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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摯愛之帝少的寵兒》第309章這兩個傢夥,很怪異
現在,沒有丁蜀在身邊的秦未央看起來總覺得有那麼幾分淒涼的氣息,身體應該已經好了起來,走路的時候也不見有多遲緩,只是,那身影真的很孤單。

哪怕身邊有兩個小護士在,她還是那麼孤單,那種孤單,就算身邊有數不清的人在陪著,也是難以驅散的。

這麼多年來,她是已經習慣了身邊有丁蜀的存在吧?

一個嬌弱的女人,一個其實已經習慣了被呵護被照顧的女人,看到她的那一刻,名可忽然就對丁蜀的所作所為釋懷了。

事實上,如果當日自己是丁蜀,站在他的位置上,她也會出手的吧?

那樣的弱女人,誰不想好好將她守護住?如果俞霏煙要的是丁蜀,他也一定會毫不猶豫自己站出去,哪怕要他的命,他都不會遲疑。

一瞬間,她不那麼討厭那個男人了。

秦未央似乎沒有看到她,名可也不想被她看到,她畢竟不喜歡自己,不喜歡,那就不要出現,惹她生厭了。

在秦未央發現自己之前,名可轉身朝後方的醫療室走去,她想去看看那個男人,不為自己,只為了俞霏煙。

醫療室那邊,兩個男人守在某間病房前,那應該就是丫丫所說的,躺著那個男人的病房。

她走了過去,兩個男的立即上前,其中一人有禮卻疏遠地道:「少夫人,先生交代過這裏不給任何人進入,少夫人不如去其他地方看風景去。」

說得溫和有禮,但名可清楚,這房間自己沒辦法去闖。

既然沒有辦法,她也就不浪費時間了,果真轉身就要走。

但,才剛轉身,身後那間病房的門卻被人從裏頭一把打開。

果然是佚湯,只不過,是一個徹底沒了生氣的佚湯。

「她現在怎麼樣?」佚湯只是站在門邊,並沒有出來,因為知道那兩個兄弟不會讓他走出去,更不會讓他靠近名可。

名可回頭看著他,她走不進去,他也走不出來,很多話沒辦法說,她也不想說太多,只是冷冷道:「你覺得我會告訴你?」

「求你。」他道,聲音卻是冷的。

呵,一個被北冥夜怒而關起來的人,求她?

她笑得有點冰冷,事實上,自己根本不欠他。

看到他安好,心裏也為俞霏煙鬆了一口氣,但除了這些,她對佚湯已經沒有半點感覺。

轉身,她要走了。

身後的男人在遲疑了片刻之後,忽然兩腿一軟跪了下去,依然是冰冷的聲音堅定地傳來:「求你!」

名可不知道這一刻自己心裏是什麼滋味,男兒膝下有黃金,這男人……

兩個男人已經將佚湯架起來,要將他送回房間,在房門被關上之前,她無奈道:「聽說被鎖起來了,不過,人還好好的,大家不會欺負她,都只是為了幫她。」

病房的門被關上了,名可也沒什麼好說的,轉身往前院走去,這次她走得特別慢,一顆心依然因為佚湯剛才對自己的下跪,被撕扯著。

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人?愛情這東西,真的……好神奇。

從後院慢悠悠逛回到前院,一看時間,居然已經五點多快六點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走的路,莫名其妙就走了這麼長的時間。

停下來之後才想起來自己腳上還有傷,雖然傷好的差不多,但,走太久還是會有點酸疼。

正要回大廳坐下來休息片刻,不料卻聽到車子回來的聲音,抬眼望去,只見東離將車子停在大廳門前不遠處,連車庫都沒有回,直接在這裏讓大小兩個北冥先生下車。

北冥連城頭一個下來,下來之後竟大步往後座的方向走去,將車門打開之後,才注意到名可就站在不遠處。

他一怔,似乎有那麼點猶豫著要不要讓車子裏頭的人出來。

北冥夜不出來的話,名可還以為這車子裏來了個什麼大人物,竟連連城隊長都要親自去給他開門。

不過,出來的人卻依然是北冥大總裁,她只是覺得奇怪,連城隊長什麼時候學得這麼有禮貌,還學會尊敬長兄來了。

不知道北冥連城對車子裏的人說了什麼話,北冥夜出來的時候,視線率先投向不遠處的名可。

這兩天大家相處還算融洽,尤其每天夜裏,這男人一定會在她身上折騰好幾回,這時候才來裝陌生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名可也只是略微遲疑了下,便舉步向他走了過去。

東離將車子開走,北冥夜卻在她靠近的時候,和北冥連城一起向她迎來。

「餓了,趕緊去讓孟祁開飯。」盯著名可,北冥夜道。

「好。」平時不是讓自己去喊孟祁負責這些事情的,所以在北冥夜對自己說了這話之後,名可一時間還是有點反應不過來。

不過,這傢夥總說她是帝苑的女主人,讓她來安排這些事情也沒什麼,她隻好轉身朝大廳走去,讓孟祁命人開飯去了。

時間其實還有點早,平時從來不會在這個時間段吃完飯的,大概北冥夜是真的累了,也餓了。

不知道他們一整天做了什麼事情,看到他疲憊的模樣,名可心裏還是有幾分不好受,尤其,今天看他就連臉色都有幾分蒼白,也不知道是不是事情真的多得連他都快要承受不住了。

公事上不能為他分擔,這種時候也沒辦法明目張膽替他去分擔,始終是

膽替他去分擔,始終是她心裏的遺憾,不過,這傢夥自負得很,事情真有這麼困難,他也一定不會願意讓她來承擔半分。

不過十幾分鐘,大家就已經坐在偏廳的餐桌周圍。

這次北冥連城主動坐到北冥夜身邊,把名可留給了南宮雪兒,這舉動就連南宮雪兒也不得不懷疑起來:「連城哥哥,今天轉性了嗎?不跟我搶可可姐姐了?」

平時總是名可坐在北冥夜身邊,北冥連城坐在名可下側,自己卻被逼坐在對面,弄得她委屈死了。

今天,真的很不尋常呢!

這一個個都怪怪的,到底是哪裏出了錯?還是說,她和楊醫生做的事情被他們發現了?

南宮雪兒不安地看向名可,名可卻只是淡淡瞥他一眼,示意她別亂說話。

雖然北冥夜和北冥連城也讓她覺得很怪,但,她能確定,這點怪異一定不是和俞霏煙的事情有關。

他們……似乎有什麼事情在瞞著她……

「胡說,我什麼時候和你一個小丫頭搶過?」北冥連城睜眼說瞎話,淡淡道。

南宮雪兒因為心裏藏了些事兒,也沒有跟他反駁,只是看著名可道:「以後可可姐姐就坐在我身邊,和他們那些大男人坐在一起有什麼意思?」

名可只是笑,不說話,以後坐在哪裏,似乎從來就輪不到她做主。

更何況,今天是她回來的第三天,她在這裏到底還有多少個「以後」,誰知道?

龍楚寒今天沒有找她,打他電話也不接,不知道在忙著什麼,雖然確實捨不得離開帝苑,但,有些事情卻不得不去做了。

爺爺那邊現在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這事也不能再拖下去,她真的很怕爺爺會等不及,又或者說,白蘭會等不及做些什麼。

「今天去看佚湯了?」自回來之後,隻除了交代名可去吩咐開飯,便一直沒有說話過的北冥夜忽然道。

聲音有點啞,就連薄唇也分明有幾分乾,這模樣讓名可心裏揪了一把,下意識就想向他靠近。

但,連城坐在那裏……

「嗯。」她點了點頭,「聽丫丫說那裏住了一個養病的男人,我想……也許是他,所以去看看。」

「見過俞霏煙嗎?」北冥夜又道。

說起俞霏煙,南宮雪兒頓時就緊張了起來,小手握緊餐具,透露低垂了下去,大氣不敢頭一口。

她哪裏懂得撒謊?要學會偽裝,還不知道得要花多少日子。

好在北冥夜和北冥連城的注意力都在名可身上,這時候並沒有人在關注她。

名可也怕南宮雪兒會在這兩個厲害的角色面前露出破綻,隻好道:「想去看,但,我怕你不高興。」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北冥夜淡淡看她一眼,接過北冥連城遞過來的湯喝了一口,才慢悠悠道:「想看就去看看,讓連城陪著你,今晚我和東離商量點事情,看完就回去好好休息。」

一整頓飯不再有人說話,吃過飯,北冥夜便率先上了樓,就連招呼都不和名可打一聲。

總覺得他很怪異,但看到後頭進來的東離也匆匆忙忙跟了上去,心裏的疑慮才慢慢散了去。

看起來這傢夥真的很忙,也應該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和東離商量,所以,才會一直行色匆匆,只是他今天臉色太蒼白了些,讓人看著很不安,還有那身上明顯有一股酒味,卻不見他有任何喝過酒的痕跡……

北冥連城聽北冥夜的,吃過飯沒多久,讓南宮雪兒先回房間休息,他便帶著名可往後院走去。

一路上北冥連城也不說話,安安靜靜的,這樣的安靜讓名可心裏更加疑慮了起來。

「你們今天到底做什麼了?」她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心裏始終記掛著北冥夜那張蒼白的臉。

北冥連城微愣了下,才回頭看著她,淡淡道:「沒做什麼,一些瑣碎的事情。」

「你老大看起來不大對勁。」名可走了過去,終於問出心底的疑惑:「他是不是受了傷?」

「不要亂說話……」

「他臉色不好。」她瞪著北冥連城,認真道:「你們到底做了些什麼事情瞞著我?我不求你把具體事情告訴我,我隻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受了傷。」

「你可以自己去問他。」北冥連城不知道說什麼,隻好雙手插在口袋裏,淡然看著她。

「好,那我去問他。」名可只是瞅了他一眼,便轉身往前院返回。

身後的男人卻在微愣之後,忽然長腿一邁追上了她,伸手扣上她的手腕,把她拉了回來:「老大不想讓你知道,就是不想讓你擔心,他是受了傷,但傷得不嚴重,你現在去找他,他會怨我。」

「你怕他埋怨嗎?」知道他心裏根本不是這樣想,名可卻更不安了,事情哪有他說得那麼簡單?如果只是受了輕傷,北冥夜才不需要這樣。

甩了甩手,想要把他的大手甩掉,她要回去看看北冥夜,可北冥連城卻始終扣住她的腕。

見她還想抗拒,他道:「要看他也不急在這一時,他還有重要的事情和東離在商議,這個時候不要去打攪他。」

「既然有重要的事,你也應該留在他們身邊,和他們一起商議。你不用陪我,我也不去見俞霏煙了,我回去陪丫丫。」她依然輕擺著手腕,可卻始終掙不脫他的鉗製。

眉心擰起,抬頭迎上他

抬頭迎上他的目光,她不悅道:「連城,這樣也不行嗎?」

「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是任何事情都得要跟他們商議,東離也有自己負責的事情,不要我去只能說明現在用不著我。」

「他身邊有內奸,這件事情,你是不是也知道?」至少名可可以確定北冥連城和北冥夜是一條心的,所以,這件事她也不打算瞞他。

倒是北冥連城眉心擰了起來,瞅著她道:「老大什麼時候說的事情?沒有人通知我。」

「他大概只是不想讓你擔心,那天我和龍楚寒在一起,借口說不記得你的號碼,他給人打了個電話,很快就將你的號碼要了過來,可我不知道他問的到底是誰。」

「我的號碼不公用。」北冥連城意識到問題所在,臉色也微微有幾分沉鬱:「你的意思是他在我們身邊放了眼線?所以,你告訴了老大,讓老大自己去查?」

彷彿想到了什麼,一瞬間他臉色變得更為難看:「你留在龍楚寒身邊到底是什麼目的?你想為老大做事?」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他徹底怒了,握著她手腕的大掌也越收越緊:「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這麼幼稚的事情,你做來有什麼意義?那是男人之間的事,輪不到你來管。」

名可不介意他說話的難聽,知道他只是心裏焦急,這傢夥不懂說話的藝術,心裏一急,說話就是這樣,所以,她根本不會放在心上。

看著他,她安靜道:「我知道你們和龍楚寒之間有鬥爭,這些事情我沒打算參與,我跟在他身邊只因為他是的我親人,我這個禮拜得要和他回東方國際回龍家,下個禮拜劇組還有工作。連城,我沒有在刻意做些什麼,你沒必要擔心。」

「你以為我會信嗎?」北冥連城依然緊扣著名可的腕,絲毫不放鬆。

力氣這麼大,弄得名可的手腕也隱隱有幾分生痛了起來,她皺著眉,盯著他道:「你先放手好不好?」

「那你會放手嗎?」北冥連城目不轉睛盯著她,臉色一陣比一陣難看:「知不知道龍楚寒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在飛鷹裏頭也許有連你我都想像不到的崇高地位,你跟在他身邊會有多危險!」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我哥。」這次她終於還是冷著臉,將他大掌推開。

北冥連城不得不放手,因為已經看到她眼底的痛楚,那是因為自己握她握得太重了。

將他推開之後,名可揉著自己的手腕,依然平靜道:「我說了我只是想回去看看我爺爺,而且,他是真的關心我,我們是家人,不管他在外頭是什麼身份,至少在家裏,他都是我的堂哥。」

「可他卻不一定……」北冥連城的話語停了下來,眼下不知道閃過些什麼,分明有話被他咽了回去。

名可卻只能裝著沒看到,依然溫言道:「我是龍家的一份子,我爸爸是龍敬的兒子,這一點你和夜都不能反駁吧?我回家看看又有什麼?更何況夜要將我外公弄出來,我也想去看看他在外頭過得怎麼樣。」

「他不在東方國際。」北冥連城淡淡哼了哼,說起她外公,也不知道自己心裏究竟是什麼滋味。

名可卻牽上他的大掌,柔聲道:「你也應該去看看他,我從東方國際回來之前會去看他,連城,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北冥連城呼吸微微亂了幾分,直到現在這丫頭還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還以為他是北冥雄的兒子,原來這件事情老大還沒跟她說。

老大不說,他也不敢多說,只是,總覺得現在這樣的關係有幾分怪異。

他和北冥雄沒有半點關係,北冥雄反倒是害死她父親的人,去看他,他真覺得沒這個必要。

老大已經將他從裏頭弄出來,找了個地方讓他頤養天年,於他來說他們帝家算得上給了他足夠的恩惠,一切都只因為這個丫頭。

可是,看在她眼底,自己去看北冥雄卻又是那麼的理所當然,畢竟,她還認定自己是她舅舅,是北冥雄的兒子。

「連城。」名可又搖了搖他的掌,以為他還在恨著北冥雄當初欺負他媽媽,如今心裏無法釋然。

她繼續柔聲道:「不管怎麼樣,他身體不好,年紀也大了,以後……以後你還不知道有多少機會見到他,不如就趁現在我們一起去看看他吧,我想他一定會很高興的。我們……我們一起跟他解釋,那件事情只是個誤會,一切都只是你老大……想報復他。我想他可以明白的,他見我們倆都好,他就安心了。」

這才是她最大的目的,她希望外公能安心,好好在那個地方修養,以後不用再為任何事情操心,也許這樣,他的身體也能有所好轉。

外公一直帶著遺憾,她知道他想見連城,可連城卻一直不願見他。

見北冥連城還是綳著一張臉不說話,眼底分明還有幾分冷意,她又輕輕扯了扯他的大掌,繼續道:「只是去看看他,讓他安心,如果你不想說話,那所有的話都由我來說。你只要讓他知道你已經不討厭他了就好,連城,你說好不好?」

「誰說我不討厭他?」北冥連城其實並不是那麼討厭北冥雄,畢竟那些怨恨於他來說早就已經成了過眼雲煙,他心裏的恨意也沒有老大那麼沉重,秦未央更沒有給他太多的壓力。

只是,怎麼說都是害死他父親的人,不討厭,也絕對喜歡不起來。

「連城……」

「這件事情回頭再說。」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北冥連城盯著她道:「現在,先去看看俞霏煙,不看的話,我陪你在後院走走。」

「意思是……反正就是不能去看你老大是不是?」名可還是有幾分不安,但,連城一旦倔起來,那牛脾氣也不是她輕易可以改變的。

北冥夜讓他帶自己出去「耗費」一點時間,他就一定會想方設法去完成他交代的任務,就算她不願意,只怕他就是用扛的也會把她扛到後院溜達一圈。

「他和東離在說些重要的事情,你不要去打攪。」北冥連城不願意做太多解釋,其實這丫頭不笨,很多事情她自己能聽得明白,所以,何必他多說?

名可實在無奈,是不是只要耗費一點時間就可以?如果是的話,她陪他走走就是。

「我們去看看俞霏煙,看看她情況有沒有好點。」走到他跟前,她道:「出來之後有些事情還想向你請教一下,走吧。」

站在北冥夜跟前的東離臉色有點凝重,看著楊醫生給北冥夜處理傷口,好不容易,等楊醫生將紗布包紮好,聽到楊醫生說沒有傷到筋骨,他才鬆了一口氣。

這一刀捅在小腹上,雖然沒有傷到內臟,但看起來還是讓人怵目驚心。

尤其,他胸前還有自己過去開槍留下來的傷疤,這具身軀上,大大小小的傷痕無數,就連東離這種過慣了大風大雨日子的人,看著也還是有幾分頭皮發麻。

楊醫生已經在收拾東西,一邊還不忘叮囑北冥夜以後要注意些什麼事宜,不過說起來,他的叮囑從來都沒什麼用處,先生從不會在意。

更何況,自他給他當家庭醫生以來,幫他處理大傷這種事情都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久病成醫,就算他不說,先生也一定知道該忌諱些什麼。

關鍵還是在於,他到底願意願意去在意。

房間裡充斥著消毒藥和藥水的味道,有點刺鼻,哪怕楊醫生已經讓助理醫師將多有窗戶打開,這股味道短時間內只怕還是不會全部散去。

就在楊醫生和醫師打算離開的時候,北冥夜卻忽然道:「等下。」

兩人停了下來,回頭看著他。

被北冥夜這麼一喊,楊醫生隻覺得背脊骨一陣發涼,立即就想到南宮雪兒和俞霏煙的事情。

迎上北冥夜的目光,他問道:「先生,還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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