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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歸來之美男滾開》第十章 求情
見狀,衛大少徹底圓滿了,有時候男人就是這麼彆扭,雖說對她寵愛可以無法無天、沒有節操底線,可是在某些事情上,他們的內心深處還是渴望自己能夠強大不可摧,能夠絕對的征服她……可昨晚,那差點集體陣亡的畫面讓人崩潰啊,那幾隻醒來只怕也會糾結半響,搞不好會後悔當初不該讓她修習那什麼神功了。

可不修習神功,十天輪一次的福利那也是生不如死,比起暈過去的形象毀滅……誰更勝一籌呢?這真是個左右為難的選擇題啊!

不過在這之前,請允許他先恢復一點點搖搖欲墜的自信和威嚴吧,雖說昨晚用了小手段才免除一劫,可到底是心虛,此刻見她不戳穿自己,還用心乖巧的配合著,不趾高氣揚、不得意忘形,他心底就像是灌了蜜一樣,自尊臉面忽然也就都不重要了,她能這樣的維護心疼自己……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從餐廳去會客廳,一路上衛伯庸抱著懷裏的人,深邃的眼眸越來越溫柔醉人,不再是最初的霸道堅決,而是柔情萬千的讓人悸動,那份情緒的轉化,薑雲朵也感受到了,小臉上的笑意也更加甜蜜嬌媚,手臂如藤曼纏繞上他的頸項,窩在他懷裏的姿態愜意而安心。

兩人眼眸交纏,一路旖旎芬芳飄蕩!

這不再是重塑威嚴,而是標準的秀恩愛、曬甜蜜啊!

跟隨的眾人都問到了空氣中滿滿幸福的味道,一時也都動容不已,情不自禁的與那一對有情人拉開點距離,腳步更輕,呼吸也淡,唯恐打擾了人家含情脈脈的溫馨流轉。

躲在暗處的那一隻卻不爽了,哼哼哧哧的泄露了不少的氣息,從昨晚到現在,他看著一隻隻的陣亡,那心情是洶湧而凌亂的,表情更是豐富多彩,一會兒不屑撇嘴,認為他們丟了男人的臉面,一會兒又咬牙切齒,暗暗惱恨某個女人怎麼就可以這麼……厲害?呸呸,不是厲害,是豪放,哼,一個男人打來打去的還不夠,這是要集體上陣的節奏?恨的他都想衝進去啪啪啪的打她一頓了!

好在最後衛大少沒有被抬出來,他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滿心的煩躁,煩躁半天卻又不明白自己在煩躁什麼,腦子裏總是不受控制的浮上某些畫面,令人臉紅心跳、氣血沸騰,卻也讓他更加煩躁惱恨,他覺得自己簡直是被薑雲朵那個女人給毒害了,等她醒過來一定要問問是不是她給他下了什麼盅啊,不然為什麼現在只要是有關她的事情,他就這麼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呢?終於等到天亮兩個人出來,可看到的畫面更令他覺得難以直視了,大庭廣眾的就這麼摟摟抱抱成何體統?就算是耀靈殿沒有外人,可是……他看著也不舒服啊,呸呸,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女人一開始明明就體力充沛,怎麼吃了一頓發的功夫就小鳥依人了?

想來想去,他也不是傻子,很快便懂了,這是在人前維護衛大少的臉面吧?所有的男人都暈了,這事肯定不會傳出去,可是傳不出去,宮裏這幾個人還是會知道的,這對他們幾隻的臉面多少都會有點影響,衛大少保全下來了,這也算是為男人爭了一口氣,而此刻再配上這樣的畫面,就表示……她就算是征服男人的功夫再厲害,也願意做他們的小女人?

暗處的某隻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想著,氣息越來越重,心裏也是浮躁的難以紓解,以至於在下午麗宮參加的一場比賽中,他發泄的有點狠,那完全碾壓似的不要命打法看的一眾人目瞪口呆,而上場不到一分鐘就被打的倒地暈過去的對手在閉眼的那一刻都不明白自己怎麼還沒出手就結束了呢?這到底是碰上一個什麼對手?

而事後,眾人開始紛紛猜測,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我是冠軍』?

而『我是冠軍』選手,打完後就傲嬌的走人,那臉上的意猶未盡和不耐都讓人心悸,所過之處紛紛讓路,這是明顯的欲求不滿啊,咳咳,沒打夠唄,他們可不想被陪練了。

這些都是後話,而當前的事實是,暗處的某隻眼睜睜的見人家在面前秀恩愛,他只能背地裏莫名其妙的生悶氣,不知道是氣她還是自己!

衛大少抱著她到了門口,終於不捨得放下,改成牽著她的手,進了會客廳,等在廳裡等的早已是焦灼不安的崔長山正來回走著,腳下的毛毯都似乎被他磨平了毛,相較之下,坐在沙發裡的許錦就顯得平靜多了,正喝茶吃點心,見了兩人進來,才激動的站起來,喊了一聲,「嫂子,衛大少!」

一聲嫂子,讓衛大少看他的眼眸就深了幾分,許錦暗暗縮了縮脖子,訕訕一笑,不敢再殷切的說話了。

而崔長山激動的走上去,臉上都是急切的擔憂,「大小姐,大少,您們可來了!」

衛大少不慌不忙的拉著她坐到沙發上,跟隨進來的熊寶眼明手快的端上新砌好的茶水還有糕點,衛大少親手照顧著人家喝了一杯茶,又吃了一塊點心後,就依在沙發裡,面無表情的看著站在面前的兩人不說話,那不怒自威的氣勢頓時壓的兩人有口難開。

許錦本來就對衛大少發怵,加上他也不願來求情,若不是想趁機能見見嫂子和大哥,他都想找借口推辭了,所以此刻,他垂著頭不語,可崔長山沉不住氣啊,只要一想到女兒哭的那痛不欲生的模樣,他這當父親的心也跟著撕扯著疼,「大少,大小姐,在下今日來打擾,您們想來也知道是為了什麼,都是為了我那不爭氣的女兒,大小姐和大少您們就高抬貴手,救救她吧。」

他這番話說得情真意切,衛大少卻連眼都不眨一下,「崔長老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又不是醫生。」

聞言,崔長山一臉悲切,「大少,玉淑真的知道錯了,這都怨在下教女無方,平時慣的沒個規矩,這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去衝撞了大小姐,大小姐心慈沒有下狠手,只是斷了她的骨頭算是開恩了,可是……向公子的碎骨手法太霸道了,所有的醫生都沒有辦法啊!」只能暫時緩解疼痛,可是那醫生也提醒了,若是拖得時間再久一點,只怕那隻手就費了,依著女兒的驕傲,要是知道自己殘疾了,那比要她的命還難受!

薑雲朵淡淡的品著茶,眉眼不動,衛大少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去謝家看過了麽?」

崔長山聽了這話,神情更顯痛苦,「去過了,可是謝長老也說無能為力。」到底是不是真的無能為力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只有來求大小姐一條路了,那晚上他出席宴會,看到其他長老大多沒來,想著一會兒見到他們會尷尬,所以就早早的去了負一層,想著避開一些,卻沒想到玉淑竟然闖了那麼大的禍,也怪他平時太過縱容,不對,不止是他,這島上哪一家的嫡小姐不是嬌生慣養的有脾氣,以前也都不覺得什麼,自家的女兒再尊貴些也當的,可是忘了薑家的大小姐回來了,這才是島上最尊貴的小姐,或者不是忘了,不是疏忽,而是私心裏還都存著一絲不敬的挑釁,總有些看輕她,誰知……槍打出頭鳥,自己的女兒就成了人家立威的犧牲品,這也怪玉淑怎麼就那麼沉不住氣?他後來也知道這背後是盧雪蓮的挑唆,可說到底還是自己的女兒對人家起了嫉恨之心,這才被利用了!

「謝長老都說無能為力,那麼崔長老來找我豈不是更無用?」衛大少眸底劃過一抹冷酷,敢對他們小心翼翼護著的女人下手,只是費了一隻手算是輕的了,還敢來求?

衛大少的意思,崔長山豈會看不懂?冷麵撒旦的名聲可不是隨便來的,那都是踏著血和屍體推積起來的,是名副其實的冷硬如鐵,他摸一把汗,看向薑雲朵,「大小姐,求求您了,玉淑做的再不對可也是我的女兒,您就體諒可憐一下我這當父親的心吧。」

薑雲朵放下茶杯,抬眸看向他,「崔長老,你口口聲聲也說自己的女兒不對,那麼你可知她不對在何處?」

「……她不該被人教唆,去挑釁大小姐!」崔長山掙扎著道。

薑雲朵冷笑一聲,「被人教唆?堂堂世家的嫡女可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尋常女子,心裏若是沒鬼,豈會能被別人三言兩語就利用?而且,崔長老有一處說錯了,她不是挑釁,而是意圖傷害羞辱!」

聞言,崔長山說不出話來,只見額頭上的汗越來越多,傷害和羞辱的罪名可是比起被人利用挑釁來要重的多了!

一直站在邊上不語的許錦看著這樣的她,心底暗暗唏噓,大哥喜歡的女人還真是厲害啊,一個男人還真是壓不住,難怪中元宮裏十座院子呢,咳咳咳……

「傷害羞辱我,我倒是也可以忍,可是崔長老也知道,我那晚去可不是代表了我自己,而是父親和薑家,傷害羞辱薑家……這樣的罪名她承擔的起麽?莫說是她,就是整個崔家也承擔不起!斷其手腕,也不過是在眾人前幫其遮掩一下,不然……」

咳咳,聞言,許錦都默默點贊了,打了人還打的如此有理,美其名曰是在幫助和挽救……嫂子威武!

衛伯庸面無表情的冷臉閃過一抹縱容的笑意,就知道他的女人越來越厲害,不止是床上功夫,這嘴上功夫……咳咳,他想遠了。

崔長山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這輩子雖然做的是服務行業,人前對人笑,可是也不曾覺得像今日這樣臉上火辣辣的,他清楚自己要是不表態,人家是鐵定不會鬆口的,「大小姐,在下沒有教育好女兒,做出這等事,實在慚愧至極,大小姐大人大量,沒有把小女交到司法刑部去,在下感激不盡,日後若是大小姐但有驅使,崔家定會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聞言,衛大少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就算是大小姐沒有對你崔家有恩,難道你崔家就不該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崔長老背上也是冷汗涔涔,「是,是,在下不是那個意思,在下只是……」

巧言能語的崔長山此刻都覺得口拙了,大少的壓迫氣勢太凌人,而大小姐那雙眸子像是個魔境一般,讓你在她面前不敢存什麼心思,他頭一回覺得恐慌無助,不止是擔心自己女兒的手,還擔心整個崔家,以前只是明哲保身的想要不站隊就好,管別人怎麼爭怎麼鬥,他們崔家都能置身事外,可此刻……他後悔沒有早一點表忠心了!

「崔長老還是回去吧,不是不想幫忙,而是我也無能為力,會醫術的又不是我,而靜閑……」衛大少掃了許錦一眼,「而靜閑昨晚心情不好,又再次宣告不再治病救人了,你們也都清楚,靜閑在這上面可是固執的很,就是我去求他也沒用。」

聞言,崔長山焦灼的恨不能跪了,可看著衛大少那油鹽不進的冷酷模樣,他知道就是他跪在這裏三天三夜人家也不會翻一下眼皮,他急切的看向許錦,「許公子,你家堂姐到底是如何處理的,快點給大少一個交代啊!」

許錦偷偷唆了薑雲朵一眼,小心翼翼的開口,「這個,堂姐回家後就被大伯給罵了,伯母也說了她一頓,爺爺還罰她去跪祠堂!我父母是叔嬸,所以不好表什麼態度。」

這樣的處理對於一般的錯誤來時也算是可以了,可是薑雲朵和衛伯庸聽了臉上一點的表情都沒有,顯然是不滿意,崔長山其實也覺得處置的不夠重,至少比起自己的女兒斷了一隻手來說,算是不痛不癢的了,可是這是人家許家的事,他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站在邊上乾著急。

許錦怯怯的又喊了一聲,「嫂子,堂姐她……」為什麼家裏派他來,其實在場的都清楚不過,不過是因為他和人家的那一點交情,沖著他敢喊人家一聲嫂子,可是……

薑雲朵忽然笑著截斷他的話,意味深長的問了一句,「是嫂子親還是堂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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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繼續二更,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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