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為先被追得有些狼狽不堪，心底不由得升起一絲怒氣，爆發全力，口中念著來自地獄深處的咒語，壓得灰灰的動作一滯。趁著這難得的良機，莫為先右手往虛空一抓，一把匕首就出現在了手裏，快速地朝著灰灰的七寸之地狠狠刺去。

見狀，吳小顏隔空揮去一拳，勁氣擊中莫為先的右手腕，竟是直接擊碎了。但莫為先僅是皺皺眉，碎了的右手便重新長了回來，完好的像是從未受過傷一般。

因這片刻的拖延，灰灰掙脫了控制，往後一退，離開了莫為先的攻擊範圍。

「你妹，這都行？」親眼看到莫為先的手長回來，灰灰和吳小顏都不由得罵了一句。聽那語氣，看那表情，說他們不是兄妹都沒人信，雖然一人一蛇很詭異。

聽到灰灰和吳小顏驚訝的聲音，莫為先冷笑一聲，撤掉隔絕空間，念著恐怖的咒語，全身都發生了變化。如墨的頭髮長長至腳底，瞳孔的顏色變成了令人畏懼的深淵之色，彷彿看一眼就會被吸進去一般。令百花失去綻放能力的絕色容顏被可怕的咒文印痕覆蓋，竟因此多了一分神秘的美感，詭異，卻讓人無法生厭。

嘴角微揚，露出一絲淺笑，莫為先強烈的精神威壓散發出來，吳小顏不由得爆發出全部精神力，竟只能勉強支撐住，還隱隱有敗落之勢。灰灰集中精神，將龍威凝聚在一點，待凝成一個如球體般大小的漩渦時。便朝莫為先狠狠地揮過去。

精神氣波在空中劇烈相撞，竟讓整個空間都扭曲了許多，時間彷彿凝固住了。

下一秒，莫為先發出一聲怒喝，朝吳小顏和灰灰攻過去，手中出現了一把散發著死亡之氣的利劍，所到之處，便是空氣都萎靡了許多，更別提人被擊中了。

吳小顏和灰灰對視一眼，一人一蛇便默契的配合起來。左右夾擊。決定不給莫為先任何喘息的機會，他們在修鍊空間生活了這麼久，默契度自然是不比尋常。

莫為先持著劍，竟是半點不落下風。還將吳小顏和灰灰逼得一步步往後退。

打鬥了一陣。吳小顏想了想。趁著莫為先被灰灰糾纏住的時候，右手凝聚出一個能量球，朝莫為先的腹部砸去。卻被他用劍格擋，竟是將能量球返了回來。

「啊……」吳小顏閃躲不及，被能量球擊中腹部，受到劇烈的衝擊，往後倒飛而去，重重的落在地面上，吐出一口鮮血。能量球在碰到劍身的時候，就沾上了死亡之氣，又正中吳小顏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自是傷她狠了，再也提不起氣。

見狀，灰灰趕緊飛到吳小顏身邊，發現她被傷得昏過去了後，不由得紅了眼，集中精神，巨大的蛇尾幻化成千條手臂粗的金身藍眼蛇，朝莫為先攻了過去。

狂暴狀態中的灰灰讓莫為先受了不小的傷，但沒一會就恢復了，好像怎麼攻擊，都傷不到莫為先的根本一般。灰灰因此徹底的失去了理智，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攻擊著莫為先，卻被他拿著劍，像是逗弄瀕死的老鼠一般，漸漸耗盡了體力。

「嘭——」一聲巨響，筋疲力盡的灰灰被莫為先的劍刺中了蛇尾，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時間竟提不起半點力氣，隻得瞪著蛇眼，暗恨自己不夠強大。莫為先趁機封住灰灰的身體，將他牢牢地困在原地後，就朝暈倒在地的吳小顏走去。

莫為先臉上帶著一絲心願即將達成的笑容，眼裏蘊含的炙熱，讓人看了就忍不住害怕。見狀，灰灰急了，拚盡全力怒吼道，「啊，你個混蛋離我妹妹遠點！」

這時，吳小顏低吟一聲，醒了過來，發現莫為先就站在她面前，下意識的往後挪動，壓抑著慌亂，道：「你不要過來，你，你要是敢碰我，我師父師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他們一根指頭就能把你碾成粉末，你聰明的話，就趕緊離開！」

「不……唔……」不給吳小顏說話的機會，莫為先用力地壓到吳小顏身上，捂著她的嘴，對上她憤怒的視線，低聲道：「認命吧，吳小顏，放鬆一點，不然，受苦的會是你自己，我會儘可能的溫柔些，但你若是不乖，就別怪我弄疼你了！」

吳小顏拚命掙扎，眼裏漸漸露出絕望之色，呼喊聲被莫為先堵在了嘴邊，變成含混不清的聲音，在密閉的空間裡，是那麼的清晰。灰灰憤怒的咆哮著，巨大的身體卻絲毫動彈不得，恨得他想脫離身體，以靈魂之力，給莫為先狠狠一擊。

莫為先開始解吳小顏的皮帶了，想著她將給他生出一個足以改變一切的孩子，眼裏就不由得多了一種變︶態的溫柔，緩和語氣道：「小顏，我會對你好的！」

「唔唔……」吳小顏掙扎著，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灰灰也發出絕望的悲鳴，帶著滿腔恨意，閉上了眼。也許是絕望中迸發的力量，也許是心中的不甘驅使著吳小顏反抗，她在拚命的扭動中竟掙脫了莫為先的手，狠狠地咬住他的虎口。

「真是不乖，你這樣，是要逼我對你再狠一點嗎？」莫為先看看被咬出血的虎口，無奈的看著眼睛噴火的吳小顏，「還是說，你喜歡來點前戲？是我粗心了，來，放鬆身體，我會帶你進入一個奇妙的世界，讓你這輩子都不願意再離開！」

「滾！」吳小顏從牙縫裏擠出一個字，因憤怒而變得扭曲的臉，在莫為先眼裏卻是最美的風景，不禁癡迷的欣賞起她的五官來，抽出一支手按住她的下巴。

灰灰睜開眼，滿是不解的看著上方，為什麼張風和樂其對他的求救視而不見？難道這是吳小顏必須自己度過的劫數，他們不能插手？放屁，不能插手的事，他們插手了多少次了，怎麼這一次，就不能再違抗天意？為什麼，到底為什麼？

「乖一點，我盡量不咬著你！」莫為先嗅著吳小顏身上的氣味，滿足的笑道。

ps：莫為先：哈哈哈……我：真尼瑪蕩漾！吳小顏：你丫的不是我親媽嗎？我：不急，不急，好戲在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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