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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紈絝》第一百九十四章翠花上酸菜
「你說那個傢夥,對了,我剛才還忘了問貝勒爺,您和那個殺人犯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要攔著我行刑。您可是不知道這個傢夥有多麼的可惡和殘忍,他好端端的殺了一個可憐的青樓阿姑,太不是個東西了。」

錢孫愛嘆了口氣說:「是這樣的,他是我家的一個家丁,今天我已經找了他好半天了,沒想到他在外面闖了禍,不過,你真的沒搞錯嗎?」

海山苦笑道:「這個,其實也沒什麼證據,不過現在這個世道,殺人比殺雞還簡單,還要什麼證據呀,治亂世必用重典。不過既然是貝勒爺的家丁,想來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放了算了。」

「殺人犯你說放就放了?」錢孫愛瞪著眼睛說。

「這都不叫事兒,現在京城內的衙門好多都不健全,順天府根本沒人管,一切事務全都是軍管,所以我說放也就放了。再說,這事兒肯定是我搞錯了,這位大哥一定是冤枉的,貝勒爺千萬不要怪罪。」

說完之後,海山沖著遠處招呼道:」趕快放人,咱們抓錯人了,有新的線索證明,他不是真正的兇手,殺人的是一個身穿紅袍的年輕男子。」

「是,大人。」

海山轉過頭對錢孫愛說:「貝勒爺,要不你先把這位大哥送回去,若是你辦完了事情,就來步軍統領衙門找我,我暫時先不把你來京城的事情說出去。」

「好兄弟,今天不湊巧,那我先回去,改日自會再相聚。」

海山依依不捨得和錢孫愛分手,看著他和郝搖旗的背影消失在西市的拐角處。

「郝大哥,你是怎麼回事兒,怎麼軟趴趴的一點精神也沒有,我看看,啊,原來你中了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啊,錢兄弟——」郝搖旗有氣無力的罵道:「草他娘的王八羔子,清兵給我下了毒,要不是這樣,他們怎麼抓得住我,就算來一百個,也要被我的大刀殺得片甲不留,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呀。」

錢孫愛從袖子裏掏出一顆朱翊豐特製的解毒丹給他塞在嘴裏,輸入一股真氣護住他的心脈,雇了一輛馬車,把他帶到了一座被戰火摧毀的破廟裏,幫他行宮過血,一個時辰之後,毒性已經解開了。郝搖旗臉上濃重的黑氣漸漸退去,眼神之中也有了光彩。

郝搖旗扭了扭脖子,發出一陣哢嚓哢嚓骨骼摩擦的響聲,突然展臂站了起來,暴走著罵道:「闖王走了背運,我老郝也走了背運,我們撤退到河南的時候,被山寨裡的地主武裝給打散了,因為到處都是關卡,我去不了關中,只能跑回北京來,沒想到又落入了滿韃子的手裏,我呸,丟人啊,丟死人啦。」

郝搖旗終究是個義氣深重的漢子,突然轉過頭來撲通跪倒在錢孫愛的面前:「恩公,請受我一拜,我郝搖旗這輩子沒欠過別人,現下欠了你一條命,以後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了,你讓我上刀山下油鍋,我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好漢。」

錢孫愛趕忙把他刷扶起來,卻一臉不悅的問道:「郝大哥言重了,只不過是小事兒而已。不過有一件事情,你必須要跟我說清楚——你為什麼要濫殺無辜,殺死那個可憐的阿姑,這是英雄好漢的所為嗎?」

「錢兄弟你罵的對,我郝搖旗就是個混蛋。那個阿姑我認出她曾經是高夫人的貼身侍女,名叫慧劍,咱們撤離京城的時候,她跑去投靠了滿清,他以為我不認得她,其實我第一眼就把她看出來了,我忍不住殺了她,我一個大男人對付女流之輩,我不是人,我不是好漢子,我這條命是你救回來的,你殺了我吧。」郝搖旗拉著錢孫愛的手,真誠的說。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她居然是慧劍,嗯,我沒見過她,錯怪了大哥,我只是記得高夫人的貼身宮女叫慧梅!」

「錢兄弟,恩公,我以後再也不對付女人了,哪怕她們騎在我的脖子上撒尿,我也不殺了。我留下她們讓我老婆去殺,女人對女人才是正經。」

「這才是我的好大哥。」錢孫愛以前並沒有太多的接觸郝搖旗,只是認識而已,且因為過多的聽了外面的傳說,對他的印象不是很好,此刻聽了他的話,忽然又覺得郝搖旗這人其實沒什麼心眼,是個直來直去的粗獷漢子,且有情有義,若是善加引導,應該可以改過自新。

「郝大哥,你今後有什麼打算,是回去繼續追隨闖王嘛。」

「回不去了,北京城外面除了滿韃子設下的關卡,還有明朝的殘兵敗將在堵截,除了這些之外,地主們鄉紳們,也跟咱們大順軍過不去,最可惡的是,原先投降過來的大將,也紛紛叛變,通往河南關中的道路都斷絕了,我回不去了。呃,對了,我剛才不是說了要永遠跟著你,當你的奴才,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嘛,你怎麼給忘啦。」郝搖旗覺得錢孫愛的記性實在不好,於是大眼珠子一瞪,翻了個牛一樣的白眼。

「咕嚕咕嚕。」

錢孫愛聽到郝搖旗的肚子像個蛤蟆一樣的叫起來,大笑著說:「郝大哥你是不是餓了?」郝搖旗說:「身上本來也有點散碎銀兩,可是自從被抓之後就一直餓著,真是出醜了,他娘的,最近總是出醜。」

「咱們去吃飯。」

錢孫愛在外面叫了一輛馬車,拉著郝搖旗穿過西市來到了德勝門外的驢肉大街,找了一家還算乾淨的飯店走了進去,這麼做只是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畢竟錢孫愛和郝搖旗都是敏感人物。郝搖旗沒有被海山認出來已經是他的運氣了,不然就算是自己出面,也根本不可能把他救下來。

「小二,給我來八個小菜,一罈子酒,兩桶米飯,還要一壺茶水,要快,要快知道嘛。」郝搖旗巨大的身形走進來,差點撞斷了飯店的門框。嚇得店裏的客人都趕忙的低下了頭,不敢說話。

一個肩膀上搭著白毛巾的猥瑣中年人走過來說:「好漢爺,我不是店小二,我是這裏的掌櫃,嘿嘿。」

「麻痹的,掌櫃的就不會說人話啦。」郝搖旗一刀將整張桌子劈成了兩半,嚇得老闆臉都綠了,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

「好漢爺,您是來吃飯啊,還是來鬧事兒啊?」這時候,只見樓上走下來一位漂亮的少婦,大約二十五六歲的年紀,小衣襟短打扮,下面一條長褲子,跟錢孫愛家裏的丫鬟們打扮差不多。不過她的袖子比較短,露出半截皓白的手腕,最上面有一個紐扣是敞開的。

她的眼睛大而嫵媚,卻有一股彪悍的神采,雙手攏在胸前,一步步的向下面走。一點也不害怕郝搖旗這個凶神惡煞。

「翠花,你說什麼呢,別得罪人。」掌櫃的趕忙沖著她擺手。又對郝搖旗說:「這是賤內,好漢爺千萬別見怪,被我寵壞了。」

「你賤內,你丫的確是狗賤的,你丫今年多大了,都快五十了吧,怎麼有這麼年輕的賤內,從哪個窯子裏面贖出來的表子吧。你能不能行,能不能行,喂的飽嘛,看她那樣子,肯定是沒吃飽,要不哪來的這麼大的火氣,老東西,不然我幫你一把吧。」

「放什麼狗屁,大晚上的跑來欺負人,我告訴你——」那女人開始撒潑,一副孫二娘的樣子。

郝搖旗可不吃這一套,突然跳了起來想要往樓上沖,可是卻被錢孫愛給按住了:「郝大哥,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郝搖旗頓時就蔫了,像拉秧的茄子一樣,擺了擺頭,坐在了椅子上,把腿搭在桌子上面不說話了。

「哼。」那漂亮的母夜叉翻著白眼,上下打量了錢孫愛一番,大約也是有些害怕郝搖旗,轉身上樓去了。

「掌櫃的,就按剛才的吩咐上菜吧,最好快些。」錢孫愛很和氣的說。可是他忘了一件事兒,那就是付帳。

掌櫃的點頭哈腰的上樓去了,但是他的心裏都在嘀咕,看來這一桌是別想收到飯前了,真是倒霉透頂。飯店裏其他的客人,一看動了刀子也都嚇跑了,現在就剩下錢孫愛和郝搖旗兩個人了。

郝搖旗足有兩米多高,體重超過三百,飯量也不是蓋的,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已經把兩桶米飯吃完了,可謂名副其實的一個飯桶。錢孫愛卻還在自斟自飲。

那個漂亮的母夜叉,雙手插著腰歪著頭從樓梯上走下來,嘴角帶著嘲諷的笑意,陪著笑臉說:「好漢爺,吃完啦?」

「吃完啦?」

「好不好吃?」

「不錯。」郝搖旗一邊剔牙一邊說。

「那就付帳吧。」

「沒錢,但是——」郝搖旗指著錢孫愛,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一把切菜刀砍在了桌子上。

「我就知道你是個白吃白喝的,長的又高又大了不起呀,像你這樣的男人最沒種了,沒錢就別吃飯。信不信老娘一刀把你那玩意兒給切了。」

郝搖旗心想,我還是別說話了,要不錢兄弟又生氣了。於是他居然很好脾氣的看了看老闆娘沒開口。

錢孫愛趕忙說:「那個我——」

「小白臉你別講話,你講話我連你一塊切。」

「翠花,別鬧了,趕緊去給樓上上酸菜,這兒我處理吧。」掌櫃的趕忙走過來,膽小怕事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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