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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摯愛之帝少的寵兒》第217章 我們曾經談過戀愛
名可是真的不敢相信,這簡直是太可怕了,在這學校校園裏,在這密林中,怎麼……怎麼會有人做那樣的事情,而且就在不遠處,他們難道不知道涼亭下有人嗎?

她剛才和慕子衿動靜這麼大,對方不可能不知道,她甚至還被慕子衿嚇得尖叫了起來,難道真是太過於投入,竟完全聽不出有人就在附近?

心臟猛地像小鹿一般蹦個不停,但不是因為和慕子衿現在靠得太近,而是和一個男人在一起,聽到那種聲音,這事情怎麼看怎麼尷尬。

想要把慕子衿推開,好讓自己也自在一點,可她才剛推了一把,竟不想他高大的身軀居然變本加厲地壓了過來。

「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已經被慕子衿沙啞的聲音打斷道:「他對你好嗎?他是不是真的很疼你?」

聲音那麼沙啞,身上的溫度那麼高漲,名可又不是沒經歷過世事的小女孩,怎麼會聽不出他這一刻已經動了情?

不遠處,女孩的叫聲越來越激蕩,也越來越讓人想入非非,可是,現在壓著她的可不是她的男人,而是一個不應該與她有任何糾纏的朋友。

不管是什麼樣的朋友,至少兩個人現在這樣絕對不應該,要是被北冥夜知道,他一定會氣瘋的。

「你今晚找我到底想要說什麼?你問我都告訴你,先……先讓我坐下,我累了。」

「你要是累了,我抱著你就好。」慕子衿的氣息熱熱地噴在她臉上。

其實他知道自己確實不應該再這樣逗弄她,可他捨不得放手,這麼多個日日夜夜,他一直強迫自己不要去想,一直告訴自己,她和北冥夜已經不可能再被任何力量分開。

可這個女人……這個不聽話的壞女人,為什麼剛才要惹他生氣?為什麼要在他的傷口上再撒上一把鹽?

就當是個老朋友那樣見面不行嗎?有必要處處防著他?他是不是真有這麼可怕,可怕到讓她不得不防備的地步。

大掌忽然扣上她的手腕,在她驚慌失措想要躲開的時候,他閉了閉眼,啞聲道:「別亂動,我忍一忍。」

「忍一忍」這三個字,讓名可嚇得連心尖都被提了起來。

不遠處的叫聲還在繼續,這會不僅僅只有女孩的叫聲,就連男人喘氣的聲音都在響起,當中還摻夾著某些一聽就會令人臉紅心跳、不知所措的聲響,在這種情況下,他……真能忍嗎?

可是,他已經說了他會忍,如果自己繼續亂動,勾起了他更可怕的衝動,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情,或許連他自己都把握不住。

名可心裏慌得很,手抵在他胸膛上,想將他推開又不敢亂動,只能默默等待他自己將那份衝動給壓下去。

如果他不是子衿,不是那個真誠到讓人沒有辦法狠下心去責備的男人,她一定會怨他連自己好友的未婚妻都不放過,可她現在卻什麼責備的話都說不出來。

慕子衿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終於讓自己冷靜了點,雖然衝動還在,但卻只是用力往她身上壓了壓,便倏地放開,大步走到涼亭的另外一角,將他的外套拿了起來,率先往涼亭下走去。

「找個安靜的地方,我再跟你好好談。」他道,丟給她一記不冷不熱的身影。

名可真不想跟過去,但她今晚確實還有很多問題想弄清楚,而且現在就算她真要回去,他也不一定會允許。

安靜的地方……她紅了紅臉,主動忽略掉女孩越來越尖銳的叫聲,趕緊追到慕子衿身後,遠離了這一方。

實在太可怕了,一直以為那些小情侶們,來這裏頂多就是調*,吻一吻,抱一抱,沒想到現在的孩子居然膽子這麼大,連在這種地方也敢折騰起來。

她籲了一口氣,想起當初自己被北冥夜壓迫的時候,也曾經……

臉一直紅粉菲菲的,但在面對慕子衿的時候,卻什麼都不敢想了。

兩個人走在路上,在人工湖旁停了下來,名可離慕子衿還是有點距離,但卻不敢躲得太遠,怕他又會說自己態度不好什麼的,弄得大家都尷尬。

慕子衿卻只是一直看著湖面上平靜的夜色,並沒有回頭看她,也沒有說話。

倒是名可不等他開口,她已經主動交代道:「慕子川不想和湘湘在一起,跟她說了要她以後不要再找他,但肖家的人卻因為攀不上慕家大少爺,肖慶江把一肚子的氣發泄在湘湘身上,將她鎖了起來……那天湘湘好不容易從家裏逃出去,卻不想在路上遭遇了車禍,之後被送到醫院,才發現……」

「才發現懷了我大哥的孩子,但可惜那孩子已經保不住了?」慕子衿回頭看著她,薄唇抿了下:「對不起,我事先並不知道這事,我相信我大哥也絕對不知道,否則,他不會狠心做出這種事情,讓她遠離自己。」

對於這件事情,名可卻已經不想再評論,她道:「那只是他們的事情,我想,不管是我和你都沒有這個資格去幹預些什麼,如果你還想知道些什麼,我可以告訴你,不過,我不希望你們再來打攪湘湘的安靜,有什麼事情,讓他們自己去處理吧。」

感情的事最忌諱旁觀的人橫加乾預,如果是兩個人看不清對對方的心,他們推一把倒也沒什麼,但現在,情況可不是這樣。

慕子衿沒有說話,事實上這一點他也很清楚,可他還是一下機就來了找她,至於之前的目的是什麼,在見面之後,此行的目的已經不重要。

看著她在月光下越顯柔和的小臉,他淡淡問道:「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她來的時候就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他其實看得清楚,只是後來被自己這麼一折騰,她的事情就被壓下去了。

名可心跳又亂了下,看了看他,又收回目光,始終有幾分猶豫。

「我希望我還是你的朋友,剛才確實是我衝動了,對不起,我只是不希望你和我太見外。」慕子衿緩了緩,才又道:「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曾經談過戀愛。」

「那是因為你在欺騙。」這件事情,名可可不想承認,那份所謂的情從一開始就是假的,根本就不是真實存在過。

慕子衿只是淡淡看她一眼,便收回目光,看著湖面,不再反駁。

對她來說有些東西是假的,但對他自己來說,卻真實得不容置疑。

「我能要求別再用這種防備的態度對我嗎?」他的聲音還是那麼柔,如風一樣,絲絲縷縷滲入到人的心,其實還是很好聽的。

聽著他不再沙啞的聲音,名可心頭的防備也漸漸散去了些,最終她平靜道:「如果你可以不再發瘋,那我……」

「那好,我不再發瘋,你也別防備我,我們還像過去那樣,過來坐吧。」他拍了拍石凳另一端,看著他。

名可卻不願意過去。

慕子衿有點無奈,站了起來,把凳子留給她,他自己走在一旁柳樹下,看著已經長出了點點嫩芽的柳枝。

「說吧,我什麼事情想要找我幫忙?」他淡淡問道。

名可走到石凳上坐下,不辜負他的好意,坐穩之後才抬頭看著他的側臉,再三猶豫之後還是決定先探他口風:「你覺得你大哥和夜的關係怎麼樣?」

「一般。」慕子衿回頭看著她,似乎沒想到她會問起這些:「出了什麼事?」

名可沒辦法將事情告訴他,因為不知道他到底站在誰的那邊,又或者說這件事情到底該不該牽扯到他。

末了,她又試探性地道:「你大哥……他似乎有意想要把名川的生意做到東陵來,而夜的帝國集團又是東陵實力最雄厚的集團。我只是在想,他們在商場上會不會有競爭,會不會到時候搞得大家都不愉快,甚至傷了和氣?」

「他們不是在合作嗎?」慕子衿還是覺得有幾分疑惑,這丫頭從來不關心商場的事情,怎麼這時候卻忽然問起這些?「何況商場上從來就沒有永遠的敵人和朋友,有時候一點爭執並沒有什麼,只要是良性競爭,我相信他們不管是誰輸了,自己心裏也會服氣,你沒必要擔心大家以後見面會尷尬,男人沒你想像的小氣。」

名可動了下唇,卻不說話。

他這麼說,名可就知道慕子川和北冥夜的事情,他其實並不知情,既然不知,那就沒必要將他拖下水。

她乾笑了下,別過臉,躲開他銳利的目光:「沒什麼,只是有點擔心,畢竟大家都是朋友,傷了和氣就不好了。我也不懂商場這事,隨意問問而已,你不要放在心上……對了,你說你才剛回來,出去那麼久該累了吧……」

「這麼快就想趕我走了,是嗎?」慕子衿眸色暗了暗,很明顯又開始不高興。

名可真怕他又做出什麼瘋狂的事來,下意識往石凳一旁挪去,雖然沒有直視他,但眼角餘光卻一直注意著他的舉動。

她乾笑道:「不是,你別想太多,只是現在時間真的不早,就算……就算你不用休息,我也該回去陪湘湘了。你知道的,她剛出院,身子還不好,我怕她醒過來發現我不在,會害怕。」

「你時常回帝苑陪北冥夜,有時候一走就是好幾天,哪個晚上不是她一個人度過的?那時候怎麼就不擔心她害怕?」慕子衿一直盯著她的臉,她眼底的不安和那粉飾太平的笑意,都讓他心頭不悅,他卻無法多說什麼。

哪怕她嘴上說著大家還像過去一樣,但事實上,她始終對他有防備,為什麼這次再見,她居然對自己防備成這樣?到底哪裏出了錯?

名可卻還在解釋著,她淡淡道:「現在不一樣,她才剛出院,身子不好,你體諒一下不行嗎?」

「我哥跟你說了什麼?」慕子衿忽然沉了眸,舉步向她走去。

名可被他嚇了一跳,霍地站了起來,急忙退了兩步。

迎上他的目光,她顧左右而言他:「你現在喊他哥已經喊得很習慣了,看來你們感情真的不錯,我也替你們高興。」

「他到底跟你說了什麼?」慕子衿卻不被她胡扯的話牽著鼻子走,執意追問。

那是唯一一次,他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在別人面前將自己對她的思念給暴露了出來。

當時除了慕子川,沒有第二個人在場。

她是不是聽說了些什麼?否則,她今夜的態度不至於這麼奇怪。

慕子衿想不透,但名可怎麼可能願意和他說起這種事?

她勉強擠出一點笑意,搖頭道:「我這幾天討厭他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和他說些什麼?雖然,他是你的大哥,但是,他把湘湘折騰成這樣,我心裏是很恨他的。」

抿了下唇,別過臉不讓她看到自己眼底的心虛,她道:「我們不要提他了,我真的要回去照顧湘湘,子衿,你早點回去休息好嗎?有什麼話,我們改天再說。」

「事情還沒問清楚,你今晚出來見我,豈不是白走一趟?」這件事情她不好意思說,他可以不問,但,明知道有些問題還在她心裏糾結著。

慕子衿卻完全不理會她那些解釋的話,繼續向她邁步靠近:「心裏對我這麼防備,還願意出來與我見面,是因為有太多的問題想要問我嗎?慕子川和北冥夜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不尋常的舉動,被你發現了?如果你是為了他們好,你就應該把事情告訴我,也許我可以幫忙。」

名可本來還在後退的,聽到他後面那幾句話,便下意識住了步,停了下來,抬頭看著他。

慕子衿已經走到她跟前觸手可及的地方,她頓時便被這親密距離嚇了一跳,又往後退了半步。

「再退,我不介意立即把你抱在懷裏。」慕子衿警告道。

一而再再而三遠離他,他受夠了,如果這是這丫頭要惹他生氣的方式,那他不得不說,這方法真的很好,他確確實實被氣到了,甚至快氣瘋了!

名可深吸一口氣,拚命勉強自己忽略掉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她平靜道:「其實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覺得兩個人的態度似乎不大好,有一種……有一種敵對的感覺。」

「你知道些什麼,卻不願意告訴我?」慕子衿沉了眸,連臉色也沉了下去:「你不相信我?」

「這和相信不相信沒有關係。」見慕子衿又有生氣的跡象,名可立即解釋道:「那是他們的事情,我不應該在別人面前多說什麼。」

慕子衿的聲音卻還是那麼生硬:「可你卻解不開這個困局,否則,你也不會想到要問我。」

迎上他凌厲的目光,名可竟忽然有一種徹底無力的感覺,她確實是因為解不開這個困局,才會想到要找他。

可就算找了他,這困局就能解開了嗎?他連兩個人之間有些什麼仇恨都不知道,如何能幫她?

最終她搖了搖頭,勉強笑了笑:「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也不好說,我今晚來,本來就是想向你要個答案……我若是知道,還會想到來問你嗎?」

不想繼續與他糾纏,她道:「我得要回去照顧湘湘,子衿,我知道今晚我的態度確實不怎麼好,不過,你的舉止也不得當,我們算扯平了,好嗎?」

「好。」慕子衿不想與她繼續糾纏這些話題,既然她不想說,他也不逼她,那兩個男人之間的事,他自己會調查清楚。

想向她走去,又怕她躲開,末了,他才道:「我送你回去,不過,以後答應我,不要刻意躲著我。我沒有忘記你是北冥夜的未婚妻,你們的訂婚宴我也有出席,我也不會做傷害你的事,對於今晚的失態……對不起。」

名可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多說,轉身率先往宿舍樓走去。

慕子衿跟在她身後,名可不敢走得太快,怕他又會說自己故意躲著他,等會心裏不高興了,又弄出些什麼事端。

這些男人一個個脾氣都差得很,似乎認識的人當中,就沒有誰脾氣是好的,隻除了北冥洵……也許,只是因為和北冥洵不熟,才不知道他背地裏脾氣有多暴躁。

反正,沒一個是好惹的就是了。

不過,不管他們的脾氣有多差,只要自己不去惹他們就好。

今晚沒從慕子衿口中聽到些什麼,回去之後只怕也會睡不著,但現在再不回去,在外頭她會更加難受。

邁著不疾不徐的步伐,好不容易回到宿舍樓門前,她才回頭看著慕子衿,向他點頭道:「我進去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慕子衿不說話,只是淡淡看著她。

名可也不等他回應了,又沖他點了點頭之後,便迅速往側門走去,轉眼進了宿舍樓,消失在主樓的大堂裡。

好在進去的路上並沒有聽到慕子衿喊她,她真怕他忽然將她喊住,還有些什麼話想跟她說。

她現在,一點都不想再和他說什麼。

進了電梯之後,名可長籲了一口氣,一直高高提起的心才真正落下。

忽然,手機裏頭短訊息的鈴聲響了起來,她從兜裡將手機拿出,長指把屏幕挑開,居然是慕子衿的短訊。

帶了點點好奇,她將短訊點開,裏頭短短幾句話,頓時又讓她不安了起來。

「是不是大哥告訴你,那天晚上我喝醉了,不停在呼喚你名字的事?我承認我還沒有忘記你,但我已經在努力。你今晚確實傷了我的心,如果還當我是你和北冥夜的朋友,以後對我好點,別再用疏遠的態度傷害我,我會心痛,痛起來真的不好受。我無意傷害你,對不起。」

話不多,但卻佔滿了整個手機屏幕,看著每一個字,想著他剛才暗淡的眼神,名可頓時又為難了起來。

不是自己的男人,當然不應該去在意,可他是她和北冥夜的朋友,北冥夜是真的把他當朋友看待的,他們那些情義她能看得清楚。

她實在不想因為自己而傷了他們的友情,人生在世,難得有幾分知己,少一個就是永遠少了,一輩子都不可能再找回來。

她真的不想當破壞他們感情的壞女人,可現在,躲也不是,不躲也不妥,以後面對慕子衿,她到底該怎麼辦?

還有北冥夜和慕子川的事情,到底他們要鬥到什麼地步,戰火才能平息下來?

……

新的一周,一切又如過去一樣,似乎一步步正在恢復正常。

肖湘醒來之後,人看起來精神了不少,總算可以和名可有說有笑了。

兩人一大早去了學校的餐廳要了兩份早餐,因為去得早,餐廳裡還沒有多少人。

肖湘睡了十幾個小時,睡得連眼袋都開始浮腫,倒是名可那雙本來水汪汪、瑩亮好看的眼眸,這時候浮現了幾條淺淺的血絲。

肖湘訝異道:「你昨天晚上是不是還出了門?我記得不太清了,模模糊糊的,似乎看到你很晚才回來。」

名可點了點頭,不想隱瞞她:「子衿來找我了。」

「慕子衿?」肖湘指頭一緊,任何和慕子川有關的人,這時候都能讓她激動。

不過,她很快就將激動壓了下去,看著名可問道:「他來找你做什麼?是不是為了慕子川和北冥夜的事?他不應該把你拖下去,你根本幫不了什麼。」

「不是,他只是來找我,問問你和他大哥的事。」名可笑了笑,把熱奶牛往她跟前推去:「別這麼敏感,子衿這份人其實不錯的,只是不怎麼愛說話,如果你和他有機會多相處些時間,你會發現他也是個不錯的人。」

肖湘不說話,對慕子川她可以破口大罵,也可以將他列為最惡劣的人種,對於慕家的人,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她卻是一句壞話都不願意說的。

「對了,你曾經在慕家住過幾天,是不是?」見名可臉色有異,她忙道:「我只是隨便問問,不想提的話,我們不要說了。」

她怎麼就忘了,當時可可是以慕子衿女朋友的身份在慕家住下來的,而且那時慕子衿出事,大家正陷入一片愁雲慘霧之中。

總歸是不好的事情,提起來做什麼?都怪自己太衝動。

她低頭慢悠悠喝著熱奶牛,不想她剛說完,名可便主動向她道:「是住過幾天,其實慕家的人都不錯,伯父為人雖然嚴肅了些,不過,看得出人沒有什麼壞心思,大概最多就是犯了大部分有錢男人都會犯的錯,在結婚之前已經和慕子川的媽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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