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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摯愛之帝少的寵兒》第282章只是去看看他
名可一直不說話,只是用力握著掌心,拚命告訴自己要忍,要冷靜!

龍珊珊笑夠了,又道:「你以為龍楚寒和龍楚陽兩兄弟就不知道?他們早就知道龍敬根本不是他們的爺爺,只有龍敬這個笨蛋一直被蒙在鼓裏罷了。你不信?切!你和龍敬一樣的天真,一樣的愚蠢!」

「是我親耳聽到的,你那個楚寒哥和他爸爸吵架的時候,還曾義憤填膺地指責過龍鼎天,說他就算不是龍敬的兒子,可龍敬養了他這麼多年,他也不能和奶奶一起光想著從龍騰裡拿好處。那個男人還真是天真,不是自己的爺爺,連自己都不是姓龍的,有必要為了這樣一個老傢夥和他爸爸吵嗎?吵起來對他有什麼好處?」

她一直在冷笑,分明在瞧不起人,不僅瞧不起龍敬,瞧不起名可,瞧不起龍楚寒,甚至連白蘭也瞧不起!

「那個老太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不可否認人家的手段也是足夠的厲害,你瞧她進門沒多久,你爸爸就出車禍死了,你真正的奶奶文卿兒也過不了多久鬱鬱寡歡死去了。鬱鬱而終……你們是小說電影看多了吧?還真當一個人傷心的時候輕易就會死去?簡直就是白癡,一個個都是白癡!人哪有那麼容易就死掉的?會相信的都不過是白癡……」

她一路罵著,一路跌跌撞撞走來,走到名可跟前的時候,還想說什麼,卻連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便忽然臉色一變,一轉身跑到角落裏,隨即大口嘔吐了起來。

吐得累了,人也直接在那裏倒了下去,那狼狽的模樣和當初她們出門玩太瘋,深夜回來的時候,竟是一樣的。

每到這個時候,過不了多久,她就會自己睡倒過去,一睡便會睡到第二天中午時分才會醒來。

那是因為她真的喝醉了,這模樣名可熟悉得很。

那個助理等來等去等不到人,沒過多久便又折了回來,看到龍珊珊倒在那裏,她嚇得忙奔了過去,扶著她小心翼翼往外頭走去,對名可她也只是多看了兩眼,便沒再在意。

至於名可,一直冷眼看著她們離開。

肖湘過來時,才發現她緊握的那隻右拳,掌心裏正滲著點點猩紅的色澤。

肖湘嚇了一跳,把她的手拿了起來,好不容易將她繃緊的指頭一個一個掰開,才看到那幾個鋒利的指甲已經掐到掌心裏了,傷口正在冒著血絲,雖然不多,卻也看得人心裏一陣酸痛。

該是有多恨,有多痛,才會這樣?

「可可……」想說什麼安慰她的話,可肖湘卻什麼都說不出口,雖然龍珊珊的話她沒有聽太多,但,重要的那些基本上都聽去了。

白蘭當年帶著龍鼎天進門,龍楚寒和龍鼎天吵架的時候,親口說出龍鼎天不是龍敬兒子的事情……

原來他們這一幫人和龍敬都沒有血緣關係,還有可可爸爸當年那一場意外,以及她奶奶文卿兒的死……

事情怎麼會複雜到這地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龍珊珊喝醉酒胡言亂語的吧?

「可可……」輕輕搖了搖名可的手臂,肖湘被她這副如同失了魂那般的模樣徹底嚇到了。

又搖了搖她的手臂,還是心疼她掌心裏流出來的血,她不安道:「可可,你別嚇我,我帶你去清理一下傷口,我們趕緊回去給你抹點葯。」

「沒事。」這兩個字,名可很艱難才從喉嚨裡溢出來,再往龍珊珊離開的方向看了眼,前頭早已沒有她的身影。

龍家居然已經到這地步了嗎?爺爺是不是真的替別人養兒子養了這麼多年,而他唯一的兒子卻極有可能真的是被人害死的?

她用力吸了一口氣,好久才慢慢呼出,可儘管如此,整個人還是不斷在顫抖,不知道是因為氣憤還是震驚,亦或是太難過。

「可可……」肖湘又搖了下她的手臂。

名可才像是驀地清醒過來那般,側頭看了了她一眼,她淡淡道:「我沒事,你先回去,我還要去個地方。」

「你要去哪?」肖湘一聽,立馬就慌了,聽到這種事情,這個時候她怎麼安心讓她一個人離開?萬一她想不開,要去做傻事……

「笨。」名可忽然伸手在她腦袋瓜敲了一記:「我爸爸已經死了這麼多年,奶奶也是一樣,難道我現在還會因為他們的死是意外或是人為,而去自殺嗎?」

「可是……」肖湘還是覺得不安,明知道她現在的冷靜是裝出來的,但,她的話,她卻又完全無法反駁。

「好不容易那兩個傢夥暫時離開,沒有人看著我,今晚我想去見見龍楚寒。」名可淡淡道。

「可他不是……」「你哥」這兩個字她沒敢說出口,這裏人多口雜,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說漏了什麼。

「放心,只是去看一下,表示一下關心。龍珊珊那些話,回頭我會找人去證實,但現在我隻當沒聽到,一切還是和從前那樣。」又在她頭上輕輕敲了下,名可笑道:「別擔心我,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

已經這麼晚了,龍楚寒怎麼都沒想到這個時候名可會來找他,更沒想到的是,她竟是一個人來的。

再往電梯那邊望去,總算確定她是一個人出現在自己的門外,看到她那副無精打採的樣子,龍楚寒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只是訝異了下,他便伸手將她牽了進來,再將房門關上。

名可進門之後依然獃獃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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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之後依然獃獃站在那裏,不說話,兩眼也沒什麼神采,等到龍楚寒將大門鎖上回頭看她時,她還愣愣站在一旁。

看到她這模樣,龍楚寒忍不住皺起了眉,眼底淌過幾許平靜之外的什麼東西:「怎麼回事?連鞋子都不換?」

「好,我知道了。」名可木訥地應了一聲,將鞋子脫下。

龍楚寒以為她總算清醒了,沒想到她鞋子脫了以後,居然光著腳丫就這樣走了進去,連他拿給她的拖鞋都還丟在一旁,根本沒有碰過。

這模樣,真的是沒事?

執起拖鞋,龍楚寒追了過去,在名可木訥地走向自己房間的時候,他終於還是牽上她的手,將她拉了下來。

垂眸看著她分明有幾分蒼白的臉,他眸色一沉,眼底透過一絲不悅:「是不是和北冥夜吵架了?他跟你吵架,就讓你這樣一個人跑出來嗎?」

那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小氣?就算再怎麼生氣,大晚上的也不應該讓她一個人跑出來。

她現在這樣,還有點魂不守舍的,萬一在路上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

忽然真有幾分氣悶,如果北冥夜現在就在他跟前,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忍不住一個拳頭給他送過去。

當男人當成這樣,簡直就是混蛋一個。

「哥?」見他把鞋子放在自己腳邊,名可這才總算慢慢清醒了那般,伸腳把鞋子套上。

等站直身軀,她才又抬頭看著他,一雙浮著點點霧色的眼眸微眨,她道:「爺爺是不是真的不行了?他是不是活不久了?」

龍楚寒沒想到她會問出這樣的問題,微愣過後,他濃眉皺起,沉聲責備道:「爺爺好好的,幹嘛說這種話來詛咒他?誰在你耳邊給你亂嚼舌根了?這種莫名其妙的話,你信來做什麼?」

「龍珊珊說的。」她咬了下唇,一臉哀傷:「她說爺爺很快就會死,活不了多久了。」

「胡說八道。」龍楚寒臉色更加難看,眼底的幽暗一閃而逝。

牽著她回到沙發旁坐下,他倒了一杯溫開水送到她手裏,聞著她身上那點殘餘的煙酒氣息,臉色比剛才更難看:「你到底去過哪裏?怎麼身上煙酒的味道這麼重?你出去玩了?還是北冥夜……」

「我們去了KTV唱歌,他們一直在喝酒抽煙,我什麼都沒做,可是我……」抬頭看著他,她用力咬了下唇,深吸一口氣,才啞聲問道:「你老實告訴我,爺爺的身體是不是真的不好了?是不是已經沒有辦法了?你快告訴我,哥,我要知道真相。」

「真相就是,那個女人根本連龍家都沒資格進去,她怎麼可能會知道爺爺的事情?是不是你也喝酒了?」

他湊了過去,聞了聞她身上的氣息,煙酒味很明顯是在她衣服上帶過來的,看她現在這樣,應該沒有喝什麼酒。

只是那渾渾噩噩的模樣,還真的和喝了酒沒什麼區別。

一個女孩子的,大晚上這樣魂不守舍走在路上,這丫頭真是……讓人很想生氣!

名可依然安安靜靜坐在那裏,哪怕他向自己靠近,隔這麼近的距離來聞著她的氣息,她也一動不動,依然獃獃看著他。

等他確定她沒有喝酒,催促她把溫水喝下的時候,她才木然端起杯子,一口氣喝下大半杯水,直到喝不下了,才把杯子還給他。

那模樣還是有幾分獃獃的,看得龍楚寒心裏莫名不好受。

「哥,你給家裏打個電話好不好?我想聽聽爺爺的聲音。」她道,水汪汪的眼眸盯著他,眼底都是哀求。

「現在?」龍楚寒看了看手錶,琢磨了下時間才道:「好,我給你打。」

兩個地方有時差,這個時候打過去,那邊還是白天,所以,打個電話也沒什麼。

電話接通之後,傳來的是白蘭的聲音,龍楚寒簡單詢問了下龍敬的事情,白蘭也簡單向他交代了幾句。

龍敬最近身體確實不怎麼好,不過,能吃能喝,倒也沒什麼,只是不大能認得人了。

醫生說他有點老年癡獃,這個病沒辦法治好,只能想辦法拖延。

名可沒有說話,直勾勾盯著他點了外放功能的手機,直到聽到龍敬的聲音,她緊皺起來的眉心才忍不住舒緩了些,想要喊一聲爺爺,可最終卻還是用力咬著唇,努力讓自己安靜下來。

看到她這副委屈的模樣,龍楚寒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反正,不是那麼好受。

以眼神詢問她要不要和爺爺說兩句,名可卻搖了搖頭,一臉落寞。

事實上,龍敬雖然說話時依然有幾分中氣,但卻分明前言不搭後語,剛問過龍楚寒是誰,轉過頭,不過多說了幾句不相乾的話,又問起電話那頭的人是誰了。

那模樣,真的和她還在醫院的奶奶極其相似,老年癡呆症……

將電話關上,龍楚寒看著她問道:「怎麼樣?從他聲音聽起來情況還不錯,不過,老年癡呆症這種病你應該很清楚,不好治。」

名可眨巴著眼眸看著他,點了點頭:「奶奶現在連我和爸爸都不認得了,有時候剛做過的事情,她也立馬會忘記。」

「所以,你最好也要做好心理準備。」龍楚寒看著她,聲音柔和了下來:「不要想太多,爺爺年紀也不小了,就算真不記得我們,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你要是真那麼想他,等過段時間我這邊的事情處理好,我帶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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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你回去。」

「你什麼時候回去?」她盯著他問道。

龍楚寒琢磨了下才道:「應該還得要大半個月,有些事情沒那麼快處理完,這段時間不能長時間走開,你知道東陵和東方國際還是有那麼點距離。」

「我知道,來往趕會很累的,沒什麼,我就是聽龍珊珊那樣說了之後心裏不舒服,我真有點怕。」

「現在呢,不是已經聽到他的聲音了嗎?」那女人真能折騰,龍家與她已經沒有關係了,藉著奶奶給的一點好臉色,又開始在外頭興風作浪。

這樣一個亂七八糟的人,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停歇下來?

眼底閃過點點晦暗,甚至,一點讓人不安的殺氣,只是名可沒有看到。

再看名可時,眼神已經恢復了正常,他聲音溫和,輕易給人一種安心的感覺:「別胡思亂想,龍珊珊是個怎麼樣的人,你自己清楚,她說的話能信嗎?」

她似乎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話,只是心裏分明還有這疑慮。

小嘴委屈地努了努,很明顯還是不怎麼能放得下:「哥,她真的被趕出去了嗎?可她跟我說她隨時都可以進龍家,龍家的人也不會攔她。」

龍楚寒眉心微蹙了下,半響才搖頭道:「這樣說吧,她手上有龍騰五個點的股份,也許奶奶也……沒那麼討厭她。」

「我知道了。」名可低著頭,看著自己握在一起的手,不再說話。

那麼落寞的模樣,弄得龍楚寒大晚上的,心裏莫名不怎麼是滋味。

龍珊珊來了東陵,這件事情他雖然知道,但最近事情太多,這種小事情小人物根本沒放在心上。

好一會沒再聽到她還有什麼問題,他忽然道:「你還沒洗澡吧?身上衣服的味道那麼重,趕緊去洗一下,我給你拿衣服。」

「我沒帶衣服。」名可似乎才猛地清醒過來,忙站了起來,一臉焦急:「我什麼都沒帶,我……我的包……」

「包不是在這裏?看,就在沙發上。」龍楚寒真被她這模樣弄得有一種心有餘悸的感覺,這一路上也不知道她是怎麼過來的,要是再外頭出了什麼事……

「你還有衣服在這裏,上次的沒帶回去。」再看她一眼,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去拿了衣服塞到她手裏,再催促著她進浴室洗澡。

等她關上門,他才回到房中,繼續做他沒做完的事情,只是,有那麼點心煩意燥。

幾個郵件回復掉之後,事情暫告一段落,龍楚寒坐在椅子上,心裏還是有幾分煩躁。

龍家那邊的事情他雖然沒有密切注意著,但,真有什麼變故他也不可能不清楚。

龍敬的身體確實不怎麼樣,但這些事情告訴這丫頭也沒什麼意義,她改變不了什麼。

至於奶奶暗中做的某些事情,他也已經阻止,這些事,更不能讓這丫頭知道。

她剛才那失魂落魄的模樣已經印在了他的腦海裡,如果龍敬真有個什麼事,她會怎麼樣?

回頭看了眼,他的房門敞開著,從這裏還能隱隱聽到名可房間那邊浴室裏頭的動靜……

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勁,他在凝眸沉思了片刻之後,忽然將電腦裡某個程序點開,進入某個系統,調出了一些監控錄像。

不是他不想相信她,而是這麼多年來,他已經習慣了做什麼事都小心翼翼。

可當看到出現在鏡頭裏那個失魂落魄的人,看到那雙無精打採的眼,以及她進門的時候一不小心撞到透明玻璃,揉著腦袋卻還繼續魂不守舍地往前走時,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他一顆心頓時便舒展開了。

他是不是活得太小心謹慎了些?因為太謹慎,所以自己一直活得那麼累。

退出系統,再把界面徹底關上,龍楚寒揉了下眉心,明明有幾分疲累,可眼底卻透著點點愉悅的光芒。

這是不是說,以後他也可以試著去相信別人?可,信任這兩個字,太難……

……此時另一個房間的浴室裡,她將水龍頭打開,任由花灑裡落下來的冷水打在地上,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

身上的溫度越來越低,就連一顆心也似乎再找不到半點暖意那般。

冷,很冷,處處都是冷的,連呼吸都冷。

爺爺……她現在要回去看他,還得要經由別人的帶領,否則,白蘭一定不會願意讓她進門。

爸爸……當年的一切是不是如果不是意外,如果,真的是人為而造成呢?

那些人心得有多狠,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白蘭……她真的不知道,一個女人居然可以惡毒到這個地步,不僅想要搶別人的老公,還害死了別人的兒子,現在,就連整個龍家唯一一個和她有那麼點感情的人,她的丈夫,她也要不顧一切下手去禍害嗎?

來的時候她在車上搜了很多資料,很多很多,看過之後,便都一點一點全都刪掉,認認真真地刪掉,任誰都查不到她到底在手機上看過些什麼。

進門的時候,她失魂落魄的樣子,他是不是已經看到了?

一個做事從來都小心謹慎的人,一個可以將所有有關於藍的出現和消失記錄,刪除得乾乾淨淨的人,一個……她面上喊著他「哥」,事實上,一心一意在防備著的男人。

身心好疲憊,忽然,好想那兩個大男孩,那兩個在某些時候,幼稚又任性的傢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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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傢夥。

可是,他們到底又隱瞞了她多少事?當年爸爸的車禍,北冥夜能知道的有多少?不從車禍入手,他又怎麼找到她,繼而讓龍珊珊頂替她的身份進龍家?

好吧,她不生氣,也不怨他,不告訴她也是為她好,因為現在知道了,對她來說真的沒什麼好處。

可是,知道了,就不能再當成從未發生過。

龍家,那個她一直嚮往卻不能光明正大回去的家庭,那個她以為她的親情所在,卻不知竟是埋葬她所有親情的家,那個也許從一開始就已經在控制著一切的女人。

白蘭,如果這一切都是她的手段,那她以後,是不是也該用同樣的手段去還給她?

從一開始,她其實也就是個一無所有的人,可她不一樣,她現在擁有的比起當年的白蘭要多太多,至少,她不是一無所有……

不知道過了多久,浴室的門才被打開。

名可從裏頭出來,長發上還滴著水,洗過澡,整個人看起來總算多了幾分生氣。

龍楚寒拿了另外一條幹的毛巾過去,給她披在腦袋上,幫她把頭髮擦了起來。

她想自己收拾,他卻忽然笑了笑,把她腦袋壓在掌下繼續揉著,就是不讓她出來。

直到她受不了,掙扎著從毛巾底下把小小的頭顱鑽出來,抬頭看著他,龍楚寒才忽然揚了下唇角,笑意爬上眉梢:「洗了個澡,現在有沒有覺得好些?還要不要給你再打個電話,確定一下那邊的情況?」

「如果我說要,你會打嗎?」抬頭看他,她眼底都是怨念,居然將她一頭長發弄得跟雞窩似的,現在是不滴水了,但,難看死了。

龍楚寒看著她氣呼呼的小臉,忍不住抬起長指,在她鼻尖上輕輕彈了一下:「不打,煩人。」

毛巾丟給她,他轉身就要離開:「不早了,早點睡。」

走了兩步,又忽然停了下來,回頭看了她一眼:「對了,明天有沒有課?劇組那邊通告在幾點?」

「明天是周末。」她依然拿著毛巾在擦頭髮,悶悶的聲音慢慢傳來:「沒通告,休息,我要睡懶覺……」

房門被關上,名可有點無力地坐在床邊,毛巾被扔到一旁,長發還是沒有乾。

不知道坐了多久,她才慢慢躺了下來,扯來被子蓋在身上。

頭髮是冷的,身體也是冷的,這一刻,整個房間就像是冰窖那般,好冷,真的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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