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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摯愛之帝少的寵兒》第399章永遠有那麼一個人
肖湘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這次她放了手,放任自己安靜躺在慕子川身下,任由他在黑暗中對自己做出各種羞人的舉動……

會好的,只要一切會好起來,她就再無顧慮了,相信他,只要相信他就好……

那一場暴風雨在整整一個多小時之後才結束,男人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幾乎已經沒多少力氣的女孩還是忍不住爬了起來,在身後緊緊抱上他。

她不說話,只是把臉埋在他的背後,任由自己忍不住滑落的淚沾濕他的衣服。

明知道事情很快就會過去,明明說好了要相信他,可是,他要走的時候,她心裏還是會慌會害怕。

不知道他到底在為誰辦事,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去做些什麼,可她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絕對的危險,她不敢想像他遇到意外會怎麼樣,她只知道這一刻他要走了,自己的心真的很痛很不舍。

慕子川扣著紐扣的長指停了下來,垂眸看著她摟在自己腰間的小手,他淺嘆了聲,還是忍不住將她雙手握在自己掌中,低聲道:「如果可以忘記我,也許,你能過得更好……」

她在他背後拚命搖頭,眼淚再度滑了下來。

他卻只是淺淺笑了笑,回過身,將她輕輕扯到自己懷中,用力抱了去:「我只是說如果,既然你忘不了我,那我就只能重新做一個計劃。」

「什麼計劃?」她用力揪住他的衣襟,彷彿只有這樣,他才不會無緣無故在她視線裡消失。

慕子川長指在她唇上劃過,笑得無奈:「我本來想不管不顧豁出去,可是,現在不得不為自己的以後好好想想。」

感覺到她的不安,他輕輕拍著她的肩頭,溫言道:「我要為我的小女人負責,就一定要努力活著回來,不僅要活著,還得要為我們的將來努力。」

「你把肖氏給了我,名川又拍賣了出去,以後……」

「你就這麼不相信你男人的能耐嗎?不要擔心,我給你的,你好好拿在手裏。肖氏以後是你的,不要再讓它落在那些貪婪的人手中,他們對你沒有真正的感情,不要再輕易去相信,就算是你親生父親也一樣。」

有人說,虎毒不食兒,他不是不願意相信,卻只是真的對肖家那些人徹底絕望了。

也許,父母總是會為自己兒女著想,這話不說,但可惜的是,肖慶江並不僅僅只有肖湘這麼一個女兒,他有兒有女,最不疼的便是他懷中這個小女人。

等他,等以後他回來,回到她身邊,他絕不會再任由肖家的人欺負她了。

「我知道。」肖湘用力點頭,眨了眨眼眸,看著他黑暗中那模糊的五官:「我等你回來,我不懂打理那麼大一家企業,你不回來,我會害怕。如果……如果你心裏真的有我,那以後你一定要回來幫我,我把肖氏給你,隨便你把它變成什麼,這輩子我都要跟著你,別想把我拋棄。」

「你現在是富婆,我卻一無所有,說拋棄也是怕你拋棄我。」慕子川笑了笑,將她摟得更緊。

他低沉的笑聲真的很好聽,那麼磁性,那麼動人,躺在他懷中的女孩又一次被他迷惑去了。

越是喜歡他,越是發現自己離不開他,如果有一天他真的不在了,她怎麼辦?

她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他怎麼辦?就算過去的他有時候總是壞壞的,總是在欺負她,可是,就是那麼那麼的喜歡,再也離不開了。

慕子川又低頭吻了吻她的額角,輕聲道:「你是富婆,我當然要跟著你,要不然我怕我下半生過不上好日子。」

肖湘瞅了他一眼,只是嘟噥了下小嘴,不說話。

慕子川卻認真思考了起來,片刻之後又道:「你要怕你管理不來,那……我來當個倒插門的上門女婿,以後公司的事情我來幫你打理。」

她把臉埋在他懷裏,輕輕將他抱住,知道他很快就要走,知道今晚的相聚即將要結束,能抱一分是一分,能抱一秒也是一秒。

這次離開之後,下一次他什麼時候會來?她已經不想讓他給自己承諾了,因為,承諾有時候也是一種負擔。

她要他自己回來,要他光明正大回到她身邊,當個倒插門的也沒什麼不好的,反正以後她的都是他的,是誰倒插誰,又有什麼區別?

別人的議論他們不在乎,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就好。

她隻想做他身邊那個安靜的小女人,不需要有多大的事業,也沒有多大的野心,只要安安穩穩的日子,安心留在他身邊。

「我真的要走了。」慕子川又吻了吻她的鼻樑,淡然的聲音裡也透著一股濃濃的不舍。

肖湘閉了閉眼,再用力抱他一下,便忽然放開了。

從他懷裏退了出去,她跪坐在床上,拉來被子將自己裹住,依然看著他輕聲道:「我等你,不管多久我都會等,我要你知道,永遠有那麼一個人,她一直在等著你,心甘情願,海枯石爛。」

「我也要你知道,永遠有那麼一個人,他心裏除了你,再也放不下第二個。」用力再看她一眼,他鄭重道:「我不會讓你空等,我一定會回來。」

肖湘沒有再說話,只是眼睜睜看著他走到窗戶旁,將窗戶推開,再以絕對敏捷的身手從裏頭輕輕躍了出去。

這一躍,讓肖湘整顆心都揪了起來,顧不上自己身上連半件衣服都沒有,她揪緊被子從床上滑了下去,急匆匆追到窗邊,把頭探出努力往下頭望去。

直到親眼看到他順利到達地面,再轉身隱沒在黑夜中,她才長籲了一口氣,已經看不到他的身影了,卻始終在黑夜中尋找著他的影子。

直到寒風吹來吹醒了她的思緒,回頭一看牆壁上的時鐘,才發現他已經走了很久了。

他……就這樣走掉了。

他說,要她記住,永遠有那麼一個人,心裏除了她,再也放不下第二個……

下次,等他堂堂正正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是不是代表著,他們的新生活從此要開啟?

夜深人靜,嶽清雅所在的酒店裏卻上演著一出深夜奪魂記。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被帶到這裏的,只知道,等她暈眩了會再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帶到這件屋子裏了。

至於屋子裏頭,竟全都是她所熟悉的器具,醫用儀器,工具,還有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人。

以及……慕子川?

「聽說她是個高材生,拿了三個碩士學位。」倚在桌旁的慕子川看著被綁在床上的嶽清雅,眼底閃過點點讓人捉摸不透的光澤:「我只是很好奇,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大意留下這種重要的證據?」

一隻瓶子在她視線裡輕輕晃了下,那是……她時常帶著出門的幸運紅酒,除了他手上這一瓶,還有桌上那三瓶。

「四瓶的分量,你猜夠不夠讓她說出所有該說不該說的話?」慕子川又笑問。

戒在一旁準備著些什麼,沒有半點溫度的話語一點點傳來:「我對這個問題不感冒,我比較想知道,當一個聰明的人腦袋瓜裡被注入病毒之後,她是不是真的會被我們徹底控制。」

「你……你們想做什麼?」嶽清雅終於徹底清醒過來,聲音有那麼點沙啞,倒是比他們所預料的要平靜。

沒有人理她,慕子川看了戒一眼,有點不太耐煩:「你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要弄多久?要是還需要等,不如先讓我玩玩。」

戒不說話,一副隨他便的態度。

慕子川眼底頓時淌過絲絲興奮,立即拿上兩瓶幸運紅酒向嶽清雅走去,將她從床上扯了起來後,立即拿起子將酒瓶打開。

「你想做什麼?我不會喝酒,走開,別碰我!」等他將木塞子拔出來,將酒瓶湊近她的時候,她慌忙別過臉,一臉驚慌:「拿開!我酒量不好,我不喝!拿走!」

「為什麼不喝?因為知道裏面被添加了什麼分成麽?」慕子川好整以暇看著她,明明前一刻還一臉笑意的,但,就在半秒之後,忽然臉色一沉,整個人頓時如同修羅一樣,寒氣外溢:「像你這種惡毒的女人,不嘗嘗自己釀出來的好酒,怎麼對得起那些一直被你的幸運紅酒哄得那麼高興的人?」

修長的指伸出,一把將她嘴捏開,他沒有半點憐香惜玉,那麼大一瓶紅酒,竟徹底灌入她的肚子裏。

這麼粗魯的對待,嶽清雅還是頭一回碰到,一瓶酒水下肚,想要狠狠再瞪慕子川一眼,但,這瓶酒才剛下去,她表情就已經開始變得有點癡迷了起來。

這麼快就見效,看來,這酒水裏頭的藥劑效力確實猛。

慕子川回頭看著還在一旁忙碌的戒,忽然笑道:「你是鬼醫的徒弟,那麼這個女人呢?她會不會就是你師父的另一個徒弟,那個傳說中代號為火的人?」

戒終於側頭看了他一眼,淡淡哼了哼:「誰知道。」

「你研究過這個藥劑,難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出自你師父所教的那些技術嗎?」

戒眉心微擰了下,又道:「技術這種東西日新月異,誰也不能保證是不是她自己搞的創新?」

「難道真的一點跡象都沒有?」慕子川倚在桌旁,對躺倒在床上的女人完全不聞不問,只是看著戒。

戒想了想,才輕輕點了點頭:「感覺上和鬼醫擅長的技巧有那麼點大同小異,不過,卻有她自己的創新理念……也不對,很難說是不是鬼醫自己弄出來的東西,這點我沒辦法保證。」

慕子川沒說話,長指落在下巴上,似在思考些什麼,好一會之後,他才又問道:「既然鬼醫收了兩個徒弟,那你和另一個人所學的東西難道真的一點不一樣?」

見他皺了下眉,慕子川又笑道:「你不知道?」

戒垂眸想了好一會才道:「我所學的是細胞轉移術,我聽說鬼醫還擅長細胞再生的技術,但這門技術他基本上沒教過我,不過我知道他另一個徒弟懂得。」

慕子川又陷入了沉思,床上的嶽清雅依然癡癡迷迷的,表情顯得十分獃滯,也不知道有沒有將他們的話聽進去,又或者哪怕聽了,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慕子川繼續看著戒,想了好一會才又道:「如果說要完整進行腦細胞的更換,又或者說對腦細胞做些什麼,那麼,轉移和再生這兩種技巧,應該得要相輔相成。」

戒不說話,倒是椅子一轉,正對著他,翹起了修長的腿,似乎在等著他說下去。

慕子川對這些自然是不懂,他只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試想一下,如果鬼醫最終想要做的是將人的腦細胞更換,那麼,你所學的轉移技術必須要先派上用場。但是,我聽說把一個人的腦細胞弄到另一個人的身上,另一個人腦袋的整個系統必然會對別人的東西產生抗拒,到時候進去的腦細胞有多少可以存活,誰也保證不了,所以,這個時候腦細胞再生這種技術就得要派上用場了。」

一直不愛笑的戒這次卻勾了下唇,忍不住給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雖然你不懂這些,不過分析得十分有道理,沒錯,兩種技術混在一起才能達到他最想要的結果。」

「這麼說的話……」慕子川回頭看著在床上癡癡獃呆的人,濃眉皺了起來:「如果她就是那個火,那把她留下來和你一起,豈不是可以把這種技術給好好研究下來?」

「這種害人的技術研究來做什麼?」戒不以為然,冷哼道:「好端端的把一個人的腦細胞抽到另一個人的腦袋瓜裡,先不說對前者傷害有多大,就後者來說,他將來也不一定還能做一個正常的人。說不定不久之後他會出現思維混亂,甚至,被另一個人的思想控制的情況,更有甚者,兩種記憶和思維互相抵抗,到最後人徹底變成瘋子。」

慕子川不說話,只是看著他。

醫學技術這種東西倒也不分正邪善惡,關鍵還是看操控這種技術的人。

戒又一次冷哼,不屑道:「鬼醫大概是做了太多傷天害理的事情,到最後他自己下場也不見得會有多好。」

「這麼說,他情況似乎也不是很好?」慕子川挑了下眉,斟酌著戒話語裡的意思:「你最後見他的時候,他是不是有問題?」

戒本來似乎是不想說的,但話說到這裏,他卻還是忍不住繼續了下去:「他不知道出了什麼意外,神經有那麼點不正常,就像連他的腦細胞都像是被人動過那般。」

「怎麼可能?」慕子川眸色一沉。

戒卻冷笑道:「也許不是這個原因,又或者說是老天爺看不過眼,才會對他這麼懲罰。」

慕子川卻皺起了眉,盯著他,眼底有幾分疑惑:「聽起來你似乎對他的為人很不滿,既然這樣,你為什麼要跟著他學醫?」

「你懂什麼?」戒回過頭,繼續對著電腦屏幕研究著什麼:「我們這種學醫的,對醫學的求知慾不是你能理解的。我是不滿他的為人,但是,對他的醫學造詣卻真的很崇拜,但我沒想過要跟著他繼續害人。」

「所以你選擇跟在龍楚寒身邊?」慕子川又問道。

戒卻不理他了。

慕子川想了想,又冷冷哼了下:「那萬一你被他們抓去呢?等你和這個嶽清雅聯手,不是又能成為另一個鬼醫了嗎?說不準比原來那個鬼醫所做的事情還要出色。」

「你猜我願不願意幫他們?」戒冷哼。

慕子川卻不以為然,笑道:「萬一對你用上了什麼重刑,那你也是沒辦法,你雖然情操不低,不過,總是個有血有肉的人,要是受到威脅,也不一定真的就不服軟。」

戒不理他了,似乎對他說的話十分不滿,又或者說是因為慕子川說穿了人性的弱點,他無力反駁。

也許,沒人想做壞人,但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之下,誰也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真的成為十惡不卸的人。

慕子川摸了下鼻子,淺淺一笑,也不再理會他,回過頭看著躺在床上的嶽清雅,看著她那一雙彷彿找不到焦距的眼眸,他忽然臉色一沉,厲聲問道:「你和鬼醫是什麼關係?老實說出來,要不然我會讓你更不好過。」

「鬼醫……」嶽清雅眨了下眼眸,人似乎渾渾噩噩的,好一會才輕聲道:「你……找我師父做什麼?」

慕子川濃眉微擰:「你果然是鬼醫的徒弟,他們是不是叫你火?」

嶽清雅又眨了下眼眸,好一會才點了點頭:「是,他們叫我火,那是他們給我的代號……」

「幸運紅酒也是你自己研究出來的嗎?目的呢?」他依然倚在桌旁,一瞬不瞬盯著她。

「目的……」嶽清雅又似在想著什麼,整個人始終還是渾渾噩噩的,似乎已經徹底迷失了過去,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在說什麼做什麼,又或者說,根本不清楚自己到底有什麼話可以說,什麼話不能出口。

她迷迷糊糊想了好一會,才抖動著薄唇,說話的同時,眼底竟有那麼一絲絲如夢似幻的開懷:「表舅舅……他說我是他的幸運女神,只要我出現,他的每一樁生意都能談妥。」

似乎想起些什麼開心的事,她眼底透著愉悅的光芒,就連說話的聲音也輕快了起來:「其實……我一開始只是覺得好玩,但後來發現……我發現我喜歡這種被崇拜的感覺,所以,我釀了很多幸運紅酒。」

她對自己的惡性分明沒感覺到半點可恥,反倒在說起來的時候,說不出的興奮和自豪:「每次……那些人爽快地簽下合同的時候,表舅舅都會很高興,他會誇我,說我給他帶來好運氣,他會崇拜我,覺得只要有我在,他便什麼人都不需要了。」

慕子川冷冷哼了下,眼底透著不屑,他又問道:「你接近龍楚寒有什麼目的?」

「楚寒表哥……」嶽清雅依舊眨巴著眼眸,兩眼光亮,卻無神:「目的……我想楚寒表哥也認同我的能力,讓他崇拜我,覺得在工作上也離不開我……我要得到所有人的讚美,我喜歡他們欣賞、崇拜,甚至佩服的目光。」

「難道你接近龍楚寒和飛鷹沒有關係嗎?」慕子川鎖了下眉心,似乎她的話出乎了他的意料。

「飛鷹……」嶽清雅說話始終那麼緩慢,每次總是像想著什麼,想了好一會才能回答:「飛鷹做什麼,和我有什麼關係,和楚寒表哥有什麼關係?楚寒表哥又不是飛鷹的敵人……」

慕子川沒有繼續問,只是凝眸在思考什麼,好一會,才回頭看了戒一眼。

戒卻丟給他一記提示的眼神,輕聲道:「問問鬼醫現在在哪裏。」

慕子川點了點頭,又回頭看著床上的嶽清雅,最後一次問道:「你師父鬼醫現在在哪?快說出來,我們不會為難你。」

嶽清雅依舊沒有半點神情,好一會才慢悠悠道:「師父……師父他死了,他瘋了……他說他是全世界最偉大的醫者,他……自己從樓上陽台跳了下去……死了……」

慕子川從密室離開的時候,天已經快要亮了,凌晨四五點,正是一天中最昏沉的。

和戒一起從小屋子離開,將房門鎖上,他看著戒道:「我回去補一覺,你也去休息一會吧,這件事情等明天天亮之後告訴龍楚寒,看看他有什麼指示。」

「好。」戒回應了一聲,同樣是一臉疲憊的模樣,伸了個懶腰,便與他朝不同的方向返回自己的房間。

直到看著他進了門,慕子川才回頭看了那扇緊閉的房門一眼,隨後便也舉步回到自己的房間。

大概是因為裏頭的人被鎖著,又喝了那麼多幸運紅酒,這扇房門被鎖上之後,就連周圍負責守衛的兄弟也沒怎麼在意這一方了。

一個弱女子而已,腦袋瓜再聰明也沒用,到頭來還是那麼的不堪一擊。

這一覺慕子川隻睡到了上午七點就被吵醒了,龍楚寒派來保護戒的兄弟急匆匆過來拍門。

慕子川開門的時候,依舊兩眼惺忪,一副沒睡醒的模樣。

不待他開口問,那兄弟已經急道:「那個……那個被帶回來的女人不見了,還有……」

慕子川打了個哈欠,似乎還沒完全反應過來,慢悠悠問道:「還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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