵是,李書怕她真的暈了,那他這一晚上也算交代了。

「你,唔。」李蔓想要咬他,但最終無力的將腦袋耷拉在他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氣。

待氣息平穩了,她這才抬眼幽怨的瞅著得意的他。

「臭李書,你是故意的,你欺負我。回頭我告訴大哥去。」

告訴大哥?嘿,李書滿不在乎的笑了,「行啊,不過,你要怎麼告訴大哥,我欺負你了呢?」

就憑她這害羞的性子,她若敢將這事說出來,他敢把腦袋擰下來。

「你?」本就是習慣性的話,就好像上學的時候,遇到要欺負自己的同學,她會心虛的警告對方,若敢欺負自己,就會告訴老師一樣,被李書這一欺負,她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李墨。

但是,這種事還確實不好說。

「壞李書。」李蔓惱的在他胸口捶了一

下,完了,覺得不夠,猛然往上一竄,張嘴在他唇上就咬了一口。

「唔。」李書吃疼的悶哼一聲,眸光越發深暗的望著她,「媳婦,我們......睡吧。」

大半年時間沒有親熱過了,真要是到了這種時候,李書突然緊張起來,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快沸騰了,可是,那一雙手突然就不知道往哪兒擱了,全然沒有剛才吻她時的霸道和隨性。

看他脹的通紅的臉,李蔓眨巴著大眼睛,忽地有些迷糊,「你幹嘛?」

「媳婦。」低呼一聲,李書受不住了,一把撈過被子,就蒙住了兩人。

被子裏,響起李蔓一聲驚呼。

被浪翻滾,激情無限。

可突然,也不知被撞得到了那裏,李書突然一聲痛呼。

李蔓忙扯開被子,露出腦袋,問,「怎麼了?給我瞧瞧。」

「沒事。」李書隨意的揉了揉胸口,又要拉上被子繼續,卻被李蔓伸手抵住,藉著光亮,她還是看清了他右肩甲下的青淤。

「這是怎麼了?」

「不知在哪兒撞的。」李書含糊的說。

李蔓猛然想起上午他和李言一起進林子的事,「是你二哥打的?」

李書一下子臉又漲紅了,「也沒怎麼打,我的力氣比他的大。」

「那你這還青了?」李蔓心疼的用手幫他揉了揉,「還疼嗎?要不要幫你冷敷一下?」

「用不著。」李書握住她的小手,滿心的甜蜜。

李蔓趴在他胸口,看著那那有碗口那麼一大片的淤青,還是不悅,「明兒我找他去,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

「別。」李書忙澄清道,「我們互相打了對方三拳,誰都沒佔誰便宜。不過,二哥說昨晚是他不對,自己又揍了自己三拳。所以,他一共挨了六拳,該比我這厲害。」

「什麼?」李蔓訝異的瞅著他,「你們倆這是瘋了?哪有這樣的?」

李書呵的一笑,「媳婦,你就別管了,這是我們男人間的事。」

「可你們不是別的男人,你們是我男人。這樣傷著好看啊?」看他這挨了三拳就青紫了這麼一片,李言還不知怎樣呢,李蔓就鬱悶不已,完了,又瞪著李書,「你啊,他要是醋罈子,你也是醋缸。一家子都愛吃醋。」

「媳婦。」知她心裏未必真惱,只是心疼他們兄弟,李書忙哄著,「以後不會了。再說了,真不疼。」

說著,李書還為了顯示自己沒事,又握拳朝自己砸了過來,嚇的李蔓慌忙抱住了他的胳膊。

「傻了你,哪有揍自己的。」

「我真沒事,媳婦,你別擔心。也別怪二哥,也別怪我了。」李書可憐巴巴的看著她。

李蔓破涕為笑,親了他一下,又無奈的睨著他,「不準再這樣,要是再敢打架,以後我就誰都不要了。」

「知道了,不會了。」李書忙發誓賭咒的說。

李蔓這才滿意的笑了,將他衣服拉好,然後,躺在了他身側,「睡吧。」

「媳婦。」李書愕然,剛才被窩裏才進行了一半,他那火還沒下去呢。

看他那憋屈的樣兒,李蔓輕輕一笑,一拉被子也蓋住了兩人。

就在李書要抱她壓過來的時候,李蔓卻按住了他,翻身騎到了他身上。

矇著被子,視線昏暗,她的膽子也越發大了起來。

俯下身子,她溫柔的親吻他的臉,小聲的告訴他,「你別亂動,今晚,我伺候你。」

昏暗中,李書呼吸一緊,雙瞳有火勢燎原。

——

第二天早飯後,李蔓尋了個機會,將李言拉進自己的屋子裏,拉起他的衣裳就要看。

李言一愣,繼而靠在牆上,任由她胡鬧。

「小東西,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急躁了?不到床上嗎?」

「去死,都什麼時候了,還亂說,給我看看,你傷哪兒了?」從下往上拉扯他的衣服並太容易,李蔓隻得從說解他的衣帶。

李言面色微變,忙一把捉住她的手,「再急也得等一會啊,大哥他們都在樓下,萬一聽見動靜上來,你不好交代。」

「喂,聽好。」李蔓用力抽回手,瞪著他,「別跟我胡扯,昨晚李書都交代了,你挨了三拳,你挨了六拳,給我瞧瞧,到底怎麼樣了?」

「哦,原來三弟跟你說的啊。」李言恍然大悟狀,然後,輕輕聳眉,「事情就像三弟說的那樣啊,已經沒事了,你還怎樣?」

「看看你有沒有傷著。」李蔓終於朝他低吼起來,完了,還是覺得直接扒他衣服看比較直接。

哪知,平時一向沒下線的李言,竟然在她跟前矜持起來,死活不讓她脫衣,不準她看。

氣的李蔓狠狠的在他腳上跺了一下。

李言這時卻抱著她,輕聲哄著,「男人們打架,挨幾拳很正常,你急什麼?不給你看,是我的身材太

好,怕你一看又招架不住,你也知道,這個時候,家裏都是人,隨時有人上來。不然,等他們下地去,我尋個機會再上來?」

「去你的。」李蔓伸手推開他,紅著眼圈,又好氣又好笑,「行了,我知道你怎麼想的,無非是被人揍的掛了彩,在我這沒面子嘛。罷,我不看。」

李言輕笑,倒沒否認。

「一會要不要去地裡?」

「今兒風大,我不去了。」李蔓道,她還惦記著她那幅畫呢。

「嗯。」李言捋了捋她的頭髮,在家的時候,李蔓很隨意,她不會梳這古代的髮髻,頭髮時常是鬆散著的,就那樣慵懶的披在肩上,或者,用一根髮帶束成馬尾。

不過,他眼裏,她無論怎樣都是好的。

「二哥。」樓下傳來李書的聲音。

李言沒應,隻對李蔓道,「我下去了,你在家好好的。」

「當然好好的了,不然還能怎樣。」李蔓說著,推他出門,自己也跟著下樓,晌午的陽光還是不錯的,院子裏風小,可以帶倆孩子,在院子裏玩玩。

半上午的時候,大丫二丫還有村裏幾個半大的小姑娘們,在院門口探頭探腦的。

李蔓便招手讓她們進來。

「蔓兒老師。」大丫二丫幾個以前在李蔓這學習過,現在還習慣性的這樣稱呼她。

李蔓也習慣了,拿了點心分給她們吃。

幾個小姑娘謙讓著,後來,一人拿了一塊點心,一邊吃著,一邊逗著倆孩子玩。

不過,李蔓卻瞧的出,這幾個姑娘過來,倒不是為了陪這倆小小孩子玩的。

「大丫,你們有事嗎?」看她們那眼睛老往樓上瞟的,李蔓好奇,「是想借書?」

「哦,不。」二丫擺手。

另一個小姑娘,膽子略微大些,就直接問,「蔓兒老師,小五這兩天怎麼沒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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