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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後重生,腹黑冷王彪悍妻》第一百一十章 索要
「重......重寫?」看著姬華音含笑的臉,賀蘭雪心下一沉,莫非他知道是自己寫的?

不對,他肯定知道是自己寫的。

想著,賀蘭雪小臉又臊的發紅,不過,好在,她沒有寫落款,是以,打死她都不會承認那醜醜的字是她寫的。

「怎麼?雪兒不願寫?」姬華音似乎有些失望。

賀蘭雪忙道,「寫字有什麼好的,我這有今天才繡的綉品,拿給你瞧瞧,連薛嬤嬤也誇我繡的好呢。峻」

趕緊將桌子上的字抹到一旁,賀蘭雪從懷裏掏出下午好容易繡起的鴛鴦,遞給他,「你瞧瞧,還不錯吧?」

「這野鴨子繡的......還是有點意思的。」姬華音展開綉品一看,凝眉你許久,方點頭道鯽。

「野鴨子?」賀蘭雪氣不打一處來,難道她一點進步沒有嗎?「你再仔細瞧瞧,真是野鴨子麽?」

「不是?」姬華音眯著眼睛,又細細打量一番,這才恍然大悟,「的確不是,不過,你這四隻腳的像鴨子的東西是什麼?」

「鴛鴦。」賀蘭雪斜著眼睨著他,她就不信,這麼明顯的鴛鴦戲水他看不出來。

姬華音看她一臉不服氣的樣子,輕輕笑了,抬手,拉她坐到邊上的椅子上,再指著上頭的鴛鴦道,「若將這一雙腳去掉,就可以算鴛鴦了。」

「什麼意思?」賀蘭雪不懂。

姬華音輕輕一嘆,「鴛鴦只有兩條腳。」

「不是四條?」賀蘭雪見過鴛鴦的,可他們都在水裏,是以,她的確不清楚他們身子底下長了幾條腿。

「嗯。」姬華音點頭,將綉品重新疊好,揣進自己的懷裏,然後,執起賀蘭雪的小手,攤開,看著她被針扎過的指腹,眸湧憐惜之色,「第一次學,能綉成這樣,已經不錯了。」

「我......」賀蘭雪很想說自己不是第一次綉。

「不過。」馬上,姬華音話鋒一轉,又鼓勵道,「你還需多加練習,這樣,下次帶給我的說不定就真的像鴛鴦了。」

「嗯,那是當然。」賀蘭雪自信十足,突然,抓著他的手拉他起來。

「做什麼?」姬華音不解。

賀蘭雪道,「你起來,我給你量量尺寸。」

「量尺寸?你是想做什麼?」姬華音笑著看她。

「嗯,不告訴你。」賀蘭雪歪著腦袋,故意賣著關子。

姬華音好笑,都量尺寸你,這麼明顯都事,他還能猜不到嗎?既然她現在不想說,他也就裝傻吧。

他配合的站在她跟前,任由她一雙小手在自己身上比劃了好半天。

「好了。」大約的尺寸,賀蘭雪心裏有數了,又問,「你喜歡什麼顏色?」

姬華音微微凝眉,喜歡什麼顏色?......他得想想。

賀蘭雪一看他身上的黑袍,似乎每次見他都是千篇一律的黑,「罷,你別說,我心裏有數。」

「嗯。」姬華音點點頭,看著窗外天色,道,「天不早了,一會你隨薛嬤嬤一起回去吧。」

「薛嬤嬤?」賀蘭雪一驚。

姬華音笑睨著她,「你以為你的那點伎倆,能騙的了她?她早在外面候著呢。」

「啊。」賀蘭雪驚愕不已,小臉不自覺的紅了紅,回頭薛嬤嬤又該取笑她為了男人這樣不顧一切了。

不過,轉而,她又樂了,既然薛嬤嬤知道她在這兒,那就不急了。

想著一天未見,再看他溫柔的眼神,賀蘭雪小心肝碰碰的跳著,實在是喜歡的緊。

「華音。」她輕輕的喚著他,聲音軟軟的柔柔的,就像一根輕盈的羽毛,輕易的就撩撥的人心裏癢癢的。

「做什麼?」姬華音眸裡含笑,似乎不為所動,但明顯粗沉了幾分的嗓音卻出賣了他的情緒。

「嗯......」賀蘭雪晶亮的眸子閃爍著某種大膽而***的光芒,嬌小的身子慢慢朝他靠了去,一雙手指攀在了他的胸口,四目相對,她清楚的感覺到他呼吸一緊,唇角不自覺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我想親親。」看他越發幽深如夜的眸子,賀蘭雪撩唇,說的直接而乾脆。

姬華音神色微微一沉,那幽暗的眸子越發讓人難以捉摸,賀蘭雪的心忽地就往下沉,小臉立刻露出沮喪的情緒來,咬著唇,委屈的問,「還不行麽?我想了,你不想麽?」

「傻丫頭。」看她泫然欲滴的眸子,姬華音大掌輕輕撫上她的臉頰,揶揄的笑了,「我若不答應,你就要哭出來麽?」

「你不喜歡了麽?」賀蘭雪眨巴著黑黝黝的眸子,有些失落的問。

姬華音心頭一顫,莫名因為她這句擔心又不自信的話,心裏頭酸酸的。

這丫頭少年喪母,無人教導,賀蘭家的那些長輩更是無一個真心待她,而她看起來大大咧咧,實則最敏感,一句話,一個眼神,有時都能傷到她。

他忽而有些怨惱自己,何必還跟前世一樣死腦筋,既都認定了她,為何不多給她一些自信和安全感呢?

「你怎麼了?」看他目光沉沉的盯著自己,賀蘭雪隻當他又怪自己不懂女孩子的嬌羞,有些惱羞成怒了,「你怪我麽?我就是這樣不知羞,我就是想你親我,你親不親?」

「親。」姬華音雙手突然握著她纖細的腰肢,猛然將她拉進自己懷裏,火熱的吻便如密集的雨點般落在她的臉上。

天知道,他是有多想她,只是不敢奢求太多,怕自己一時把控不住,反又傷害到了她。

這一世,他其實想耐心的等她長大,等她的心和身都可以完全接納他的那一天。

可顯然,這丫頭似乎比他還要急切。

姬華音心裏苦笑,然而,熱切的吻卻一點一點衝垮了他的理智,似乎是覺得現在的姿勢不太方便,他乾脆將她抱坐到了書桌上。

前一刻似乎很不情願的樣子,可後一刻又恨不得將她活吞下去。

賀蘭雪被吻的暈頭轉向、七葷八素的,隻睜著一雙水濛濛的大眼睛,無辜的望著他。

「閉上眼睛,記住呼吸。」姬華音喘息著吩咐一聲,又低下頭來,狠狠的親上了她。

賀蘭雪猶來不及細細品嘗那美妙的滋味,整個人便有些癱軟的靠進了他懷裏,任他予取予求。

這一番親吻,直讓賀蘭雪有種天荒地老的感覺,這種感覺太美好了,以至於姬華音不在她身邊的時候,她便可以獨自趴在窗前,細細回味那一點一滴每一處的美好。

是的,自那一夜之後,第二天,姬華音便離開京城,前往西夷。

而她竟然還是幾天之後才知道這消息的,原因是,薛嬤嬤那幾日逼她練功,且看的很緊,她根本沒機會。

後來,好不容易半夜尋著機會了,到了將軍府,卻是找不到姬華音了。

薛嬤嬤跟她說,「爺不想看你難過,特地囑咐老身看住你。爺說了,少則三月,多則半年,一定回來。」

話雖這樣說,可賀蘭雪心裏還是空落落的,早知他走的這樣急,那晚她就不該偷偷跑去找他,如此,她還可以當作他一直在京城,在她的身邊。

不過,薛嬤嬤也沒給她太多的時間去悲傷難過,每日除了陪她去百草堂辦公,或是去宮裏給太子例行檢查,便是在府裡看著她練功,寫字,甚至,還請了人教她琴棋書畫。

每每學到深夜,賀蘭雪都要打開窗戶,對著夜空長嘯一聲,以發泄不滿,不過,這之後,她一上床,便可以睡的死死的,甚至連一個夢也沒有。

慢慢的,賀蘭雪有些知覺了,該不是姬華音那廝怕他走了之後,她一個人會陷入思念的悲苦之中,所以,才安排薛嬤嬤在她身邊,每日教她學那些破玩意來排遣的吧?

「哼!還真是自信,就不怕我天天學這些個學成個傻子麽?哪天隻知念書寫字,不知他姬華音,看他哭去吧。」

這一日早晨,賀蘭雪坐在書桌前,看著要抄寫的《詩經》,又惡狠狠的說了一句。

邊上,薛嬤嬤手裏端著熱茶,笑道,「丫頭你能這樣說,證明你還沒忘的掉。」

「我幹嘛要忘?他說我未來相公,我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他啊。」賀蘭雪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提筆又發著狠的在紙上寫字。

薛嬤嬤瞧著,越發笑了,「丫頭,你也莫急,這都過去一個月了,爺很快就回來了,再說,等爺回來,你再寫一手好字給他瞧瞧,不好麽?」

「嗯。」賀蘭雪歪著腦袋,想著姬華音誇自己的樣子,心情稍稍好了些。

然而,這時,秋紋進來回稟,「小姐,二小姐過來給您請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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