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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紈絝》第七十六章義薄雲天
天字第一號房是裏外間,外面一件廳堂,裏面三間正房,錢孫愛急忙往裏面走,可是剛走進去就覺得不對勁兒了,因為只有香氣沒有人,錢孫愛還算機靈,沒喊,也沒有繼續向裏面走,而是迅速的退了出來,招呼李定國。

李定國飛速的撲了過來衝進了屋子裏,鼻子抽動了兩下,迅速的朝著四扇屏風的方向撲了過去,只聽轟隆一聲屏風倒地,後面出現了兩個身穿黑衣的蒙面人,其中一個肩頭上還扛著朱夫人。

錢孫愛不看還好,一看之下頓時認出來,這兩人不就是冒襄和羅威嘛,沒想到他們賊心不死,居然又來打朱夫人的主意了。

朱夫人看到錢孫愛,就像是發現了救命稻草,連忙喊道:「救命,救命啊,錢公子快來救命。」

「別過來,我殺了她!」冒襄可是知道李定國的厲害,趕緊把刀子往朱夫人的脖子上一放,威脅著說道。

「冒公子你怎麼又來了,挨揍上癮啊?」錢孫愛出其不意的說道。

「你,你怎麼……」冒襄嚇得要死,頓時慌了神,李定國趁著這個機會突然從懷裏掏出兩個彈珠扔了出去,正中目標,羅威和冒襄各自哼了一聲,就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錢孫愛剛忙走過去把朱夫人搶了過來。

而李定國則走過去把羅威和冒襄綁了起來。

當著冒襄的面兒錢孫愛對朱夫人恭恭敬敬的行禮,說:「朱夫人,我碰巧從樓下經過發覺有兩個人鬼鬼祟祟的所以就上來看看,沒想到他們居然是沖著您來的,簡直狗膽包天,我這就把他們送到官府去。」

此時李定國已經把冒襄和羅威的面巾給摘了下來,遮羞布沒有了,冒襄和羅威也就徹底的暴露了出來,頓時驚懼、害臊等諸多情緒全都爬上了面頰,冒襄嚇得全身發抖,顫聲說:「誤會,誤會,這是誤會,我們找錯人了。」

羅威也跟著附和:「沒錯,我們是來討債的,不知道這位就是知府夫人,這是個誤會,天大的誤會。」

錢孫愛毫不客氣的走過去,給兩人一人一個大嘴巴:「屁話,既然是誤會,怎麼又知道這位就是知府夫人呢,我看你們分明就是蓄謀已久,說,為什麼綁架知府夫人,受了誰的指使,從實招來。」

藍溪兒驚恐的說:「他們,他們就是上次企圖綁架我的那兩個蒙面人,又來了,又來了,這是怎麼回事兒?」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兒。」錢孫愛對藍溪兒說:「朱夫人,沒什麼好懷疑的了,這兩個賊人早就盯上你了,我看一定有重大的陰謀,事不宜遲,應該立即把他們送到官府去查明真相,你覺得怎麼樣!」

「好好好!」朱夫人連連點頭。

「李大哥,麻煩你了。」

李定國身材高大,力大無窮,聞言一手提起來一個就往門外走,下了樓直接把兩人扔在了馬車裏,錢孫愛和朱夫人在後面跟了上來,店小二看的眼睛都直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卻也不敢說一句話。等出了門,李定國先上了馬車,錢孫愛給朱夫人雇了一頂轎子,然後把翡翠鐲子塞在她手心裏,低聲說:「夫人的心意我已知曉,小生心裏也是有夫人的,今天不湊巧,嘿,不過在下的事情還請夫人多多幫忙。」

藍溪兒先是受了驚嚇,繼而心中大喜,含羞帶怯的說:「公子既然有心,賤妾豈敢不幫忙,我,我必然出盡全力。」

錢孫愛在她的手心裏輕輕捏了一下,「小生真是愛煞了夫人!」

「公子,我也是!」因為害怕被人發覺,藍溪兒全身一顫,趕忙把玉手收了回來,歡喜的坐在了轎子裏。

錢孫愛吩咐轎夫:「去知府衙門。」

衙門裏的公差發覺夫人回來了,趕忙出來迎接,李定國和錢孫愛就在門口等著,不大一會兒的功夫,有人出來把他們倆也叫了進去,只見朱五經高坐在大堂上一臉的怒色,下面跪著羅威和冒襄,朱夫人站在一旁。

錢孫愛趕忙走過去深施一禮,有板有眼的說:「知府大人,情況您都知道了吧,我們也是恰逢豈會趕上了,不然朱夫人可就慘了,您可不能放過這兩個賊人,一定要問個水落石出才行。」

朱五經都要氣炸了,今天藍溪兒對她說出門訪友,怎麼就會被歹徒給綁架了呢,而且綁架他的還是本城的知名人物,據說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次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不過因為沒有造成太大的後果,而且他以為很可能是附近的山賊乾的,所以也就沒有下大力度去追查,沒想到這兩個小子變本加厲又來了一次。

「呔,堂下的賊人聽著,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們還不從實招來,為何要綁架本府的夫人,快說。」

錢孫愛趕忙說:「大人,剛才他們兩個說是認錯人了。」

「放屁!」朱五經怒道:「一次認錯,總不至於次次都認錯吧,難道你們兩個人是瞎子,而且大白天的蒙面綁人,就算不是本府的夫人,本府照樣辦你?」

「冤枉,大人,我們兩個人的確不知道,她是,是您的夫人啊!」冒襄無言以對,隻得不停地重複這句話。

朱夫人哭泣著說:「相公,給我做主啊。」

朱五經沉吟了一下,暗想,羅威前些日子還給我送了五千兩銀子,說是要我重辦楚小紅,難道因為我沒有及時辦理,就想綁架我的夫人來要挾我嘛,真是豈有此理,看來這次必須把銀子還給他。

說實在話朱五經自當官以來,每天都是日進鬥金,區區的五千兩銀子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偏偏他這位年輕漂亮的夫人才是他的掌中寶,他寧可沒有銀子也不能沒有漂亮老婆,於是下定了決心要重辦羅威。可是冒襄的身份讓他感到很為難,因為冒起忠現在畢竟還是朝廷裡的大臣,而且還有點兵權,說不定哪天真用得上他呢。

「不要喊冤,不要喊冤,你們兩個人綁架已經是事實,實在是沒有什麼好冤枉的,鑒於本案案情複雜,本府先把你們收押,明日再審,來呀,退堂。」跟著冒襄和羅威就被差役們帶了下去。

朱五經對錢孫愛客氣的說:「錢公子,這次真是多謝了你,本官來日定當有所報答。」錢孫愛很裝13的說道:「大人太客氣了,我也是恰巧碰上了,誰讓他們兩個蠢賊大白天的穿著黑衣服到處亂竄呢,這也是夫人洪福齊天,跟我沒什麼關係。」

朱五經不疑有他的說道:」不管怎麼說還是要多謝錢公子,這樣吧,晚上我府上備下便飯還請錢公子務必賞光喝上一杯。」

錢孫愛心想,楚小紅的事情肯定還是要花錢的,不如趁著這個機會運作一下,於是趕忙就答應了下來。

回去之後,錢孫愛就想,救人可以,打擊漢奸也是義不容辭,可幫忙救人要是往裏面搭錢就有點太二了,於是趕忙讓錢三去請楚苦兒讓他過府一敘,其實就是想要找他要點銀子,好打點朱五經。

沒想到楚苦兒聽完了之後頓時就沉默了,半天才從陳六手裏接過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遞給錢孫愛。

「那個,錢公子,不知道這些夠不夠?」楚苦兒挺為難的說。

「實話說,真不夠!」錢孫愛苦笑著說:「塞牙縫都不夠!」

楚苦兒也知道朱五經的胃口大,嘆息道:「那可怎麼辦,我是真的沒有了?」

錢孫愛舔了舔嘴唇:「這個,可以有!」

「這個真有沒有!」陳六在一旁紅著臉說道:「錢兄弟,孫小姐是我們幫主的掌上明珠,要是能救他出來,別說是一千兩,就是一千萬兩他也是捨得的,可我們鹽幫不是鹽商,幫裡都是抗麻袋的苦哈哈,就算平時有點販私鹽的買賣那也都是小打小鬧不成氣候,比不得那些奸商,這一千兩已經是幫主全部的家當了。」

「這麼少?」錢孫愛還真有些不信,畢竟他和楚苦兒只是第二次接觸,這世上偏偏就存在那麼一種人,滿口的大仁大義,就怕掏錢,他總覺得鹽幫應該是個大產業,楚苦兒應該是個大財主才對。

李定國說:「少爺,鹽幫的確不富裕!」

李定國的話錢孫愛還是相信的,於是再次舔了舔舌頭,苦笑道:「楚幫主,不是我錢孫愛不想幫忙,只是您這點錢實在也不夠幹啥的,我琢磨著,朱五經的門路要想走通了,沒有萬八兩銀子根本沒戲,您孫女犯得畢竟是殺人的案子!」

「萬八兩銀子,就是把我們鹽幫賣了也湊不夠這些錢呀!」陳六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可怎麼辦?」錢孫愛急道:「我和朱五經約好了今天晚上,如果沒錢的話豈不是錯失良機,還是想想辦法吧。」

一句話說的楚苦兒老淚縱橫,半天才從袖子裏掏出一張房契遞給陳六:「沒法子了,為了救小紅,也只有這樣了,這是我祖上傳下來的一片宅院,估計摺合成現銀也有四五千了,你去幫我當了吧。」

「幫主,這不是孫小姐的嫁妝嘛!」陳六急的都結巴了。

「人都沒了,還要嫁妝做什麼!」楚苦兒連連擺手!

「慢著,慢著!」錢孫愛突然插口說道。

錢孫愛突然一拍大腿站了起來:「罷了,我就好人做到底,這銀子我先替你墊上吧,房子你留著!」

錢孫愛也是看出來了,鹽幫是真沒什麼錢。不過這一萬兩銀子對他來說也不是個小數目,所以他也是做了很長時間的思想鬥爭才決定下來的。雖說冒襄還欠他五十萬兩銀子,可那只是空氣,估計根本就不能兌現。

一萬兩銀子,那在明朝時期幾乎相當於現代社會的一千萬人民幣了,楚苦兒不是不懂這個道理,所以當錢孫愛這麼大方的說出要拿一萬兩銀子拯救自己孫女的時候,這老頭簡直都激動地快要哭了。

「錢公子,這可讓我怎麼感激你才好。」楚苦兒含著熱淚站起來又是要下跪的節奏,錢孫愛趕忙給攔住了,心裏雖然疼銀子,嘴上卻說:「沒事兒,我有錢!」

陳六跪在地上說道:「錢公子,從今往後,我們鹽幫江南江北十個堂口,一萬三千兄弟全都欠了你的,為你赴湯蹈火也再錯不辭,假如有一天你有用得著我們的地方,水裏水裏去,火裡火裡去。」

「陳六哥,你這樣未免太不拿我當朋友了。」錢孫愛心想,這樣也好,過幾年大明朝兵荒馬亂,我守著這麼大的一份家業也的確怕人惦記,有了鹽幫這幫人,心裏還真是踏實了不少,這筆投資其實挺劃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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