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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後重生,腹黑冷王彪悍妻》第一百零五章 不想給(2更)
「什麼意思?」賀蘭雪不解。

少欽突然無力的垂下了腦袋,沒有再回答。

「你怎麼了?」敏銳的感覺到了不對勁,賀蘭雪連忙出去,取下蠟燭,走過來,一手托起他的臉,一手拿著蠟燭朝他臉上一照。

感覺到了的光,少欽猛然睜眼,一雙血紅到眸子灼灼到盯著賀蘭雪,嚇的她心口一縮,蠟燭就掉到了地上。

她忙撿起來,蠟燭卻已經滅了鱟。

整個屋裏一片黑漆漆的,只有他一雙眼睛盯著她,讓人覺得瘮的慌。

然而,這還不是讓賀蘭雪害怕的襤。

她害怕的是,少欽若有過三長兩短,她想出去只怕更難了。

「少欽,你還能聽的明白我說什麼嗎?」看他赤紅的眼睛,賀蘭雪知道他現在已經很不正常,只是,黑燈瞎火的,她也不敢貿然給他看。

「你怎麼還在這?當真捨不得本督?」黑暗裏,傳出他虛弱的調笑聲。

賀蘭雪真想抽他,而實際上,出於本能,她真的一巴掌拍了過去,拍在了他腦袋上,「都什麼時候了,跟老子費這種話?快說,你究竟怎麼了?我要如何救你?」

「你膽子不小,本督的腦袋也敢打?」話雖如此,可是,那虛弱的語氣分明沒有威懾力。

「行了,自己都成這副德性了,就省點力氣吧!快說,你到底怎麼回事?」賀蘭雪道。

「你想救我?」少欽反問。

呸,誰想救他來著,她只是不想陪他一起等死,「你說不說,不說拉倒,反正要死的人是你,我走了。

「等等。」

「切,說吧,我真當你不怕死呢。」賀蘭雪嗤笑。

少欽抬眸,只是血紅的眸子有些空茫,似乎看不見東西,「如果我說,你有法子救我,你願意救嗎?」

「廢話不是。不救你我幹嘛等到現在,跟你這浪費口水?」賀蘭雪沒好氣道。

「我中了蠱,只有你到血能救。」少欽說到乾淨直接且簡潔,卻嚇的賀蘭雪小心臟又是一縮,「你大爺的,你該不會是中了那該死的蝕心蠱吧?」

「嗬。」少欽低低一笑,「沒錯,本督就是中了那該死的蝕心蠱。」

「我該說你倒霉,還是該說你罪有應得?」賀蘭雪忍不住諷刺,然而,她心裏卻覺得,最倒霉的,是她自己。

蝕心蠱這種蠱毒,她知道,在娘親留給她的醫書裡見過,比上次姬華音中的血蠱還要殘忍毒辣。

此蠱不會要人的命,但卻用非人的手段折磨著中蠱之人。

首先,一年發作一次,中蠱者會覺得心口絞痛,好似有蟲蟻啃食,慢慢的會發展到半年一次,三月一次,一月一次,最後,你不知什麼時候姬會發作,發作起來,中蠱者姬會經歷剜心般的疼痛。

但疼痛過後,這人又如常人一樣,死不了。

不過,很多中此蠱者後來因忍不住不了疼痛的折磨而選擇自殺的。

這是一種能消磨人的意志,能從精神和*上徹底摧毀一個人的蠱毒。

嗬,少欽中了,不稀奇,就憑他這人緣,想要他死的人太多了。

可悲催的是她,她乃純陰之女,陰年陰月陰日出生,被視為不吉,為此,母親還給她改了生日,就是比她出生的那日推遲了一日,這事,還事母親無意間透露給她的,外人並不知曉,就連她的貼身丫鬟,也不清楚。

而純陰之血的確是克這種蝕心蠱的最佳良方。

「你怎麼知道我的血能救你?」賀蘭雪心裏抽抽的,一種詭異的感覺瀰漫全身。

少欽沒有回答,腦袋依舊耷拉著。

「昏過去了?」賀蘭雪摸索著抬起他的頭來,拍拍他的臉,卻忽然覺得手心黏糊糊的,放著鼻端一嗅,血腥味挺濃。

「流血了?」賀蘭雪伸手著他臉上一摸,果然,嘴角還有血跡。

怪不得這廝全然沒有中蠱的自覺,敢情一直在暗中忍著疼痛?

不過,這也太能忍了吧!嘴唇都咬出血了,也不知舌頭怎樣。

「喂,你醒醒啊,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賀蘭雪心塞不已,她的生辰這樣隱秘,他為何知曉啊?

「該死!」低咒一聲,拿起簪子,就在手腕處用力劃了一下,「哎喲,真疼。死妖人,這次老子救你一命,你得記著,將來要報恩。」

幸好是黑的不見手指,不然,賀蘭雪真對自己下不去手,不過,疼是疼了點,手腕劃破了,她慌忙將傷處送到他到嘴邊,可不敢浪費一滴。

「喂,不是要血嗎?」看他不動彈,賀蘭雪沒法子,隻得一手托起他到下巴,一手抬起,將血往他嘴裏滴,只是,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送進他嘴裏沒有。

忽然,傷口處有溫軟的舌尖輕輕舔了一下,賀蘭雪渾身一震,本能的就想縮回手,這輩子,除了姬華音,她根本不適應別的男人這樣的碰觸。

然而,這

被綁的男人似乎得了趣兒,越發張嘴在她傷處吮、吸起來。

賀蘭雪想到自己這是這救人,隻得忍了,但好一會兒,他仍舊在吸,她有些頭疼,「喂,到底多少血才夠啊?」

回答她的卻是肩胛一疼,有牙齒咬破她肩胛處嬌嫩的皮膚。

「啊,你這瘋子,老子好心救人,你要咬死我啊?」她奮力推他,豈料,整個身子被他一轉,抵到了冰冷的牆角,而身前高大的黑影重重的罩了下來。

「你大爺的,你不是被綁著的麽?」昏迷前,賀蘭雪一直很糾結這個問題。

第二天,姬華音沒有等來賀蘭雪,卻等來了,皇上的聖旨。

正如南宮澈所料,滿朝文武,皇上又啟用了姬華音,讓他去平定西夷,救出人質。

聖旨是南宮澈親自送來的,念完皇上的聖諭之後,南宮澈笑的像隻狐狸,「怎樣?本王的話沒錯吧?父皇一定會用你的。」

姬華音沒有回答,他腦子裏想的並不是出征的事,而是想著賀蘭雪為何沒來,依她的性子,必是每日早早的要到他這兒來報道的。

而他偷偷派到賀蘭府打探的人,卻說賀蘭雪一早出門了。

怎麼回事?姬華音突然有些心慌的感覺。

「華音。」南宮澈不滿他的反應,「你現在的心思是不是全這那女人身上了?」

「不該?」姬華音冷眉反問。

「該嗎?父皇讓你帶兵出征,你怎麼也該去謝恩吧?」南宮澈提醒。

「是該進宮一趟。」姬華音突然想到了什麼,起身就走。

南宮澈愕然,連忙收好了聖旨,追了上去,「我說,你要做什麼能不能先跟我說一聲?」

「你是我媳婦?我用的著跟你說?」瞅著南宮澈那一張帶著幾分陰柔似女人般的臉,姬華音道。

南宮澈咬牙,「你狠,本王就算算女人,也不會嫁給你。」

「那最好。」姬華音行色匆匆,懶的跟他廢話。

南宮澈走在她身側,鬱悶不已,「我說你急什麼?父皇這跟時候未必有空見你。」

姬華音沒有說話,而是急急的趕到了長樂宮。

南宮霽倒是嚇了一跳,不明白姬華音火急火燎的來,一句話沒吭,又火急火燎的走了,是個什麼意思?

而同行的南宮澈卻明了了幾分,問南宮霽,「那賀蘭小神醫今兒沒來?」

南宮霽搖頭,「沒來。她怎麼了?」

話說,幾日不見,他倒真有點惦念那丫頭了。

兩人說話間,太子妃帶著幾個宮女,儀態萬方地走過來。

南宮霽立刻哀嚎一聲,道,「六哥,陪本太子下棋如何?」

南宮澈聳眉,「別,為兄還有事要忙,先走一步了。」

說完,趁著太子妃冷氏過來之前,南宮澈趕忙從另外一條路跑了。

南宮霽眯起了眸子,涼薄的看向走到近前到冷氏。

若論相貌,冷氏絕對算不上出眾,若論才學,他南宮霽也不稀罕那玩意。

若論討男人歡心,冷氏就更不行了,她整個人就像一塊冰冷的木頭,毫無生趣可言。

「你來做什麼?」不等冷氏請安,南宮霽就語氣不善的問。

冷氏低頭行禮,柔聲道,「皇后娘娘讓妾身好生照料太子,妾身笨拙,一早起來親手熬了些雞湯,還請殿下嘗嘗。」

南宮霽聞言,差點笑死。

真是個笨女人,雖然同是冷家的女人,皇后娘娘,也就是太子妃冷芷蘭的姑姑,可比她這個親侄女要有手腕的多,雖然膝下無子,可照樣把持后宮多年。

相比之下,南宮霽瞅著冷芷蘭那笨拙的樣兒,都有些同情了。

明明是想來討好他,可是話都不會說,偏說是皇后娘娘讓她做的。

那麼,南宮霽自然而然的也就不受她的這份情了,「東西放下吧,替本太子謝皇后娘娘關心。沒別的事,你退下吧。」

「是。」冷芷蘭果然朝身後的宮女一招手,命其將食盒放下,然後,乖乖的躬身退下了。

南宮霽嘲諷一笑,看著她離去的背影,腦海裡卻莫名想到了賀蘭雪。

是了,有幾日沒來了。

「來人,將本太子的這隻玉如意賞給賀蘭姑娘。」忽然,南宮霽將手裏把玩的玉如意遞了出去,她不來,他不是可以去找她的麽?眼下,他不能隨意出宮,可太子有賞,她也該進宮謝恩的吧。

如此一想,南宮霽眉開眼笑。

只是,彼時,賀蘭雪卻昏睡在一間乾淨雅緻的屋子裏。

「怎麼樣?」少欽將大夫送出了門,問。

那大夫捋了捋鬍鬚,凝眉道,「倒無大礙,只需歇養幾日便可。只是,老夫奇怪,令妹脖子上這傷似乎是人為所致,若您不知怎麼回事,老夫覺得該向官府報案。」

「嗯,這事我自有分寸,有勞

了。如冰,送客。」少欽道。

那老大夫還欲說什麼,但看少欽一臉的不耐,隻得作罷。

這廂,少欽返回房中,看著床上小臉蒼白的賀蘭雪,眉心微微蹙起。

「算你還有點良心。」他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她脖子處包紮的痕跡,至於昨夜,後來發生的事,他並不太記得。

但清醒過後,她昏在了他懷裏,再看她手腕還有脖子上的傷,他也能猜想到發生了什麼。

她並沒有拋下他獨自離開,甚至,親手劃破了手腕來救他......

可就是這樣,她卻不記得他了。

少欽輕輕一嘆,又看了看她包紮的手腕,展唇一笑,「罷,你已經血債血償了,本督便不與你計較那麼多了。但願你以後都能這樣乖。」

這時,外頭突然有人回稟,「大人,姬將軍求見。」

「姬將軍?姬華音?他來的倒挺快。」少欽微怔,望著床上仍舊昏睡的小女人,涼涼一笑,「你心上的那個男子救你來了,可本督卻偏不想將你給他,怎麼辦?」

睡夢中,賀蘭雪眉心微蹙,似乎睡的極不安穩,也極不舒服。

「乖,好好睡一覺,本督一會再回來陪你。」少欽彎下身子,伸手在她肩頭輕輕的拍了幾下,就像哄不安的嬰兒一般,果然,賀蘭雪眉心舒展了開,又安心的熟睡了過去。

少欽見狀,唇角揚起,眼底深藏的戾氣緩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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