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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盈門》番外42 傷疤
「小東西,還不快過來。」

李蔓緊緊的盯著眼前這人,腦子空了一下,來不及細想,身子已經本能的朝他撲了過去,小鳥一般。

而幾乎與她同時撲進李言懷裡的,還有激動的嗷嗷叫的小五。

「二哥,是你嗎?你真的回來了?」

「小五。」李蔓不滿被擠出了李言的懷抱,用力推著小五,可小五個子比她高,塊頭比她大,她推了幾下都沒用,急了。

李言笑,伸手揉了揉小五的腦袋,「回來了,小五又長高了。藩」

小五嘻嘻一笑,看著邊上比他矮了近一個頭的李蔓,神色很是滿意。

「李言,你怎麼就回來了?你從哪兒回來的?我怎麼看了半天,也沒見著人影,一開門你就站在門口,我這不是做夢吧?」李蔓擠不進他的懷裡,就抱著他的胳膊,揉了揉眼睛,又定睛的瞅著她。

「你經常做夢見到我?」李言微微轉了下身子,李蔓便被他揉進了懷裡。

李蔓一頓,鼻息間卻是冰雪似的涼氣,伸手在他胸口摸了下,衣服也都是濕漉漉的,忙道,「衣服都濕了,快脫下來換掉。」

「嗯。」李言身上穿的多,就跟個熊似的,再加上一路走回來,身上熱乎乎的,也不冷,但經李蔓這樣一提醒,也覺得太笨拙不舒服,便沒有進屋,就在廊下脫了外面的皮襖,撣了上頭的雪花,然後就放在了圍欄上。

「對了,李書呢?找著沒?」李蔓突然想到這問題,問。

「哦。」李言隻哼了一聲,也沒肯定的說找沒找著。

不過,此時,聽見上頭動靜的李畫,好奇的走到樓梯口一瞧,驚喜的發現了李言,便立刻朝底下喊,「大哥,二哥回來了。」

聞言,李香玉,李墨齊齊從房間裡出來。

而李畫也已經飛奔到了李言這邊來。

「二哥,真的是你?」看著眼前黑了不少的李言,李畫猶有種做夢的感覺。

李香玉和李墨隨後疾奔上來,看到李言安然無恙,也都放了心,不過,沒瞧見李書,都以為是沒找到,於是,也都自覺的沒有提他。

「李言,你先進屋,我去給你煮點面來。」想他辛苦,李蔓轉身就要往樓下去,但小手卻被李言一直緊緊的攥在了掌心。

「我不餓。」他目光緊緊的粘著她。

到底是在他們身邊待長了日子的,李香玉也懂李言的心思,出門快三個月了,這回來,沒有驚動一個人,直奔媳婦房裡,這不明擺著嗎?他想媳婦了,這會子,抓著媳婦的手,哪裡還捨得鬆開?

「蔓兒,你陪著他說說話,我去做飯。」

「二哥,我去打點熱水來。」李畫興沖沖的也跟著李香玉身後。

小五急忙回自己屋,拿了雙棉鞋過來,給李言換上。

然後,幾人一起進了李蔓的屋。

一落座,李言也不等人再問,便自覺的彙報了此行的結果,「三弟他很好,你們不要擔心。」

「你找著他了?」幾人異口同聲的問。

李言點頭,「找著了,他確實在常將軍那兒。」

「這渾球,還真是去軍營。」李墨沉著臉,恨恨的說了一句,也不知是該慶幸三弟找著了,還是該氣惱他真的在軍營,隨時會有丟命的危險。

「那他怎麼不回來?」小五問,在他的印象裡,三哥那是絕對離不開媳婦的男人,這次出門應該也只是一時興興頭,等他外出幾日,沒了媳婦在旁,他鐵定煎熬不住要回家的。

李言道,「他有他的想法,咱們就先別管了。」

「不管怎麼成?在軍營裡,和平年代還行,那要是真的遇到打仗了呢?」李蔓皺著小臉鬱悶的說,還有一句,她是憋在心裡,沒說的,那就是,在軍營裡總不那麼自由,家人想去見他難,他要回家只怕更難吧?那她想他了,怎麼辦?還有,他就不想她了?

人都說,當兵三年,母豬不嫌,而這古代的很多軍營,是特設有那種營妓的,李書他......

嗚呼。

「不行,等過完了年,咱們就找他回來。」李蔓忽地斬釘截鐵的說。

李言微怔,輕輕捏了下她的手,「行,依你,年後,等天暖一些,我帶你去找他。」

「嗯。」聽他這樣說,李蔓總算心定了些。

不一會兒,李畫端了一大盆的熱水來。

李墨起身,拍了拍小五的肩,道,「小五,咱們先出去吧,讓你二哥洗洗再歇息一會。」

「哦。」儘管還有許多話想問二哥,但小五還算識相,起身跟著大哥出去了。

李畫放下盆,也出去了,臨走前,還幫著帶上了房門。

這門窗一關,屋子裡暖和了不少,不過,光線也就越發暗了。

李蔓最受不得暗了,她眼神不太好,總覺得這樣昏暗的光線,瞧不清東西,眼睛累,於是,索性點了燈。

李言也知她這習慣,不甚在意,隻自顧自的起身走到架子邊,就著盆裡的熱水洗臉。

李蔓點好了燈,就走過來,要幫他再擦擦脖子,可這一看,他衣服領子都黑了,不由鼻頭一酸,「你這些日子怎麼過的?」

聽她聲音不對,李言知她難受的是什麼,就扭臉笑道,「出門在外,哪裡有那麼講究。」

李蔓伸手摸上他的臉,大約這幾個月在外風吹日曬的,這黑了不少,右眼角處還有一塊細細的疤。

疤?李蔓一激靈,指腹便停留在那一處月牙形的疤痕處,「這裡怎麼回事?」以前是沒有的。

李言一愣,笑著撥開她的手,「被樹枝刮的。」

「能刮出這樣一個傷疤來?」看這樣子,這傷疤在臉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似乎也去不掉了,李蔓幾乎能想象的到,當時受傷時,這傷口一定極深,且位置稍稍再往上一些,他的右眼就要沒了。

想著,李蔓不覺心驚肉跳起來,抓著他就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傷疤不是樹枝刮的,你別騙我。」

「好,不騙你。」看她小臉緊繃的快哭出來似的,李言伸手寵溺的撫著她的臉頰,柔聲哄著,「路上救了一個獵戶,當時他正被一頭黑熊攻擊,膀子都被扯掉了。」

他隻說到了別人,卻沒提到自己,可是,一頭黑熊,卻足以讓李蔓能想象到當時的危險情境了。

「所以,你這裡是被黑熊傷的?」李蔓手指又摸向了他的臉,可轉念一想不對,黑熊那東西多危險啊,她急忙抓著他的胳膊,四處看,還好,四肢完好,那麼,身上呢?

她急著又解他的衣帶,要看看身上有沒有其他地方受傷。

李言被她弄的有些癢,就笑道,「小東西,你也太性急了,好歹容為夫先歇息一會。」

這話話音剛落,李香玉恰好端了一碗熱騰騰的面,推門進來。

一進來,就看見李言被推到在椅子上,李蔓幾乎半個身子覆下去,那一雙手急不可耐的撕剝著男人的衣服。

「咳。」李香玉臉皮抽了抽,被這火辣的一幕刺激的老臉一紅,將湯麵放到桌子上,轉身要走,但又覺得話不說不痛快,便又回頭道,「蔓兒啊,李言才從外頭回來,這一路累的都不像樣了,你好歹讓他歇息幾天,再,再......那什麼呢。」

「嗯?」李蔓一蒙。

李香玉深深瞅李言一眼,「面好了,快起來吃。」那麼一個大老爺們,盡由著媳婦胡鬧,哎。

「好。」李言笑著瞅著李蔓。

李蔓被盯的尷尬不已,想要跟李香玉解釋,但又不好解釋,隻得訕訕起來,端了面遞給他。

李香玉瞧著,這才滿意的離開了。

李蔓便坐在他身旁,靜靜的看著他吃麵。

大約是真的餓了,那麼一大碗的面,李言幾乎是狼吞虎咽就吃完了。

「我再幫你盛些。」

李言搖頭,胡亂的擦了下嘴巴,長舒一口氣,轉而,看她,「陪我睡會。」

李蔓一愣,看著他帶著倦色的眉眼,點點頭,待他起身,便踮著腳為他寬衣,末了,又快速脫了自己的外衣,鑽進被窩,抱著他,為他取暖。

「你身上還挺熱乎。」不過,肌膚相貼,李蔓才覺出原來手腳冰涼的是自己,忙離他遠了些。

但李言卻伸手又將她圈了回來,習慣性的將她冰涼的小手塞進自己的胸口。

李蔓輕輕掙了下,怕涼著他,但李言按住她的手,在她耳邊低聲嘆息,「別動,讓我睡會。」

「哦。」李蔓真就沒動,不一會兒,雙手果然暖和起來,而耳邊也響起了他輕微的鼾聲。

再抬頭,李言緊閉著雙眼,顯然已經睡著,且睡的很沉很沉。

李蔓瞧著瞧著,眼眶就有些發熱,腦袋不自覺的在他懷裡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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