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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摯愛之帝少的寵兒》第223章 恨一個人,其實很痛苦
肖湘心裏真的很不安,一個是名可的未婚夫,一個……是她喜歡的男人,兩個人開戰,總會有人受傷,她們怎麼辦?

「子川,你不過是個做生意的人,你怎麼跟他鬥?就算你在生意上以本傷人,掐斷他們的所有工程,可這種事情你又能做多久?還有,那個阿籌說你已經錯過了好幾個會議,那你現在……」

慕子川垂眸看著她,眼神總算又再次柔和了下來:「那些事情你沒有必要去擔心,不過,我不得不承認,北冥夜那傢夥確實很厲害也很能忍,我一直以為他心甘情願留在北冥雄身邊,卻不想他其實暗中也在對付他。」

「你說他暗中對付可可的外公?」肖湘隻覺得心裏很亂,一切都亂如麻的。

北冥雄是可可的外公,可他當年卻害過北冥夜的媽媽……這到底是多複雜的一件事?

這麼說來,北冥夜對可可到底是不是真的?可是,他又似乎很在意可可……她真的有點想不明白了。

「會不會當年其實有什麼誤會?其實北冥雄並沒有害死北冥夜的媽媽,也就是你的姑姑?你把事情查清楚了嗎?」

「北冥雄當年囚禁過姑姑,那事是真的,在帝慕浚入獄之後,姑姑就一直被他幽禁起來,後來我再沒有姑姑任何消息,我想她也許真的已經被北冥雄害了。」慕子川目光黯淡,長指輕微動了下,又有了想抽煙的衝動。

有些痛一直被深埋在心底,平時不想就沒事,一旦想起,還是會很痛。

那個曾經溫婉,時常愛笑的女子,對他們兩兄弟一直都很好,他雖然狠帝慕浚,但對姑姑卻一直懷念得很。

姑姑想必也不知道帝慕浚那些陰謀和手段,她一直是被瞞在鼓裏的吧?否則,姑姑一定不會讓帝慕浚那麼做。

她是那麼的愛他們,愛著她的哥哥,愛著她兩個侄兒,她一定不會和帝慕浚一樣想過要害秦家。

「既然你知道北冥夜要對付北冥雄,那為什麼不把這件事情告訴北冥雄?這樣的話,至少你還多個幫忙的,不至於自己一個人孤軍奮戰。」

她雖然這麼說,可心卻是越來越亂,如果這樣,那名可和北冥夜又怎麼辦?

事情為什麼會變得這麼複雜?真的越來越複雜了。

想要保住這個,又保不住那個,保住了那個,這個又要遭殃……

見她眉心糾結在一起,越揪越緊,慕子川揉了揉她的眉,笑道:「本來我手中有一個重要的證人,但很不幸,被北冥連城那個小子給救走了。」

那傢夥確實很厲害,連他藏人的地方也能輕易找到,之後還利用他的黑客技術給夏國良弄了個合法的身份,大搖大擺從東陵機場離開,飛回東方國際。

他派出去的人一直在各個地方尋找,也守著每一個私人出入的關口,卻沒想到夏國良竟是光明正大離開東陵的,有誰能想到?

如果不是北冥連城,只怕這世上也沒有第二個人能做得到。

「難道沒有那個證人,你自己說的話,北冥雄就一點都不願意相信嗎?」肖湘忍不住又問道。

慕子川還是笑著揉了揉他的發,溫言道:「無憑無據的,他為什麼要相信?再加上北冥集團現在亂成這樣,他非常需要北冥夜的幫助,而北冥夜為了要對付他,也花了不少精力。」

「與其讓他疑神疑鬼,不讓北冥夜有機會盡情去對付他,不如讓北冥夜繼續背地裏做這件事情。只要他幫北冥集團,錢就一定要拿出去,帝國集團那邊少了資金,我要做事情也方便很多。」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但昨天那幾個最關鍵的會議,因為我沒有出席,項目又被北冥夜的人給截回去了。」

知道說這些,這丫頭一定不會高興,把她的腦袋壓在懷裏,他吐了一口氣,無奈道:「也許這些都是註定的,有得必有失,失去了一些,至少現在有你在我身邊陪著,也值了。」

肖湘枕在他懷中,沒有問他接下來要怎麼做,也沒有去評價他那句值得不值得的話,也許值不值真的只有當事人才知道。

「萬一你輸給了他……」

「那就拿自己的靈魂和魔鬼做交易。」慕子川笑了笑,在她不安地想問下去的時候,他拍了拍她的肩頭,笑道:「我隨便說說的,輸了就輸了,還能怎麼樣?就算名川倒了,他也不至於會要了我的命,慌什麼?」

不想騙她,就不能給她更多的機會問下去,今夜和她說得清楚,只是有點自私地想找個人和自己分享,哪怕說出來沒有任何幫助,但至少,總算是說出口了。

這麼多年來,除了自己,這些事情根本沒有一個人知道。

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要對付北冥夜,就算在為他做事,也不知道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們只知道他恨那個男人,但恨他的原因,卻只能永遠埋在自己心底。

今晚,卻多了一個她。

一個人扛著真不是意見好受的事兒,他渴望要一份理解,哪怕理解了之後,她對自己也不會有任何幫助,只要理解,就夠了。

「外頭獃著不舒服,我們回家吧,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休息過了,回去陪我好好睡一覺。」慕子川忽然道。

肖湘本來還想說什麼,但見他眉宇間那份疲憊的氣息確實很濃烈,有什麼話也只能咽回去了。

回到副駕駛座上坐下,慕子川親自給她把安全帶繫上,當車子再一次啟動,滑入了鬧市之後,肖湘還是忍不住輕聲問了句:「你真的那麼恨他嗎?你當初恨他是因為他投靠了北冥雄,可現在……」

「有些恨已經持續了這麼多年,也許我已經不恨他了,只是習慣上想整死他。」他看著前方,唇角揚起一抹依然優雅、卻讓人心碎的笑意:「安心過你的日子,你還年輕,路還很長。至於我,我只希望你能記住,我雖然傷害了你,但,我真的很愛你。」

今晚這些話,說出口的時候沒有半點負擔,他依然在笑:「不要去恨我,也不要恨任何人,恨一個人,其實……真的很痛苦。」

名可怎麼都沒想到,北冥夜說要拿八百塊買她的股份,這事居然是真的,一點都沒在開玩笑。

一大早醒來,和她一起簽好協議之後,北冥夜便帶著她出門,說要把股份的錢付給她。

可區區八百塊而已,他幹嘛非得要帶著她去取錢才能付帳?難道說他北冥大總裁用習慣了所有金卡,黑卡,鑽石卡,身上連一分錢都不帶?

但她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因為這個男人……他居然把她帶到了登記處!八百塊……她怎麼就沒想起來,在東陵,結婚的成本就是八百?

兩個本子,還是兩個蓋了章的本子……雖然,她一直覺得八百塊太坑了,但……但這兩個本子卻是價值千金,無數個八百都買不回來。

她居然就在這種糊裏糊塗的情況下把自己給嫁了,她嫁給北冥夜了!怎麼會這樣?

直到回到車上,看著手裏拿著的結婚證,她還是久久回不過神來。

佚湯接了個電話之後,不知道和北冥夜在外頭說了些什麼,等他們回來時,北冥夜忽然將她拉了過去,低頭便是一陣狼吻,直吻得她氣喘籲籲,幾乎昏厥過去。

結束了那一吻,北冥夜鬆開了她,垂眸看著她手上的本子,勾起唇,笑得異樣瀲灧風騷:「怎麼樣?是不是覺得這股份賣得很值?」

名可好不容易才將自己的激動給壓下去,把本子小心翼翼收回到自己的包包裡,才抬頭看著他,後知後覺地白了他一眼,呶唇道:「你有問過我意見嗎?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嫁給你?」

「訂婚宴都已經辦了,結婚只差個儀式而已。」北冥夜湊了過去,她立即往後退。

親不到佳人,北冥夜也不生氣,目光閃爍著異樣的光亮,他道:「你其實也是心甘情願的,根本就是巴不得快點嫁給我,要不然剛才在裏頭登記的時候,你為什麼沒有大叫救命,說我綁架你,強迫你結婚?」

他伸出手,指尖把她下巴挑起,大拇指在她唇瓣上劃過:「要是你這麼大叫,我也奈你不何,那裏的人總不會明知道你是被逼的,還要給你開證書,是不是?」

名可羞得小臉通紅,想反駁卻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語,她居然真的就這樣嫁了,可他……

「你從哪裏把我的戶口本拿來的?」真厲害!昨天晚上才跟她說要用八百塊買她的股份,今天一早戶口本都在手裏了,難不成這戶口本是早就被他收起來了嗎?

「一個晚上可以做很多事情,你是不是在懷疑佚湯的能力?」北冥夜笑問。

名可側頭往前方看了眼,見佚湯唇角含笑,依然在安心開車,她立馬掄起拳頭,往北冥夜胸膛敲下,抱怨道:「我什麼時候抱怨過佚湯的能力,少來挑撥離間。」

不過,這婚是結了,接下來呢?現在她把手裏十五個點的股份都賣給他了,接下來他至少還在到外頭收購五個點,然後才能從外公手裏買到那十個點的股份。

這樣的話……他是不是還得要往東方國際走一趟?

「剛才出去商量就是回東方國際的事情嗎?你決定什麼時候回去?」她問道。

她在這裏上學,總不能老是跟著他跑,但一想到兩個人要開分,心裏總是有那麼點不情願。

不過,他要是不回去也幫不了外公,所以,有些問題也是在所難免。

北冥夜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子,笑道:「我還沒決定什麼時候去,剛才佚湯跟我說的不是這事,而是他收到消息,從今天開始,肖氏徹底屬於你那個朋友肖湘。原本我打算一天之內讓肖氏在東陵商界除名的,現在你說我要怎麼辦?」

肖氏成了肖湘的,這是什麼意思?名可睜著眼眸想了好一會,才終於想明白他的話,肖湘得到了整個肖氏,老天,這不是真的吧!

肖慶江不是一直看不起這個女兒,甚至還想方設法要為難她嗎?怎麼才一個晚上而已,湘湘從昨天還是一直被迫害的小綿羊,今天搖身一變就成狼王了?

她要了整個肖氏,她怎麼做到的?

「慕子川回來找了肖家的人,為她把肖氏全部的股份買下,之後將股份轉到肖湘頭上,現在肖氏就是肖湘的。」北冥夜以最簡單的話語,為她把事情解釋清楚。

名可還是覺得太震撼,不過,她沒有忘記北冥夜剛才說的話。

忽然心頭一緊,她睜大眼眸看著他,急道:「你說……你要對付肖氏?你要讓肖氏在東陵商業界除名?」

這麼說,他現在要對付的豈不成了肖湘?「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肖家的人傷了你,你沒忘記你脖子還有後肩上的傷口吧?」他的長指從她臉上劃過,劃向脖子,沒有去觸碰上頭的傷口,只是在傷口邊緣輕輕劃過,眼底全是心疼和憐惜。

名可卻用力搖頭,盯著他急道:「就算我也認為這事是肖慶江做的,但既然現在肖氏已經是肖湘的了,你不可以再去欺負湘湘。她本來就夠可憐的,家裏人對她一直不好,慕子川又……」

等一等,這傢夥說慕子川回來幫湘湘把肖氏買下來,慕子川真的回來了,而且對湘湘這麼好?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的?難道說肖慶江這陰謀果真起了效?

這樣說來,慕子川到底花了多少錢給湘湘擺平這一切?把肖氏買過來卻轉贈給湘湘,這麼大手筆,這天底下有幾個人能做得到?

慕子川心裏真的是很在意湘湘的吧?既然在意,當初幹嘛又要去傷害她?

腦袋瓜很亂,半個上午的時間而已,先是莫名奇妙結了婚,再來就是聽到肖湘成了肖氏掌舵人的消息……名可還是感覺腦袋轉不過彎來,太亂了。

「腦袋瓜都在想些什麼?」北冥夜忽然在她腦袋上敲了一記,將她擁在懷裏,他無奈道:「慕子川那混蛋都把肖氏給你朋友了,我還能再欺負你朋友不成?不怕你為了報復,以後晚上都讓我吃素嗎?」

「我哪有?」名可臉一紅,白了北冥夜一眼,沒好意思跟他繼續說下去。

明知道這車子裏頭還有其他人在,說話也不知道矜持一點,他不要臉,也總得要給她留些面子吧。

佚湯還像過去那樣,從來他們說話,他基本上也不會插嘴。

只是等他們都安靜了之後,他才忍不住問了句:「先生,今天這麼好的日子,你要不要和可可小姐過?如果……」

「不用,送她回學校。」北冥夜把名可抱到自己腿上,輕輕摟著,看著她時眼底全是寵溺的光芒:「這丫頭自從認識我之後,幾乎有一半的時間都在逃課,我怕她到期末考試不及格,到時候回過頭還得要怪我。」

「我怎麼可能會不及格?」說到這點,名可就不依了,他可以質疑她任何能力,卻不能懷疑她的功課。

她噘著嘴,一臉驕傲地道:「上學期你讓我逃了那麼多的課,到期末考試我成績還不是那麼好,才不會掛科,放心好了。」

「這意思是今天不用去上學了,寧願呆在家裏和我做喜歡做的事情?」北冥夜挑眉,低頭向她靠近。

「不,我要去上課。」一看到他眼底那閃爍的邪惡光芒,名可就知道,要是和他回了帝苑,自己的小命一定難保。

結婚了,這麼重要的日子,他還不在床上活活把她折騰死。

結婚……唇角還是忍不住勾起了一點笑意,她靠在他懷裏,把臉埋在他胸膛上。

雖然,嘴上是抱怨著他事先不通知自己,自作主張,但事實上她知道這個「自作主張」她卻是高興得很,她現在不是可可小姐,已經是北冥夫人了,是不是?

人生大喜大落,總算也讓她一一嘗了個遍,從此以後他,們的日子是不是都可以過得這麼甜蜜了?

車子在學校大門停下,北冥夜親自將名可送進學校,看著她走進宿舍樓,他才轉身離開。

佚湯還在車上等著,等他上了車,佚湯立即道:「慕子川今天一早去了機場,應該是要去東方國際,先生,我們什麼時候過去?」

「北冥雄有什麼動靜?」送走名可之後,如今的北冥夜整個人竟連一絲暖意都找不到,完完全全就像來自地獄的修羅那般,目光生冷得很。

佚湯將車子駛進主車道上,一邊開車,一邊向他彙報道:「這幾天據說身體不怎麼好,一直都在家裏養病,醫生也不建議他出門,所以,已經一連好幾天沒有離開過北冥家。」

從後視鏡看了他一眼,那份冷毅和死寂的氣息,讓佚湯忍不住在心頭嘆息了一聲。

這才是大家熟悉的先生,可卻不是真正的他,真正的他早就被仇恨困得掙不脫身了。

唯有在可可小姐面前,他才能顯示出一點點真性情,可一旦可可小姐不在,先生又會變回過去的先生,甚至,比過去更顯得冰冷。

他以為可可小姐的出現,可以改變北冥夜些什麼,但沒想到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以為。

從前真的很怕他會為名可改變心意,甚至在他打算放棄的時候,連他都曾經怨過他。

可現在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先生這份寂然的氣息,他又忽然在想,如果當初他真的放棄了,也許這輩子他的人生就可以多幾分陽光,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太晚。

他問道:「我們的人依然守在北冥家裏,這個時候要繼續守下去,還是直接撤了?」

「守著吧,撤了那隻老狐狸反倒會起疑,守著也好,只要他一出門就給點警告,他怕死得很,不會敢再亂跑的。」北冥夜把筆記本打開,又開始做起了事。

佚湯點了點頭,沉聲道:「我明白了。」

……

名可回宿舍的時候,肖湘果然還在宿舍裡等她。

今天因為講課教授臨時有事,原來一二節課變成了三四節,所以,現在離上課還有近一個小時的時間。

這會兩個人再見,居然都不知道該以什麼話來作為開場白,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幾分說不出的感慨。

一個晚上而已,彷彿有許多事情已經變了。

最終還是名可把手提包放下,拉來椅子坐了下來,盯著肖湘問道:「我聽夜說慕子川把肖氏的股份全都給你買了下來,現在整個肖氏都是你的。」

肖湘點了點頭,提起慕子川和北冥夜,心裏始終是有著不安。

今天慕子川一大早就把她送了回來,之後他什麼都沒說,就這樣走了。

她知道他又要離開東陵,至於他要去哪裏,他不說,她也沒問,也許昨天晚上便是他們的告別儀式。

哪怕慕子川沒說得太明白,她卻也能感受到他的決心,這次他走了,到底還會不會回來?

「湘湘,你怎麼了?臉色為什麼這麼難看?還有,你和慕子川現在……」名可盯著她。

「分手了,這次應該是徹底分手了。」肖湘低垂頭顱,看著自己揪在一起的指尖,好一會才抬頭沖名可笑道:「這次分手,大家都是情願的,沒有那彆扭,心裏也沒有怨恨,我原諒他了。」

「既然原諒了,為什麼兩個人不能好好在一起?他到底要去做什麼?」就連名可都能感覺到,最近慕子川的變化很大,如果他真的為了去對付北冥夜……

兩人互視了一眼,瞬間都能看透對方的心思。

她們其實都在擔心,擔心著自己的男人,也擔心著對方的男人,更擔心眼前的人。

但名可的擔心比不上肖湘,因為肖湘知道太多,也因為她想了太多。

到底要不要將北冥夜和北冥雄的事情告訴名可,肖湘直到現在還沒有下定決心。

「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名可忍不住問道。

肖湘還是沒說話,手肘落在桌上,撐起自己的額角,滿懷心思地閉上眼。

她不說,名可也沒有催她,直到她自己睜開眼,又看了名可一眼,名可才道:「如果你覺得為難,那就不要說,我不是什麼事情都非要知道不可。就算你不說,我也不會怨你,其實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也許要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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