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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歸來之美男滾開》第五十三章 您就沒吃過義母的口水
等到那幾隻都不舍的離開,耀靈殿裏安靜下來,奢華而又唯美的寢殿裏,花香繚繞,輕紗飄飄,有種不似真實的仙境之感。

巨大的床上,薑雲朵恬然的睡著,對一切都無所知,身邊一左一右半躺著兩隻,一個溫柔貪婪的凝視著她的睡顏,一個愛憐寵溺的把玩著她的小手,氣息柔和如風,吹拂在那張越來越嬌媚的小臉上。

似乎每經歷一次酣暢淋漓的歡愛,她的美就像是盛開的花瓣愈加艷麗嫵媚、妖嬈入骨,甚至呼出的氣息都帶著撩人噬骨的香氣,她無需揮灑她的風情,風情便如同空氣一樣無處不在,誰離了也活不了。

「怎麼辦?驥,她真是越來勾人了。」許攸的聲音裡有一絲懊惱,那種無法抓住的恐慌讓他無助又不甘。

「攸,是越來越美麗。」向驥糾正,蔚藍色的眸子裏眷戀越來越深。

「美麗了就勾人,這根本就是一回事。」許攸有時候也覺得自己不但粘人還幼稚,亂吃飛醋,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住,多年的疾病折磨,讓他總是患得患失,唯恐哪一日就醒不來,再也看不到她,所以他總是下意識的把每一天都當成最後一天過,就想粘著她,珍惜在一起的一分一秒。

向驥是了解他的,安撫著道,「朵兒是什麼性子你還不知道?若是能開放些,你我又怎麼會是等到現在才與她捅破了那一層關係?對於他們四人,朵兒一開始的態度也是排斥的,只是天意如此,那個詛咒傳言不能不破,十大家族必須要歸心,所以朵兒才敞開了心接納,也就是十個了,熬一下……都會過去的。」

許攸酸酸的輕哼一聲,大道理他都懂,只是面對時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難受,「十個?十個也不是個小數目,你看他們一個個的都如狼似虎一般,她將來……」語氣一頓,有些恨恨又不舍的道,「她將來是不是都要在床上度過了?」

不然能餵飽十個?

向驥俊顏微紅,咳嗽了一聲,「攸,哪有那麼嚴重,這不是一開始麽,都是男人你還不懂,剛開葷難免……需索的狠一點,以後會好起來的,他們對朵兒的心思不比你我少,而且朵兒也在一天天的強大,謝靜閑不是也說朵兒修鍊的秘術很有效麽,總有一天朵兒會輕鬆駕馭這一切的。」

許攸聞言,精緻無瑕的臉上還是酸酸的,說著氣話,「是,等到秘術大成,一夜可以禦十個!」

向驥噎了一下,半響挑眉,「難道你不願意?」

「驥難道不覺得……太重口?」許攸平靜下來,玩味的看過去,悶騷男果真是悶騷!

「咳咳……」向驥連耳根都有些發燙,解釋的很虛弱,「大家都熟了,便是一家人……」

「所以就可以一起……」許攸儘管有些酸,可腦子裏卻不受控制的浮上一出凌亂靡靡的畫面,頓時呼吸急促了。

向驥察覺,低低的警告,「攸,別鬧,讓她再多睡一會兒。」

「難道你不想?」許攸的聲音裏帶著隱忍的剋製,大手已經情不自禁的撫上那凹凸有致的身軀。

「攸,你可知為什麼大哥留下的是我們而不是章雲旗?」向驥說的也是十分艱難,他怎麼會不想,只是……

「不就是信不過那一隻的自製力麽?那就是一狐狸,還是發情的狐狸,聽說最近整日裏忙著補身子鍛煉,還去保養肌膚了……」簡直無語,男人征服女人靠的是那個麽,是……

「既然你知道,你還……就不怕大哥知道,以後連我們也失去了這份信任?」到時候,可是把這樣陪伴的福利也失去了。

許攸恨其不爭的瞪了他一眼,「你就非得讓他知道?再說我也沒說要真刀實槍的上好不?我還不捨得小朵朵呢。」

「那你是想……」明顯的,向驥的眸子也亮了起來。

「我辛苦一下她的手總行吧……」

「……應該是行,她不會醒。」

「呵呵……驥,你你敢再悶騷一點麽?」

「……不是我太悶,而是你們都太明了……」

唯美的寢殿裏,薑雲朵依然在甜美的睡夢中,卻不知道身邊一明一悶的兩隻說了什麼邪惡的話題,之後又做了什麼邪惡的事情,隻恍惚夢中一聲聲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如同春夢一般!

再說那幾只在衛伯庸的帶領下下去了既明殿,薑萬豪正在華叔和吳媽的伺候下用早餐,見幾人進來,抬頭看的第一眼沒有自己的寶貝女兒,就輕哼了一聲,臉色很不爽,繼續埋頭吃飯,對他們愛理不理的。

見狀,衛伯庸神情不變,除了在她面前會流露出溫和柔情的一面,其他時候永遠是那個不苟言笑、威嚴霸氣的冷麵撒旦。齊二少心虛,摸了摸鼻子,謝靜閑淡淡的勾唇淺笑,如今他那笑再不是曾經的虛無縹緲的面具般微笑,而是終於染上了人間煙火氣,動人心弦,章雲旗那雙桃花眼裏還有些幽怨,風流倜儻的邪魅似乎含蓄了不少。

吳媽見幾人的表情,笑著不說話,華叔眸光閃了閃,問道,「大小姐呢?」

衛伯庸已經很自如的坐在了餐桌邊的椅子上,回了一聲「在休息」後,又對吳媽隨意的吩咐,「給我也準備一幅餐具。」

吳媽看了薑萬豪一眼,見人家沒有什麼反應,便笑著應了一聲好,其他三只見狀,也都不客氣的坐下,紛紛要求上一幅餐具。

薑萬豪基本也已經吃飽了,見幾隻毫不客氣的吃著自己為寶貝女兒準備的早餐,沒好氣的放下筷子,「這都是給朵兒吃的喝的,那粥裡放了補氣補血的,那幾道菜都是溫補腎氣的,哼,也不怕吃了都上火流鼻血!」

聞言,章雲旗頓了頓,他現在是滿腹的邪火不得發,不會火上加油一會兒控制不住了吧?謝靜閑倒是表情不變,反正他前日剛剛辛勞了一晚,補一下也不會過度,齊二少就更不用說了,本來因為那幾道菜的口味不是很得他的心,他胃口不佳,聽了這個後,頓時食慾大開,吃的熱情起來,看的薑萬豪一噎,「混小子,你餓死鬼投胎是不是?」

齊二少咽下嘴裏的飯菜,才優雅的笑著道,「義父,我昨晚還真是做了一回餓死鬼,您就讓我補充點體力吧。」

這話說的……咳咳,那幾只是即刻就頓悟的,操勞了一晚上,可不就是餓死鬼?薑萬豪愣了一下,然後瞥見華叔不自在的臉色和吳媽抿唇尷尬的笑,他也明白了,老臉一紅,就罵上了,「混小子,你還有臉說,你到底是幾輩子沒見過女人,竟然想出那樣的招數來折騰朵兒,還在山上……」

咳咳,華叔實時的咳嗽打斷,謹防羞惱成怒的老爺再口無遮攔的說出更尷尬的來。薑萬豪也意識到自己說的露骨了,老臉漲紅的更厲害,瞪著某隻罪魁禍首,呼哧呼哧的喘著。

齊二少忙討好的親手倒了一杯茶端上去,「義父,您先別激動,我如此對待雲朵,還不是因為太過喜愛,您不是應該感到高興才是?」

薑萬豪氣咻咻的一仰頭喝幹了茶水,才稍稍平靜了點,「哼,喜愛也要有度,你們幾個自己說說,這幾天朵兒有好好睡個安穩覺了嗎?」

聞言,幾隻彼此看了一眼,難得愧疚了一點點,好吧,他們確實最近疼愛的密集了點,強度也高了些,可是……章雲旗見狀,急切起來,這是什麼節奏?難道是要暫時讓她休息?那他好不容易等來的這一天怎麼辦?「義父,今晚我侍寢,我保證一定會給朵兒妹妹足夠睡覺的時間的。」

薑萬豪不屑的哼了一聲,「就你那一臉的蕩漾,你能忍得住?」

章雲旗一噎,難道他眸底的春情期待就這麼明顯?內心悲催,臉上卻陪著膩歪的笑,「義父放心,我一定能忍得住,不但能忍住,還會溫柔憐惜,絕不會累著朵兒妹妹的。」

薑萬豪壓根不信他,「你要是懂的憐香惜玉這四個字,母豬都能上樹!」

咳咳……華叔想笑又不能笑,忍的很辛苦,想起當年的老爺最初遇到夫人的時候,又何嘗懂的憐香惜玉?若是懂的,也不會死纏爛打、霸道的把人給帶回島來。如今訓斥別人……好吧,等到夫人回宮,想來這幾隻定然會報復回來。

「三哥,你倒是說句話啊,義父總認為朵兒妹妹還是個瓷娃娃,碰碰就會碎,其實早已經是英勇彪悍了好麽?不是聽說還能上能下……」

「咳咳……」越說越露骨了,在場的唯一女性吳媽紅著臉下去了,華叔這單身了一輩子的人也倍覺尷尬,薑萬豪既尷尬,又羞惱,還貌似引發了他對自己女人更強烈的思念,什麼時候他也能上能下……咳咳。

謝靜閑終於淡淡的解釋,「義父,雲朵修鍊的秘術如今已是卓有成效,再過些日子,便可大成,雲朵是我見過最有天分的女子了。」若是換成別人,沒有一年半載的根本就不會見到效果。

聞言,薑萬豪得意的道,「那是當然,我的女兒自然是天資聰慧、天賦異稟,你們能夠跟了她,那是你們修了幾輩子的福氣懂麽?」

幾人互看了一眼,齊齊附和,「是極,是極!」

華叔有些好笑,又臉紅的低頭,老爺真是……

因著人家的自尊驕傲得到了滿足,女兒被勞累過度而導致他見不上的不爽揭過去了,飯後,幾人坐在廳裡喝茶聊天,終於說到正經事上。

「義父,昨晚盧家的事,您都得了詳細彙報了吧?」衛伯庸面色平靜,說起這件足以引發全島震蕩的大事卻不帶一絲緊張,彷彿在聊天氣一樣。

薑萬豪點點頭,臉上的表情頓時好看了幾分,尤其是掃向某隻的眼神總算是不帶敵意了,「這件事辦的還不錯。」

哪怕是勉為其難的表揚,也讓齊二少放鬆不少,他昨晚上在溫泉池裏做的那些,可是瞞不過這些人的眼睛,尤其是義父,他們幾隻最多就是羨慕嫉妒恨,可義父不一樣啊,寶貝女兒跟什麼似的,心裏不怨懟上他才怪,「謝義父誇張,都是我該做的,早一日把宮裏收拾乾淨,也好早一日迎義母回來。」

齊二少非常討巧的說著好聽的話,還說到了薑萬豪的心坎上,果然人家那臉色更加好看起來,老眼裏都是掩飾不住的光芒,彷彿那一日明天就到來,其他幾只見狀,齊齊酸酸的表示了不屑和鄙視,話說齊二少的外交口才用在這溜須拍馬上是不是太沒節操了。

華叔也是深深的看了一臉坦然的齊二少一眼,表示搖頭嘆息,這輩子他都不會想到驕傲尊貴的某只有一天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但是對於薑萬豪來說無比的受用啊,激動的道,「對,對,那還等什麼,一會兒就把下元宮裏都收拾出來,屬於那母女兩個的東西都給扔到盧家去。」

聞言,齊二少嘴角抽了下,這也太迫不及待了,還說他是餓死鬼投胎,將來等到義母回來……還不指定誰更餓的喪心病狂呢?「義父,昨晚雖說那兩人的醜事被看到,可為了盧家的臉面並沒有公開,您這會兒就那麼大張旗鼓的送那一對母女回盧家,這也說不過去啊,總得有個合適的理由吧?」

這話如同一盆水終於讓薑萬豪冷靜了一些,眉頭皺了皺,看向沉默的衛伯庸,「伯庸怎麼看?」

衛伯庸沉聲道,「既然顧忌盧家的顏面,那最好的辦法就是死了。」

「死?你是說詐死,從此島上再沒有這個人?」薑萬豪沉吟著,一拍桌子,「這個可行。」

章雲旗忽然道,「整那麼多麻煩做什麼,乾脆一槍斃了就是,詐死不是真死,依著那個女人受了這樣的羞辱能甘心?指不定以後還會背地裏捅刀子?當年……那些事,這個女人可沒少在邊上煽風點火。」

那些事指的是衛家和齊家的變故,出手的是高家和呂家,盧雪蓮雖然沒有參與,可是嫉妒島上的四大美人,見不得她們哪一個過得好,背後可是說了不少,間接的加速了那兩樁悲劇的發生。

「不行,若是盧雪蓮是別家斃了也就斃了,可是她出自盧家,發生了昨晚的醜事,雖然明面上是哪兩人賊心不死給了我利用的機會,可是稍加揣度,盧家也會明白幾分這裏面是我們一手促成的,衛家和謝家也明白,很快十大家族都能看出我們的用意,是在清理下元宮,江月算是非常通情達理了,他早就察覺我要做什麼,卻沒有阻攔依,儘管盧雪蓮是咎由自取,可終究是江月的親姑姑,他沒有求情,選擇了漠視,也不是看我這個好友的面子,而是因為他……選擇了雲朵,站在雲朵這一邊,他必然要放棄那些,然而血緣關係也不是想斷就斷的,他不說,我也能體會幾分,所以這個面子還是要給他的,至少現在不能,若是將來盧雪蓮不知悔改,那麼到時候再處死她也算是咎由自取,盧家也不會說出什麼來。」齊二少緩緩的分析這其中的利害關係。

謝靜閑也點頭附和,「宜修說的對,昨晚的事已經是打了盧家一巴掌,這也算是為了當年那個女人不知廉恥的非要住進來給了教訓!只是盧家並無大的過錯,更何況將來還是要收復他們的,總不能做的太難看,尤其是現在……還得指望盧江月尋找那消失的皇宮。」

最後一句是重點啊,找不到皇宮,之前做的再完美無缺,最後也收不了場!

聞言,薑萬豪就看向齊宜修,「江月答應了麽?」

齊宜修想著書房裏的一幕,語氣有些酸,「義父放心,雲朵出馬,就沒有搞不定的!」

「什麼意思?」薑萬豪還有些不解,難道是他的寶貝女兒去求人家了?

「人家不但答應,還是上趕著要幫雲朵!所以您就放心吧,不要說是消失了幾百年的皇宮了,就是幾億年前的恐龍化石都能給您找到。」

這語氣酸的……令人不忍聽啊不忍聽!

章雲旗聞到味來,一驚,「是不是她給了盧江月什麼好處?」

齊宜修輕哼了一聲,「偷吃算不算?」

「吃了什麼?」謝靜閑都皺眉了。衛伯庸也不再一本正經的端著,看他的眸光微微的眯起。

齊宜修覺得獨鬱悶不如眾鬱悶,於是說道,「吃了口水。」

「咳咳……」薑萬豪正喝茶掩飾尷尬呢,聞言,一下子噴出來,老臉嗆的漲紅,「混小子,你噁心不噁心!」什麼口水?接吻就接吻!

「義父,您這樣才……」坐的離他最近的齊二少望著自己衣服上的水痕跡,欲哭無淚,這樣才噁心好不?

謝靜閑同情的拿了一條手帕給他,章雲旗眨眨桃花眼,腦子一抽,揶揄道,「您以前就沒吃過義母的口水?」

聞言,薑萬豪頓時更加羞惱了,趁機借題發揮的吼道,「混小子,你趕緊給我滾回秘密基地去研究那東西,什麼時候研究出來了,什麼時候才給朵兒侍寢!」

「什麼?」章雲旗噌的站起來,「不要啊,義父,您不能這麼殘忍啊,我等一次容易麽,我……抗議!」

------題外話------

下午繼續二更,那什麼……咳咳,看來二少的魅力在大少和三少之下啊,昨晚群裡很安靜有木有?嘿嘿,還是被二少的邪惡嚇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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