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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盈門》番外146 驚喜(二更)
一整個下午,李蔓始終回不過神來。

雲煙的事,就好像一部狗血的電視劇,而一向生活單純的李蔓,根本接受不來。

是夜,她終於忍不住,將事情合盤說給了李言。

李言聽完,久久不語。

李蔓猜不透他的心思,便問,「你說怎麼辦?真的讓她去自首嗎?那會不會被判死刑,會砍頭什麼的?」

想想這嚴苛的刑罰,李蔓就很驚懼,打心眼裏發著哆嗦墮。

「這要看縣太爺怎麼判了。」李言輕吐了口氣,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柔聲道,「別亂想了,睡吧。」

「我睡不著。」李蔓窩在他懷裏,心情依舊難以平復,「李言,我總覺得,要是那次沒送她回去,也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這跟你無關。」李言抬起她的臉,認真的糾正她,「聽著,雲煙發生這樣的事,我們都很難過,這是誰都不想的,也都沒想到的事。」

「我知道,可是......」

李言打斷她的話,「即便我們那次不送她回去,她總還是要走的。她和那個貴兒之間,若要發生這樣的事,誰都阻止不了。」

李蔓也知道這些道理,但心裏總還是有些難受,「你說的這些我都清楚,可我們總該想個法子幫幫雲煙吧。老實說,我覺得這丫頭實在有些可憐。」

頭十年,她與上官玉一樣的出身,一樣的生活,後幾年,估計是一樣的淪落流浪。

可上官玉死了,她李蔓佔著她的身子,替她又活了。

而且,她現在很幸福。

可雲煙顯然沒這麼幸運了,自己愛的男人不愛她,不愛的男人又對她用強,還被她一簪子給扎死了,貪上了人命官司......

女人的大好年華,對她來說,盡剩不幸了。

「她真的決定要回去認罪?」李言又問了一遍。

李蔓重重點頭,「她是個女人,心裏背負這樣的事,定是讓她生不如死,何況,那貴兒還跟她算是青梅竹馬,是她一直當作哥哥的人。我想,她對他的恨肯定抵不過愧疚來的多。要是這件事不解決,她這後半輩子肯定也過不好。良心上的譴責會比刑罰更殘酷。你沒覺著嗎?這次京城遇到雲煙,比上次在我們家裏,看起來老了太多?」

李言靜靜的聽著,略一思索便道,「既如此,我們尊重她的意思,等哪天她要回去了,我們讓龍管家帶兩個人,陪著一起去,也好幫著打點打點。」

「可以嗎?」李蔓欣喜的看著他,其實,她也有這主意,就是沒敢跟他提。

李言狐疑的看她一眼,「為什麼不可以?」

李蔓乾笑一聲,「還不是你了。每次跟你提到雲煙,你都一副陰沉的模樣,我怕這次你還是不想管。還有,聽見她殺人這樣的事,一般人的反應不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麽?別人想躲都來不及,你還能往自己身上攬,去趟這趟渾水啊。」

「你呢?希望我怎麼做?」李言忽地挑眉問她。

李蔓甜甜的笑了,「你是個有情有義的男人,你能這樣做,我很高興,真的。」

「有情有義?」李言眉峰微緊,細細品著這話,忽地重申道,「我沒你說的那麼好。」

「嗯?」李蔓不解。

李言琥珀色的眸子緊緊盯著她,一字一句,「聽好了,這情這義也只是對你。我不想我的女人天天因這件事吃不好睡不香。要是旁的人,我不會管。」

「呵。」李蔓嘴角一撇,笑問,「真的只是對我?你敢發誓一輩子只要我一個女人?」

「真是個傻女人。」李言沒好氣的一低頭,咬了下她的鼻頭,「除了你,我還能要誰?」

「那可說不定,將來萬一要出現個比我年輕比我好看的女人呢?」李蔓趴在他胸口,眼巴巴的望著他。

李言手指托著她的下巴,好笑,「那又如何?」

「你就不會動心?」李蔓眨巴著大眼睛問。

李言勾唇,「你準麽?」

「怎麼?我準了,你就會動心?」李蔓臉色陡的一變。

李言聳眉,「不知道。」

「什麼叫不知道?你給我說清楚。」李蔓不依。

李言無辜,「現在又沒有那樣一個女人出現,我怎會知道若真出現了,我會是怎樣的?」

「你?」李蔓的心口一下子就堵住了,紅著眼圈瞪著他,「也就是說,要真有這樣一個女人出現,你就會有一半出、軌的機會了?」

還當真了?傻女人!

李言抱緊她,輕輕吻了吻她的眉心,柔聲道,「逗你呢?還當真了?」

「男人心海底針,誰知道你心裏是不是真有這想法。」李蔓用指頭戳著他的胸口。

李言嘆氣,「咱們都這麼久了,你還不清楚我?」

「怎麼不清楚?你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還是隻色、狼。」李蔓惡狠狠的說

著。

「色狼?」李言撲哧笑了,修長的手指流連的撫在她光潔的臉上,他輕輕笑道,「要色也隻對你色,其他女人跟前,我再正經不過。」

「那我問你。」李蔓眼珠子一轉,狡黠的問,「假如雲煙比我先遇到你,你會愛上她嗎?」

「不會。」李言想都沒想便脫口而出。

李蔓不信,「為什麼?你都不考慮一下?她也很漂亮啊。」

「我沒說她不漂亮。」李言一本正經解釋道,「可是,男女之間要講緣分,這個緣分裡還包含一個眼緣。」

「眼緣?」李蔓似乎聽過,「就是你一看見她,就覺得好,也就是一見鍾情的意思,」

「差不多吧。」李言道,「對她,跟任何其他女人一樣,看了就看了,沒有太多感覺。」

「這麼說,我很合你的眼緣了?」李蔓往他身上蹭了蹭,笑嘻嘻問。

「還行吧。」李言微眯著眼睛,細想著李蔓初被大哥帶回家時的樣子。

很狼狽很慘。

身上的衣裳是破的,臉上還有傷,可是,那一雙眼睛卻亮的出奇。

那是他見過的最乾淨最漂亮的眼睛。

那一瞬,他就被她的那雙眼睛給吸引住了。

從那後,他的眼睛就不自覺的會在她身上打轉。

她很乖,很容易受驚,就像一隻掉進陷阱的小兔子,讓人充滿愛憐。

他滿以為對她好,會讓她放下戒心,誰料,她竟逃了。

逃便逃吧,卻又愚蠢的被人捉了回來。

當他跟大哥他們一起趕到神女樹下,看她被人凌虐的那淒慘的模樣,他真想殺人。

也想揍她。

真的,那一回,不止是三弟,其實他也想揍她,明明他們對她這樣好,她為什麼還要逃?

逃就逃的遠遠的,為什麼還要被人捉回來,就差一點被弔死。

這樣笨蛋的小東西,就該安分的待在家裏,被他們守護著就好。

可自那次之後,小東西似乎有些變了。

雖然還是很膽小,但顯然有很多東西在改變。

譬如,她會主動替他們洗衣做飯,會教小五認字,還會養雞養豬,儼然,她將自己當成了這個家的女主人。

甚至,她還敢跟三弟一起,和外頭的混混打架。

就算對他,半推半就、欲拒還迎之間,撩撥的他更是一門心思全撲在了她身上。

那時候,已經不是單單看著她就能滿足。

他還迫切的想要得到她、佔有她,像對待一個女人那樣狠狠的去愛她......

「想什麼呢?什麼叫還行?」看他凝眉沉思,李蔓伸手拍了拍他的臉。

李言滿眼笑意,促狹的看著她,「我在想,第一次見到你時,你那傻模樣。」

「我傻?」李蔓不服,但一想,那天她差點被人弔死,幸虧李墨來的及時,將她抱回了家。

那時,她戰戰兢兢、惶恐不安,還一個人躲門後偷聽,結果一句沒聽懂,反被李言給瞧了去。

「好吧,我傻,你精,精的像隻狐狸。」李蔓睨著他,看著他臉上溫潤的笑意,就哼道,「其實吧,第一次見你,覺得你像個溫文知禮的紳士,哪知越是相處久了,越覺得你根本就是個流氓。」

「越說越歪道了,我怎麼是流氓了?」李言不服,拿手撓她癢癢,「說,我怎麼就流氓了?」

「你現在這樣就是。」李蔓一邊逃一邊嚷,奈何手腳給他困住,動彈不得,隻得求饒,「我以後都不說了。」

「不行。」李言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邪笑道,「今晚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流氓。」

「喂,唔......」她那不過是玩笑,誰知他竟當了真。

他的蓄意懲罰,她一向招架不住。

而流氓一詞,顯然刺激到了他,撩撥起了他身體潛藏已久的原始獸性。

他用了一夜的時間,用身體對她好好詮釋流氓一詞......

果然,是她承受不起的。

第二天,一整天她都沒敢出門見人,只在屋裏寫字玩。

傍晚的時候,田寧英和上官雪一起過來看孩子,結果就看到李蔓那副被摧殘的鬼樣子。

「姐,你眼睛怎麼腫成這樣?」上官雪驚問。

田寧英也是一臉吃驚的盯著她,「是啊,昨晚沒睡好嗎?看你無精打採的,嘴巴怎麼也破了?」

「呀,姐,你脖子上是被什麼咬的?」上官雪盯著她的脖子,更是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

李蔓面紅耳赤,無力回道,「我這屋角花草太多,養蚊蟲。」

「是被蚊蟲咬的?」上官雪好奇。

「嗯,」李蔓點頭,一臉惡狠狠,「是被一隻非常可惡非常兇惡的蚊子咬的。」

「那我二表哥呢?他

幹什麼吃的,不知道打蚊子啊?」田寧英不滿道。

上官雪也一臉狐疑,「可是你們不是有蚊帳嗎?怎麼被咬成這樣?」

「別說了,昨晚那隻蚊子成精了,打不著。」李蔓連忙岔開話題,「正好你們過來,帶大寶二寶到院子裏玩會去吧。」

「嫂子你呢?」田寧英文。

李蔓往書桌上一趴,「我再練會字。」

「好吧。」上官雪和田寧英兩個便抱著孩子到了院子裏。

沒玩一會,李家男人陸續回來了,一個個圍在院子裏,讓孩子們喊爹。

李蔓在屋子裏聽著,隻覺得好笑。

都是孩子爹,弄的現在孩子們也不知道爹是個啥意思,反正,高興了喊爹,哭了也喊爹,餓了還是喊爹。

對李家男人喊爹,對她這個娘也喊爹,還有其他人,反正就是一個爹。

李言在院子裏洗了把臉,便悄悄的就先進了屋子,看李蔓仍舊趴在書桌邊,上前抽掉了她手裏的筆,笑道,「還有力氣寫字啊?都寫了快一天了吧?」

「壞蛋,你還敢回來?」李蔓騰地起身,伸手握拳,就在他胸口使勁捶了兩下。

李言笑,一把抱住她的腰,將她拉進懷裏,哄道,「昨晚我對你耍了流氓,改天再讓你流氓回去,行不?」

「你還敢說。」李蔓捶不動他,就動嘴咬他,反正夏天衣裳穿的單薄,隔了一層單衣就能咬進他的肉裡。

李言悶哼一聲,忍著痛意,依舊調笑道,「現在倒有力氣了,昨晚怎麼就蔫成那樣?」

「李言。」李蔓羞惱的朝他吼了一聲,扯到了嘴角的傷口,不由嘶的一聲,擰緊了秀眉。

「怎麼了?我瞧瞧。」李言忙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看著左邊嘴角那一小塊撕裂的痕跡,心裏疼惜,眸子卻越發深暗了下去。

飽滿的指頭輕輕撫上了那傷處,他輕輕嘆息,「這嘴也太小了些。」

「喂,你......」李蔓沒好氣的拍開他的手,待要反駁,又找不到合適的話,隻漲的臉通紅。

「好了。」李言忙安撫的拍著她的背,「下次我不那樣了。」

「不許再說了。」李蔓瞪著他。

李言看她紅透的小臉,笑了,「是你先提起的。」

李蔓磨牙。

李言忙道,「抹葯了嗎?」

李蔓張嘴,又欲咬他。

李言忙又抱住她,道,「雲煙已經走了。」

「什麼?」李蔓的注意力果然被引走了。

李言道,「早上,我派了龍管家過去,說是雲煙天不亮就出發了。」

「啊?她一個人?」李蔓很不放心。

「我讓龍管家帶人去追了,想她一個女子,也快不了,龍管家追到了便會來信。」李言道。

李蔓擔憂,「希望別走岔了。」

「出城的路只有那一條,放心好了。」李言安慰道。

「嗯。」但願如此。

李言拉她坐到了椅子上,又道,「還有件喜事,想不想聽?」

「什麼喜事?」李蔓坐在他腿上,好奇的問。

李言微笑,視線一直盯著她受傷的嘴角,道,「你猜,猜對了有獎。」

「什麼獎?」李蔓對這個比較感興趣。

「先猜。」李言道。

李蔓歪著腦袋,認真的看著他的眼睛,「很難猜呢,是咱們鋪子生意越來越好。」

李言搖頭。

「那是,小五念書?」

李言還是搖頭。

「提個醒,跟誰有關?」李蔓撒著嬌。

「呵。」李言輕輕一笑,直接道,「司徒青要成親了。」

「啊?」李蔓一驚,「和誰?」

「還能有誰?「李言在她臉頰上捏了一把,」皇上賜婚,除了北琳琅,他還敢娶誰?」

「真的啊?太好了,我早就覺得他們倆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李蔓的確很驚喜,不過,這對李言他們也是喜事?

「呵,這下你們總該放心了吧?」小氣的男人們,司徒青一成親,他們那顆心總算可以放到肚子裏去了。

「放心什麼?」李言裝糊塗。

李蔓鄙夷的睨著他,「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心思,前段時間,他一來我們家,你們幾個就擺的那臭臉,哈哈,不就是見人家長的好看,怕將你們媳婦勾了去唄。」

「你會被勾去嗎?」李言挑眉反問。

李蔓故意氣他,揚了揚眉,「那可不一定,誰叫人家長的那麼好看。」

「你敢?我看昨晚的苦頭你還沒吃夠,還想嘗嘗?」李言低笑著威脅,作勢低頭要咬上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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