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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歸來之美男滾開》二更送到 陪你練功
再說薑雲朵被衛伯庸拉著出了既明殿,沒有去中元宮,而是進了耀靈殿,似乎步子迫不及待一樣,看的薑雲朵的小心肝一顫一顫的,而身後緊跟著的熊寶姑娘則目露猥瑣的光芒,嘿嘿,這是有躲猴急啊,竟是連中元宮那幾步路都要省下了?

「大哥,你,你不用去幹宮處理政務了?」薑雲朵皺著眉提醒,暗暗祈禱能刺激出這一位的責任感來,好放她一馬。

衛伯庸似是看透她的小心思,無聲的笑了笑,「雲朵,乾宮的政務再重要也沒有你重要,而且你的事……比較著急些。」

咳咳……薑雲朵簡直無言以對,她的事情哪裏就著急了?不就是練功麽?這麼心急火燎的真的好麽?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有多麼著急去那什麼什麼。

耀靈殿的寢室,薑雲朵這個主人都沒有來睡過一次,一進來,便覺得似是踏進了如夢似幻的世界裏,滿眼的美不勝收,精緻矜貴,奢華無度,那張大床的四周都垂掛著飄逸的紅紗,一層層的拂開,像是拂開一個美好的夢,又似輕柔的綻放花瓣,看到了那最動人的所在!

薑雲朵的呼吸有些輕窒,沉浸在這樣的氛圍裡,就是再平凡的女子也會不由自主的生出貴為公主的驕傲和自豪!

衛伯庸素來對這些無感,進門後,便伸手跟熊寶把那本書給要過來,然後關門毫不留情的阻擋住任何的窺視。熊寶姑娘怨念的守在門口,想像著假正經的大少會如何指導大小姐練功呢,不由的腦洞大開,各種少兒不宜的畫面交替衝撞,一時面紅耳赤,疑似腦充血,看的一邊的小白擔憂不已,擔憂這姑娘會不會變成紅臉的關公。

其實真相是這樣的……

「雲朵,我們去床上!」衛伯庸脫了上衣,就拉著她去了大床邊上。

薑雲朵不明就裏,一陣慌亂掙扎,「大哥,我那什麼親戚來了,我累,我……」

衛伯庸似笑非笑的瞅著她,「雲朵,腦子裏想什麼呢?」

薑雲朵俏臉羞紅,「你說呢?」一進門就往床邊拖,還脫了外衣,你說你想幹什麼?難道她還能往純潔那方面想麽?

「呵呵……」衛伯庸溫柔的摟住她,滿足的在心底一嘆,「我就是想讓雲朵陪著休息一會兒。」

「這大清早的才剛起來……」說到這裏,薑雲朵忽然頓住,從他懷裏抬起眸子,直直的盯著他,果然臉上雖然收拾的很利索,可是眼下有些暗影怎麼也遮擋不住,而眼底的疲憊此刻也不再掩飾,就那麼大刺刺的彰顯著,刺的她心尖一縮,口氣立刻變了,「你是不是昨晚上又自虐了,你又去搏擊了還是又……」

衛伯庸忽然心情大好,哪跑懷裏的小女人正在氣咻咻的罵著他,他卻甘之如飴,唇角的弧度怎麼也擋不住,「雲朵可是關心心疼我了?」

薑雲朵見不得他那歡喜的笑,沒好氣的道,「我才不會,你喜歡自虐就自虐去吧,身子糟蹋壞了,我也不管!」

「呵呵……放心,身子不會糟蹋壞的,我還要留著給雲朵呢!」

聞聽這含蓄又邪惡的挑逗之言,薑雲朵羞惱的罵,「誰稀罕?」

「呵呵……」衛伯庸深深的凝視著她,意味深長的宣告,「將來一定會稀罕的,我保證!」

薑雲朵撇開臉,對他也開始耍流氓有點招架不住,衛伯庸見好就收,並不乘勝追擊,嘆息一聲道,「我昨晚什麼都沒幹,就是……睡不著。」

聞言,薑雲朵沉默了一瞬,聲音軟下來,「你,這又是何苦?你明知道的……」

衛伯庸打斷她,「我是都知道,也有那個承受能力,只是我沒想到靜閑也會去,去了居然還沒有離開,然後我……只要一想到你們三個人躺在床上會如何如何,我便睡不著了!」

薑雲朵盯著他一本正經的俊顏,有些不敢置信的凌亂,「你,你是為什麼睡不著?是因為那什麼還是因為……」天,她簡直不敢想像,她是不是會錯意了?還以為他是因為吃味因為難受,難道真相不是這個,而是因為……他受了三個人一起睡的刺激?

衛伯庸深邃的眸子閃了閃,沙啞的道,「兩者都有吧!雲朵,我是個男人!」受了那樣的刺激,要是還能心平氣和的安然大睡,那才是毀了,他也不是柳下惠,若是曾經或者會做到心如止水,可是自從在浴室裡被她伺候過一次後,便食髓知味,總是會不自覺的想起,然後便是失眠!無可救藥!

薑雲朵簡直無語,『我是個男人』這也算是理由麽?咳咳,好吧,她不是男人,她不能體會身為男人難道就那麼容易被刺激的獸血沸騰、輾轉反側,不舒解了就失眠?

她很想長篇大論的給這些流氓們洗腦,看看著他眸底的暗影,又到底還是不忍心,「那還不快些去床上躺一會兒。」

「好,你陪我!」衛伯庸霸氣的道。

薑雲朵紅著臉點頭,掀開被子,脫掉鞋子,自己先半躺了進去,衛伯庸也躺進來,把那本泛黃的書遞給她,然後摟著她的腰道,「你看書修鍊,我稍微睡一會兒。」

薑雲朵拿著那本書,感覺很燙手,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衛伯庸閉著眸子,忽然一本正經的又道,「若是雲朵看到需要兩人修鍊的地方,可以隨時叫醒我配合!」

薑雲朵美顏爆紅,磨牙道,「睡你的覺!」為什麼她身邊一個個衣冠楚楚的男人都是披著人皮的流氓和狼呢?攸和章雲旗那倆不加掩飾的就先不說了,原以為其他的四人該是矜持的,可是……謝靜閑那晚的偷吃,齊宜修滿嘴的渾話挑逗,驥那一晚的狂亂,如今連最正經的衛大少都拖下水了,還能有個純潔的麽?

衛伯庸被她吼了,無聲的勾了勾唇角,懷裏的身子柔軟馥鬱,就像是他遺失的那根肋骨,沒有她生命便不會完整,如今她在他的懷裏,他便可以安心了!

倒是薑雲朵身子僵硬了半響,直到聽到他平靜的呼吸聲響起,她才慢慢的放鬆下來,打開了那本古老的書籍,流傳了不知道多少代、多少年,紙張都有些磨損的脆弱,不過那字跡卻是清晰可見,一個個的帶著邪惡和曖昧,不管她的小臉如何滾熱,都不可逃避的鑽進去。

其實過程……咳咳,不是很邪惡,也沒有她所糾結的香艷凌亂,裏面講述的主要是修鍊心法和內功,這些都無比純潔,她也憑著過目不忘的聰慧,也都把口訣一字不落的刻在了腦子裏,真正不純潔的是那些誇大的事後說明介紹,什麼她練會了之後,就能百戰不殆,且越是戰鬥,對她修習的內功心法都會得到提升,對她的武功修為也大有益處,還能變得越來越滋潤動人,青春永駐,宛若少女之類的溢美之詞,看的她血液一陣陣的逆流衝撞。

尤其是最後面還有些插圖,竟然是詳細說明那些姿勢最適合提升自己的,她羞惱的合上,塞在了枕頭底下,閉上了眸子,努力的調整呼吸,只是眸子閉上,腦子裏印記上的字眼卻無論如何都抹不去了。

她盡量忽略那些插圖和邪惡的溢美之詞,隻專註的念著那些修習內功心法的秘訣,她也知這種事最是急不來,需平心靜氣,於是,漸漸的放鬆,舒緩了呼吸,按照那上面說的一點一點的修鍊起來。

寢殿裏靜謐無聲,他閉著眸子安然的睡著,她閉著眸子在一點點的摒除心內雜事,漸漸的進入忘我的心法修鍊,她本就極其聰明,而且在小時候便接觸過薑家最為隱秘的那一本秘術……讀心術和催眠,如今再修習這些,可謂是簡單了。

一上午一晃而過,寢殿裏還是沒有一點動靜,門外守著的熊寶腦子裏想的情節都夠寫一本百萬小說了,可是好幾次她想進去,都被小白給攔住了。

熊寶忍了又忍,看看頭頂的天,再一次想要敲門,小白飛快的拉住她,並強行拖到遠處的假山後。

「小白,你總是攔著我做什麼?」熊寶揉著手腕,不滿的瞪他。

小白壓著聲音,理所當然的道,「當然是攔著你不讓你打擾大小姐和大少了。」

「可是,你看看天,都中午了!」

「那又如何?大小姐在裏面練功,你要是去打擾,萬一大小姐走火入魔怎麼辦?」

「噗,走火入魔?小白,你當這是武俠呢,大小姐修鍊的那個是秘術,跟武功不沾邊,算了,跟你說也不懂。」

「我是不懂,可是咱們等著便是,大少也在裏面呢,你打擾就是不合適。」

「可是……難道都不用吃飯了?」

「吃飯重要還是練功重要?」

能言善辯的熊寶噎了一下,大徹大悟了,「對啊,當然是練功重要,練好功,就可以天天吃肉了,嘿嘿……」

小白臉黑了,這不是重點好麽?這完全不是他要表達的意思好麽?還天天吃肉?噗!

一直到了下午,三點多鐘,許攸過來了。

「攸公子!」一看到許攸,等的已經接近極限的熊寶眼睛一亮,像是看到了救星,滿臉是笑的迎了上去,小白則皺了下眉,再看看緊閉的門,不由的有點擔憂。

許攸漫不經心的淺笑著,一身修身的休閑裝被他穿的妖嬈而風情,精緻無瑕的容顏,媲美電腦特技所勾勒出來的完美下巴,就那麼簡單的走過來,便足以讓人心跳加速,呼吸停止!

好在熊寶雖然花癡,可是還是個有節操底線的姑娘,知道大小姐的男人都不能多看,於是她很克制著自己的看遍天下美男的夢想。

「大小姐和大少還在睡著?」華麗陰柔的嗓音響起,像是隨意的一問。

可熊寶是誰啊,硬是聽出了濃濃的酸味,忙笑著解釋,「攸公子這話說的……嘻嘻,什麼叫還在睡著?大小姐在修鍊秘術呢,至於大少在幹什麼……我還不能確定!不過你不用擔心,那什麼大小姐的親戚來了,所以一切的激烈活動都取消了!」

聞言,許攸意味不明的輕哼了一聲,若不是知道她其實是親戚來了,而不是與那兩人大戰了一晚,他哪裏有勇氣來見她?他怕自己見了她會酸死了,一夜無眠,後來驥告訴他真相後,他才睡了一早上,不過左等右等,都沒見她的動靜,這才忍不住找上門來,當然正經事也是有的。

「攸公子有事?」熊寶就盼著這一位有事,如此可好正大光明的去敲門。

許攸點頭,「自然,還是很重要的!」

「真的?太好了?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去敲門了?」熊寶迫不及待的就想去,小白再一次拉住她,「這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耽誤了正事,你能負擔的起麽?」熊寶瞪他。

小白一時也猶豫了,許攸似笑非笑的瞅著緊閉的門,想著依著某人的聽力,就是睡的再熟,也該醒過來了,可是他來了五分鐘了,裏面卻還是沒有動靜,感情這是在故意無視?

不是最大度公正麽?看來遇上她,什麼堅定不移的性子都會改寫了!

許攸不再理會還在爭執的兩人,噙著一抹笑,走過去,直接推門進去。

她的寢殿,他之前來過一次,可是那一次除了極致的華麗之外,並不覺得有什麼,可這一回不同了,大床上躺著她,那份無言的心動難以言喻,當然若是她身邊沒有另一個男人霸道的摟著她的腰,畫面感就更唯美了!

「小朵朵!」許攸拂開一層層的紅紗帳,很是從容的走向大床,彷彿對床上曖昧的鏡頭視而不見。

倒是收功睜開眸子的薑雲朵有些尷尬,「攸,你怎麼來了?」

聞言,許攸有些幽怨的道,「我能不來麽?」越過衛伯庸睡的那一側,坐在了她的另一邊,漂亮的眸子裏是無限的欲說還休,「聽說小朵朵家的親戚來了,大家都關心了一遍,聽說有人半夜三更都上門慰問了,好像就差我了,小朵朵會不會覺得我不夠積極,不夠溫柔體貼?」

咳咳……你不關心我會覺得更溫柔體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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