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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歸來之美男滾開》第十四章 偷情更好
聞言,薑雲朵一怔,「修……」叫謝靜閑來?不管是哪一個角度,在她看來都是尷尬的,若是他依舊秉持著原則不出手,那她情何以堪?若是他出手……三人這樣處在一個房間裡也很彆扭好不?尤其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齊宜修的大手還在她的肚子上,不輕不重的揉著,有不舍有留戀,出口的聲音卻是堅決的,「我不能看著你難受而無動於衷,雲朵,那比要我的命還要難受!」

「可是……」

「沒有可是!」齊宜修打斷她,知道她的顧慮和糾結,「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薑雲朵不說話了,看著他拿過電話,熟練的撥出那個號碼,她看了一眼牆上的鐘,已經接近十點了,謝靜閑應該睡了吧?

電話似乎響了好幾聲,那端才接通,傳來一聲飄渺的「喂?」

簡單的一個字,輕飄飄的,似是有點驚異,又似乎是什麼情緒都無。

「靜閑,睡了麽?」齊宜修平靜的問,唇角似乎有一抹苦笑。

那端默了一下,卻是沒有正面回應,淡淡的道,「打電話有事?」

齊宜修溫柔的看了薑雲朵一眼,「嗯,想跟你借點東西。」

「什麼?」

「書,你那裏應該有很多的醫學書吧,其他的我都不要,只看關於女子痛經方面的書籍。」

那邊又沉默了,似乎呼吸也有些急促,半響道,「她痛經?」

那個她無需說名字,彼此都心照不宣,除了薑雲朵,誰還值得他們去關心?

齊宜修點頭,「是,好像很厲害,我喂她喝了紅糖水也不管用,幫她揉肚子好像作用也不明顯,我想看看書上還有什麼有效的秘方來處理麽?」

那端又強調的問了一遍,「她疼的很厲害?」

「是,很厲害!臉都蒼白了。」齊宜修俯過頭來,在她的小臉上愛憐的親了一下,惹的薑雲朵無語的瞪眸,齊二少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真是爐火純青啊,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她是肚子有點疼,可是完全到不了很厲害的地步,還臉色蒼白?這話說出來連她自己都不信!

那邊的氣息似是不穩,掙扎的問了一句,「你是不是……是不是……」他艱難的問了好幾遍是不是,到底還是問不出口。

齊宜修嘆息,「我倒是想闖紅燈,可是……我還是捨不得她受罪的。」

聞言,那邊像是鬆了一口氣,聲音平穩了些,「那應該不會有太大的事。」

「嗯,所以我才想要跟你借書來看看,想想辦法,若是非常嚴重,我早就送她去醫院了。」

「你……現在看書覺得來得及麽?」那邊問的很猶豫,很意味深長。

齊宜修就無聲的勾起唇角,「來不及也沒有辦法,我總不能去問薑醫生,雲朵害羞,又倔強,她不願拿著這種私密的事去問別的男人,說忍忍就過去了,可是我忍不了,便只能自己研究了,誰讓我是她的男人呢。再說……我覺得依著我的智商,現在學習應該也不算太晚,畢竟以後的路還長著呢,這個月過去了,還有下個月,以後每個月的這幾天我都可以照顧她了。」

齊宜修越說越覺得可行,本來只是想要隱晦的去刺激靜閑的,可說來說去覺得假如自己學會了,那麼這幾天他就可以有正大光明的理由陪著她了。

謝靜閑長久的沉默著,半響沉聲道,「好!」

齊宜修在掛電話之前,又漫不經心的加了一句,「那你送過來吧,我現在在幫雲朵揉肚子不方便,還有過來的時候順便拿些治療痛經的藥物過來。」

他沒有給謝靜閑拒絕或是掙扎的機會,就迅速的扣了電話,那邊是怎樣的情緒翻滾他已不去想,幽深得眼眸隻緊緊的注視著懷裏的人,「雲朵,你說我做的好不好?」

薑雲朵撇開眼,對他語氣中的幽怨和邀功很是無語,她都說不用叫謝靜閑了,可是他卻偏要,結果電話打完了,人也不舒坦了,「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那人已經還沒有出發。

齊宜修輕哼了一聲,情緒莫名的道,「你以為靜閑會給我後悔的機會?」

「什麼意思?」薑雲朵不解,難不成謝靜閑願意來?

齊宜修語氣酸酸的,「雲朵難道沒有聽出來?靜閑其實……根本就是願意來的,不然他大可派他的暗衛過來。」

薑雲朵眸光閃了閃,「其實他也是知道你的意思的,你也是拐著彎的希望他來不是麽?不然……」想要查閱資料,網上多的是,而且他也可以派自己的額暗衛去取不是麽?

所以。兩人不過都是心照不宣罷了。

聞言,齊宜修又哼了一聲,「雲朵是不是很開心?」

「我有什麼好開心的?」薑雲朵無辜的眨眨眼,心底則無聲的哀嚎著,她非但不開心,還很難受好不?一會兒要怎麼去面對?兩人的衣服還都凌亂的躺在地上,而她的身上還好,可是這流氓的身上被自己扭的留下很多痕跡,顯得著實香艷曖昧。

「不開心麽?」齊宜修的語氣更酸,「靜閑為了你已經不知不覺的在破例,我敢肯定,一會兒他來了,不但會拿書和葯,還會親自出手給你處理,他對你的心思如今也是掩飾不住,而他若是真的走出這一步,那麼為許攸醫治也就不遠了。」

聞言,薑雲朵聲音輕快了幾分,「真的?」若是如此,那倒真是一樁開心的事了。

見狀,齊宜修忽然惡狠狠的欺上去,火熱的唇在她顯眼的脖頸,肩膀處吸吮著,薑雲朵躲閃著,「修,別鬧。」

齊宜修置若罔聞,直到看到那一處處雪白的肌膚上留下屬於他的痕跡,才喘息著停下,忽的起身,去地上拿他扔掉的衣服。

薑雲朵沒想到他會就那麼大刺刺的下床,一時眼眸沒躲開,所以看了個正著,對上他揶揄曖昧的輕笑,羞惱的罵了一聲,「變態!流氓!」身材好也不是這麼個顯擺招搖!

「呵呵……」齊宜修的心情好轉了幾分,不以為意的穿上浴袍,「剛剛雲朵可是喜歡的緊呢。」

「我才沒有!」薑雲朵撇開臉,不去看他得意的笑。

「口是心非的小女人!不喜歡之前還吃得……」

「齊宜修!」薑雲朵紅著臉羞憤的打斷,他還敢說,她那是因為喜歡麽?是他喜歡好麽?

「好好,不說,我們雲朵害羞了。」齊宜修好脾氣的哄著,滿心滿肺都是溫柔的寵溺,拿起她之前穿的睡衣,就要伺候她,「來,我幫你穿上衣服可好?」

「你轉過身子去,我自己來。」

齊宜修堅持,「雲朵,這是我的福利,你不能剝奪!」

「齊宜修,你真是……」薑雲朵羞惱的簡直不知道改用什麼形容詞去罵他才好,腹黑流氓還能這般一本正經、冠冕堂皇,他也真是極品了!

「呵呵呵……乖!」齊宜修溫柔的幫她穿衣服,當然摸摸蹭蹭的豆腐沒少吃,惹的她氣喘籲籲,又無可奈何,而他也是不好受,腦子裏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之前的銷魂蝕骨,一時又覺得鬱悶悲催了,為什麼偏偏要讓他遇上親戚呢?親戚來了就來了吧,反正他也體驗了一把別有一番銷魂的旖旎,可是為什麼親戚來的還這麼痛苦呢,若不然他就可以徹底的奉獻個痛快了,哪裏像現在這樣苦逼,明明那什麼焚身,卻只能忍著。「雲朵,我想繼續被你……」

薑雲朵臉紅的要滴血,正要斥他,門外響起敲門聲,「二少,三少來了!」

聞言,齊宜修下意識的為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整理好了,又自嘲的一笑,有必要麼,靜閑又不是沒看見過,就算之前沒看過,以後也總是會看的,「請進來吧。」

門外恭敬的應了一聲「是!」再無動靜。

薑雲朵覺得躺著實在不好看,所以半坐起來,他見狀拿了一個靠枕給她塞在背後,如此更舒服一些,薑雲朵低低的說了一聲「謝謝」正想著,要不要再讓他去把窗戶打開一些,把房間裡曖昧的味道衝散一些的時候,門被輕輕的推開了。

薑雲朵和齊宜修都看向來人,身上穿的是白色的家居服,俊逸的臉上神情看起來很是平靜,姿態也飄若謫仙,手裏夾著一本書,另一隻則提著一個小藥箱子。

齊宜修幽深的眸子閃了閃,「靜閑不必著急的。」

謝靜閑聞言,身子微微一僵,又雲淡風輕的走近,眸子裏似是矇著一層霧,讓人看不清情緒,「我沒有急。」

他足足拖延了十幾分鐘才過來的。

齊宜修的眼眸瞄向他的腳,「靜閑的鞋子都忘了換了。」

薑雲朵也下意識的跟著他的眼眸看向謝靜閑的腳下,果然穿著一雙輕便的拖鞋。

謝靜閑走過來,把書遞給他,聲音微微有些僵滯,「不是忘了換,而是穿著這一雙更舒服。」

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解釋沒有多少可信度,不過齊宜修很厚道的不再刨根問底了,拿過書,隨意的翻開了幾下,就放在了一邊,「我一會兒再看,你那裏可有什麼好葯,先給雲朵吃了,把疼痛止住再說。」

謝靜閑點頭,把藥箱放在床頭的小櫃子上,拿出一個精緻的藥瓶,倒出一顆藥丸,「你去準備一杯溫水來。」

齊宜修聞言,似笑非笑的看了薑雲朵一眼,起身意味深長的道,「好,我去倒水。」

齊宜修優雅的離開,謝靜閑直到此刻才看向薑雲朵,眼眸裡是她猜不透的複雜難測,他盯著她不說話,薑雲朵也想保持沉默,可是被他實在盯的頭皮發麻,隻好尷尬的扯了扯唇角,「三哥,謝謝哈!」

聞言,謝靜閑的眼眸一黯,聲音微涼,「謝我什麼?」

在這般的情況下,又是跟這麼個淡漠的人說話,真是是無比的詞窮,薑雲朵往上拉拉被子,「謝你來看我。」

「就這個?」他的聲音依舊輕飄飄的帶著涼意。

薑雲朵有點無語了,反問,「不然呢?」

這下子謝靜閑的俊顏冷的更厲害,「我以為還會有別的。」

氣氛凝滯著,齊宜修端著一杯水走回來,「水來了,葯給我。」

他仿若看不出兩人之間的凝滯,伸手跟謝靜閑要葯,俊美的臉上平靜無波。

謝靜閑把葯給他,往旁邊退了幾步,齊宜修坐在床邊上,她要接過葯去,他卻堅持的親自送到她嘴邊,「乖,張嘴,吃了就不疼了,靜閑的葯可都是有價無市的神奇隻物。」

薑雲朵依言把葯咽下去,他又體貼的拿著帕子給她擦擦嘴角,「覺得怎麼樣,可是舒服了?」

薑雲朵沉吟著,手放在肚子上,「嗯,真的很神奇呢,這裏覺得熱熱的,好像真的不那麼難受了。」

聞言,齊宜修就鬆了一口氣,笑開了,「太好了,若是你一直疼著,我都不知道今晚能不能睡的著,還不得心疼自責死了。」

薑雲朵嗔他,「都說跟你無關了。」

「那可不一定喔,若是沒有……」

「咳咳,那什麼我還想喝點水。」薑雲朵可不敢再讓他胡扯下去,誰知道會說出什麼流氓話來?

齊宜修似笑非笑的打住,端起杯子遞給她,「水喝多了,是不是那什麼也多?不過沒關係,我們買了那麼多的麵包,足夠你用了。」

「咳咳……」薑雲朵這下子是真的嗆到了,羞惱的瞪他,就不能口下留情麽?

齊宜修溫柔的順著她的背,一下一下,體貼至極。

謝靜閑忽然看不下去,開始收拾箱子,「若是沒事了,我便走了。」

薑雲朵不說話,她不知道說什麼,齊宜修眼眸深深的在謝靜閑蒼白的容顏上落了片刻,又淡淡的收回,心底嘆息一聲,漫不經心的挽留,「再等一會兒吧,萬一雲朵又不舒服呢,總不能讓你一直跑來跑去的。」

聞言,薑雲朵驚愕的看向他,謝靜閑也不敢置信的看向他,聲音微顫,「你說什麼?」

齊宜修俊顏平靜,「我說你若沒事,就再留一會兒吧,雲朵萬一不舒服,你在我也好安心一點。這半夜三更的,我總不好去麻煩薑醫生,再說……你也是雲朵的三哥,她不舒服,你守著她也是你的分內之事。」

謝靜閑半響無言,他說的那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宜修竟然讓他留下,他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還有留下讓他……做什麼呢?難道看他們秀恩愛?

薑雲朵也無言,肚子倒是不疼了,可頭隱約痛起來,這到底是要她怎麼面對?

齊宜修怕是最淡定的一個了,「雲朵累不累?」

薑雲朵不知道他問這一句是什麼含義,瞪著他有些無措。

齊宜修笑了笑,曖昧的眨眼道,「難道雲朵不累?如此也好,我們還可以繼續……」

聞言,薑雲朵迅速的滑進被子裏,乖乖的躺好,為了躲避兩人的眸光,她把被子拉的有點高,輕柔的被子遮擋住她的小臉,聲音悶悶的咕噥了一句,「我很累,所以我先睡了。」

「呵呵……」齊宜修無奈的、縱容的笑著,把她身後的抱枕抽掉,下意識的想要把矇著頭的被子也拉低一些,免得她缺氧,可手放在上面了,又笑笑的拿開,轉而去關掉房間裡的大燈,隻開了床頭附近的一盞,燈光朦朧輕柔,隻照耀著這幾寸的地方,其他的空間都陷入了黑暗。

黑暗與這樣的面對來說無疑是好的,似乎在黑暗裏,誰也無需去費心的隱藏自己的心思,因為誰也看不清誰。

薑雲朵安靜的躺著,身子一開始是有些僵硬的,可後來齊宜修忽然開了音樂,是最有助睡眠的鋼琴曲,低緩柔和的聲音漸漸的讓人放鬆,加上她來了親戚,又折騰了那一場是真心有些累了,於是,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再也不用糾結的去面對此刻三人共處一室的尷尬。

偌大的寢室裡輕柔的鋼琴曲還在繼續,除此之外,還響起她輕緩規律的呼吸聲,齊宜修無聲的一笑,一直注視著她的眸子裏閃過一抹寵溺的溫柔,這才小心翼翼的把蒙在她臉上的被子慢慢的拉下來,露出那張恬淡紅潤的小臉。

他微微的嫉妒又似是有些不甘,大手捏了捏,這個沒心沒肺的小女人還真能睡的著?她睡著了,可把這難題留給他們去解決面對,沒良心的!

睡夢中,察覺到騷擾,她輕蹙了下眉,嚇的他飛快的拿開手,連呼吸都放鬆,見她沒有睜開眸子,這才緩過那一口氣。

忽然,遠處的沙發上一直沉默的坐在暗影中的人淡淡的道,「她不會醒的,這個沒良心的女人睡覺特別熟。」

齊宜修平靜的問,「你怎麼知道?」

謝靜閑抬起眸子,朝著床上看過去,意味不明的道,「因為昨晚我摟著睡,怎麼騷然她都不醒。」

聞言,齊宜修沒有回頭去看他是什麼樣的表情說出這番曖昧的話來的,而是忽然站起,掀開了被子,就那麼躺了進去,「若是真的如此,那倒是成全我了,聽說偷情更有情趣,我也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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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要不要二更呢?嘻嘻,熱情的妹子們冒泡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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