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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當紈絝》第四百二十六章群龍無首
獻忠的武功在眾多農民軍起義領袖之中公認是最高的,但他因為自重身份,近些年來很少和人動手,所以很少人知道這個情況。實際上李定國和艾能奇的武功全都是他手把手傳授的。而孫可望則是帶藝投師,身兼兩家之長。

張獻忠一刀劈入虛空,空氣好似分波裂浪一樣被他斬開,向兩邊激射。奇特的事情發生了,從刀柄向前直達玄同子背後的這條軌跡,頓時變作了真空地帶。玄同子全身彷彿被一層滾燙的塑料薄膜所包裹,有點難受。

若是普通人,只怕這一下就被融化了。可玄同子不一樣,他的功力高過張獻忠很多,而且他本身所修鍊的天火大道還有水紋罡氣,正好是克制這種特殊刀氣的不二法門。所以刀氣剛剛及體就化作微塵消散不見了。

由於沒有熱力的排斥,真空地帶頓時合攏也消失不見。這就讓張獻忠的第二刀砍不出去了,一般來說,他的第一刀就是打鋪墊。刀法所創造出來的真空地帶,隻容得下他特殊的刀氣,其餘萬物不容。然後急劇收縮、拉緊,最後把敵人包裹起來,連手指頭都動不了,第二刀直接劈成兩半。最不濟再補一刀。

所以他的刀法只有三刀,名叫『真空必殺斬』。

由此看來第一刀是至關重要的,至於第三刀連李定國都沒見過。因為他平生對敵從來沒有人走過兩刀的。

張獻忠驚咦了一聲,功力大打折扣,而又失去了玄同子的蹤跡,在他一生對敵之中這種情況是從所未有的,所以他雖然看不到玄同子的影子,仍然根據氣息鎖定的大概位置全力劈出一刀,為的就是防止玄同子趁機向他下殺手。

於是這必殺的第二刀現在居然化作了防守的招式,他自己都覺得彆扭無比。

「蓬蓬!」隨著張獻忠的刀氣將屋頂劈開一條長達三米的裂縫,頭頂也傳來了真氣交鋒的聲音,抬頭一看,只見神腿張三已經在距離玄同子一丈遠的地方側身踢出三腿,逼得玄同子沒機會向他施展殺招,隻得後退。

本來這個時候,他最好的選擇就是撤退,然後招呼弓箭手圍捕玄同子,可他好勝心太強,被激發了凶性,硬是趁著玄同子從空中降落的機會再次撲了上去,連續三刀劈斬虛空,目標是玄同子的雙腿。

神腿張三大驚失色:「陛下,快退。」

可是已經太晚了,只聽玄同道人一聲冷笑,一道火辣的劍光劈下來,烈火在地上竄起一丈高,最主要的是火光赤色通明,照的張獻忠頓時睜不開眼睛,耳朵也嗡嗡作響,連體內的真氣都出現了亂流。

跟著泥丸宮劇烈震蕩,精氣神出現偏差,整個人差點瘋狂了。最起碼也是暫時失去了意識,任由那凌厲的劍氣向他的頭頂刺了下來。幸虧神腿張三知道,天火大道鎮壓邪祟,專門攻擊泥丸宮精氣神,趕忙過去拉開了張獻忠。不然,這從上到下的攻擊,正是天火大道最強大的一刻,張獻忠哪還有命。

「噗!」張獻忠吐出一口鮮血,委頓在地上。而神腿張三擋在了張獻忠的面前,從懷裏掏出一支孔雀,對準了玄同子。

「孔雀翎。你得到了孔雀翎。」

神腿張三嘆道:「玄同子,說起來咱倆的武功差不多,你比我也高不到哪裏去。你看看我手中的孔雀翎,有自信一定能取勝嘛,如果沒有我也不想和你魚死網破,張皇已經受傷了,能不能治好還不一定,請回吧。」

玄同子已經知道自己難以達到目的,於是皺著眉頭說道:「張三,你這個人為人不好不壞,難道看不出來張獻忠濫殺無辜是個魔頭,為什麼要跟著他一起,還是趕緊回頭是岸吧。免得以後被萬人唾罵,墮入地獄之中。」

「算了,我已經沒辦法回頭了。」張三說道:「我欠他的。」

「那好吧。」玄同子隻得嘆息了一聲,轉身走出了門口。他聽到一大片聲音從遠處來,近處也有許多弓箭手,看到他之後,即行攢射。知道已經不能耽擱了,否則又要殺生害命,還不知道會不會受傷。於是飛速的上了屋頂,遠遁而去。

「什麼,張獻忠受了重傷,生命垂危?」伍次友高興地都快要發瘋了,他知道這次任務很難完成,基本上就是火中取栗,真成了就是天下百姓洪福齊天,大明朝列祖列宗一起保佑的結果。現在這樣的結果,已經非常令人振奮了。

「不管張獻忠是死是活,咱們的步伐都要加快了。只可惜孫可望沒有被貶出開封,不然基本上就是勝券在握。」

「再等等。」玄同子淡淡的說。

等待是非常痛苦的事情,尤其是長時間的等待,其實時間也並不是很長,大約只有十個時辰的光景,因為第二天的下午艾能奇才找到他們。向他們述說了進宮之後的情形,同時他也知道進宮行刺的是玄同子。

艾能奇對此非常不滿意,因為他還念著父子之情呢。艾能奇一臉不悅的說道:「你們做這種事情怎麼提前不告訴我,我隻答應你們奪嫡,可沒想著和你們一起弒君殺父,奪取皇位。豈有此理。」要不是看在玄同子曾經救過他,沒準就要動手拿人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伍次友把早就想好的說辭拿了出來,「四殿下恐怕還不知道,皇上雇傭毒王和張小倩這樣的人,打算在開封城內廣灑毒物毒霧,屠殺這裏方圓百裡的居民,我們是被迫為之。」

「這不可能,你們聽誰說的。而且毒王和張小倩是孫可望的人,義父根本就不知道他們行刺我的事情。」

「此事千真萬確,當時你正在昏迷,毒王以為我們必死無疑,他自己親口說出來的。對了,是孫可望把他們引薦給陛下的。我想,如果咱們不動手,等到孫可望佈置好了一切,他也會毒殺陛下的,到時候你我都死無葬身之地了。」

艾能奇驚恐的說道:「居然有這樣的事兒?」

其實自打艾能奇進來到現在,伍次友的心一直都在往下沉,他覺得艾能奇的情緒還不夠那麼壞,不悲傷,也沒歇斯底裡,這說明什麼?說明張獻忠的情況並不像他們想像的那麼嚴重,興許還能緩過來唄。

於是他說道:「四殿下,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還是趕快的想一想到底該如何善後吧。陛下的情形到底怎麼樣?」

「還沒醒過來,但是太醫說沒有性命危險。只是一年之內不能下床了,而且腦筋會有些糊塗。」艾能奇隨口說道。他似乎在思考別的事情,一直愁眉不展心不在焉,說話完全不經過大腦的思考。

伍次友說道:「殿下是不是擔心孫可望會趁機發動政變,或者追查到此事跟你有什麼關聯?」艾能奇喘了一口大氣:「不是我做的也是我做的了,我是跑不掉的,我還真是有些擔心,一旦被追查到,不但性命不保,還要背負千古罵名,受人唾罵。」

「那就要先下手為強了。」伍次友鄭重的說:「與其咱們死,不如讓孫可望去死,他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談何容易。我還不明白這個道理嘛。」艾能奇嘆道。

此時管家忽然跑來稟報:「四殿下,三殿下闖進來了,我們怎麼攔也攔不住,他就好像是瘋了一樣,見人就打,這可怎麼辦?」艾能奇側著耳朵一聽,果然門外傳來一陣陣劈裡劈裡啪啦打砸的聲音。

「難道他知道了什麼,來興師問罪?」艾能奇慌亂的說。

「哈哈,不可能。」伍次友說道:「若是他知道了什麼,一種就是帶兵來,第二種就是悄無聲息的來威脅你。現在這種舉動,反而說明一點事兒也沒有。」

「可是,可是他究竟來做什麼呢,如此大張旗鼓的,我和他雖然是兄弟,但一向沒什麼來往,關係可不好。」艾能奇半信半疑。

伍次友笑道:「我猜想,這位三殿下一定是有要緊的事情,而他可能會一口咬定,陛下被行刺的事情是孫可望所為,找你打個商量。說白了就是看到形勢緊迫,找你來助拳的,殿下可要穩住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要怎麼回復他。」

「答應下來,滿口答應下來。這次的事情不同以往,如果殿下不答應下來,他就會生出疑心,而且作為兒子,也應該為老子出頭,向孫可望興師問罪,哪裏有不憤慨的。殿下說是不是?」

「若是他要我帶領兵馬去討伐孫可望呢?」

「照做。」伍次友說道。

艾能奇愣了一下,不悅的說:「如此一來,義父還在昏迷之中,開封城群龍無首,一下子不就亂套了。」

伍次友嘆道:「就算真的如此,也是沒辦法的事,總之還是那句話,孫可望死,總比咱們死要好得多了。況且,就算你不出兵,南到外面的那位就會閑著嗎?我想是不會的吧,你覺得呢?」

「劉文秀覬覦皇位已經很久,這次的機會,他應該比孫可望還要著急。因為按照次序他是沒機會即位的,你說得對——」

「既然殿下覺得我說的有點道理,那就趕快去接見劉文秀,開始的時候不要說話,聽他說夠了,你再答應他。」伍次友胸有成竹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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