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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紈絝》第二百八十三章劉仁達
「將軍田豹這廝負隅頑抗不給我面子。」其實也不用左世雄說,準塔自己看的清清楚楚,還派出了騎兵去救援。所幸的是田豹也沒有追出來,大約還是念著以前的一些情義的。

「既然無法借道,那麼咱們就強攻。」

準塔也知道自己的兵力非常不足,也就是人們常說的賠不起。可是就這麼獃著也不是辦法,必須要有一道屏障擋住錢孫愛的的追兵,要嘛進入濟寧,要嘛就是渡過黃河。思來想去渡河的風險比攻城略大,所以只能如此處理。

因為時間太緊迫,所以當天晚上戰鬥就打響了。左世雄因為手臂手上所以沒能夠參加戰鬥,準塔親自指揮戰士們進行衝鋒。因為擔心成為對方的活靶子,所以雙方都不舉火把。還好後半夜烏雲已散,月亮很強,慘烈的攻防戰就在皎潔的月光下進行。

濟寧的城牆雖然比一般縣城的城牆高厚,但和淄川的是沒法相比的,加上雙方兵力相當,所以越打就越是焦灼,誰也不服誰。這一晚上你來我往的也沒分出個勝負高低來。雙方大約都損失了幾百弟兄。

於是準塔就著急了,因為萬一錢孫愛從淄川殺過來他就慘了。求援的士兵早就派出去了,以八百裡加急的速度向多鐸那邊移動,估計第二天就能回來。當然這是在沒有被錢孫愛的伏兵逮到的情況下。

第二天黎明,戰事還在進行,城頭上的抵抗明顯已經不如昨天。但是城頭下的攻擊也同樣顯出疲軟無力的態勢。雙方都拿對方沒什麼辦法,隻盼望著有援軍來到。半個時辰之後,準塔派出去報信的騎兵總算是回來了,累的大汗淋漓,好像從水裏剛撈出來,滾鞍下馬,跪在地上說道「啟稟將軍已經稟報了豫親王,但是,但是——」

「但是什麼?」準塔心裏很納悶,這事兒有什麼好但是的呢?

「但是豫親王要我們再等兩天。」

「為什麼?」準塔心想,別說是兩天,老子連兩個時辰都等不了。士兵苦著臉說:「將軍也不要生氣,其實豫親王也是沒有辦法,奴才也是剛剛才知道,明朝另外派了一匹人馬前往河南,此刻已經攻佔了懷慶。豫親王不得不分兵前去阻攔,所以暫時沒有兵力來救我們,必須籌謀一下。」

「啊!」準塔實在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局面,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大明朝除了錢孫愛之外,怎麼還會有另外的一支人馬?

但是他顧不得想這麼多了,轉過頭對左世雄說道:「怎麼辦,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外無援兵,內無糧草,難道就這麼坐以待斃。」

騎兵跟著說道:「將軍誤會了,豫親王也不是見死不救,他只是說不能派出太多的人馬,所以錢孫愛應該不敢打過來。」

左世雄說道:「這還好一點,我們在此地堅守兩天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從現在開始要繼續攻城,也要保存實力,雖然不能消耗兵力,也要趁機破城,實在不行的話也要讓田豹害怕。我們就可以趁機離開了。」

「談何容易。」準塔說道。

「只要豫親王派出兵馬牽製錢孫愛,咱們的機會也就來臨了。」

準塔覺得畢竟現在也是無計可施,於是下令清點士兵數目,得兩千人。下令說道:「從現在開始每五百人為一隊,兩千人分為四隊,輪流對城頭髮起攻擊,以鼓噪為主,虛應故事,保存實力。一有機會立即向北撤退。」

下了令之後,又和左世雄商量:「以前你可曾聽說過大明朝還有另外一支人馬殺向了河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左世雄實話實說:「錢孫愛身邊有一個叫姚啟聖的謀士,曾經多次向他做此建議,但都被錢孫愛給否決了,我想著一次一定是他吧。」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無從得知。當然也有可能有另外一種情況。」左世雄唏噓著說道:「大明朝的監國女王長平公主,是個很厲害的女人,也有可能是她指使背著錢孫愛這麼乾的也不一定。」

「長平公主就是上次刺殺攝政王的那個女人,我早就聽說過她,據說她武功高強,為人心狠,是個厲害人物。哎,不過這樣也好,在明朝有一個人能夠和錢孫愛抗衡,天長日久的必定要發生內亂,對我們大清朝百利而無一害。」

「錢孫愛那種淺薄的人早晚都要敗在長平公主的手上。」左世雄說道。

「那麼說說姚啟聖吧。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不知道。」左世雄苦笑道:「我接觸姚啟聖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只知道他是浙江人和錢孫愛也算是半個同鄉。為人喜歡溜須拍馬,搬弄是非。」

「哼,奸臣,奸臣。」準塔嘴角微微露出了笑意。他覺得如果姚啟聖是這樣的人那也沒什麼可怕的了。也許用不了多長時間多鐸就可以把他擊敗。

就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又堅持過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天還沒亮,有個農民領著一個陌生人來到了軍營。這人自稱名叫劉仁達,是李自成的部將,因為大順國被滅所以特地來投降大清朝的。

準塔向他全身打量一下,看見他完全是一個逃荒人的模樣。約莫四十歲上下,右腿似乎略微有點瘸。

「你是從哪來的?」左世雄問道。

「河南。」劉仁達說道:「我以前負責鎮守河南的一個縣城,後來和闖王失散了,再後來他就被殺了,我的隊伍也散了,最近的日子過的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實不相瞞,我這次來本打算是投奔錢孫愛的,可是來到這裏就聽說你們在打仗,我打聽到一些情報,對你們有利,覺得可以換個官職什麼的,所以就來了。」

「哦,你有什麼樣的情報認為自己能來大清朝效力當官,你可別忘了李自成可是被咱們大清朝給殺死的,你不恨咱們嘛?」左世雄問道。

劉仁達詭異的笑道:「當今亂世,群雄爭霸,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李自成技不如人戰死沙場,那是他的宿命,我有什麼好恨的。我劉仁達雖然沒讀過什麼書,但是也知道良禽擇木而棲的道理,總不能李自成死了,咱們就跟著一起抹脖子吧。據我所知,明朝皇帝死了,大臣們也沒幾個跟著自盡的。」

「這話說的——」準塔心想,這話說的挺混蛋,但仍然讓人無法反駁。不過他從心底裡還是挺鄙視這種有奶就是娘的人。

準塔點了點頭說:「那麼你到底有什麼情報要告訴我,我看看能給你一個什麼合適的官職,總不能向朝廷獅子大開口吧。」

「我這個情報往大裡說能夠影響整個戰局,往小裡說至少也能挽救貝勒爺的性命,所以實在是物有所值。」

「好啊,那你就說吧。」準塔半信半疑的說道。

「既然情報這麼重要勢必不能隨便跟什麼人都說,請貝勒爺屏退左右,小的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準塔看了看左世雄,笑道:「這位是左將軍,是我身邊的心腹,我有什麼都要和他商量,所以就不用迴避了,信得過。」

「信得過信不過不在於貝勒爺,首先我就信不過。我要是信不過,自然也就不會說,貝勒爺也就什麼都聽不到。」

「你這是什麼意思?想要刺殺貝勒爺嗎?」左世雄的臉色頓時變得血紅,成了名副其實的紅面虎,站起來鏘的一聲拔出了佩劍就要刺過去。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劉仁達詭笑道:「我勸你還是不要動手,我知道你也是降將,此刻若是殺了我,豈不是有殺人滅口的嫌疑,早晚還不是個死,所以你還是安靜的一點吧。」

準塔越發覺得這個人伶牙俐齒不是個見大人物,見左世雄僵在那裏,忽然說道:「罷了左將軍,既然此人如此的謹慎,咱們也不比過於的為難他,你就先下去,待會讓我告訴你就是了。難道你還信不過本將軍。」

左世雄怒道:「貝勒爺誤會了,左世雄並不是一定要知道機密大事,只是此人說話太過苛刻,實在可惱,故而失態,請貝勒爺恕罪。」

「罷了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心裏有數。」準塔向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暫時出去。左世雄連忙拱手,然後提著寶劍向外走。經過劉仁達身邊的時候重重的冷哼了一聲,兩人的眼神差點擦出火花。

「劉仁達,你駐守的地方在哪裏,原先歸屬誰的統轄?」準塔盤問道。

「是崤山裏邊,距離潼關不到兩百裡,這一代都是歸屬馬世耀統轄的,我是他手下的一個參將,所以名不見經傳。」

「馬世耀我知道。我問你,馬世耀戰敗的時候又多少人馬?」

「號稱一萬,實則三千多人。」

準塔曾經參與進攻潼關也見過馬世耀,知道劉仁達說的話能夠對上號,所以心裏暗暗高興。但是仍然用一種嚴峻的,極其不信任的眼神逼視著對方說道:「這就奇怪了,他死了,你怎麼沒死?」

劉仁達被他的盤問弄得有些冒火,冷笑一下,說:「這有什麼好稀奇的,我說馬世耀自己統帥有三千多人,而我則駐守在崤山之內,也有一千多人,負責攔截清朝的姦細和塘報,所以逃過一劫,大清朝破了潼關當然是向陝西挺近,我還不腳底抹油開溜,難道留在河南等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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