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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摯愛之帝少的寵兒》第5章 哪個男人見了都會衝動
從計程車下來之後,申屠宇帶著南宮雪兒直接到了某座大廈前頭。

「這是三哥公司拍外景暫租的地方,大概現在在忙著拍攝夜景的戲份,我們直接上去找他好了。」垂眸看著慢慢尋回了點點笑意的南宮雪兒,申屠宇的心情也隨著她臉上的笑意慢慢好轉了起來。

「好。」南宮雪兒重重點了點頭,臉上也頓時燃起了愉悅的笑意。

馬上就要見到烈哥哥,心裏的激動完全無法用筆墨來形容。

但,激動的同時,竟也莫名緊張了起來。

等他們到了申屠烈所在的樓層,從大門進去沒多遠就是拍今晚戲份的場地。

如果不是申屠宇是申屠監製的弟弟,估計他們也沒辦法順利走到這裏來。

雖然已經是晚上,但,因為大廳裏頭打了很多強光燈,現在裏頭的光線幾乎和白天沒什麼區別。

等眼睛慢慢適應了燈光之後,南宮雪兒很快便從人群裡找到了那抹她已經思念了整整三年多的身影。

深色系的西裝褲和休閑襯衫,將他修長的身影勾勒得更加高大,短短的劉海落在額前,因為在這裏拍攝了太長的時間沒有休息過,劉海亂亂的,說不出的狂野迷人。

不管在哪裏,她總是能很快找到他的所在。

可是,看到圍在他身邊那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演員,南宮雪兒那顆本來激動得幾乎在嗓子眼裏跳出來的心,一下子便跌到了谷底。

不管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他依然是那麼出色,依然能輕易把所有女性的目光全部給吸引過去。

每天都被這麼多的女性圍著,哪裏還會記得在遠方還有一個女孩日日夜夜想著他?

怪不得三年多也沒給自己打過一個電話!

心裏不是沒有為他找過借口,但,現在看來一切只不過是自己的自以為吧。

烈哥哥太壞,真的太壞了,是不是惦記他的女孩子太多,就真的想不起她來了?

可是,就算他那麼壞,她還是沒辦法生他的氣。

她真的很想他,很想很想。

申屠宇卻輕輕拍了拍愣在自己身邊、完全沒有反應的南宮雪兒,淺淺笑了笑:「是不是看到三哥太激動,連走路也不會了?要不要我幫你?」

被他這麼一拍,南宮雪兒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抬頭看了他一眼,忙道:「沒、沒有,我只是……只是……」

「跟你開玩笑呢,快走吧。」申屠宇依然笑得愉悅,示意她跟上自己的腳步。

「哦,好……」微微愣了愣,看著他已經在往前頭走去,南宮雪兒才舉步追了上去。

其實,從他們出現在大廳門口的那一刻起,申屠烈已經發現了她的身影,但他沒有過去,依然安靜等著她自己過來。

內場的戲還在繼續,沒有人因為他們的出現而停過片刻。

南宮雪兒不知道的是,自從她出現在大廳之後,申屠烈的目光便再也沒有從她身上移開過半分。

雖然這三年多以來,他一直讓人把她的消息帶回到自己身邊,但,沒想到有一天她竟就這樣忽然真實出現在自己面前,看到她的那一剎,申屠烈還是有幾分錯愕。

三年前他離開的時候,那丫頭分明還是個稚氣未脫的小女孩,但,現在正在向自己走來的卻已經是個亭亭玉立的姑娘。

臉上沒有加上任何的修飾,卻不管從哪個角度也找不到半點瑕疵,睫毛如同扇子一般在一雙水汪汪的眼眸上煽動著,小巧而挺拔的鼻尖,以及那兩片粉嫩嫩的,如同能滴出水一般的薄唇。

長長的頭髮隨意放了下來,頭上還戴了一個粉紅色的發箍,粉紅色的一條蕾絲連衣裙把她曲線優美的身材展示得更加完美。

女孩還是那個女孩,依舊那麼純真那麼美好,清透無暇,唯一不一樣的是,比起三年前,現在的她多了太多的女人味。

一個漂亮得讓男人一看就會起衝動的女孩,這個女孩在他的羽翼之下活了這麼多年,現在,就要成熟了……

申屠宇知道拍戲的時候不能亂打攪,但他們這個位置和拍攝點有點距離,和南宮雪兒一起來到申屠烈跟前,他還是壓著嗓子道:「三哥,我把雪兒帶過來了,你知不知道……」

還不等申屠宇把話說完,申屠烈已經站了起來,回頭掃了眼身後的眾人,淡淡丟下兩個字:「收工。」

之後,從申屠宇手裏把行李箱接過,牽上南宮雪兒的手,連頭也不回,直接往大廳門口走去。

雖然不明白三哥是什麼意思,但,反應過來之後的申屠宇也緊緊跟上了兩人的腳步,與他們一起離開了內部拍攝區。

手工……申屠先生居然在說了「手工」這兩個字之後,就這樣走了。

看著慢慢走遠的三道身影,大廳裏頭的一群人卻久久回不過神來。

申屠先生他……究竟算是什麼意思?不是說了時間比較急迫,所以才讓他們今晚無論如何也得要回來加班嗎?現在他卻……

這女孩到底是誰?為什麼她一來,申屠先生就把她帶走?而且還是牽著她的手離開的……

「既然申屠先生今晚有事情要忙,那大家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繼續。」導演微愣過後,立即看著大夥大聲道。

剛才圍在申屠烈身邊那幾個女孩,有人氣得跺起了腳,重重哼了哼,一轉身,往不遠處的座位走了回去,收拾東西去了。

其他幾個女孩也互相斜睨了一眼,一個個氣呼呼地返回了自己地方,收拾起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

既然申屠先生都離開了,她們留下來也沒有意思。

本來接到通知要加班拍戲,大家心裏是很不樂意的,但一聽到申屠先生也在這裏,便一個個將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準備今晚能給烈先生留下美好的印象。

卻不想那女人一來,直接就把烈先生給帶走了。

此時此刻,有哪個心裏對南宮雪兒是不怨恨的?

但,哪怕氣得快要爆炸了,也根本沒辦法。

只是都在好奇,這女孩到底是申屠先生的什麼人?女朋友?是不是太嫩了點?

申屠烈摟著南宮雪兒,申屠宇跟在身後,三個人並沒有走遠。

坐電梯上了八樓,申屠烈直接帶著他們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讓助理把南宮雪兒的行李箱搬到了裏頭的休息室,申屠烈在辦公室沙發上坐了下來,把南宮雪兒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將她摟緊了自己的懷裏。

申屠宇看到南宮雪兒這樣被三哥摟著,心裏難免有幾分不舒服,但,想了想還是釋然了。

畢竟他們是兩兄妹,而且那麼久不見了,這時候見了面難免會親熱些。

南宮雪兒也沒有說話,見到她的烈哥哥之後,到現在人還沒有緩過來,依舊在激動中。

在她眼裏,現在只剩下申屠烈一個人了,哪裏還有其他人的影子?

「三哥……」見三哥只是緊緊抱著雪兒,也不說話,沉默了一下,申屠宇正要說什麼。

申屠烈卻瞟了把行李箱放好、從休息室裡返回的助理一眼,聲音依然那麼低沉:「不早了,帶四少爺去客房,讓他好好休息,有什麼話明天再說。」

說罷,不等申屠宇回應,一把將南宮雪兒抱起,長腿一邁往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申屠宇有點愣住了,三哥就這樣抱著雪兒走了……

他知道現在時間不早,後半夜時分,是該休息了。

可是,為什麼三哥要將雪兒抱走?

休息室裡還有多餘的床嗎?應該……只有一張吧?

不管申屠宇心裏在想什麼,休息室的房門也已經當著他的面被關上。

助理走到他跟前,笑吟吟道:「四少爺,我這就帶你去休息。」

雖然申屠宇還是有那麼點不舍,心裏也有幾分不愉快,但,既然三哥都已經開口讓他離開了,他也不好再留下來。

或許只是因為雪兒和三哥久別重逢,今天見面一定還有很多話要說,自己繼續留下來也只會妨礙到他們談心。

所以,遲疑了下之後,申屠宇便站了起來,跟隨著那名助理舉步離開了辦公室,往自己的客房走去。

回到休息室,申屠烈便把門在裏頭反鎖上,讓南宮雪兒先去洗澡,自己便又坐回到電腦桌前,打開筆記本,繼續忙碌了起來。

看著那道讓她不知道思念了多少個日夜的高大背影,南宮雪兒其實還有很多話還想要問,但,卻不知道該怎麼問出口。

分離了三年多現在再見,總覺得烈哥哥比以前更冷更陌生,對自己總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態度。

雖然一直抱著她,可是,為什麼從他身上感受不到多少暖意?

三年不見了,烈哥哥不是應該有很多話想要對自己說的嗎?如果有的話,為什麼一直都沒有給自己打過電話?打一個電話真有這麼難嗎?

就算他這三年裏都因為太忙才沒時間給自己打電話,可是,現在都已經見面了,那他為什麼對自己還是不理不睬的?

真的想不透他心裏到底在想著什麼。

拿著睡衣,長籲了一口氣,南宮雪兒才轉身進了浴室,過了一會,裏頭已經傳出了嘩啦啦的水聲。

回頭看著浴室那扇緊閉的房門,想像著裏頭那道纖細的身影,申屠烈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微愣了幾秒才回過神,繼續在筆記本的鍵盤上敲打了起來。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聽到浴室那邊傳來開門的聲音,申屠烈把筆記本關機,轉過身靠在椅背上,只是慵懶地看著從浴室裏頭出來的南宮雪兒,並沒有說話。

浴室裏頭的燈光打在南宮雪兒那妙曼的身軀上,從申屠烈這個角度看過去,怎麼看怎麼誘惑。

他就這樣大剌剌看著她,目光慢慢變得更加蘊黑幽深。

南宮雪兒被他這種熟悉卻又陌生的目光看著心裏一陣不安,正要說什麼,申屠烈已經站了起來,舉步走到衣櫃前。

在裏頭拿了件睡袍,回頭看著獃獃站在那裏、目不轉睛盯著自己的女孩,他淡淡道:「時間不早了,你先睡吧。」

不等南宮雪兒有所回應,申屠烈已經走進浴室,隨手把門關上。

南宮雪兒愣了好幾秒,才又吐了一口氣,往房間裡唯一一張大床走去。

心裏不是不委屈,但,烈哥哥都已經進去洗澡了,有什麼話也只能等他出來再說了。

回到床上躺了下來,卻因為心裏裝著太多的事情,翻來覆去也睡不著,就這樣安安靜靜看著天花板發起了呆。

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總感覺這次見面,很怪異?

和她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樣。

在她的預想裡,烈哥哥見到她之後一定會很驚喜,會抱著她在地上轉圈圈,會用力親她,告訴她他有多想她。

烈哥哥現在這麼冷淡,是因為他真的已經不喜歡她了嗎?

如果疼她,為什麼一直不找她?

等南宮雪兒回過神的時候,浴室的門正好被人從裏頭打開,她下意識便從床上坐了起來,想要下去,申屠烈卻先她一步走了過來,只是轉眼間,已經傾身將她壓回到床上。

「烈哥哥……」被他這麼一壓,南宮雪兒一時之間還反應不過來。

剛才對她的態度還那麼冷,為什麼忽然之間又變得這樣熱情?他到底都在想些什麼?

「為什麼不聽我的話,自己一個人跑過來了?」正值南宮雪兒冥想間,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響了起來。

南宮雪兒一下就慌了,他……是不是生氣了?「我、我……只是因為太想見你,所以才會……」

「不是說好了等你生日那天我就回去見你嗎?你就這麼不相信我?」申屠烈的聲音沙啞中明顯帶著幾分不悅。

「不是,我不是不相信烈哥哥,只是……只是……」南宮雪兒心裏真的害怕了,可她真的沒有不相信烈哥哥。

如她所說的,她只是太想他了,想快點見到他,所以才會自己跑來這裏的。

「只是什麼?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要成為我的女人?」申屠烈輕輕哼了哼,唇角也不自覺揚起,只是這笑意分明藏了幾分邪惡的氣息:「那好,如你所願,今晚我就成全你。」

申屠烈的話讓南宮雪兒完全反應不過來,做他的女人,還……成全她?

她睜大眼眸盯著他,不明白這話中的意思。

「烈哥哥,我……唔……」「沒有」這兩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南宮雪兒兩片粉嫩嫩的嘴唇已經被申屠烈含在了口中……

南宮雪兒眨了眨無辜的雙眼,已經被驚得完全反應不過來,烈哥哥他……他親她的嘴唇……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唔……唔……」南宮雪兒回過神之後,忙伸手在申屠烈肩頭上敲打了起來,想要側頭躲開他的唇,但,男人卻雙手將她小巧的腦袋給捧了回去……

這一吻,直到女孩快要喘不過氣來才宣告結束。

申屠烈把南宮雪兒的薄唇放開之後,低頭看著她那不斷喘氣的模樣,唇角又不自覺揚了起來。

丫頭的滋味真的很美,美得他根本捨不得放開,這個吻他不知道幻想了多少遍,也不記得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就一直盼著她能快點滿十八歲。

十八歲,果子成熟的季節,很快就能吃了。

就算現在吃不了正餐,先吃點開胃小果子也好。

可是,這一吻對南宮雪兒來說卻是天大的震撼,他……吻她的唇,甚至,還深吻……

老天,烈哥哥這樣吻她!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哪怕不知道這樣的吻代表著什麼,可這完完全全不同於過去的吻,卻真的讓人徹底被嚇瘋了。

申屠烈低頭看著她,眼裏有幾分複雜的光澤,可他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看著她。

不知道看了多久,忽然低頭便在她脖子上啃咬了起來。

「啊!不要!烈哥哥,不要這樣……疼,啊……」

這一場景,在他離開這三年多的時間裏,不知道在夢裏出現過多少次,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南宮雪兒總覺得現在的感覺和以前有些不一樣的地方,卻又說不出不同在哪裏。

也許只是因為太久沒這樣抱在一起,感覺上有那麼點點陌生,又那麼點點不是很熟悉……

申屠烈卻不理會她的抗議,依然在她身上咬著……

「啊……烈哥哥,快、快停下來,丫丫好疼,唔……」雙手落在男人雙肩,用力想要將他推開,可卻不出意料的,自己那一丁點力氣落在他身上,別說是要把他推開,哪怕給他抓癢也嫌不夠。

可是,這次烈哥哥真的咬得她很疼,比過去每一次都疼。

這份疼痛,弄得她連眼淚都幾乎要出來了。

申屠烈在女孩身上也不知道咬了多久,直到南宮雪兒喊得喉嚨都開始幹了,聲音也沙啞得幾乎像是卡在喉嚨裡那般,他才停了下來。

一翻身將南宮雪兒抱在自己身上,也不給她反抗的機會,兩條鐵臂緊緊將她摟在懷中,如同想要用力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那般。

抱上了就不再捨得放手了,只希望時間能停留在這一刻,就這樣永遠永遠將她攬在自己的懷中,再也不分開。

用力將南宮雪兒的頭壓在自己胸膛前,知道她想要抬頭看自己,可申屠烈根本不給她抬起頭的機會,因為他不想讓她看到緊皺在一起的兩道濃眉。

兩人也不說話,心裏各有所思的,其實有很多話想要和對方說,但,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南宮雪兒終於還是忍不住將自己的疑惑問出了口:「烈哥哥,為什麼你離開了之後,一直都沒有給我打電話?你知不知道……」

說到這裏,南宮雪兒眼裏已經蒙上了一層薄霧,知道烈哥哥不喜歡看到她流眼淚,但,她就是控制不住。

哽咽了下,她才繼續說道:「烈哥哥,你知不知道丫丫真的很想你?每天每夜都想!可你為什麼離開了那麼久卻連一個電話都不給我?我真的好怕……好怕你就這樣忘記我了,以後都不要我了……」

她說不下去,因為太過於激動,慢慢便抽泣了起來。

人家那麼想他,那麼急著要來見他,他卻因為一點點小事情,怪她不聽話在家裏等著,自己隨便跑過來,便在床上又將她啃了一遍以示懲罰,還啃得那麼用力……

脖子肩頭到現在還隱隱有幾分痛楚傳來,每每都在提醒她,要她清楚記得他的懲罰。

可是,她犯的錯真的要那麼嚴重嗎?就算有錯,就不能看在她想他的份上原諒她嗎?

申屠烈卻依然沒說話,只是抱著她小小身板的雙臂又加重了幾分力道。

就這樣抱著南宮雪兒,任由她從小聲抽泣,到最後放聲大哭,他也沒有阻止。

有些情緒釋放出來總比憋在心裏好受,想哭,就好好哭一場。

不知道過了多久,哭得雙眼都累得快睜不開的南宮雪兒頭一歪,就這樣睡過去了。

只是在半清醒半迷糊的時候,依然嘀嘀咕咕說著:「烈哥哥,為什麼不給我電話?為什麼……」

申屠烈將她輕輕放回到床上,把她的小腦袋抬了起來,將它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另一隻大掌落在她腰間,依然將她小小的身軀摟進了自己的懷裏。

南宮雪兒動了動身子,在他懷裏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聞著讓她熟悉的氣息,明明長睫毛上還沾著淚珠,唇角卻已經不自覺揚了起來,徹底安心睡過去了。

她只是不知道,那個抱著她的男人一整晚連眼皮都幾乎沒有合過。

就這麼看著她,一直一直看著,直到天亮,直到自己離去那一刻……

第二天南宮雪兒醒來的時候,休息室裡已經沒了申屠烈的身影,如果不是還能聞到他留下來的淡淡氣息,也許她還以為昨晚的一切都是一場夢。

雖然,烈哥哥始終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心裏還是有幾分不好受,但,至少他已經真實出現在自己面前,睡了一覺醒來,心裏還是激動得難以用言語來表達。

新的一天,新的開始,今天,烈哥哥是不是已經氣消了?今天會開始疼她了是不是?

南宮雪兒出來的時候,申屠烈已經回來,桌上還放著三份粥和兩份點心。

見她出來,申屠烈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到自己這邊:「先過來吃早飯,等會我還要回劇組拍戲。」

「烈哥哥,我也要和你一起過去。」申屠烈才剛說完,南宮雪兒立即請求:「要不然我一個人在這裏會很悶。」

申屠烈沒有說話,只是讓在她自己身邊坐下,打開一份粥和一份點心推到她面前:「吃吧。」

「嗯。」南宮雪兒笑了笑,點頭便自顧吃了起來。

那笑意還是如此的純,完全不含半點雜質,申屠烈已經不記得自己多久沒見過這樣的笑意了。

看著她笑,自己的心情也會情不自禁跟著愉悅了起來。

也許是因為昨晚離開得太沖忙,很多事情都沒有交代過,所以,等申屠烈和南宮雪兒到了劇組,導演立即急匆匆走了過來,不知道和申屠烈說了什麼。

申屠烈吩咐助手照顧好南宮雪兒之後,便和導演離開了。

「雪兒,你這麼早就過來了?」還不等南宮雪兒坐下來,身,後申屠宇的愉悅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

回頭看著向自己走來的申屠宇,南宮雪兒笑得柔和:「嗯,烈哥哥說今天劇組有事情要忙,所以我就跟著他過來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會跟來,所以在那邊找不到你,直接就……」申屠宇還想說什麼,視線卻不經意從南宮雪兒的脖子上掃過,看見上頭那青一塊紫一塊的吻痕,臉上的笑意頓時便斂了去,連到嘴邊的話語也瞬間咽下。

把南宮雪兒從椅子上拉了起來,垂眸看著她,申屠宇的語氣分明有幾分不悅:「走。」

南宮雪兒根本反應不過來他到底是怎麼了,上一秒還對著自己笑得那麼開心,一下秒忽然便生起了氣,但,手腕被他拉著,自己也不得不快步跟上了他。

「宇哥哥,你到底要幹什麼?快放手,你握得我的手很痛,你快放手……」一路上,還能聽到南宮雪兒抱怨的聲音不斷響起。

但,很明顯申屠宇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更沒有將她手腕放開,只是拉著她繼續快步往不遠處的假山後走去。

來到假山後,申屠宇才放開了南宮雪兒,可是,臉上全是氣憤的神色,聲音也比平時提高了好幾倍:「老實告訴我,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怎麼弄的?是不是三哥他欺負你了?」

他怎麼都沒想到三哥居然會這麼喪心病狂!雪兒原本白皙無暇的脖子上,現在滿是青紫瘀痕,正常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們不是以兄妹的關係在一起相處了十幾年嗎?大家在一起這麼久,怎麼會這樣?三哥不是一直隻把她當親妹妹嗎?

現在,脖子上的吻痕又算是什麼?

愣了好幾秒,南宮雪兒才把他的話吸收了進去,忙抬頭看著申屠宇,急著解釋道:「沒有!烈哥哥他沒有欺負我!宇哥哥,你不要亂說話,烈哥哥他疼我還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欺負我?」

「那你脖子上的吻痕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三哥,難道昨晚她還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但,他怎麼也不相信雪兒會是這樣的人。

「這不是什麼吻痕啦。」南宮雪兒白了他一眼,雖然真的不想在其他人面前說起她和烈哥哥那些羞人的事,但,如果自己不說的話,只怕宇哥哥會更加生氣。

她猶豫了好一會,最後終於還是忍不住,抬頭看著依然一臉氣憤的的申屠宇。

怕自己接下來說的話會被人聽到,特意把聲音壓低了下來:「其實……其實是我自己做錯事,烈哥哥生氣了。」

「他生氣了就可以……可以這樣對你?」申屠宇氣得不輕,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基本上已經認定了她和三哥之間有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雪兒還小,什麼都不懂,一定都是三哥強迫的。

三哥居然這樣對她!他怎麼可以!

「從小到大,每次當我做錯事,惹得烈哥哥生氣,他……他就會咬我的,直到我認錯為止。」

南宮雪兒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聲音已經細得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清了,但,申屠宇卻一字一句聽得清清楚楚。

做錯事就咬……到底是她說錯了,還是自己聽錯了?這……怎麼可能!

但,當看到南宮雪兒那有幾分委屈也有幾分不自在的表情,申屠宇一顆心便徹底沉了下去。

她沒說錯,自己也沒聽錯,那是千真萬確的事情!

申屠宇雙手握住南宮雪兒的纖細的肩頭,眼底分明有幾分焦急,語氣也藏了幾分責備:「雪兒,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都在做些什麼?你怎麼可以和自己的哥哥做出這樣的事情?更何況男女授受不親,這種事情只有情侶之間才會做,你們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接下去的話申屠宇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只能放開南宮雪兒的肩頭,轉身背對著她。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這麼生氣,明明知道他們根本沒有半點血緣關係,但,知道三哥這樣對雪兒,他心裏就像是堵了一口氣,悶悶的,一點都不好受。

南宮雪兒卻只是一直看著遠處的景色,沒有反駁,更沒有去解釋什麼。

當申屠宇回過頭時看到她這模樣,便更氣了。

正要說什麼,南宮雪兒卻抬頭看著他,眼底沒有半點波瀾:「我和烈哥哥的事情,希望你不要跟任何人提起,烈哥哥不喜歡我到處和人說他的事。更何況,我錯了就是錯了,受懲罰也是應該的。」

遲疑了一下,南宮雪兒又繼續道:「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回去了,烈哥哥找不到我會擔心的。」

申屠宇一愣,完全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說,她一點都不明白自己說的話,甚至,他很懷疑她是不是有將他的話聽進去。

現在只是咬一咬啃一啃,以後呢,誰知道以後三哥還會對她做什麼?

兩個同床共求,三更半夜不睡覺,玩著親親啃啃的遊戲,誰能保證什麼時候不會擦槍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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