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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悍刀行》第二十五章 對火而坐【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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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殺了你這個混蛋,你把藍鳳凰怎麼了?」

深山靜夜,剛剛醒來的梁鴻,突然就聽到一聲冷喝,隨即如水的劍刃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臥槽,這一定是在做夢,哈哈哈,肯定是做夢,我還沒醒呢。

梁鴻一陣苦笑,好半天的時間才發現這一切並不是夢,不覺全身一個激靈,抬眼看著殺意凜然的任盈盈,不覺是驚聲道:「喂喂喂,我警告你啊,沒事不要大呼小叫的,什麼我把藍鳳凰怎麼了?我壓根就不認識你說的那個人,你再這麼說,小心我告你誹謗。」

「叱——」一聲輕響,一道寒光劃過眼前,一柄匕首從任盈盈袖中飛出,插在了梁鴻旁邊的草地上,讓梁鴻不覺一驚,下意識地看向那匕首,心裏禁不住一陣疑惑。

「這是藍鳳凰的貼身利刃,刀柄上有五毒教教主的標誌,怎麼會在你的身上?如果你不是把藍鳳凰殺了,又豈會得到此物?」任盈盈冷眼看著梁鴻問道。

聽到這話,梁鴻心裏算是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原來那個毀容的醜八怪女人就是藍鳳凰啊,我真是日了狗了,怎麼就跟你們這群傢夥糾結不清了?真是見鬼!」梁鴻下意識地罵了一句。

「你說甚麼?」任盈盈臉色一寒。

「啊,啊,那個啥,我沒說什麼,我的意思是說,這匕首呢,是一個女人給,咳咳,給我的。我本來是一個殺手,她花了五百兩黃金,雇我去刺殺那個欽差,事情就是這麼回事,」梁鴻推開任盈盈的劍刃,坐起身來,查看一下自己身上的傷口,發現竟然都已經被妥善包紮好了,不覺有些小小的感動,再呼一口氣,發現身體非但不是很虛弱,反而有一種莫名的力量,不覺是滿心大喜,看向任盈盈的眼神也慈善了許多。

「你說的是真的?」聽到這話,任盈盈疑惑地皺了皺眉頭。

「你說呢?我騙你做什麼?」梁鴻站起身來,四下看了看,發現這裏是一處荒山野嶺,壓根就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估計要走出去的話,得耗費不少的時間。

「原來如此,」聽到這話,任盈盈兀自點點頭,隨即自言自語道:「想必東方不敗也以我爹為要挾,讓藍鳳凰去刺殺高鵬,不過她卻並沒有親自去,而是雇了殺手去。應該就是這樣了。本來我和藍鳳凰失散之後,就斷了聯絡,所以她不知道我也在刺殺高鵬,這才導致兩撥人湊到了一起了,還差點起了誤會。」

「好了,別糾結這些了,多大點事情,反正那個高鵬已經死了,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所以接下來我可以安心去領那五百兩黃金了,那個啥,你現在身體應該已經恢復了吧?能不能勞煩你去獵一兩隻山雞什麼的回來,咱倆烤著吃吃,也能解決點腸腹問題,你說是不是?」梁鴻大大咧咧地盤膝坐下來,仰首看著任盈盈道。

任盈盈有些不悅地看了看梁鴻一眼,似乎對他的話語和行為不是很爽,但是念在他好歹是救了自己一命,最後還是冷哼一聲,轉身向密林裡走去了。

「哎——舒服啊,」看著任盈盈去了,梁鴻愜意地在草地上躺下來,枕著手臂,晃蕩著腿,哄著歌兒,居然是說不出的舒服。

好奇怪呀,怎麼自己這麼重的傷,感覺一點也不痛苦,反而很舒服,渾身都充滿力量呢?這是怎麼回事?

梁鴻心下詫異,不明白這是個怎麼樣的情況,站起身,上下摸摸自己,發現身上也沒什麼變化,情況越發有些怪異。

「呼——」

就在梁鴻正疑惑的時候,一陣清風拂過,任盈盈已經回來了,兩隻已經扭斷了脖子的山雞往他面前一丟,接著就轉身走到一處青石上坐了下來,那神情清冷動人,卻又裝逼到了極點,這讓梁鴻大大地吐了一番舌頭。

切切切,什麼了不起的,一個小丫頭片子而已,有點武功了不起?

梁鴻腹誹著,從兜裡摸出火石,點了火,然後又去池水邊上,把那山雞開膛破肚清洗乾淨,爾後才回來用樹棍穿了山雞,放在火堆上悠悠地烤了起來。

梁鴻忙活著的過程中,任盈盈就一直靜靜地坐在那石頭上,一動不動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半輪銀月緩緩從東天上升起來,照在任盈盈的身上,越發讓她透出一種寂寥的感覺,那隨風輕飄的長發,卻似愁腸一般,讓人心神渺然。

「哎,才多大年紀,整日愁眉苦臉的,這是抑鬱症的癥狀啊,」梁鴻心裏禁不住有些感嘆。

不過,梁鴻的心思很快就被噴香的烤雞吸引了。這兩隻烤雞還真肥,烤得外黃裡嫩的,讓人忍不住食指大動。

「喂,烤雞好了,你要不要吃一點?」梁鴻扭頭對著石頭上的人影喊了一句道。

沒有回答,不吱聲就算了,老子自己吃。

梁鴻抱著一隻烤雞,香甜地撕扯起來。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輕輕的腳步聲響起,扭頭看時,才發現任盈盈已經緩步走了過來。

見到這個狀況,梁鴻不由暗笑了一聲,心說人是鐵來飯是鋼,任你再清高,總不能不吃飯吧。

「之前你的傷勢太重,我為了幫你療傷,輸了一些內功給你,」任盈盈側臉看著月亮,淡淡道:「你現在體內有了我的內力,按照江湖規矩,你就是我的徒弟了,你須拜入我門下才行。」

臥槽,什麼?你說什麼來著?

原來是你給我輸送了內力,怪不得我醒來之後,感覺全身都是力氣呢,原來是這麼回事啊。不過你說的拜師是怎麼個回事?

梁鴻疑惑地看著任盈盈道:「你還真是搞笑,我救了你一命,你救了我一命,大家最多扯平,我憑什麼拜入你門下?再說了,你給我輸內力,那是你自己願意的,我又沒逼你,憑啥要我來負責?你給我輸送內力的時候,有沒有徵得我同意?真是搞笑!」

「你!」聽到這話,任盈盈俏臉一紅,生氣地看著梁鴻道:「你這人真是粗俗不堪,難道連一點規矩都不懂嗎?我乃日月神教的聖姑,我爹是神教教主,你既然知道我身份,就算不拜我為師,烤好了雞肉,也應該跪地進獻,而你卻只是隨口呼喝一聲,當我是那些卑賤的下人嗎?」

我他奶奶的,真是日了狗了,這丫頭腦子有問題吧?

梁鴻心裏簡直崩潰到了極點,禁不住滿臉不屑地側頭看了任盈盈一眼道:「你腦子如果沒問題的話,就少說兩句,不然的話,我都感覺是在跟神經病對話了。你這公主病也太厲害了吧?還要我跪地進獻,你哪位啊?我憑啥給你下跪?傻逼!」

「你說什麼?什麼傻逼?你信不信我殺了你!」任盈盈說話間,竟是真的握緊了純鈞劍。

見到這女人要動真格的了,梁鴻心裏一驚,不自覺皺了皺眉頭,冷眼看著任盈盈,估摸著把這丫頭惹急了,說不定真會動手,正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所以梁鴻立時就蔫了,下意識地往後退了退,爾後指著任盈盈道:「你,你可不要亂來,我告訴你啊,我可不是吃素的,別以為你有武功就了不起了,我可不怕你。」

「哼,俗不可耐,」任盈盈冷哼一聲,甩手丟了長劍,這才在火堆邊坐下來,兀自拿起一隻山雞,小口地咬著吃著,然後瞥眼看了一下手足無措的梁鴻道:「坐下!」

梁鴻無奈,只能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她對面。

「你叫什麼名字?是什麼身份?」任盈盈看著他問道。

「梁鴻,身份很簡單,山賊出身,現在是個殺手,」梁鴻答道。

「家裏還有何人?」任盈盈問道。

聽到這話,梁鴻怔了一下,隨即皺眉道:「老婆,女兒。」

「你已經有了家室?還有了孩子?」任盈盈有些意外地看著梁鴻道:「那你還出來當殺手?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出了事情,她們怎麼辦?」

「要你來提醒我?我比你懂,」梁鴻瞪了任盈盈一眼,隨即卻是無奈道:「亂世人命比狗賤,我不這麼乾,還能怎樣?守著老婆孩子喝西北風?那不更難過嗎?」

「原來如此,」任盈盈點點頭道:「當時你被那些錦衣衛追殺的時候,嘴裏念叨的就是你的老婆孩子吧?」

「差不多吧,」梁鴻苦笑了一下道:「不過說起來,我這老婆和女兒都是撿來的,女兒可能是我的女兒,那老婆嘛,就有點不靠譜了,我跟她到現在都還沒同房呢。她是我從流寇手裏救下來的,對了,也是個苗家女孩,之後她就一直跟著我,我也沒辦法,只能暫且把她當老婆養著了。」

「這倒是新鮮了,」任盈盈有些好奇地看著梁鴻道:「既然你們只是萍水相逢,又何來老婆一說?你要知道,真正的老婆,是要三媒六聘,明媒正娶才行的,她如果只是自己一廂情願跟著你,最多就是個婢女,大不了也就是個妾室而已,哪裏算得上老婆?」

「難怪小翠要殺你,」聽到這話,梁鴻不覺是冷眼看了任盈盈一眼道:「你這些狗屁思想都是誰教給你的?哪來那麼多講究?我發現你還真是搞笑,滿嘴規矩啊,道理呀什麼的,你是不是中毒太深了?知不知道什麼叫人人平等?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相濡以沫,什麼叫做患難與共?三媒六聘就是老婆了,私定終身就不是了?誰規定的?扯你娘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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