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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摯愛之帝少的寵兒》第329章戰役,徹底展開
名可似乎完全不知道龍楚寒的想法那般,依然焦急地道:「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樣進來的,你把我罵回房間,我睡覺的時候,睡著睡著他就出現了,他還對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不告訴你,可我真的很怕,我不希望看到你們兩個人鬧起來,不管是誰受傷,我都不願看到。」

「那你現在打電話給我又想做什麼?」龍楚寒的聲音還是那麼的冷,完全沒有半點要軟化下來的跡象,掃了前頭的男人一眼,那男人立即把車子開動,遠離醫院,往龍家的方向開去。

龍楚寒卻依然拿著手機,一臉寒霜:「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不知道我該做什麼,我以為他走了就好了,可我剛才……我剛才看到新聞報道,說昨天晚上在海景山山腰發生槍戰,時間似乎是他離開沒多久之後,我怕,打電話給他卻已經打不通了,就連連城的手機也打不通。」

「北冥連城也來了?」龍楚寒冷聲問道。

「是,可我昨天晚上只看到北冥夜,他說連城隊長也來了,我沒有見到連城隊長,可我現在連他們的電話都打不通了。」名可的聲音很沙啞,也分明聽得出滿心慌亂。

龍楚寒沒有回應,她也不介意他的冷漠,依然驚慌失措道:「大叔,我知道你有能力,你幫我找找他們好不好?找找他們,我只要知道他們活著就好,我只是想知道他們還安全。大叔,我求求你幫幫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在這裏……一個人都不認識,我要怎麼辦?」

那無助的聲音還是讓龍楚寒心裏微微柔和了幾分,可是,一想到她和北冥夜見過面,卻不願意告訴自己,他心裏那口氣便壓不下去。

最後,他冷聲道:「等我回去再說。」

啪的一聲將電話掛斷,手機丟到一旁,修長的指落在自己發間,他閉上眼,這一刻,忽然竟感覺到一種濃濃的無力感,將他整個人徹底淹沒。

他到底要不要再相信那個丫頭?在那丫頭的心裏,到底是北冥夜重要,還是更在意他?

他要她百分之百的在意自己,就像他全心全意在意她那般,如果不是最真誠的心,那他寧願什麼都不要!

「回去,回龍家,用最快的速度!」忽然,他大聲吼道。

前頭的兩個男人嚇了一跳,開車的男人還差點嚇得連方向盤都拿不好,定下心來之後,他忙沉聲道:「是,大少爺!」

說完,便一腳踩在油門上,讓車子迅速飛馳了起來。

坐在後座的男人依然一臉寒霜,更多的是糾結,還有沉痛。

好,再給她一次機會,如果她能說服他,那。她還是他的丫頭。

如果她讓他眼底看到一點點不誠,那麼,這樣一份情,他寧願自己親手去掐滅!

寧願毀了她,也不要讓任何人得到她的真心,他要讓她知道,背叛他的下場,是她絕對無法想像的可怕!

……

……太平間裡安安靜靜的,除了兩個同樣戴著墨鏡的男人,其他人全都退到外頭,就連院長和醫生也被攔了下來,不允許任何人進入。

他們站在那裏,看著安靜躺在上頭的老者,墨鏡依舊將兩雙眼眸擋去,只是,不知道是因為這裏的氣溫有點低,還是因為什麼,鏡片上卻還是慢慢蒙上了幾層薄薄的霧色。

「我一直知道你的存在。」戰九梟忽然開口,聲音有點輕,應該說,因為太過於沙啞,所以,有種卡在喉間出不來的感覺。

北冥夜沒有說話,只是閉上了眼,掩去眼底的酸澀。

如果這兩個男人現在將眼鏡摘下,再睜開眼,你會輕易看得出,他們眼底血絲滿布,同樣的猩紅,還有那麼一點誰也不願意承認的浮腫。

好一會之後,北冥夜淡漠的聲音才響了起來:「我以為……他是故意的,為了某些計劃。」

「可惜,他沒辦法回應你的冷笑話了。」戰九梟終於還是把墨鏡摘了下來,鏡片霧色太重,完全看不清楚這個老傢夥的臉了。

蒼白,皺紋橫生,跟鬼一樣的難看……事實上,他現在已經是個鬼,大概也不會再在意什麼難看不難看了。

鬼……呵,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真的……不好笑。

北冥夜的墨鏡也被自己摘了下來,看不清眼前的一切,會讓他有一種不安定的感覺。

兜裡的手機忽然就響了,從他拿出來時所看到的模樣來看,和他之前所用的那個手機明顯不是用一個。

來電顯示的也是陌生的號碼,連號碼都沒有記上,是因為就連對方的號碼也不過是臨時拿來用的。

將電話接通,他淡淡哼了哼,聲音還是有點沙啞:「怎麼樣?」

「系統已經搞定,不管是電視還是廣播,都監控到,保證她能看到那則新聞。」電話那頭,沒那麼沙啞但很明顯也不怎麼明朗的聲音傳了過來。

「嗯。」北冥夜淡淡應了聲,這才將電話關上。

她那麼聰明,一定知道該怎麼做,這次,他幫她就會害了她,只能看她自己造化。

如果連這個劫都能過去,以後,她在他身邊,他也就可以放心了。

這次,是他連累了她……

可是,為什麼還是那麼擔心?這不是他做事的風格,但,事情牽涉到她,無法冷靜。

終於他在將手機收起來之後,還是又一次將它拿了出來,撥

一次將它拿了出來,撥通剛才打過來的號碼。

電話接通後,他認真道:「徹底監控,等危機解除後,故意留破綻讓他知道。」

「老大,這是宣戰。」對方的聲音有那麼一點沉,比剛才還要沉:「確定?」

「廢話!」啪的一聲將電話關上,再放回兜裡,北冥夜一張臉依然那麼冷沉。

宣戰,就算有點衝動,但至少是男人之間的事情。

既然那些人連柯正都敢動,那麼,這一戰避無可避,不管由誰引起都一樣。

龍楚寒在飛鷹的地位依然不清不楚,但,有一點他卻能肯定,龍家有飛鷹的人,除龍楚寒以外!

那個和丫頭有著同樣背影的殺手,就是龍家的人安排的,雖然她腦袋裏沒有病毒,但,他已經鎖定了她的來歷。

戰役,終於要徹底展開了。

龍楚寒回了龍家,進了主屋,便直接上了二樓。

名可還在房間裡抱著那隻娃娃熊,娃娃熊做工精細,分明就是和白樺一起出門買回來的那隻。

她坐在那裏,不知道是在發獃還是在想事情,當房門砰的一聲被打開的時候,她明顯被嚇到了,手一抖,手上一包什麼東西被甩飛了出去,啪的一聲落在地上。

龍楚寒沉著臉,長腿一邁,大步跨了過去,人徑直來到床邊,居高臨下看著她:「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名可抬頭看著他,這時候卻似乎已經不害怕了,她眨了下眼眸,平靜道:「我打通東離的電話了,他告訴我他倆沒事,現在人還好好的。」

「然後呢?」他沉聲道。

名可卻搖了搖頭,淡淡道:「沒有然後了。」

「沒話要跟我說了嗎?」龍楚寒冷冷一笑,灑落下來那目光冰冷得叫人渾身的血液止不住一陣倒流。

冷,真的很冷,冷得讓她幾乎都忍不住要顫抖起來,血液一下子就好像凝固了那般,沒有半點溫度。

她該害怕的,可這時候卻不知道為什麼,反倒可以坦蕩蕩面對他:「我只是不想你和他爭執起來,我怕你們當中任何人受傷。」

「你是怕他受傷吧?這裏是龍家。」他面無表情地盯著她,聲音不知道是因為太冷還是什麼,連一點起伏都沒有:「這裏是龍家,信不信他下次來,我保證他沒命走出去?」

「我信,所以,我才更不敢告訴你,他答應過我不會再來找我,不會再闖入龍家裏來的。」

「他說的話你就這麼相信,還是你以為直到現在我還能相信你?」忽然,他傾身大掌落在她肩頭上,用力一扯。

名可終於還是被嚇到了,軟軟的身子一下被他扯了出去,因為他站在床邊,他這一扯,她有點剎不住自己的身形,在龍楚寒放手的時候,她驚呼了一聲,直接從床邊掉了下去,啪的一聲落在地上。

剛才那包東西灑落了一地,她落下之後,手掌被小東西扎了下,頓時痛得她眉心緊擰了起來。

龍楚寒也沒想到自己這樣輕輕一拉,竟把她拉到地上去,想去扶她,但一想到她為了北冥夜隱瞞自己的事情,伸出去的大掌便又收了回來。

依然垂眸看著他,眼底的憐惜也不見了,剩下的只有冰冷和怒意。

名可在地上坐了起來,拍了拍自己的手掌,把將掌心硌得發疼的東西拍了下去,可一看到灑了一地的小東西,目光便頓時暗淡了下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抿了下薄唇,低頭開始收拾了起來。

「你以為我不敢對你做什麼,是嗎?直到現在還能在我面前表現得這麼平靜,真以為我對你的縱容已經到能讓你無法無天的地步了?」

龍楚寒就是看不過她這麼平靜的模樣,她是不是應該哭著求自己原諒?也許只要她誠心哀求,等他這口氣發泄過後,他也可以原諒她。

可是,他不會像從前那麼相信她,再也不敢了。

「不是你自己說,要將我寵得無法無天的嗎?」名可只是搖了搖頭,連頭都沒有抬一下,依然撿著這些小東西。

龍楚寒被她這模樣徹底惹怒了,大掌落在她肩頭上,又是用力一扯,這次直接把她扯了起來,她手裏的東西也被他一把奪了過去,正要隨手丟開。

名可卻急了,驚呼道:「這是我特地讓廚子做的,扔了就沒了。」

特地讓廚子做的……龍楚寒指尖一緊,差點脫手而出的東西被他抓了回來。

目光隨意一掃,果然是吃的,但卻都是女孩子喜歡吃的小玩意兒,這種甜食他從來不碰。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應該用力甩出去的,這個時候竟有點甩不出手。

再冷眸看她,卻見她一直皺著眉,咬著唇,不僅兩片唇瓣泛著羸弱的白,就連臉色也一片蒼白,白得有幾分不尋常。

他不知道自己在心疼些什麼,只是看到她這模樣,莫名就有幾分揪心。

隨手把那包特製的板栗扔到桌上,他垂眸看著她,笑意依然有幾分冰冷:「我沒有傷到你些什麼,在我面前裝模作樣有什麼用?你以為我還會同情你嗎?你是不是忘了我和你說過的話?」

「我沒忘,你說過要我乖乖呆在你身邊,只要我不嫁,你也不娶,你會一輩子照顧我。」她平靜道。

龍楚寒立即就被這些話給酸到了,他以為她要說的是永遠不背叛他的事情,但沒想到她說的竟是這個。

可是,不管心頭再怎麼酸,也還是改變不了她欺騙自己的事實。

盯著她蒼白的臉,他冷笑道:「那些都已經成奢望了。」

名可終於抬起頭,迎上他的目光,眼神淡然,沒有驚慌,沒有不安,也沒有哀傷,反倒有點點笑意:「原來大叔真的這麼在意我,我真的不知道,這下哪怕以後不嫁人,我也不愁下半生沒有照顧了。」

「你還在說什麼混話?」他掌中一使勁,五指一緊,握著她手臂的大掌力道加重了幾分。

名可又痛得皺緊了眉心,但卻依然看著他,平靜道:「大叔不願意再相信我了嗎?那你現在要怎麼辦?我人就在這裏,我也跑不了,如果你……」

「為什麼不跑?」龍楚寒打斷她的話,對於這個問題他不是沒想過,她既然知道自己回來之後就一定會對付她,她為什麼還心安理得地在這裏?

名可卻垂下修長的睫毛,不知道是為了掩飾,還是覺得無所謂了。

側頭看著他抓住自己胳膊的大掌,她平靜道:「我若是跑了,以後誰勸你離開飛鷹,誰還有機會和你走得這麼近,誰……」

「所以,你一直只是在刻意靠近我?」他指尖一抖,忽然用力一甩,這次是真的把她給甩出去了。

那抹纖細的身子直接撞上不遠處的書桌,好在名可最終抬起手臂,自救了一把,撞上的只是手臂,而沒有直接撞上她的頭,要不然頭破血流一定會是她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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