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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歸來之美男滾開》第一百三十六章 驥出事了
聞言,薑雲朵沒好氣的嗔他,「懶得管你。」

「就是,朵兒妹妹管我們都還來不及呢,再說了,男人是要靠管的麽?我自一片丹心,朵兒妹妹一定是再知曉不過了,是不是?」章雲旗逮住機會,半真半假的開始表白自己,奈何忘了不要和某隻起內訌了。

果然,許攸不屑的譏他,「你一片丹心?呵呵,是一片花花之心吧?你風流四少的名聲在島上誰人不知?你不用管?呵呵……也是,小朵朵根本就不會管你才是,因為不在乎。」

「許攸,你好,你拍那些親熱戲的時候就乾淨純潔了?你不風流,你根本就是下流。」章雲旗瞪著他,不服氣的譏諷回去。

「我用的是替身!」

「那我也是在逢場作戲。」

兩隻鬥雞眼似的,一輪大戰一觸即發,薑雲朵無奈的搖搖頭,覺得這一對大概才是真愛,標準的歡喜冤家。

「雲朵,我們去跳舞吧。」齊宜修笑了笑,非常紳士優雅的牽著她的手往會場裡走。

「對,我們去跳舞,就不打擾這一對……冤家秀恩愛了。」謝靜閑彷彿看的出她心底在想什麼,順著她的意思不鹹不淡的調侃了一句。

只是,這一聲冷幽默……刺激的那兩隻渾身抖了抖,一口老血又湧上來。

薑雲朵也是惡寒了一把,離開的腳步分明的快了,身後兩只看著那走遠的三人,氣急敗壞,懊悔不已,怎麼又讓這兩人鑽了空子,還被……噁心了一把,冤家秀恩愛?噗!

幾人再次步入宴會場,場中的舞會正不冷不熱的進行著,俊男美女們心思各異的摟抱在一起,舞動出一段段完美的身姿,可惜……像是沒有生命力的木偶,可欣賞,卻撩不動半分波瀾。

等到薑雲朵出現的剎那,沉寂如死水的心卻一瞬間風起雲湧,幾乎所有的目光都凝聚在哪一聲白衣之上,聖潔優雅,高貴唯美,款款的走來,像是哪一國的公主到訪,讓人情不自禁的為之讚歎傾慕,若是之前那一聲紅衣美艷的如一團火,能夠燃燒所有男人的理智,令其瘋狂,那麼此刻這白衣飄飄,美好的則像是一個童話,讓一眾人不知不覺的沉醉其中、忘乎所以。

齊宜修風度翩翩的對著他的小公主行了王子般的禮節,而薑雲朵也微笑著回應了一國公主該有的尊貴優雅,兩手執起,雙眸對視,舉手投足都是訴不盡的風流雅緻,一行一步都是王子與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美好畫面。

有人艷慕,有人嫉,有人目光灼灼充滿了掠奪的佔有慾,有人面帶冷笑靜觀其變,有人故作清高的不屑一顧,有人陷入沉思、眸光複雜,有人懵懂怔怔,有人溫暖一笑,還有人面無表情的無視一切,盡職扮演著一座活化石。

一支曲子結束,剩下的那幾隻,幾乎不給她任何休息的機會,一個接一個的上前給予她最高的禮節,然後再相擁著一起在悠揚的樂曲中舞動兩顆越來越靠近的心。謝靜閑也不再縹緲悠遠、無心無情的像是活死人,溫潤雅緻的真正如降臨凡塵的謫仙,章雲旗也褪去那一層風流不羈的玩世不恭,瀟灑而專註的凝眸像極了情深不悔的貴公子,許攸更是溫柔如水,似海般幾乎要將她溺斃了,摟抱的動作也不再規矩,曖昧惑人的氣息把整個大殿裏的荷爾蒙都要引燃了。

薑雲朵暗暗的嗔著他,他卻不以為意,神情更顯多情妖嬈,像是個妖孽般釋放著他的魅力,她甚至看到有女子都端不住淑女的端莊,露出垂涎的眸光,她也看到那幾隻都面色古怪,像是羨慕又像是酸酸的吃味。

好不容易陪完了,薑雲朵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其他幾個世家的嫡子們就都湧過來,高士安走在最前面,呂崇熊居然也在,還有衛家的次子,崔家向家都派出人來,她不禁有些頭痛,要是都拒絕,怕是不合適,顯得她太過傲慢無禮,可是有選有放的,難免會有厚此薄彼之嫌,要是全部應付下來……她的腳也就不是自己的了。

這時候,衛伯庸忽然走過來,向來威嚴霸氣、喜怒不形於色的俊顏上難得帶了一絲凝重,看的薑雲朵心底暗暗一驚,莫不是出什麼事了?

「雲朵,跟我來。」衛伯庸握住她的手,就要離開。

高士安邪肆的一笑,擋在了前面,「衛大少,這樣做不合適吧?」

「是啊,薑家大小姐可不是你一個人的。沒道理陪著你們幾個跳完了舞,我們這些人卻連機會都不給一個,這也太不給我們面子了,兄弟們說是不是啊?」高士旗嬉笑著,有著一絲不懷好意的惡意,而在他後面的人聞言也跟著起鬨起來。

見狀,齊宜修幾人早已走過來,把她護在他們的圈子裏,衛伯庸俊顏一沉,聲音帶了一絲重重的警告,「閃開!」

衛伯庸的脾氣,那些起鬨的還是有些害怕的,聞言,就都低了頭,可高家兩兄弟卻不以為然,呂崇熊站出來當和事老,「大少,就算要兄弟們閃開,總也要有個解釋和說法吧,不然……對兄弟們也不好交代,兄弟們可是都很仰慕大小姐的風采。」

衛伯庸氣息猛然沉重,像是一座大山向那些人壓過去,俊顏綳的很緊,聲音卻不容置疑,「我要做什麼便做了,無需向任何人解釋。」

聞言,站在一邊的衛清翼暗暗為自家大少喝了一聲威武霸氣,可是又不由的擔心,可不要真的鬧起來才好,這樣的場合關係僵了,誰的臉上也不好看。

此刻,高士安那一眾人的臉色已經不好看了,他們可都是從小被家族裏的人捧到高處的嫡子嫡孫,那份與生俱來的驕傲貴氣不言而喻,如今被生生的看扁挑釁,骨子裏的血性倒是被激起來了,「衛大少,你這話說的也大了吧?」

陰沉沉的一聲也帶了暴風雨來臨的壓抑,周圍的圍觀人士都識相的退的遠了一些,女人們又是幸災樂禍又是嫉妒,而那些年長的長老們則都眯起老眼,心底不安的嘆息,難道一場地動山搖又再次難免了麽?難道還要再像當年那樣……

衛伯庸在他的挑釁下,不動如山,「雲旗,你們替我招呼一下,我帶雲朵先走。」

章雲旗不羈的一笑,「大哥,您早就該帶著朵兒妹妹走了,跟他們費什麼話啊,不服氣就單挑唄,我最近研發的那些寶貝正愁著沒有活靶子來練手呢。」

聞言,高士安臉色微微一變,射向章雲旗的目光帶著噬人的危險,呂崇熊也暗暗心底發沉,眼底閃過一抹冷芒,這麼多年,高家和呂家漸漸做大,可是總不能一手獨攬大權,忌憚的也不過是章雲旗手裏的那一支秘密部隊,人數多少不清楚,可配備精良,都是他一手研發的最高科技的武器,據說還有一個秘密軍事基地,這也是讓國外那些野心勃勃的國家一直不敢輕舉妄動的主要原因,他們這麼多年不曾停止去查探,卻是一點消息都打聽不到,這才不得不容忍著他們幾個可以在他們的頭上如此囂張!

殿裏的氣氛一下子劍拔弩張的僵滯起來,薑雲朵一直靜靜的看著,在跟著衛伯庸要離開時,才清冷冷的道,「今天是我父親的壽辰,誰若是在這裏鬧事,攪了父親的壽宴,就是與我薑家為敵,更是我薑雲朵的敵人!誰若還想動手……請自便!」

這一句話說出來,殿裏靜了靜,都不由自主的追隨著那一道越走越遠的背影,明明說的平靜,可卻讓人覺察到了隱隱的霸氣與強悍,還有不容置疑、不容侵犯的尊貴氣勢!

一個個的心底似湧起驚濤駭浪,不由的重新去打量那個美艷的女人,她擁有的不止是驚人的容貌,只怕還有更為驚人的……內在乾坤!

在薑雲朵抬腳走離的一刻,許攸就毫不猶豫的追了上去,隔了幾秒,齊宜修和謝靜閑也從容不迫的離開,章雲旗風流不羈的笑了一聲,「既然朵兒妹妹說出那番話,我自然是不敢再動手的,我可不願與朵兒妹妹為敵,你們自便吧。」

章雲旗也離開,留下的眾人在默然半響後,灰溜溜的各自散去,高士安沉吟著,冷聲問身邊的高士旗,「可是外面出了什麼事?」不然依著衛伯庸的顧全大局、理智冷靜不會做這樣的事。

高士旗也有些不解,「我們的人沒有出手……難道是別家?」

呂崇熊沒有走開,聞言,低沉的一笑,「說來剛剛那一出還真是要怪到表哥身上。」

「這話怎麼說?」高士安犀利的眸光掃過去,陰鷙壓抑,並不因為對方是自己的表弟就有所收斂。

呂崇熊業不以為意,意味深長的道,「我之前看見向家的那一位小姐和咱們的表妹一起出去了,好像去找向驥了。」

聞言,高士安唇角抿的死緊,一言不發的離開,高士旗恍然而又不屑的笑,「呵呵,這女人啊,就是個麻煩,對她好了吧,恃寵而驕,不知道天高地厚,對她不好吧,她又各種背地裏使小手段爭寵,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啊!呂表哥說是不是?」

呂崇熊意味不明的笑著,「士旗不用擔心吧?」

高士氣微微一怔後,得意的笑,「哈哈,這倒是,小爺就不會去喜歡哪個女人,有看順眼的直接壓身子底下上了便是,那些追求的無聊把戲……嗤,那不是給女人們長臉了?生兒育女的工具罷了,也配!」

呂崇熊不再說話,有一種女人可不是生兒育女的工具,她就像是翱翔天際的鳳凰,生來似乎就是主宰四方,若是能被其青睞……即使使出渾身的解數追求又如何?

……

衛伯庸拉著她的手遠離開後,讚許道,「剛剛雲朵做的很好!你是薑家的大小姐,就該由這樣的霸氣和震懾!」

薑雲朵卻淡淡的苦笑一聲,「我寧肯平淡如水些,奈何……樹欲靜而風不止!」

「雲朵,這一切都會過去的,等到你真正的登峰臨頂、俯瞰天下,那麼你想做什麼便做什麼,是要平淡如水還是驚心動魄都在你的心意。」衛伯庸不舍見她臉上的落寞,柔聲安慰。

薑雲朵釋然一笑,「大哥,我無事,就是偶爾……對了,你叫我出來,可是出了什麼事?」

衛伯庸神情一下子凝重,有些擔憂的看著她,「是向驥出事了。」

「驥?驥怎麼了?」薑雲朵一下子小臉發白,聲音都不由自主的輕顫,她身後追上的那幾隻聞言也都是一驚,尤其是許攸,精緻無瑕的臉上有些不敢置信,驥的本事他是最清楚的,這麼多年除了她,沒有人可以近身傷害到他!怎麼會?

衛伯庸把她的手握的更緊,安撫道,「雲朵先不要緊張,他只是被人下了葯,並沒有生命危險。」

聞言,薑雲朵那顆跳動的失去頻率的心才算是安穩了些,其他幾人也暗暗鬆了一口氣,倒不是他們與向驥的關係多麼好,而是……見不得她擔心難過的模樣,若是那人有什麼意外,他們都不敢想像她會傷心成什麼模樣?

而許攸卻不疑惑的皺眉,「驥會被人下藥?怎麼可能?」他的防備意識是多麼的強烈,根本不會給人下藥的機會。

衛伯庸沉聲道,「是被人用槍支遠程射中的。」

「驥會躲不開?」許攸更加覺得匪夷所思,其他幾人也是不解,依著他的身手躲不開是有些不可思議,他們可都是在千絕堂訓練過,不但擅長射擊,自然對被射擊也有著強烈的感知力,那種對危險到來的意識就像是深入骨髓一樣,若是沒這點本事,早就被暗殺了無數次了。

「向驥當時被人纏住,是薑一悔和向秋蟬,向秋蟬不知道和他說了什麼,向驥情緒受到一些波動,防範能力降低了,而暗處埋伏的射擊手貌似是島上最頂尖的,若是我沒有猜錯,應該是高家捍威營的人。」衛伯庸一開始得了屬下稟報,也一樣覺得不可思議,向驥是專伺保護職責的人,對危險的感知能力是最強大的,不然也不會讓他負責保護她的安全,可後來聽了這些解釋,便瞭然了,他們這幾人看似冷酷無情、心硬如鐵到什麼也撼動不了,可其實每一個人心底有一處不能觸動的雷區,那就是各自塵封起來的童年身世。向秋蟬便是拿捏住了這一點,才會有持無恐的去挑釁。

衛伯庸的解釋,幾人便都明白了,一時有些心有戚戚然的蒼涼,若是他們的家族誠心想要說出什麼來刺激,他們也未必能做到心靜如水。

「那麼,驥到底是中了什麼葯?」薑雲朵心底微微的縮著,某處又生出一股怒氣,向秋蟬,薑一悔,你們敢傷害驥,我一定會讓你們後悔今日這般所作所為!

聞言,衛伯庸眉頭皺了一下,似乎是非常的猶豫一樣,其他人見狀都覺得古怪的心神不安,也都齊齊看著他,等待著答案。

「大哥!」薑雲朵又催促了一聲,不知為何,她心底似乎也詭異的覺得不對勁起來。

「是一種……米幻劑!」衛伯庸終是說出來,聲音有些澀。

薑雲朵聞言一愣,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其他幾個男人卻都心底瞭然了,米幻劑有很多種,服用後,會意識不清,有時候自己做了什麼都不記得,卻會異常的興奮,尤其是……某方面!

一時氣氛有些詭異、古怪,薑雲朵被他們幾人的眸光盯得頭皮發麻,她也不是什麼都不懂,若是一開始聽見這幾個字還有些發懵,可現在再一結合他們的眼神,便也隱約明白這米幻劑是何物了,應該是和……春藥差不多吧,應該是比那個更嚴重些,米幻,米幻,大概連做了什麼、對方是誰都不清楚,那兩個女人這是要毀了驥啊!若是在壽宴上,驥做出這樣的事,不止是羞辱了薑家,也是打了她的臉面,而事後驥若是清醒……也必會生不如死。這一招可真是歹毒!

「那現在驥……怎麼樣了?」薑雲朵不自在的問出這一句,小臉有些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知道了驥沒有危險後,忽然便覺的這實在是尷尬的話題了。

衛伯庸眉頭又皺了一下,拉著她的手往前偏殿的休息室走,「雲朵還是親自去看一下便知道了,義父和華叔都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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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那個啥,妹子們,你們懂的,木禾努力下午二更一試,看是否寫到熱血沸騰處,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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