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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五十二章 大叔桃花朵朵開
關千金的聲音不大,也不太輕,足以讓周圍的人聽清,那一句如巨石投入湖面,驚得人人心頭波浪濤天。

嗖-

四周的青年軍官們的神經瞬間拉直,關少校想邀請教官坐坐?!

今天是什麼聚會?——相親,這是場相親會,邀請某人坐坐即是代表著自己中意對方。

關少校邀請教官坐一坐,意思就是心悅教官,這,太駭人聽聞了!

教官大人是誰?

那是三軍總教官,上至軍中單身的少將,中至大校中校少校,下至普通女兵,哪一個不把教官當神一樣放在心裡敬著,戀著,然而,就算人人心裡想得到教官青睞,卻沒一個敢說出來。

關少校在這樣的時刻向教官發出邀請,不得不說,時機把握得不對,非常不對,難道沒看見教官陪著小姑娘麽?這樣當著小姑娘的面搶教官,她想置教官於何地?置小姑娘於何地?

他們不敢教官的臉,更不敢想像教官會如何回答。

醫生和蘭姨幾人不約而同的站定,眼神怪異,關家千金要鬧哪樣?

大帥哥的桃花來了?

項青悠滿眼星光,JQ啊,快快來點JQ刺激一下大家的神經吧,來吧來吧,越狗血越好喲。

大叔行情真好。

收住腳,曲七月兩眼笑成月牙兒,大叔就是一個發光體,走到哪都能吸引一大片人,如慧星似的迷人。

她鬆開了拽住好友的手,抱著點心,笑吟吟的靜待下文。

冷麵神站住的同時一隻大手覆蓋在小丫頭頭頂,原本溫和的面孔一瞬籠上寒霜,眼底厲色翻湧。

他是不是太溫和太好說話,太縱容她們了,所以一個個自以為是的全跳出來想吸引他的注意力?

男人鳳眉高桃,薄唇微抿,眸色暗沉。

那冷氣,絲絲縷縷,如風散開。

微暖的秋陽忽然清涼,如鏡中月光,四周空氣一點一點的下降,附近的姑娘莫明的感覺到冷意。

「有點冷。」

項青悠隻覺後背寒寒的,忍不住往醫生帥哥那邊挪了挪。

她是無意識的動作,只是想離冷源遠一點而已,然而,那個動作卻令醫生瞬間沸騰了,小媳婦向他靠攏了哪!

「冰山生氣了。」醫生抑著激動,輕輕的拉了未來小媳婦的手一把,飛快的換個位置,低下頭湊近姑娘,聲音壓得低低的:「冰山發火十步以內無活物,你離他遠點,以免誤傷。」

小媳婦的手好軟!

醫生攥著未來小媳婦的手,心情漾盪,小媳婦的手比小閨女的手稍稍寬大一些,手指修勻,她沒有抹什麼護手霜,不是非常細膩,卻是肉乎乎的,握在手裡感覺真實。

他趁機吃了一把豆腐,怕她惱,解釋一句忙鬆開手。

赫大叔也是個睚眥必報的?

醫生說話雖小聲,曲七月仍然聽得一清二楚,不禁笑歪了嘴,醫生在黑大叔!

猶記得在海津市賭石場那兒,大叔說赫大叔生氣出手無輕重會傷人而把她拉開,現在赫大叔立即把話還給大叔,還是這麼光明正大的黑了回去,可見醫生大叔也是個記仇的。

一報還一報啊,公平。

兩大叔互黑互掐架,好有愛的一對兒。

不對啊,有女人纏大叔,醫生大叔身為名符其實的「丈夫」,應該跳出來保護「媳婦」才對,怎麼會袖手旁觀?

再想想,曲小巫女釋然,大叔那麼牛,哪需要赫大叔插手,甭說一朵桃花,就是百朵千朵,大叔也能一秒掐死無壓力。

「快幫我把七月拖過來,他會傷到七月的。」被拉了一把,項青悠堪堪站穩,聽到帥哥的話嚇了一大跳,火急火燎的去拉好基友。

冰山那麼兇猛,小巫婆那麼嬌弱,冰山帥哥一巴掌能把七月那貨給拍到太平洋去兜一圈,危險啊。

她感受到了森森的危險。

「噓!」醫生極快的把未來小媳婦擋住,乘機湊近說悄悄話:「別嚷嚷,冰山傷害誰也不會動小丫頭一根寒毛的,只有小丫頭才能掐滅冰山的怒火,你等著看就好。」

小媳婦的味道很好聞!

湊到女生的脖頸處,一股幽香鑽進鼻子,醫生看著眼前白晳的一截頸,心跳驟然快了一拍,眼中暖流狂湧。

女孩與女人僅一字之差,卻有著太多的不同,純凈少女的體香清淡如玉蘭花,絲絲點點沁人心。

他未來的小媳婦還是純凈的少女,他撿到寶了,娶回小媳婦一定得好好寵著疼著,放手心裡捧著呵護著。

「你……你離我遠點。」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他的呼吸噴在脖子裡灼得皮膚癢癢的,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接觸過男性的項青悠,嚇得臉上「騰」的發熱,整張臉燒了起來,心臟怦然大跳。

女人的第六感覺告訴她,醫生帥哥很危險。

哇,小媳婦害羞了。

醫生看到小媳婦的耳根發紅,忙一本正經的站好,眼角餘光觀察到她一張臉泛上紅潮,心裡如吃了蜜一樣甜蜜蜜的,小媳婦害羞的樣子好可愛,好想去摟過來親幾口。

他看得心裡癢癢的,卻不敢造次,萬一行動粗魯被當成色狼,嚇跑小媳婦兒,追起來更艱辛,現在必須忍。

這邊數人心思活絡,那邊,譚真才聽到關千金的聲音時,心跳微微的顫了三顫,竟然讓關少校搶了先?

華榕會如何回答?

應,或是不應?

譚真面色無異,心裡一片忐忑。

關慧妮說出那句,手心已冷汗泠泠的,她不敢直視教官,害怕出現令人心碎的結果,卻又不甘心,鼓足了勇氣仰望威猛的男子,眼底溫情脈脈。

當看見男人眼底的冷厲,她的心一寸一寸的冷涼,教官生氣了,看教官的眼神就知道,他眼底沒有感動,沒有暖色,只有寒光!

那樣的眼神,讓她如被掐喉嚨,呼吸變得艱難。

冰山軍神沒有立即回答,目光寒涼。

大叔又放冷氣嚇人。

身邊寒意襲人,曲七月瑟瑟的縮脖子,久等大叔無下文,騰出一隻手把按自己頭頂的一隻大手給扒下來抓住他的一根大拇指,用力的晃了晃:「大叔,男人要有紳士風度,有美女請你喝茶,應不應你好歹吱一聲啊。」

「吱-」

男人反手握住貼上來的一隻纖纖玉手,小心的攥在手心,嘴裡不鹹不淡的「吱」了一聲。

小丫頭讓吱一聲,他照做就是。

「……」

男男女女全體石化。

赫藍之恨不得捂臉,小榕是誰?他不認識不認識……

「大-叔-」磨牙,磨牙,曲小巫女狠狠的磨牙,眼裡幾乎要噴出火來,大叔一定是故意滴,故意曲解她意思。

「關慧妮。」冷麵神雙手交錯,把小丫頭的手交到右手心,左手覆蓋在小傢夥小腦袋頂,安撫的輕揉,望向女軍官的眼神寒意未褪。

「到!」關慧妮一個冷顫,站得直直的,那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

「下次再犯同樣的錯誤,轉職內衛部,好自為之。」男人冷漠的目光掠過部下的面孔,不帶一絲感情,輕淡如風。

甩下一句,牽起小丫頭,轉而眸子裡彌上暖意:「小閨女,洪小閨女也來了,在那邊眼巴巴的瞅著你。」

冰山軍神換臉比換書還快,半秒前冷若冰霜,半秒後溫柔似水,語氣一秒前冷冰無溫度,一秒後細聲軟語,語裡聲音飄蕩著柔情與寵溺。

「在哪?」聽到說洪小蘿莉也來了,曲七月也不猜測大叔對關千金的態度是啥意思,興沖沖的尋找洪小閨女。

「在那裡。過去歇歇。」男人牽起小丫頭旁若無人的走人。

哎喲,七月真的平熄掉了冰山的怒火?

再也感覺不到冷氣,項青悠小心肝激動得無以復加,快步去追好基友,小巫婆好牛,竟然能搞定一座冰山,強!

蘭姨暗自搖頭,大院裡的姑娘們怎就看不清形勢呢,小榕若有意娶媳婦兒早就娶了,哪還能等到現在?再說,如果真要娶軍人為妻,最合適的絕對不是劉家的關家的等等姑娘,最合適的那個應該是跟小榕一起長大的譚少將。

不是她瞧不起其他家,譚少將與小榕一起長大,青梅竹馬,幾十年的感情可不是其他人能比得了的,相互之間的了解也比他人更深刻,小榕沒把譚少將考慮在例,又怎會考慮其他姑娘?

感情這種事沒有對錯,只有緣分和眼緣,互相看中意了那就是歡喜冤家,一方不中意,那也是一廂情願,難得幸福。

喜歡上小榕的那些人啊註定要失望了,小榕沒有看中誰,哪怕誰對他用強,他也不肯點頭,誰也奈何不得。

也不知該是什麼樣的女孩子才能走進小榕心裡去?

她看著小榕長大,他的性子還是有幾分了解的,若不喜,那就是不喜,若入了眼那便是如珠如寶,就如小閨女,小榕把小閨女捧在手心,如珍似寶。

龍華十幾億人,人人不同,小閨女是獨一無二的,是以誰也不知是否還有另一個小閨女能得小榕呵護有加。

目光瞥及施教官對小閨女寸步不離的護寶相,蘭姨眼底暈開一抹暖暖的笑容,想那麼多幹什麼,小榕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他想過什麼樣的生活是他自有打算,他喜歡誰,想護誰他自有決策,她呀還是不要管了,看著就好。

好自為之好自為之……

施教官牽著小女生淡然而過,關慧妮獃獃的坐下去,滿腦子迴響著教官的那句警告,她犯了什麼錯,教官讓她好自為之?

她只是表達了自己的愛慕之情,有何錯?

教官就這樣踐踏她的一片真心,沒給她留一點顏面,沒因她是他的直屬部下而給一分希望。

教官絕情到無情。

關慧妮心酸酸的,想哭,卻哭不出來。

青年軍官面面相覷,教官,拒絕了!這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華榕沒接受,這樣就好。

譚真不由鬆一口氣,原本該是欣喜的,瞬間又失落,華榕冷酷無情到近乎絕情的地步,不沾染任何私人感情,哪怕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玩伴也是僅限於發小之情,無關個人情感。

他太絕情,別人沒有機會,她何曾不是一樣?

燕京軍政家未出閣的女兒們哪個不想攀上施教官,他卻因不喜跟那些女性打交道,乾脆不出席任何私人宴會和應酬,將所有各懷心思的女人全部拒之門外。

他守住了他自己的天地,任軍政界未婚女子的芳心碎滿地,任滿城權貴對他又愛又恨也不顧一屑,視若無睹。

譚真幽幽的望向施教官,看他寵疼小女生,他的溫柔,他的體貼全給了那個小女生,如能勻三分之一分關心給她,她做夢也會笑醒吧。

心底酸酸的,如打翻陳年老醋,百般不是滋味,卻又無可奈何,嫉妒如何?羨慕如何?那個小女生不是她們能嫉妒得起的人啊。

曲小巫女順著煞星的指引走向洪家父子的方向,遠遠的看到趴在她老爹肩頭的洪小閨女,順手把點心袋子遞給煞星幫抱著,沖小小夥伴快樂的揮爪。

小巫女有四個小夥伴,洪小閨女是她的小小朋友,小蘿莉太小,目前還不能跟她們愉悅的玩耍,所以沒歸劃於小夥伴之例,算在小小玩伴之內。

洪馨月看到跑來的幾人,視線隨著小姐姐移動而移動。

「粑粑,壞叔叔也來了。」小傢夥對小姐姐身邊那個高大的壞叔叔非常不滿意,打人庇股的叔叔是壞人,小姐姐怎麼喜歡壞叔叔?

「嗯。」洪僥仕隨意的應一聲,心不在蔫。

婃看著跑來的幾人,眸子越瞪越大,好帥!

「那個高高的男人是不是就是軍神教官?」天啊,早知道這麼帥,她當初應該報國防生的,將來進部隊去服役,成為軍神的兵。

悔啊!

婃連腸子都悔青了,當初家族老傢夥們建議她報國防生或考軍校,她嫌沒意思沒肯同意,現在後悔了,當時怎就沒同意?

嗷嗷,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吧?

要報國防生,要參軍!

她明年就申請國防生,以後下到部隊,隔三差五的能見到軍神了哇,若能常常看到那麼帥的帥哥,人生多麼美麗,想想那情形就讓人激動。

施教官太耀眼,吸引住姑娘的眼神,以至於她把跟軍神一起走來的人全無視,沒看到自己的室友也在其例。

項大小姐一邊走一邊張望,也成功的找到目標,眼神一秒霍亮如燈,婃那傢夥相中對像了咩?

再跑近點,她差點想罵娘,那貨犯花癡,竟然木有看到她,擦,太太……太傷感情了有木有?

婃盯著帥軍神看得如癡如醉,冷不丁的收到一記冰冷的眼神,驚得心頭一個激靈回了魂兒,再細細一看,我滴娘,那不是項二貨?

項二貨和軍神在一起?

瞧到惡狠狠死瞪自己的項二貨,婃一個惡寒,忽的跳起來,趕緊跑去迎接殺向自己的室友。

醫生本來沒在意的,因未來小媳婦那視線一直盯著跟洪小四在一起的姑娘,他也看了去,正正看到那人跑將起來,眼神閃了閃。

又一個大胸妹子!

那姑娘跟小閨女的好友一樣也是大胸妹,身長約一米七零以上,個頭高挑,面容姣好,氣質佳,胸前兩座大山峰,撐得衣服鼓鼓的。

個高胸大,男性們的最愛。

醫生瞅一眼,以眼角餘光偷瞄未來小媳婦,兩個都是大胸妹,他未來小媳婦的胸更豐滿一些,他的眼光果然不錯,早早預定好小媳婦。

嗯,那邊那個跟他沒關係,讓給別人吧,他有小媳婦了,絕對不眼紅,也不想腳踏兩隻船,他的人他的心以後隻屬於小媳婦兒一個人的。

醫生很淡定,眼神只有欣賞沒有邪念。

那個是小閨女朋友的朋友嗎?

蘭姨看到笑著跑來的女孩子,眼角跳了跳,又是個豐滿的姑娘啊,那個閨女跟洪小子認識?

算你識相。

瞧到婃跑自己,項青悠被無視的心情好了一分,錯開步子,又擠回醫生和好友中間,拍拍好基友:「七月,那個跑來的傢夥就是我新認識的小夥伴。」

「我不活了!」

原本沖向洪小閨女的曲七月,分心看向那個跑動的身影,收腳,悲催的哀嚎,不活了不要活了,為毛又是個波濤洶湧的妹子?

項二貨大胸,那隻也是大胸,小鸚鵡也是前凸後翹,所有的小夥伴中就小巫女貧胸,這還讓人怎麼活?

曲小巫女感覺到了來自老天的森森惡意,內心崩潰。

「丫頭,怎麼了?」

冷麵神小心翼翼的揉小傢夥的頭,小丫頭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傷心了?

「七月,怎麼啦,你不喜歡我小夥伴?」項青悠拽著好基友的胳膊,心裡很緊張。

「你們一個個都這麼豐滿,讓我怎麼活?」小巫女沒胸哇,不要跟大胸妹子在一起,不要不要不要……

「……」醫生和冰山軍神窘窘的。

蘭姨笑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小閨女眼紅別人胸大,哎喲,小閨女也有嫉妒別人的時候啊,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讓她先笑會。

「噗,你嫉妒我們。」項青悠得瑟的大笑,沖室友揮手:「婃,快來,這個就是我好基友,她嫉妒我們身材好,不要跟我們作朋友,你說怎麼辦?」

嫉妒她們胸大?

婃聽到好友的話,得意於形,展開百米衝刺的速度,呼呼沖近,也不管旁邊兩虎視眈眈的男性生物,一個狼抱把小女生抱在懷裡。

「七月,項二貨的好基友,麽麽噠,姐姐疼你,不要嫉妒啊,麵包會有的,房子會有的,胸也會有的。」

姑娘不客氣的啃了口小夥伴的好基友,眼睛笑得彎彎的:「矮油,小七月,你好嫩,啃起來香香的。」

小閨女被人搶走,冷麵神的大手動了動,終歸沒去爭搶,待見小丫頭被啃,心頭立即不爽了,小閨女是他的,怎麼可以亂啃?

小閨女的臉,小閨女的小嘴,小閨女的小手小腳小身子是他的,全是他的,只有他才可以親,可以抱,她們怎麼可以佔小丫頭便宜?

不舒服,施華榕非常不舒服,很想衝過去把小丫頭奪回來,在她被人親過的地方狠狠的親幾口,把別人的口水抹乾凈。

被衝來的人一把摟在懷裡,前胸被兩團柔軟揉蹭著,曲七月面紅心跳,兩眼淚汪汪:「一個二個欺負我貧胸,還能好好玩耍麽?」

「能!」

兩姑娘很默契的一左一右的挾持小姑娘,努力的蹭啊蹭,表達自己美好的關心。

「你們兩個禽獸!」被兩大美女的大胸蹭得心浮氣燥的曲七月,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鎮定下來,頂著滿是紅霞的小臉,氣狠狠的嘟嚷。

「嘿嘿,敢罵我們是禽獸?晚上我們禽獸給你看。」兩姑娘笑容滿滿的是不懷好意,充滿了陰森森的味道。

「別別,求放過,這般艷福我消受不起。」曲七月舉手投降,伸出魔爪,不客氣的捏新朋友的臉蛋:「找呀找呀找朋友,找到一個好朋友,捏捏蛋蛋捏捏手,你是我的好朋友。項二貨的室友,第一次見面,讓我捏捏臉蛋,嗯,肉乎乎的,跟項二貨的臉蛋一樣軟,果然是物以類推人以類聚,不是冤家不聚頭,小冤家別害羞,本小姑娘疼你。」

「喂喂,不帶這麼佔便宜的,你個子沒我高,重量沒我重,年齡沒我大,說什麼疼我,小寶貝,乖,姐姐疼你。」

婃不甘示弱,摸新小夥伴的小腰:「這小柳腰好細,腰細體軟易推倒,萌噠噠的小蘿莉,姐的最愛。」

「你們兩個有完沒完?」項青悠捂臉,調戲的話請換個地方好咩?丟人啊,丟人丟到別人面前來了。

兩大帥漢子和蘭姨看得津津有味,被那聲小吼給驚了一下,裝作漫不經心的撇開視線。

「沒完!」

一大一小兩女生異口同聲的嗆回去,轉而笑嘻嘻的。

項青悠把兩人拉開:「去找個地方坐著說話吧。」

「嗯嗯,去那邊喝茶吧,我們有點心。」曲七月贊同的點頭,接著新朋友,給大家相互介紹。

醫生和冷麵神點點頭,算是認識了,小閨女的小夥伴,只要不是大奸大惡或心懷不軌者,他們也能寬容的接受。

婃看兩位帥哥的眼神是清亮的,當介紹到蘭媽媽時,姑娘衝過去啵了一口:「蘭媽媽,七月經常跟項二貨說你的好,項二貨念叨你和七月,今天總算見到真人了,如七月說的一樣,好親切好慈愛,讓人見了想巴著你不走。」

「喲,小閨女吹捧我,我哪有那麼好。」蘭姨樂得眼睛眯成一條縫,小閨女最貼心了,時時記著她,還向她朋友說她好,她的小閨女最好!

婃和項姑娘一樣活潑活躍,跟蘭姨也合得來,三個姑娘和蘭姨把兩漢子擠去一邊,不管他們死活,也不管他們幽怨的眼神。

笑鬧了一會,曲小巫女好奇的瞅著新夥伴:「婃,你認識那邊那對父子?或者,你相中了那個軍官?」

「那是我表哥。」婃聳聳肩。

「表哥?」幾人齊齊盯著姑娘,醫生更是八卦精神大發,恨不得去挖內幕故事。

「嗯,我家太姑奶奶嫁到洪家,是表哥的太奶奶。」

「哦,原來是親戚,你們等著,我去把小小蘿莉拐來一起玩兒。」曲七月撒歡似的沖向洪家父子。

冷麵神幾個任她跑走。

「七月也認識我表哥,小馨月口裡的小姐姐是七月?」婃一臉驚奇,小馨月竟然叫人姐姐,項二貨的好基友是萬人迷?

「我們小閨女和洪小閨女是很好的忘年交。」醫生代為解釋。

婃表示理解,這兩位跟表哥是朋友吧?好帥啊!

曲七月一溜兒的衝到洪家父子身邊,伸出小胳膊:「馨月小蘿莉,有沒想姐姐?」

她們上個周才見過面,周末,煞星沒在家,洪家父子中午仍去煞星家吃午飯,她和小小閨女玩了一下午。

「想。姐姐抱。」洪小閨女伸出手,爬到小姐姐懷裡。

「乖,你爸爸要跟阿姨們說話,我們先玩兒去,等會送你回來,跟你爸爸揮揮小手兒。」

「粑粑,我跟小姐姐玩,你跟漂亮阿姨們說話。」小傢夥笑容燦爛,乖巧的揮小手兒。

洪僥仕本來想跟著一起去陪女兒的,結果被一大一小兩閨女這麼一唱一合,愣是不好意思再跟去當電燈泡,大大方方的揮手讓兩隻小閨女去瘋。

婃看到小姑娘輕鬆拐到小蘿莉,眼神那叫個吃驚,洪小蘿莉不認生,竟然讓人抱?

曲小巫女抱著小蘿莉走回幾人身邊,洪小閨女對其他禮貌有加,獨獨瞪煞星一眼,皺著鼻子喊:「壞叔叔。」

不可愛的小東西!

冷麵神抑鬱的撇過視線,洪小閨女太記仇了,現在還不給他面子,而自從洪小閨女跟小閨女好了以後,還仗著小閨女護著她,也敢光明正大的瞪他。

還是小閨女最可愛。

眼瞅著小閨女疼洪小閨女,幫小丫頭抱著點心的男人心頭頗有點不是滋味,小閨女對洪小閨女太好了,比對他還要好。

四個閨女,兩大漢子和蘭姨大大小小共七人走到茶座坐下,女多男少,兩漢子又被擠到一邊,醫生沾不到未來小媳婦的衣角,殷勤的煮水準備泡茶。

才坐了一會子,狄朝海完成作務歸來,附在首長身邊悄悄的說了一句。

冷麵神點點頭,狄朝海坐一邊。

蘭姨挨著婃坐,笑嘻嘻有的問姑娘:「小劉閨女,那個是我家臭小子,你覺得怎樣?」

婃看看狄警衛,眼神霍亮:「很帥,很有男人氣慨。」

「有眼光。」曲七月大讚:「狄大叔是鐵骨柔情類的,為人忠誠……」

聽著小丫頭濤濤不絕的介紹狄木頭所用的讚美詞,醫生弱弱的嘆氣,小閨女又在向人兜售狄木頭了,為毛不幫他說好話?

婃眼角一跳再跳,小夥伴唱的是哪一出?

蘭姨笑咪咪的,狄朝海一頭冷汗,好在綳著鋼板臉習慣了,沒露出什麼表情。

洪小閨女隻賴在曲小閨女懷裡,偶爾讓蘭姨抱抱,三位漢子和蘭姨陪三大一小四閨女愉快的享受下午茶。

會議室裡,幾個老傢夥看到唯一攝像頭所拍到的遠景,看到那坐在一桌的一幫人,氣得牙根癢癢的。

「臭小子一定是故意的!」

「哪用你說,我們都知道。」

許老等人幽怨的看著施教官等人自得其樂,那小子不愧是天狼團的好手,不費吹灰之力把他們裝的攝像頭一一找出來,最後僅幫他們留下一個控觀遠景的沒拆,他們現在僅只能遠遠的看,簡直是折磨他們的老心臟嘛。

「不服去找施小子唄。」楊老閑閑的在旁點火。

「拉倒吧,施小子不來找我們算帳就不錯了。」

眾老默,找施教官論理,除非腦子被門板夾過,他不來說他們為老不尊就不錯了,唉唉,他們不就是想看看現場,評估一下會湊成多少對嘛,施教官怎連這點小心願也不要讓他們如意?

施教官才沒空理老傢夥們,一心一意陪小丫頭。

當冰山軍神走遠,姑娘和青年軍官們才繼續各自的對對碰,許多閨秀很想打聽那位俊美的年青軍官,卻探不出什麼來,隻好放棄。

喝了茶,項青悠鬧著要釣魚,眾人奉陪,醫生鬼靈的很,跟未來小媳婦姐隊;小姑娘有冰山軍神陪,狄朝海出於禮儀,硬著頭皮當婃的護花使者。

蘭姨和小閨女一起,洪小閨女趴在她懷裡玩兒,玩不到一個鍾,小傢夥鬧著找粑粑要回家,冷麵神擰了她送去給洪小四。

洪僥仕帶著小閨女逃之夭夭,冷麵神順便去幫小丫頭們拿飲料,取一大包故意繞開人群,繞得遠遠的,他想躲清凈,終究是沒躲開,被人搶前攔住道路。

英姿颯爽的女軍官避開了人,站在草坪一角,等著冰山軍神,看他越來越近,眼底即有仰慕,也有失落。

「譚姐,找我有事?」

施華榕走近攔道的發小面前,面容冷涼,並沒有因見到小時的玩伴而緩和,語氣也是公式化的。

「華榕,如果,我說想邀請你聊聊天,喝喝茶,你會如何?」譚真仰望著兩步開外的男子。

那張臉,她仰望了十幾年。

那個人,她藏在心底十幾年。

她和他是兒時玩伴,當他從軍,她也義無反顧的追隨他的腳步踏進軍營,他是她的信念,讓她撐過了那些枯燥乏味的歲月,熬過了堅苦的訓練,支持著她完成一個個驚險的任務,如一朵梅朵,在鐵漢男兒群中堅強的開放。

十幾年的時光,讓她從如詩如畫的青春少女到如今的禦姐級姑娘,信念一直沒有變,從少女到禦姐,那是個極長的過渡,長得好似經過了幾個世界,也是極短的過渡,短得好似眨眼即過,一切宛若發生在昨天。

女孩子本多愁,當走進軍營,少女們已沒了多愁善感的權利,唯一能做的就是堅強。

她堅強的熬過了魔鬼似的訓練,堅強的走到現在的位置,今天,隻想遵遁本心,堅強的面對自己的感情。

女人的青春有限,她把最美好的青春獻給了國家事業,把最純的情感和心給了他,如若不爭取一下,如何能甘心?

或許,現在不是個好時機,但是,錯過了今天,她不知道要等到何時才能再有這樣的機會。

今天這個時間,不需要太多的語言,邀請即是表達。

她懂,她相信他也懂。

「譚姐,我們不合適。」施華榕安靜的看著面前的發小,譚姐是跟他一起長大的朋友,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和赫多嘴一起一個像姐姐一個像哥哥保護過他,對她,他說不出太多的重話。

他和她,不會有結果,他和誰都不會有結果,天煞孤星命,命中無妻,若不是如此,又何苦拖到現在?

北宮說過,他若談婚論嫁,女方活不到跟他拜堂的那一天便會一命嗚呼,他不想去以身相試,也不願連累別家姑娘。

此生,有小閨女就好,不需老婆兒女,只要小閨女在身邊陪著就好。

「不合適?」譚真呢喃一聲,心底酸楚決堤,泛濫成災。

她等了十幾年,等到的就這麼一句。

此心,何堪。

施華榕再不多說,輕輕的越過她,踏著鏘鏗的步子從容而去,不管明戀也好,暗戀也好,不要牽扯上他,他背付不起那麼多的情債。

譚真木然的看著英挺的男人從面前走過,看著他的背影越走越遠,眼角忍著的酸淚再也忍不住潸然落下。

十幾年的仰慕,十幾年的朝思暮想,終於結束在那幾個字裡。

他從不喜歡回頭,不知道這十幾年來她總是目送他的背影,這一次也是如此,不回頭也好,至少,保留住她的顏面。

他曾說,眼淚是最無用的東西,哭,改變不了已成事實的事,眼淚,是弱者才有的武器。

她不願讓他知道她的脆弱。

譚真仰頭,將還沒流出的脆弱吞回心中,她是軍中鏘鏗玫瑰,不能流淚。

遙望遠去的背影一眼,她抹去淚痕,利落轉身走向另一方,此後,她,只是他的發小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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