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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摯愛之帝少的寵兒》第273章再傲嬌試試
一葉輕舟……

北冥大總裁現在的臉色不知道用什麼辭彙來描述,橫豎就是……連自己都覺得怪異。

不過,剛才心頭的氣悶總算是散去了,聲音聽起來也比剛剛輕鬆了不少:「真……有這麼好嗎?連見都沒見過,誰知道是什麼人?」

電話另一頭的女孩玉指在滑鼠上無意識地滑過,似乎在思索他的話,又似不經意地道:「也是,一個連見都沒見過的人,莫名其妙對女孩表達關心,說不定其實就是想在網絡上找點刺激的壞人。」

她好像在嘆氣,聲音這麼輕微,北冥夜聽不清楚,可……這好像不是他的目的吧?他哪裏說過一葉輕舟是壞人?

那邊似乎又傳來一點嘆氣聲,名可有點無精打采地道:「其實我也不動看人,既然是壞人,那我將他拉黑了。」

「我沒說他是壞人。」意識到自己這話大概說得有點太急促,為免被人聽出破綻,北冥夜沉默了下,才道:「反正你又不去見他,在網上他還能將你吃了不成?不是說他可以給你溫暖麽,既然這樣,拉黑他做什麼?」

「你不是不高興我和別人聊天麽?拉黑他你還不滿意?」名可淡淡道,透過電話也聽不出來到底是什麼語氣,好難猜。

問題是,北冥大總裁為嘛總覺得有種怪怪的感覺?聽他話是好事,但,將一葉輕舟拉黑……他沉了沉眸,盡量用雲淡風輕的話語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終於想通了要回我身邊了麽?」

要是人願意回他身邊,一葉輕舟暫時也可以不用存在了。

「也是,我幹嘛要聽你的?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沒有人知道她憋笑,憋得快要內傷了,可說出來的話語卻是那麼平靜,甚至在平靜中透著點點不屑,十分符合現在兩個人說話的語境。

北冥夜頓時就蒙了,心情怎麼會有一種大起大落的感覺?這小妞在耍他是不是?難道……她發現了什麼?

還沒想透,那頭名可又幽聲道:「我也捨不得拉黑他,他人還是挺好的,但可惜現在不上線,我發話過去那麼久,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北冥夜立即將手機調成外放功能,把通話的頁面撥到一旁,將網號打開。

正要登陸的時候,電話那頭又傳來名可淡淡的聲音:「你說不知道他能不能聽到我心裏的呼喚,立即上線?不過,他又不是你,怎麼可能知道我在想他,這時候上線來陪我?除非……你就是一葉輕舟。」

「我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我要和你說話還需要弄一個這麼莫名其妙的身份嗎?」網號立即被關掉,某男驕傲地道。

名可真的快要忍不住笑出聲了,所以,在她爆笑之前,她忙道:「我不想跟你說了,我還有事要忙,掛了。」

嘟的一聲,電話真的被掛斷了。

看著慢慢黑下去的屏幕,北冥夜一張臉也漸漸跟著黑沉了下去。

短短十來分鐘,他真有一種被人耍了個遍的感覺,可是,又說不出來她在耍他些什麼。

想登陸網號,看看她到底給一葉輕舟留了什麼言,又怕驗證了她剛才的話語……她都說了,他又不是什麼一葉輕舟,這時候登陸,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要說真這麼巧合,不知道她會不會相信?

早知道他就應該一直在線,沒事幹嘛要退出?

可他不習慣用這種通信工具跟人說話,所有好友裏面只有一個人,就是她,這網號也是為了她才申請的。

想了想,又忽然覺得自己不知道在糾結著些什麼,他不是要帶她回辦公室的嗎?人都已經在學校外頭,居然還像個傻瓜那樣與她討論亂七八糟的事情,簡直是浪費他的生命。

再一次將電話撥通,那邊倒是耽誤了好久,在電話快要自動掛斷的時候,名可才再次把電話接了起來。

「幹嘛?」拿起手機,她便呶唇道:「我真的還有事,我在給我哥熬湯,你要是無聊可以找其他人去玩,不是最喜歡去醉生夢死嗎?真沒人陪你,自己喝花酒去。」

「……」愣是壓著自己的怒火聽她將沒營養的話說完,北冥夜才沉聲道:「我在你學校外頭,老地方,十分鐘之後,我要見到你。」

「你試試掛電話,看看十分鐘之後能不能見到我。」名可有點不屑,她人就在宿舍裡,不出去就是了,他還能怎麼樣?

以前怕他,現在可不,反正她名聲也臭了,人也早就已經被他裡裏外外玩遍,什麼顧慮都沒了,她也不信到了這個時候那傢夥還敢對她爸爸和奶奶做些什麼,更不可能會去傷害她的朋友,例如肖湘。

什麼都不怕,他北冥大總裁就算再厲害又怎麼樣?

「我說,十分鐘之後要見到你!」某隻黑臉男再次沉聲道。

「那你就慢慢等著吧,反正也就十分鐘的事。」不理會他森冷的話語,名可再次將通話切斷,手機丟在一旁,將北冥連城發給她的文件打開,便慢慢研究起裏頭的資料。

至於電話另一個那個人,不用想都知道,此時此刻肯定是已經氣得恨不得連電話都給砸了。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十分鐘快到之際,被名可丟在一旁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一看是他的號碼,名可也不知道該不該去接,更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什麼心情。

其實,如果他態度不是這麼傲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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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他態度不是這麼傲嬌,不是總是用這種命令的口吻來跟她說,她也不是一定要這麼冷漠,她真的不想再用這樣的方式來跟他相處。

從一開始到現在,他對自己的尊重總是不多,是他已經習慣了這種與人相處的方式,還是,覺得她和所有在他手底下做事的人一樣,不值得花太多的心思去在意?

其實她明白那傢夥不是故意不尊重她,只是大多數時候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去尊重一個女人,很多誤會或許就是這樣來的。

她不能騙自己,硬要說自己不在意他,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她也覺得會沒信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和他走到最後一步。

她是個獨立的個體,而不是他的附屬品,她也不想一輩子隻做一個懦懦弱弱、卻一直看不清他的人。

好一會,名可才伸出長指,在屏幕上劃過。

把電話接通,她無奈道:「我今晚真的還有事情,你回去吧,別再……」

「我要見你。」聲音聽起來有點怪,好像還很遙遠,可又似就在耳邊那般。

名可下意識往房門望去,房間的門還是從裏頭反鎖的,沒有被人推開的跡象,她鬆了一口氣,正要說什麼,窗外竟忽然被人敲響了起來。

叩扣兩聲,嚇得名可差點忍不住放聲尖叫了起來,手一抖,手機從指間滑落,跌落在桌上,哐當一聲,好在手機足夠的結實,還不至於被摔成幾塊。

窗戶……心臟莫名一頓收緊,這裏可是好幾層樓高!那傢夥……她真的不敢相信,可是,窗戶又在下一秒被敲響了。

無可奈何,她隻好快步走了過去,嗖的一聲將窗簾打開,毫無意外,那男人就攀附在她的窗外。

她真的很想狠心跟他說一句不會給他開窗,讓他趕緊給她滾,這麼危險的事情,他怎麼老是不當一回事?萬一掉下去怎麼辦?

可是,一想到「萬一掉下去」那幾個字,心都寒了,手忙腳亂地趕緊把窗戶打開,放他進來,哪裏還捨得說半句讓他滾的話?

不是不捨得,是不敢,真要出個什麼意外,她一定會哭死的。

北冥夜一進來就將女人摟在懷裏,長臂探了過去,窗戶被他關上,窗簾也被他拉得嚴嚴的,他低頭就要去吻她。

名可卻在他懷中掙扎了起來,用力別過臉,躲過他的吻。

在他快要吻上自己臉頰的時候,她怒道:「北冥夜,你到底有沒有學過尊重我?我不是不喜歡你,卻一直不願意和你繼續這樣下去,你到底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是不是除了你曾經傷害過我之外,就沒有別的原因?」

北冥夜一怔,薄唇離她的臉蛋不到半指的距離,可這一吻他竟硬生生停住了,沒有繼續下去。

「你不尊重我,不顧慮我的想法,想要做什麼便做什麼,從來不需要顧及我的感受。」她深吸一口氣,壓住怒火,繼續道:「大總裁,小說裏面的男主角形象你演繹得淋漓盡致,可生活是生活,我們不是活在小說裡。」

什麼小說?他什麼時候看過那種狗屁不通的小書冊?可是,她的話卻還是讓他愣了好一下,十幾秒之後,他終於還是輕輕放開了她。

「我什麼時候不尊重你,不考慮你的感受?」他走了過去,扯來椅子往上頭一坐,長腿邁開看著她,眼底有幾分怨念:「我在東陵好歹也是個大人物,為了見自己的老婆,還得要去翻牆,被人看到了豈不得要鬧笑話?不肯出來見我也就算了,來了連親一口都不成,你對我倒是尊重得很,你就這樣考慮我的感受?」

「你現在看起來怎麼像個怨婦一樣?」名可瞅了他一眼,走到一旁,拿起杯子給他接了一杯水,給他送了過去。

北冥夜接了過來,一口氣喝光,杯子隨手擱在身後不遠處的書桌上,依然盯著她:「為什麼不肯出來見我?做什麼事情比見我還重要?」

回頭瞥了眼屏幕上那些資料,只是掃了眼,就知道那資料是誰給她的。

他又看著名可,臉色沉了沉:「學習是好事,但為了學習連老公都不要,你這妻子當得也太不盡責了。」

名可不說話,這傢夥進來之後就一直在抱怨,不了解他的,還以為真是個怨婦投胎。

見她眼底透著淡淡的不以為然,北冥大總裁那顆脆弱的小心臟又有那麼點受傷了,別過臉,也不再說話,唯有臉色越來越難看。

看到他這氣悶的模樣,兩個人在沉默了好一會之後,名可還是心軟了。

其實他這個人倒也沒什麼,不跟你耍心計的時候,人有時候還會像個長不透的孩子那般,只要他的手段不是針對你,那個時候的他真的心無城府,沒什麼攻擊力。

再加上,也許是因為從出生起就沒有人教過他要怎麼去好好愛一個人,所以,有時候他明明是在意你的,卻會在不知覺中做出傷害你的事情。

經歷越多,越會懂得設身處地替對方想一想,角度不一樣,或許看法也就不一樣了。

她心裏有兩道坎暫時還邁不過去,不許他再次傷害自己的親人,不許他為了其他女人,再來傷害自己,除了這兩點,其他時候,她倒也不真的那麼怨他。

走到角落裏看了眼還在熬的羹湯,離她定的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她走了回來,看著還在獨自生悶氣的男人,終於還是忍不住關心了句:「吃過晚飯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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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隻依然沉著臉,冷哼:「現在才想起來要關心我,不嫌太晚了些?」

名可真的不想理他,有這麼幼稚的男人嗎?不就是不讓他親,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小氣成這樣,簡直百年難得一遇的極品。

「想吃什麼?陪你去吃,吃完我還得回來,你看到了吧?我還在熬湯。」

「熬給龍楚寒的?」他眉心又皺了起來,很明顯一臉不悅,眼底甚至還透著點點委屈。

委屈……這兩個字用在這個男人身上會不會太奇怪了些?什麼時候他會受別人的委屈?從來不都是他委屈別人嗎?

但名可真不想在時候與他鬧,瞅了他冷毅的側臉一眼,她平靜道:「我哥腦袋不好,前兩天一直在頭痛,和俞霏煙不都一樣嗎?有人伺候俞霏煙,為什麼我就不能去伺候我哥?待遇要不要區別這麼大?」

「明天我給他找十個八個女傭過去,保證他滿意。」北冥夜冷哼,不想在難得相見的時候,還與她為了這些事情糾結。

瞅了她一眼,雖然還是那副傲嬌的模樣,但聲音總是柔和了下來:「過來讓我瞧瞧。」

「瞧什麼?」名可下意識向他靠近兩步,但兩步過後立馬就停了下來。

正要轉身,北冥夜卻已經站了起來,大掌一撈,將她撈了過來。

她只是感覺到眼前的一切花了花,再回神,人已經被他帶到椅子上,正面對面跨坐在他身上,而他那雙大掌還落在她腰間,莫名掐緊了幾分。

「今天你室友不回來了,是嗎?」北冥夜聲音在瞬間沙啞了下去,那麼性感,簡直迷死人不償命。

但現在名可眼裏見到的不是他迷人的氣息,而是他眼眸底下那一抹危險的光芒。

倒吸一口涼氣,她輕輕推他一把,正要從他腿上下來。

北冥夜卻雙掌一緊,將她禁錮在上頭,就是不願意放她下去。

名可試圖讓自己冷靜,看著他道:「有沒有發現我們倆在一起,除了這種事,好像從來就沒做過其他有意義的事情?」

北冥夜的大掌已經忍不住往下,挑開她衣服的下擺,慢慢往裏頭在探索,聽她這麼一說,他指尖在觸碰到她細膩的肌膚之後,頓時就停了下來。

想了想,才垂眸看著她,很認真地道:「不是一直只有這種事,只是所佔的比例大了些而已。」

名可真想向他翻白眼,聽不出她的諷刺嗎?男人都是用什麼思考事情的?還給她這麼認真的眼神,是故意聽不懂她的暗示還是什麼?

坐在他身上,明顯感覺到他身上的變化,她倒也不慌了,掙扎只會推動他的獸性,所以,不如放棄無謂的掙扎。

手落在他肩頭上,無視他那隻慢慢開始放肆起來的大掌,她力圖平靜道:「有沒有人跟你說過,兩個人在一起談戀愛,心靈上的交流必不可少?不是只有不停地做才能證明兩個人的關係密切,你到底知不知道要怎麼去愛一個女人?」

「我跟你不是在拍拖,我們已經結婚了,你是我老婆。」他聲音沙啞,掌下的肌膚柔滑細膩,這手感簡直美好得一塌糊塗。

名可忍住將他推出去的衝動,繼續道:「那你知不知道,女人要的是什麼?」

「你要什麼,我都給你。」終於那雙黑透的眼眸尋回了點點光亮,對上她的目光,他啞聲問道:「你到底想要什麼?只要告訴我,我都給你好不好?別再跟我鬧,和我回家吧,你知道我一直在等。」

「我要的,只怕你給不起。」

「你就算再貪心,想要的東西我也可以幫你取回來,只要給我時間。」

「我現在……真想抽你一個耳光。」她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柔和,一點都聽不出是在生氣。

但北冥夜的動作卻停了下來,依然垂眸看著她,只是多了幾分認真:「到底想要什麼?我不能為了讓你開心,去傷害我的母親,就算我真這麼做,你也不會高興,你不是這麼惡毒的人。」

名可定定看著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話讓她心頭莫名就酸了幾把。

終於還是將他一雙大掌從自己衣服裡推了出去,她倒也沒有急著下去,這個男人是不能激的。

她動作要是急躁一點,難保不會勾起他更大的獸性,到時候他野蠻起來,不願意再跟你講道理了,你哭都來不及。

這裏是學校的宿舍,她還不想讓自己尖叫的聲音,成為某個廣播台明天某一段給大家娛樂助興的節目,這傢夥瘋狂起來的時候,簡直不是個人。

迎上他的目光,好一會,她才平靜道:「我要平等,要尊重,要坦白,也要信任。」

平等,尊重,坦白和信任……北冥夜在心裏默念著這幾個詞,好一會都沒有說話,那眼神卻少了幾分冰冷,只是多了一點困惑。

名可知道,也許他長這麼大,一直以來就從來沒有人跟他說過這些話,要求過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他從懂事起大概就註定了要背上復仇這個包袱,他的人生由不得自己來選擇,可是,他的將來……如果他真的還想和自己在一起,她就不得不讓他面對這一切。

既然他不懂,那以後,就讓她將他教到懂了為止,如果自己沒有這個能力,那麼,她深信自己也沒有那樣的運氣,可以和他攜手到老。

「你餓了吧?我給你弄碗面,有什麼話等吃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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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話等吃飽了再說。」名可從他腿上爬了下來,為了不讓他覺得委屈,等會又開始跟她野蠻起來,她在離開之前,忽然低頭在他臉上親了親,才轉身走到角落。

來到那個被肖湘收拾出來、放置了一些簡單的烹調工具的地方,打開小冰箱才發現,她這裏只剩下幾包速食麵,好在還有幾個雞蛋……

很快,一碗熱騰騰的面被她捧了回來,放到一旁的茶幾上,抬頭看他的時候,男人依然坐在椅子上,獃獃看著自己,這模樣又讓她莫名心軟了起來。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她,每次用這種困惑中帶著點點期待的眼神看著她,她就會有一種自己如果不對他好,便是十惡不赦,活該受千夫所指的負罪感。

不就是長得帥點嗎?可是,帥哥這樣的眼神殺,傷力真的很大。

她忙收回目光,低垂眉眼,不再看他,淡淡道:「過來吃麵吧。」

北冥夜沒有再說什麼,聞到了泡麵的香氣,才知道自己已經餓到前胸貼後背的地步,接過她遞過來的筷子,他二話不說便狼吞虎咽了起來。

只是一碗普普通通的泡麵而已,但此時此刻再吃上她親手所做的東西,一顆心,說不出的酸楚。

活了近三十年,活到這個歲數,才在懵懵懂懂,失去之後方知,原來自己尋尋覓覓,要的也不過是這樣一碗她親手送上的熱食,幾句溫柔貼心的話語:餓了嗎?要是餓了,我給你弄吃的去……

忽然就衝動得想要抱著她,告訴她自己什麼都不想要,也不想再去做任何事,只是安安靜靜待在她身邊,吃她做的飯菜,聽她靈動悅耳的聲音,抱她溫暖柔軟的身子。

外頭所有的風風雨雨,就讓它們自己肆意去吹打殘殺,他累了,他什麼都不想再理會,隻想回到他和她的小窩中,甚至,窩在他女人溫柔的懷抱裡。

泡麵的熱氣蒸騰起來,水蒸氣蒙上他的濃眉他墨色的眼,在他眼前渲染出一片氤氳的霧色。

心口酸溜溜的,又酸又澀,竟讓他忽然有一種想要放聲大哭的衝動。

活了這麼多年,誰曾見過他半滴眼淚?如果說北冥夜因為一碗泡麵,竟差點忍不住痛哭流涕,這世上,會有人相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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