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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摯愛之帝少的寵兒》252 病發
「我的事不用你管,先管好你自己,別怪我沒提醒你,我畢竟是你大哥,你所做的一切,我都清清楚楚。你要是還敢亂來,我一定會在你做錯事之前,先斷你一切勢力,你不信大可以試試看。」龍楚寒最後掃了龍楚陽一眼,轉身就要離開。

身後的龍楚陽霍地站了起來,也被他的話給徹底激怒了:「我是你親弟,你是不是真要趕盡殺絕?」

「只要你不做錯事,我就不動你。」龍楚寒連頭都沒回,只是那張臉很明顯又白了幾分。

就連坐在那裏一直不說話的名可也看出來了,他不僅一張臉蒼白如紙,就連臉色身上也不斷在溢汗,不知道是什麼病在發作,反正這模樣看起來很不妥。

龍楚陽卻是快要被氣瘋了,盯著他大哥冷硬的背影,他怒道:「那你自己呢?你做了那麼多事情,難道就沒有錯?你說我利用這丫頭,那你當初接近她又是為什麼?堂妹,值得你紆尊降貴,放下手裏所有的工作,那麼殷勤地陪在她身邊?當初龍珊珊回來的時候,怎麼就不見你對她那麼好?你自己也想利用她,既然這樣,你憑什麼管我?」

坐在一旁的名可指尖緊了幾分,但卻始終面無表情地聽著兩人的對話,看著眼前這一切。

把她拉進來,讓她從頭到尾聽著,於他們來說,她算不算是個笑話?

但看著龍楚寒現在這模樣,哪怕心裏有再多的埋怨也說不出口了,他現在真的很不妥,需要去看醫生。

她站了起來,向已經走到門邊的龍楚寒走去。

龍楚陽卻瞪了她一眼,沉聲道:「我警告過你不要和他走得太近,你為什麼不聽我的?你以為他就真的對你那麼好?他不也是一樣想要利用你?」

名可回頭看了他一眼,但卻真的只是很淡的一眼,便還是一言不發,走到龍楚寒跟前溫言道:「你看起來很不妥,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先陪你去醫院看看,好不好?」

龍楚寒的大掌已經落在房門把手上,聽到她的聲音,他指尖一頓,停了下來。

回頭看著她,那張臉真的很慘白,完全沒有一點血色,還有他臉上額上,豆大的汗珠還在滑落。

他到底有什麼病?這時候是病發了嗎?龍楚陽剛才問他是不是頭又痛了,他是不是一直有頭痛的癥狀……

名可想問,卻被他冰冷的目光把所有話語給逼了回去,只能看著他,目光依然柔和。

「不怕我嗎?」龍楚寒低喘了一口氣,直盯著她的雙眸:「你沒聽到他說,要離我遠點嗎?」

「怕。」名可不想騙他,她是真的怕,只不過,他不知道她怕的還要更多。

可是,他始終是開口提醒她,讓她小心了,不是嗎?一句讓她小心,輕易就會暴露他的身份,但至少他還是說了。

「我陪你先去看醫生。」她柔聲道。

「你這個蠢女人,到底有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龍楚陽盯著她,聲音不由得大了幾分,但在看到龍楚寒那張慘白的側臉時,他眼底的怒火也頓時散去了許多。

繞過辦公桌,向他走去,他壓著怒氣,依然忍不住關心道:「大哥,你真的不妥,我還是先送你去醫院。」

龍楚寒卻沒理他,隻淡淡看了名可一眼,忽然丟了句「跟我走」,便將房門拉開,舉步走了出去。

雖然一直在忍著身上的巨痛,可當他離開這間辦公室之後,那道身影便又站得筆直,就連走路時也看不出有任何不妥。

依舊還是那個沉穩貴氣的龍家大少爺,但從他外表看來,不細看他的臉,還真不覺得他和平時有什麼不一樣。

名可只是遲疑了下,便回頭看著龍楚陽道:「今天開會我缺席了,對不起,之前出了些意外狀況,至於明天的開機儀式,我會盡量提前趕回來。」

丟下這下話,她也跟著出了門,快步向龍楚寒追了過去。

龍楚陽站在門邊,看著他們倆走向電梯間的身影,糾結了片刻之後,總算鬆開了一直緊握的大掌。

他不想讓他生氣,也很清楚其實大哥真的是為他好,只是,他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這些事情他不想為任何人去改變。

就連大哥也有他無能為力的事,每個人活著都有屬於自己的無奈,他又何必管這麼多?讓他放手去做自己的事情,真有那麼難嗎?

……

……地下停車庫裏,龍楚寒右手撐在車門上,閉著眼正在大口喘氣。

名可伸手給他額前探了探,卻完全沒探出任何不尋常的溫度,只是那張臉真的很不好看,他到底是什麼病犯了?

「先去醫院看看好嗎?」她柔聲問道,不管他和龍楚陽與自己親近到底是什麼原因,現在,她都只希望他的情況能好起來。

始終是一家人,不管大家心裏有什麼,健康都是最重要的。

龍楚寒沒有說話,閉上眼休息了好一會,終於將那份痛楚壓下去。

再睜眼時,名可依然站在自己身邊,看到她眼底的關懷,心裏不知道淌過什麼滋味,片刻之後,他才淡淡道:「我沒事……今天不想做事了,陪我到處走走?」

再看她一眼,他忽然勾起唇角笑了笑:「敢嗎?」

笑意,竟有幾分說不出的疲憊。

名可傾吐一口氣,淡言道:「你都知道我和北冥夜要離婚了,那麼,還

夜要離婚了,那麼,還有什麼敢不敢的?」

原來一旦離開那個男人,自己就似乎真的一點利用價值都沒了,不知道這算是一種悲哀,還是一份輕鬆,抑或是無奈。

更何況她心裏還藏著許多疑問,她還想好好看清楚眼前這個男人。

「我來開車好不好?」她忽然道,迎上他的目光,「我有駕照。」

「不用,我來。」龍楚寒似乎真的好了,至少不再像剛才那樣不斷冒虛汗了,伸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珠,他繞過車子,為名可將車門打開,回頭看著她道:「你的技術,我還不怎麼能放心。」

名可沒轍,好在他現在看起來還算正常,她隻好安靜坐在副駕駛座上,等他也上了車,才與他一起離開停車庫,離開東娛……

車子被駛到大馬路上,再經由馬路轉到環城路,再到外海路段,一路上龍楚寒都只是緊繃著一張臉,沉默。

名可也沒什麼好說的,剛才他們說了那麼多,她也幾乎從頭到尾聽了,實在不知道自己在聽了那麼多之後,該表發什麼見解。

她現在隻關注龍楚寒的臉色,怕他忽然又會病發,幸而這一路上,他除了臉色不怎麼好之外,再沒有其他不妥的,也沒有再出虛汗。

「是不是被嚇到了?」忽然,正在開車的龍楚寒悶聲問道。

名可看了他一眼,他臉色還是很蒼白,不過,看起來人還算平靜。

她鬆了一口氣,才點了點頭,輕聲道:「是。」

龍楚寒某光一暗,唇角有點點苦澀,想說什麼,卻聽到名可淡然道:「我沒想到你看起來那麼健康,可卻有隱疾……我不是要嘲笑你,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可以先去醫院看看,你剛才那模樣真的很嚇人。」

龍楚寒一怔,忍不住側頭看著她,忽然間彷彿感覺心裏有個什麼地方被扯痛了。

她那麼平靜,那麼溫和地說出這話,一點都看不出虛情假意,他真的沒想到,原來她所說的被嚇到是因為他的病,而不是因為他和龍楚陽所說的話。

「哥,你得要看路。」名可忽然提醒道。

龍楚寒心思一斂,這才回過頭,繼續看前方的路。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忽然竟有一種輕鬆起來的感覺,但他依然在問:「難道除了我病發,其他事情就沒將你嚇到了嗎?」

「你是指龍先生的事嗎?」

龍楚寒沒有回應,反倒好奇道:「你叫我哥,叫他龍先生?」

名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是看著前方,淡淡道:「一開始與他認識,便習慣了稱呼龍先生,後來哪怕知道他是我堂兄,但因為現在的工作關係,還是習慣稱呼他一聲龍先生。至於楚陽大哥這幾個字,私下裏也曾喊過,只是喊起來沒有楚寒哥那麼順口。」

龍楚寒眼底閃過點點複雜的光亮,好一會他才動了下唇,那一聲淺嘆不知是真是假,聽起來如夢似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從他口中發出來的感慨。

名可沒理會,見他沒有異樣,便轉過頭看窗外的景緻。

隨意走走,果然把車子開到外海路上來了,附近就是海灘,在這種春末的日子裏,海灘上的景緻美好得叫人捨不得將目光移開。

身旁的男人又忽然輕嘆了一聲,柔柔道:「知不知道你有時候真的……很笨?」

「嗯。」名可點了點頭,安靜地認同。

龍楚寒又忍不住側頭看她一眼,才又回頭看著前路,車速緩下來了,這種地方本來就是用來欣賞風景的,開太快會錯過很多。

可他眼底神色始終有幾分複雜,或許連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你有時候卻又很聰明。」

這次名可沒有回應了,她聰明嗎?她可是一點都不著麽認為。

或許因為太笨,她才可以安然活到現在,如果太聰明的話,她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次了。

「這就是你的聰明之處。」龍楚寒哪怕不看她,也不難猜到她心裏在想著些什麼。

人冷靜下來之後,今天一整個上午的煩悶竟無端消失了幾分。

他又繼續道:「你的聰明在於有時候太複雜的事情,你便選擇不去理會,讓自己以一種愚昧的姿態活下來,反倒活得比誰都好。」

「我真的活得比誰都好嗎?哥,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她伸出手,在車窗上慢慢撫過,車窗外頭那一片沙灘,沙子細膩得讓她連目光都不由得柔和了起來。

龍楚寒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她的話,也許她過得並不如自己想像的好,但至少她可以安靜讓自己在一個又一個的漩渦中抽身而出。

北冥夜和北冥雄之間的鬥爭,到現在她已經可以冷靜去看待了,有幾個人可以做到這一點?

有時候不作為比有所作為還要困難,因為你不一定能壓得住自己爆發起來那份衝動。

兩個人又不說話了,車子依然在外海路上緩緩走過,一路上的風景讓人心情慢慢好轉了些。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龍楚寒忽然道:「也許是我把那傢夥想得太壞,也或許是今天心情不好,才會去找他罵了一頓,如果你覺得在東娛可以過得好,那……」

「楚寒哥,你生氣是因為看到那兩個人嗎?」名可卻忽然回頭看著他,認真問道:「那兩個曾經有份綁架我的人?」

龍楚寒指尖一頓,側頭看了她一眼,便又很快把目光

很快把目光收回:「你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那兩個人進了總裁私人電梯,應該是要去找龍先生的,雖然,我對那次綁架的具體細節已經記不起太多,但在會場被帶出去的時候,分明見過那兩個人。他們一定不是什麼好人,你不希望龍先生和他們扯上關係,所以才會那麼生氣嗎?」

「這是其中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原因……大概是因為最近身體不太好過,尤其是今天,所以才會壓不住脾氣。」

「你平時確實不是這樣的。」名可也沒笑,只是瞅他一眼,便又看著窗外:「你給人的感覺總是溫潤儒雅,沉穩,又優雅尊貴,像個白馬王子一樣,發脾氣的楚寒哥我也很少看到。」

龍楚寒動了下唇,居然不知道該怎麼去回應。

「大概是因為身體不舒服,導致肝火太旺,才會讓你太暴躁,為什麼不去醫院看看?」名可又道。

龍楚寒還是不說話,十指緊緊握住方向盤,明明很多話想說,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你是不是怕打針?」身旁的女孩又問道。

龍楚寒深吸一口氣,在她再次開口說話之前,他忽然沉聲道:「你難道真的一點都不怕我嗎?有沒有想過我或許真的只是為了利用你,才和你這麼親近?」

「我是不是沒有多少選擇的餘地?」話題怎麼又回到這個地方了,就像是一直在繞一直在繞,但到頭來還是繞回了原點。

她有點無奈地笑了笑,想要怎麼樣,不想要怎麼樣,這一切哪怕她想了,也改變不了什麼,不是嗎?

「難道你就沒有自己的好奇心?你就不想把所有的事情都弄得清楚明白,把每個人的想法都牢牢掌握嗎?」龍楚寒似乎有那麼點小激動,盯著前路,他的聲音也透著點點寒意:「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這個道理難道都不懂?」

名可倒是有幾分訝異了起來,看了他一眼,她無辜地道:「我為什麼要把你們所有人的心思都弄得那麼清楚明白?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我就算想了,也不知道我的想法是對還是錯。想那麼多,除了讓自己更累之外,還有什麼好處?」

又看了下他的臉,這張臉還是那麼平靜,她再次安了心,與他一起看著前路,繼續道:「我當然有我自己的好奇,也有很多事情我想去做,但我很清楚那些事情除非自己去發掘,否則,你們不會給我答案。既然這樣,我又何必在不可能得到答案的事上去費心思?」

龍楚寒的呼吸卻忽然亂了起來,就連握著方向盤的十指也更加繃緊了幾分:「你到底是太聰明,還是太愚蠢?」

明明那麼簡單的一個女孩,他分明覺得自己可以將她完完全全看透的,可為什麼這一刻,他卻又忽然覺得他根本一點都看不透她?

她心裏在想些什麼?不可能一點想法都沒有,可他真的一點都猜不透她的心思。

名可沒有說話,所以說,不要認為自己很聰明,也不要把自己擺在太愚蠢的位置上,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到時候自己自然就知道。

還沒到那份上,想那麼多,到頭來也不過是一場空,你就算想了,又怎麼能保證自己的想法是對的?

她不是北冥夜,也不是他們那些厲害的人,沒把握的時候,她就只能保持安靜,什麼都不說。

身旁的男人又沉聲道:「你難道沒有懷疑過我?」

「有。」

「什麼時候開始的?」

「早些時候。」

龍楚寒還想問,但忽然之間卻想明白了,有些事情就算他再問,這丫頭也不會願意說。

忽然,他就笑起了自己的自以為是來,自以為聰明,自以為能看透一切,沒想到到頭來卻是什麼都看不清楚。

腦袋瓜忽然又痛了起來,他皺緊眉,一張臉一點細汗慢慢從額角溢出,可惜名可卻沒注意到,她已經將目光調向窗外。

看了好一會風景,她忽然淡淡問道:「爺爺現在的情況還好嗎?白蘭老夫人對他好不好?」

「你既然那麼關心,為什麼不自己回去看看?」龍楚寒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些,只是那張臉和那額角上的細汗已經布了滿滿的一層。

名可依然沒有回頭,遙望著遠方,無奈道:「白蘭老夫人不喜歡我,每次我去看爺爺,都怕她因為我的出現,而對爺爺少幾分關心。她要是看不到我,也許還會對爺爺好些。」

龍楚寒低喘了一口氣,握著方向盤的手綳得更緊,卻依然咬著牙,努力讓自己表現得平靜,啞聲問道:「為什麼你覺得她看不到你,就會對爺爺好些?」

「女人都是小氣的,尤其是在自己的男人面前。看到我,她就會想起曾經還有一個女人,和她一起瓜分過這個男人,帶著情緒,她怎麼可能會對爺爺好?」

她有點無奈,自己也是女人,如果將來的丈夫除了自己之外還有另一個女人,甚至和那女人留下來血脈後代,對著他們的後代,她想,她也沒辦法真的做到心如止水,那就更別說會喜歡上他們。

除非,她一點都不愛那個男人了。

「要是我可以少出現,甚至不出現,或許她就會覺得這個男人從頭到尾、完完全全都是她的,既然是她的所有物,她不對他好,還有誰會關心他?」

「女人真的

「女人真的是這樣想的嗎?」龍楚寒閉了閉眼,汗珠已經沿著臉不斷滑落,就連聲音也變得沙啞無比。

名可分明被他這沙啞的聲音給嚇到了,正要回頭看他,卻忽然感覺到車子方向一轉,轉得那麼急,讓她身子在瞬間傾斜的時候,差點驚呼了出聲。

吱的一聲,車子在路邊停了下來,讓車子徹底熄火之後,龍楚寒才趴在方向盤上大口喘著氣。

名可再看他時,他那張臉又已經蒼白得如紙一般,豆大的汗珠沿著冷毅的臉頰不斷滑落,就連他高大的身軀也在輕輕顫抖。

龍楚寒現在的模樣看起來極度痛苦,隨時都會昏過去的樣子,看得一旁的名可心驚膽跳的。

她忙接下安全帶,打開車門下車,來到駕駛座那邊將車門打開,輕輕推了他一把:「哥,你到底怎麼樣?哪裏不舒服?我帶你去看醫生好不好?」

龍楚寒沒有做聲,只是大口喘著氣,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那張臉比起剛才在東娛辦公室的時候,更加蒼白。

名可慌得立即伸手去探他的前額,卻不見體溫有任何異樣,再推他一把,龍楚寒高大的身軀竟忽然一歪,直直向她倒來。

「楚寒大哥!」名可嚇壞了,好不容易將他的身體扶住,再看他的臉,他雙眼緊閉,呼吸急促,很明顯已經進入半昏迷狀態。

「哥,你怎麼樣?」得不到回應,名可只能咬著牙,小心翼翼替他將身上的安全帶解開,吃力地扶著他慢慢下車。

等龍楚寒被她扶著下來,一瞬間往她身上倒去的時候,她才意識到兩個人的體型差異有多大,看起來文質彬彬又優雅貴氣的龍家大少爺,居然重得像頭牛一樣,和北冥夜有的一拚!

真的太重了!

她一邊大口喘著氣,一邊費力扶著他往後頭走去,好不容易在累得一身大汗的時候,才成功將他扶到後座上。

「哥,你撐著,我現在就送你去醫院。」名可低喘了兩下,再看歪倒在後座上的龍楚寒一眼,便立即關上車門,回到駕駛座上,以最快的速度將車子研究了一番,立即啟動,往路上緩緩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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