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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摯愛之帝少的寵兒》第265章哪裡受了傷
「真是不好意思,司徒先生,我真不是故意的。」不遠處,俞霏煙似乎在低聲下氣地道歉。

司徒耀也似乎總算將那份不滿稍稍壓下去了,再加上對方也算是個美人兒,在美女面前,他總是可以維持一點風度的。

輕輕哼了哼,他才淡淡說了句:「沒事了。」

便又勉強直起身,繼續在音樂聲中尋找他的小美人兒。

現在他最大的興趣還是那個叫名可的女孩,對於其他女人,雖然從來都是來者不拒,但,目前興趣都沒那麼大。

一點點異動並沒有影響到其他人,大家也就是多往這邊看了幾眼,便又繼續將自己投身於音樂和舞步中。

司徒耀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過去,輕易便能尋找到那對搶眼的男女,只是在他視線投過去的時候,北冥夜故意一個轉身,便將名可護在自己的羽翼下,背對著他。

他身材高大袖長,名可又是那麼嬌小,從司徒耀這裏看過去,根本看不到名可的半塊肉!

居然還這麼護著那個小女人!看來,分手也許是真的,但,男人對名可的佔有慾依然大得很。

司徒耀眼底淌過一點不屑的笑意,既然這麼在乎,那,這個遊戲就更好玩了。

「嘶……」心思還沒有轉完,忽然腹部一陣劇痛,痛得他頓時又彎下了腰,這次,再有風度也扛不住了:「你到底會不會……嗯!會不會跳舞!」

「對不起對不起,司徒先生,我今晚才臨時學的舞步,真是對不起……」

北冥夜冷冷揚起唇,不再理會那兩個人,低頭看著名可,正要說什麼,卻見她蒼白著一張臉,額上臉上全都是細汗。

「怎麼回事?」他皺起了眉,她不愛出汗的,今晚的會場也不熱,這一臉汗珠從哪裏來?

「我……」名可已經痛得完全說不出話來了,想要說什麼,忽然,身後一股略嫌冰冷的氣息迅速靠近。

一隻大掌落在她肩頭,慕子衿盯著北冥夜,聲音有幾分涼:「她今晚不舒服,讓她下去歇一會。」

「好,我陪……」北冥夜的話還沒說完,卻見不遠處本來還是一臉笑意的俞霏煙忽然皺緊眉頭,一把推開司徒耀,扶著額角跌跌撞撞地往舞池外頭走去。

被丟下來的司徒耀還在罵罵咧咧地,全然沒有半點風度。

「你看著她,我等會過來。」北冥夜鬆開名可,再沒看兩人一眼,轉身走了。

在他鐵臂收去的那一刻,名可徹底鬆了一口氣,身子一軟,幾乎要倒在地上。

還是慕子衿及時將她扶住,才免去了她落地的苦。

「你傷得到底有多重?那混蛋真的捨得對你出手!」慕子衿盯著她慘白盜汗的臉,忍著氣憤,扶著她往舞池外慢步走去。

他原是不願意相信,或許北冥夜確實一不小心誤傷了她,但,依他對北冥夜的了解,那傢夥這麼在意她,怎麼可能真的會下重手?

但現在,很明顯這丫頭已經痛得快要站不住了。

名可沒說話,只是深吸了幾口氣,讓那份疼痛慢慢壓下去,才回頭看了舞池外一眼。

那頭北冥夜扶著俞霏煙,已經離開了舞池,看他們似乎有要離開宴會的意思。

她眼底的光亮暗了暗,才與慕子衿一起回到角落裏的位置上坐下。

「到底哪裏受了傷?」慕子衿看著她的臉,從一旁抽出一張面紙,想要動手幫她擦去臉上滲出來的冷汗。

名可伸手把他手裏的面紙接了過來,勉強扯開了一點虛弱的笑意:「這宴會裏可是有不少記者的,要是被他們拍到,就連你慕二少也會被牽扯進來。」

「如果花邊新聞的女主角是你,那我不介意。」慕子衿不理會她,高大的身軀往她身旁一坐,擋去了外頭所有的視線,他繼續道:「哪裏受了傷?我帶你去看看。」

「不用了,只是撞了一下。」說起這個傷,名可還是忍不住皺起了眉,肋骨是沒斷,不過,大概裏頭的血管是爆裂了,要不然不會疼成這樣。

事實上她今天早點去看一下,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大礙,只是一直拖得太久,又沒有上藥,怕自己身上有藥水的味道,不利於今天出門,弄到現在一不小心又碰過幾次,所以才會傷上加傷,愈發嚴重。

換個角度來說,也是她這個身體太虛弱,連一點小傷都扛不住。

「你是不是真的那麼喜歡這個行業?」慕子衿的聲音忽然又從她頭頂上方響起,聲音雖然涼,但明顯聽得出他的關懷。

這個問題名可似乎不是第一次想,是不是喜歡這個行業,她真的說不來,只是希望自己寫的故事,可以被更多的人知道,被更多的人喜歡。

「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回頭投資一家電影公司,以後你來我的公司上班,我不會用這樣的方式讓你去宣傳。」在娛樂圈,一個沒有背景沒後台的新人要爬上去實在太辛苦,什麼事情都要靠自己,龍楚陽又分明沒打算在這事上護她一把。

看著她這麼艱難地在這個圈裏一直往上爬,別人不心疼,他的心能不疼嗎?

緋聞、話題、炒作,什麼都要親力親為,主意雖然不是她出的,但很多事情需要她自己去面對。

他心疼,可因為他不是她頂頭上的人,哪怕心疼也沒辦法為她多做些什麼。

倒是名可聽他這麼說,忍不住就笑了:

麽說,忍不住就笑了:「你不是第一個和我說這種話的。」

示意他從侍應手裏拿了一杯雞尾酒過來,雖然,知道他不同意自己喝酒,但她現在真的覺得疼,喝點酒也許能舒緩一下。

慕子衿濃眉微蹙,把雞尾酒端到她面前,看著她小口小口喝完一杯,他話語中藏了一點不悅的氣息:「在這種宴會上喝酒,知不知道會有危險?」

名可卻只是淺笑,「現在坐在我身邊不是你嗎?你要是真這麼危險,我只怕早就已經是你的人了。」

慕子衿一愣,臉微微紅了紅,但還是皺緊眉心,不悅道:「別跟我說這種混話,我是認真的,以後參加宴會一定不能喝酒,還有,那些飲料也最好不要亂喝,誰知道裏頭會不會被人動過手腳。」

「我知道。」名可把最後一口喝完,才把杯子放下,看著慕子衿笑道:「我也說了,那是因為坐在我身邊的是你,我才會喝的。」

「你對我就這麼放心?」慕子衿也不知道她這份信任到底讓他高興還是不高興,信任他是好事,但她知不知道,他其實也在一直壓抑自己?

名可揉了揉眉心,一口氣把整杯酒水喝完,雖然不至於醉,但腦袋瓜還是開始有點重了,看著桌上的杯子,忍了好一會,還是忍不住往外頭望去。

從她這個角度看不到舞池那邊的情形,但卻真好可以看到宴會門口,居然真的這麼巧合,讓她看到北冥夜扶著俞霏煙離開。

俞霏煙又不舒服了,是不是?看得出她雖然一整晚都在笑,但臉色還是有幾分蒼白,和龍楚寒一樣的癥狀。

這麼想來,北冥夜這麼聰明,他不可能不知道俞霏煙的身份。

但他還是這樣護著她,就像自己護著龍楚寒一樣。

其實這份心情她是明白的,哪怕知道對方是飛鷹的人,但他們想法都一樣,只希望他們以後想辦法脫離飛鷹。

為了讓他們脫離飛鷹,她可以為龍楚寒做很多事情,北冥夜對俞霏煙只怕也是一樣,所以,她不擔心了,至少北冥夜也不會愚蠢到還會給俞霏煙任何傷害自己的機會。

而俞霏煙,看得出也開始有點動搖了,或許,能讓她想起過去對北冥夜的感情是最好的,至少,對一個自己深愛的男人,她一定下不了手。

「到現在,你還在為他擔憂。」慕子衿不是不知道她在看什麼,只是懶得回頭去看。

倒是名可聽了他這話,強忍著自己收回目光,對上他的視線,她輕聲問道:「你是慕家二少爺,出身那麼好,什麼都不缺,為什麼和他們混在一起?」

這個「混在一起」包含的意思可就多了,慕子衿能聽得明白,只是,沒辦法回答。

從侍應手中又拿過一杯酒,再給她遞上一杯飲料,他慢慢喝著酒水,直覺北冥夜已經離開了,才道:「你們上頭是不是安排了酒店?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不怕被人家說閑話嗎?」名可挑了挑眉,事實上她也有點撐不下去了。

今晚的宴會和司徒耀跳過舞,和北冥夜也跳過,再和慕家二少爺坐得那麼親密,等會說不準還會一直在記者的眼皮底下離開宴會,上上頭的酒店房間,她自問已經為劇組做了太多的貢獻,這個時候走,她心裏沒有任何負擔。

一個工作而已,沒必要為了這工作連自己的命都真的不顧了,雖然這點傷要不了人命,但,還是不好受。

慕子衿懶得與她討論這個話題,他一個大男人有什麼好在意的?反倒是她,為這部片子付出太多了。

「演完這部片子,以後不要再在這家公司呆下去,對了,你有沒有跟他簽長約,別怪我沒提醒你,那些長約你最好不要簽。」

「沒有。」名可擺了擺手,笑道:「龍楚陽在這方面對我還算大方,沒有強迫過我簽什麼協議。」

一般情況下,把新人捧出來的電影公司,總是要和新人簽一份長約,以保證以後自己培養出來的人不會被人挖了去,所以,在這一點上,龍楚陽對她算是縱容的。

「總之,有什麼協議你不要簽,萬一他真要你簽,你就說先回去考慮考慮,回頭先發給我,我讓公司放法律顧問看過之後,再給你建議。」慕子衿認真地道。

「知道了。」見他說得那麼認真,名可哪裏還能不答應?再不答應,這傢夥得要當場飆了。「別老是綳著一張臉,我又沒什麼,我真的要上去休息了,不過,能不能麻煩你幫個忙?」

慕子衿盯著她,名可笑了笑,輕聲道:「我其實撞到了腰,可能撞得有點重,你去幫我弄瓶鐵打藥酒,回頭我讓肖湘給我揉了揉。」

「我給你揉。」慕子衿說完這話,才忽然意識到這個問題似乎沒有那麼簡單,臉又忍不住微微紅了紅。

哪怕已經是個二十多歲的男人,但卻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和女人接觸過,說到這種問題,免不了還是有點尷尬。

如果名可是個單身姑娘也就罷了,佔點便宜,回頭還能娶了她,可她……卻是北冥夜的人。

如果北冥夜那傢夥真的和俞霏煙有什麼感情糾纏,他不介意先他一步將名可攬入自己懷中,既然不能做到全心全意,就不要什麼都抱在懷裏不放手。

名可值得一個男人為她鍾情到老,北冥夜做不到的話,就不要一直野蠻地霸佔著!

名可不說話,看他

說話,看他這模樣就知道他自己意識到了什麼,所以,這個誰來給她揉的問題,也沒必要多說了。

他後來的氣悶也似乎不是沖著自己的,所以,那點氣悶她也就不理會了,隨他去,她現在真的沒什麼精力。

「你在這裏等我。」慕子衿拍了拍她的手背,溫言道:「這酒店外頭不遠處就有藥店,我去給你買回來,別走開,我馬上就回來。」

名可點了點頭,又笑了笑:「如果我走開了,你回來之後不見我,給我電話就好,我包包還在上頭酒店裏,我就算走開也頂多只是回酒店房間休息。」

慕子衿知道她一定是真的快要熬不下去了,也許連他買葯回來這點時間都等不及,本來想勸她去醫院的,但今天聽人說了有些記者問到她是不是肚子裏有孩子的問題,如果這個時候去醫院,還不知道這件事會被宣傳到什麼地步。

這裏畢竟有太多的記者,有些謠言,她可以強迫自己不在意,但,他聽了會為她的委屈而心疼。

不再多想,他站了起來,舉步往外頭走去。

名可真想在桌子上爬下去休息,可是,那麼多雙眼睛看著自己,她實在沒辦法。

本來想在人群中尋找一下肖湘的身影,但不知道那丫頭被什麼人給喊去了,找了好半天才發現她在人群中,被幾個年輕的男女堵在那裏。

其中有劇組的人,也有一兩個面生的,幾個人湊在一起,也不知道在說著什麼。

距離那麼遠,以現在自己多走兩步都覺得不好受的情況,想要去把肖湘喊回來實在不容易,想了想,名可還是決心安靜坐在這裏,安心等慕子衿回來。

當然,她還是不想和子衿一起離開,往酒店返回,上上頭的房間,雖說宣傳很重要,可她始終還是有幾分珍惜自己的名聲。

劇組的人才不會管你什麼名聲不名聲的,只要宣傳好,讓片子大賣,對他們來說就是功德圓滿的事情,至於女明星的名聲,到時候再弄些正面的事件來宣傳一下,什麼都好了。

可對於一個女明星來說,有些東西將會是一輩子的陰影,永遠抹殺不去,哪怕表面好了,事實上內裡還是會讓人時不時想起她們當初的腐敗。

是不是真的想在這個圈子走下去,名可真的不知道,可是,當編劇甚至當導演卻是她的夢想,只是她很清楚在這個行業,如果不深入去了解,她根本什麼都不會。

這次演戲正好給她一個機會,可以把每一步都體現得淋漓盡致,親力親為也不是什麼好處都沒有的,至少她會知道一部電影從拍攝之前,到製作的整個後期,到底都需要大家去做些什麼。

雖然,上一回參與拍攝《天下》的時候,她已經初步了解過,但卻不夠深入。

這次是個機會,她不想當演員,只是機緣巧合,卻是從演員這一步率先走進了這個圈。

「可可,怎麼又一個人坐在這裏?我以為你今晚會有很多伴侶,才會一直沒過來陪同,你不會怪我吧?」那把聲音,讓名可頭皮又開始微微發麻了起來。

等他往自己身旁坐下的時候,名可忍著痛,還是站了起來淺笑道:「我今天不太舒服,我怕得要先回去了。」

見他想說話,她搶先道:「我約了朋友,她會陪我,今晚這個宴會靠你了。」

轉身就想從繞過桌子,從另一頭離開。

但司徒耀哪會這麼輕易放過她?他笑了笑,在她離開之前,忽然站了起來,走到桌子另一旁,擋了她的前路。

從侍應手中要過兩杯酒,其中一杯遞到她面前,他笑道:「這個宴會,我們兩個是主角,不過,你既然不舒服,我就不勉強你了,但這杯酒你總得要和我喝完,是不是?」

瞅著她明顯蒼白了的臉,他依然笑得愉悅,酒水在她面前輕輕晃了晃,他笑道:「希望我們以後可以合作愉快。」

……

北冥夜其實並沒有離開,只是將俞霏煙送到會場外,讓佚湯過來將她送回去。

他的小女人還在會場上,這會場裏頭處處都是豺狼,數不清的眼睛一個勁在盯著她,他要是就這樣走了,心裏會不踏實。

「東離已經離開了。」佚湯將俞霏煙送上車的時候,遲疑了好一會,還是忍不住追了過去,提醒正要往會場返回的北冥夜:「先生,兄弟們就在這附近,如果有什麼事,先生可以直接給胡塗電話。」

北冥夜不做聲,舉步走遠了。

佚湯也只是多看了他背影兩眼,知道他今夜心情不怎麼樣,哪裏敢多嘮叨?

北冥夜卻沒想過會在院子裏碰到從外頭剛回來的龍楚寒,他以為龍楚寒這個時候已經在酒店的房間裡休息了。

兩個人碰上,倒也沒什麼話可說,只是站在院中互視了好一會。

終於龍楚寒的一聲輕咳打斷了兩個人之間的沉默,既然沉默已經被打斷,也就沒必要繼續沉默下去了。

龍楚寒往前走了兩步,淡淡道:「你如果有心救她,就想辦法治一治她腦袋裏的病毒,不是,別怪我沒提醒,他們的人裏頭有個鬼醫,曾經獲得國際醫學交流會數個第一的獎項,只是因為後來醉心於研究病毒的提煉,才會被國際醫學界集體封殺。」

北冥夜只是沉眸,沒說什麼。

說完這話,龍楚寒也不打算繼續留下來,一轉身便向酒店住房部大樓走去

部大樓走去。

身後,北冥夜在沉默了好一會之後,才冷聲道:「我隻給你一個月的時間。」

龍楚寒住了步,回頭看著他,倒是淺淺笑了:「那就多謝了,不過,一個月之後再開始行動,我怕你早已經失了先機。」

「先機而已,失了不是找不回來。」但有些東西,失去就是失去了,他其實也會怕有找不到回來的一天。

看著他漸漸走遠的背影,龍楚寒沉鬱的眉宇,漸漸被風吹開了幾分。

半晌,才輕聲道:「心軟,有時候會是最致命的弱點,我感謝你,但不認同你的做法。」

北冥夜沒有理會,是不是心軟有誰知道,同樣的道理,又有誰能保證自己一輩子不會心軟上那麼幾回?

會場裡依然熱鬧得很,各式各樣的男男女女打扮得花枝招展,都在用盡渾身解數吸引異性的目光。

這裏頭包括一些富豪,一些豪門千金,一些剛成名、小有名氣的娛樂界明星,也有一些是劇組的新人,但,卻沒有他女人的身影。

名可不在會場上,冷眸掃視了一圈之後,立即就確定這一點,只要有他女人在的地方,他至少還能輕易將她找出來。

再看一眼,一顆心頓時就涼了幾分,不過是短短十幾分鐘而已,就連司徒耀都不見了,還有慕子衿……

不知道是太巧合還是什麼,北冥夜才想到慕子衿,便看到慕子衿手裏拿著個什麼東西,急匆匆趕回。

「可可呢?」北冥夜回頭看著他,冷聲問道。

慕子衿本來今晚心頭就有點不太舒服,這傢夥傷了名可不說,還將她丟下來,陪著其他女人離開,這時候如果不是也在最短的時間內發現會場有點不太妥當,他一定會責備兩句。

事實上認識北冥夜以來,這麼多年自己從未想過要責備他,不管是哪個方面,北冥夜做事都能讓他折服。

這就這事上了!

沒有回答,他立即掏出手機,撥通名可的號碼,但,一連兩遍,還是沒有人接聽。

北冥夜等不了了,大步跨了進去,一把扯過其中一個侍應,冷聲問道:「有沒有看到名可和司徒耀?」

「名……名可小姐和司徒先生……」那侍應被他冰冷的目光嚇得有幾分膽怯,深吸一口氣後,才顫聲回道:「名、名可小姐似乎有點不太舒服,提前離開了,至於司徒……司徒先生,他、他也一起走了。」

「確定是一起離開的?」北冥夜心頭一怒,差點講人家的手臂給扯斷。

侍應嚇得幾乎要尖叫,哪怕是男人,還是被他冰冷的目光給嚇壞了:「是……是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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