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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紈絝》第二十七章長平患病
「錢兄弟,我們和闖王都知道你的難處,可是,可是,眼下這麼多的兄弟都病了,生命危在旦夕,那都是人命啊,你,你就幫幫忙吧。」李過苦苦的哀求說。

「錢兄弟,我可以想辦法讓別人不知道你的身份,這樣的話,朝廷就不會追查到你的頭上,你說怎麼樣?」李自成沉吟著說。

錢孫愛心想,從初見李自成到現在,他的脾氣都是不溫不火,不像有些電視劇裡演的那麼粗獷野蠻,有點領袖的氣質。當然這並不代表他以後不會變,這人的眼神之中似乎隱藏著一股邪火,只等點燃引信的一天就會爆發出來。根據歷史的記載,李自成是平安的渡過了瘟疫這場災難的,難道就因為我的出現嗎?我該不該改變歷史呢?

再者說,我現在跑到人家的老營裏邊,等於是蒼蠅進入了蜘蛛網,任憑我全身都是鐵,也無法對抗幾十萬大軍啊!他要是硬來,消息照樣會傳到孫傳庭那邊去,朝廷一樣會追究我全家的責任,這可怎麼辦?

「你怎麼保證?」錢孫愛問道。

「我們軍中有一個專門治療外傷的聖手,叫做尚炯,咱們都習慣性的稱呼他為老神仙,對外就宣稱你是他的弟子,你說這個主意怎麼樣?」

「啊,這倒是個辦法,不過我也有個條件?」

李自成笑道:「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你是想事成之後讓我把你送還給孫傳庭對不對?」

「你怎麼會知道?」錢孫愛心想,除非錢三出賣我。

「我猜的。」李自成說:「你說你要去谷城探望親戚,可是這裏距離谷城並不很近,就算你迷路也迷不到這裏來。再者,你這一生醫術,加上你的家世,應該早就是朝廷的人了,所以我剛才大膽推測,你是朝廷派到朱仙鎮去給孫傳庭治病的。」

「嘿,猜對了!」

所以的人都以為錢孫愛會嚇得手足無措,甚至暈過去,可是沒想到他居然還能笑出來。高一功一面在心裏給他點贊,一面趕緊跟李自成說:「闖王,錢公子可是咱們幾千兄弟的救命恩人,不能——」

李過熱淚盈眶的跪在地上說:「義父,錢兄弟是好兄弟,我不讓你殺他,我,我願意替他死,你不是從小就教我,要講義氣,要為兄弟兩肋插刀嘛!」

「過兒,你快起來。」

李自成沒有回李過的話,而是沉這臉說:「哼,錢兄弟,你也未免太小看我李自成,太小看咱們的起義軍了,咱們這裏都是真的漢子,沒有一個是怕死的孬種,我可以給你保證,等你治好了我的兄弟,馬上把你送到朱仙鎮,什麼時候,你把孫傳庭的人馬也治好了,咱們什麼時候才面對面的和他決一死戰,絕對不會趁人之危。」

「闖王,兵者詭道也——你要這樣不就成了宋襄公了嘛!」錢孫愛有些譏諷的說。

「錢兄弟,闖王的意思是說,以咱們起義軍現在的實力,再加上朝廷的腐敗,即便是孫傳庭的軍隊沒有瘟疫,也不可能是咱們的對手。何必再去趁人之危多此一舉呢。」李過說道。

李自成突然笑道:「錢兄弟說的也沒錯,要是在平常的情況下,誰也不會假仁假義的放棄這樣的機會,可我李自成一向言而有信,今天既然答應了錢兄弟,就絕對不會反悔,你們我的夫人,還有這麼多的手下都在,我要是言而無信,以後隊伍還怎麼帶?」

錢孫愛沉吟了一下,暗想,李自成這人很可能就是傳說中的外寬而內忌,如果我往死了抗,後果不堪設想,可是我如果真的做了,萬一要出事兒可怎麼辦?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突然有一個親兵滿頭大汗的跑進來,說:「不好了,不好了,闖王,傳瘟疫了,傳瘟疫了。」

李自成怒道:「沒有通報,擅闖帥帳,難道不知道軍法森嚴?」

親兵噗通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說:「闖王饒命,小的也是一時心急,實在是因為錢公子帶來的那位白臉的兄弟染了瘟疫,宋軍師說了不得了,讓我趕快稟報,這才忘了規矩,饒命啊,闖王。」

「什麼,我帶來的人?」錢孫愛愣了。

「快去看看!」

錢孫愛一出門,就看到宋獻策站在外面和一個中年人說話,那人相貌不俗,穿著一箭圓領的羊皮袍子,頭頂戴著儒生專用的方巾,寬寬的眉毛,還有三綹濃密的鬍鬚,此時臉上充滿了氣憤的神色。

只聽他小聲說:「你這樣做未免有些太過分了。」

「牛兄,我這也是迫不得已——」

「豈有此理——」那人還要再說,但是一抬頭就看到李自成領著一群人正好向這邊走過來,宋獻策向他使了個顏色,快步過來,向他介紹說:「牛兄,這位就是我剛才跟你提起的那位錢孫愛錢公子,醫中聖手,菩薩心腸,少年英雄啊。」

那人立即露出肅然起敬的神色,走到錢孫愛身邊拱手說:「錢公子,鄙人牛金星這廂有禮了,實在是報歉得很,關於令友的病,那是——」

「啊!」宋獻策好像被人踩了尾巴一樣大叫了一聲:「都是都是我們照顧不周,這才鑄成大錯,還請錢公子千萬不要怪罪,若是令友有事,請千萬不要遷怒於闖王,我給他抵命就是了。」說著連連的咳嗽。

錢孫愛沒太聽懂,但是他被牛金星的大名給震撼了,同時牛金星剛才說話時候的表情充滿了愧疚之情,似乎如鯁在喉不吐不快心事重重,這就讓他覺得無比的奇怪,自己初來乍到,他有什麼好跟我交代的呢?

「宋先生,我問你,錢公子來的時候,他的朋友是不是好好地?」李自成怒道。他本來身材魁梧,濃眉大眼,加上連鬢鬍子,好像廟裏的天王金剛一樣,此時臉色一黑,給宋獻策來了個金剛怒目,頓時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宋獻策結結巴巴的說:「啊,是,來的時候的確是好好地,可是這病來如山倒,誰也沒辦法呀。都是剛才小袁王病了以後,陸續的就有幾個兄弟病倒了,可能都是被他傳染的吧,是我疏於防範,疏於防範。」

「這可怎麼好,恰好是錢兄弟的朋友!」李自成搓了搓手嘆道。

「先帶我去看看吧。」錢孫愛心裏也是冒火,因為從他們的描述之中他已經聽出來病倒的人絕對不是錢三而是朱長平,其實他早就知道朱長平是個女孩子,不過他覺得這女孩子傻乎乎的絕對不會是什麼壞人,也許是和家人失散了,才不得不依附於自己,所以也不揭穿,就一門心思的想要把她帶回家。她的身子弱,錢孫愛害怕她過不了這一關。

見錢孫愛如此的著急,李自成趕忙親自帶著一群人向後面走去,這座老營,大概有上千座帳篷,中間有馬棚有草料倉也有糧倉,帥帳附近的帳篷最密,就好像是人體頭部的神經中樞一樣,隨時都能看到來自四面八方的巡邏兵縱橫穿梭,好似計算機正在傳輸數據一樣,忙碌的不得了。

這些人見到李自成並不下跪,只是躬身施禮,李自成當沒看見直接就走過去。一會兒就來到了位於角落的一個小帳篷裡。

錢孫愛頓時就不高興了:「你們也太不同夠意思了,我來幫你們,你們就這樣安置我的兄弟,是何居心?」

李過苦笑著說:「錢兄弟,你看你又誤會了,咱們都是莊稼人出生,哪有這麼多的花花腸子,我和你肝膽相照,又怎麼會薄待了你的朋友,這是——那個宋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宋獻策說:「沒轍,因為害怕傳染給別人,只能安置在這裏,小袁王就在旁邊呢!剛開始來的時候,不是在這!」

錢孫愛也懶得跟他廢話了,撩起帳幔就走了進去,裏面倒是挺亮堂,但很是破舊,只有一把椅子一張床,錢三坐在椅子上愁眉苦臉的看著病懨懨的朱長平,和錢孫愛對視了半天,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知道掉淚。

「哭個屁,天塌下來了嗎?」錢孫愛罵道:「一邊去!」

錢三趕緊站起來,錢孫愛就給長平搭脈,長平又細又長的大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水潤潤的小嘴唇此刻也乾癟了下去,有氣無力地說:「錢孫愛,我是要死了嗎?」

「不是你別瞎說,其實你好得很,只是這一路上太過勞累了,需要休息一下,待會兒我給你開一副安神補氣的葯,你喝下去就會好的。」

「不是這樣的,以前我媽媽在的時候,也是這樣,平時她總是帶著我玩,可是突然有一天她病倒了,就再也沒有起來,後來我長大了,慢慢才聽說是染上了瘟疫,那宮,宮大夫都治不好的病,我看是沒救了。」說著說著,緋紅的小臉上就有兩滴晶瑩的淚珠滾落了下來。

錢孫愛開玩笑的說:「這位兄台,不是我說你,你這樣的想法是不對的。你媽媽當年得的是瘟疫,又沒有遇到像我這樣的好大夫,自然就危險了,你現在的情況可和她完全不一樣,相信我,明天就會好的,呃,最晚後天。」

「我困了!」長平打了個哈欠,忽然閉上了眼睛,一會兒鼾聲大起。

「氣虛血虧,精神不振,所以嗜睡,但是又不能補,哎,她這個身體真的是比別人難辦的多了。」

原來錢孫愛剛才給長平摸脈的時候發覺,長平虛弱的身體內,有一道一道的能量在穿梭著,和她的體質不能融合,就好像令狐沖走火入魔的情況一樣,它們相互排斥,正在打架呢。他大膽的推測,這些都是些名貴的補藥,比如說,千年人蔘,千年何首烏,甚至天山雪蓮等等等等。

他所治療瘟疫的藥方本來都要因人而異,稍加改動,但是用在長平身上就不行了,因為那些沒有消化掉的異種能量會搗亂,也就是會和他的藥物打起來。說得通俗點,就好像二十一世紀的人,吃了太多的抗生素,體內產生了抗藥性,以後真的大病來了,再吃什麼葯都不管用了。

所以錢孫愛現在正在發愁。

「你在這離看著她,我去想辦法。」他有些失魂落魄的說。同時心裏在想,這事兒有些不合情理,瘟疫這東西一般都是分為三四期,按理說長平剛剛得病,應該只是第一期才對,很容易治療,可是剛才的脈象顯示,她已經進入了第二期,除非——

錢孫愛心裏有個不妙的想法冒了出來。

等他從帳篷裡走出來,李自成詢問了長平的病情,錢孫愛遮遮掩掩不肯說實話。於是宋獻策就說:「錢公子,順便看看小袁王吧。」

錢孫愛心想,也好,如果長平真的是被他所傳染的話,先看看他的病情對治療長平也有個參考作用,於是就點了點頭。

可讓他奇怪的是,等他給袁時中摸完了脈搏之後,立即就發現,這廝居然根本就沒有染病,那麼長平是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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