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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二十章 當眾批評
「丫頭,慢些,被嗆著。」

「丫頭,不用急,時間還早。」

「丫頭……」

清冽如冰碎裂,和悅如玉相碰的嗓音,輕輕緩緩,成為餐桌上最美麗的音樂,而置於和煦聲音中的當事人充耳不聞,甭說回應,連個眼神都沒給說話的人。

小榕又遭嫌棄了。

蘭姨暗笑,眼角魚尾紋展開,絲絲蕩漾。

她喜歡這樣的生活,溫暖、平和、平淡,真正有家的味道。

以前家裏太冷清,不是她嫌棄施教官和兒子,實在是那兩冷臉面癱青年太沉悶,哪怕回到家神容緩和不再死綳冷臉,仍教人怎麼看也覺得無趣,而且,哪怕你吼他們一頓,也是一臉冷情的面癱臉,看著眼酸。

自有了小閨女就不一樣了,先不說小閨女表情豐富,喜怒無常讓人看著愉快,就連兩面癱也破天荒地的有了表情,會擔心會糾結,偶爾流露出手足無措的模樣看著真是賞心悅目。

若說這家是一塊默默無聞的小草地,清靜清幽,而小閨女就是一注清泉,她的到來打破了沉寂,讓草地變得生機無限,欣欣向榮。

昨早小閨女氣哼哼的跟小榕鬧掰了,蘭姨本以為要到國慶假才能再見到小閨女,誰知昨晚施教官又把小閨女給拐回家,今早又能一起吃早飯,感覺很美好。

悶頭吃早點的曲小巫女,滿滿的是鬱悶。

鬱悶,真的太鬱悶了。

想到昨晚,曲七月惱得想撓牆,昨晚離開研究中心,煞星難得大方一次,帶她去吃夜宵,美美的搓了一頓,等再坐上車一不小心犯了舊症——吃飽就瞌睡。

吃飽本來易犯睏,再加上人在車上,偶爾晃一晃,晃著晃著,犯瞌睡的小巫女就那麼不知不覺的睡過去了,結果自然是毫不意外的被煞星拐回軍區大院。

等曲小巫女發現時已經躺在了煞星臥室那張加長加寬的大號寬床上,於是,哪怕發現再次回到狼窩,再悲催也無濟於事。

心裏不爽,小姑娘清早起來便沒給煞星好臉色,虎著一張俏臉,跟被人欠了她幾百萬似的,自始至終連個正眼也沒給他。

雖然挨了冷臉,施華榕一點也沒惱,仍然樂此不彼的照顧小丫頭吃早點,殷勤的幫她剝雞蛋殼,倒她盛湯盛粥,給她端愛吃的開胃小菜,糕點。

有個小閨女真的好溫暖。

昨晚又抱著暖暖的小閨女睡了一晚,一夜好眠,心情輕鬆愉快,雖然故意讓小丫頭吃飽犯睏再乘機把人拐回來有點不厚道,然,古人不是說了兵不厭詐,他堂堂軍人,偶爾用點計謀天經地義。

更何況那不叫陰謀,是小丫頭抵擋不住睡意自己睡著了,他總不能深更半夜的闖女生樓吧?小傢夥嚴加警告,不許他擅闖女生宿舍,他當然不能跟她對著乾,隻好把人帶回家。

冷麵神心情愉快,小丫頭貪吃,吃飽易犯睏,這可是個極好的習慣,有機會自然要善加利用。

早餐在愉悅的氣氛裡結束,兩冷臉漢子收拾妥當出去上班,去工作前首先最重要的就是送小姑娘回燕大。

「小閨女,想吃什麼打電話告訴我,我做好,叫兩面癱給你送去。」蘭姨戀戀不捨的把小閨女送上車,遞給她一包鼓鼓的點心給當零嘴,心裏老大不舍,昨天小榕把人拐回家屬意外,接下來的幾天沒什麼理由不好去打撓,至少要等國慶假才有理由去接小閨女回來,她有好幾天要見不著小閨女。

曲七月一個勁兒的點頭,還是蘭媽媽最疼小巫女,每次會給她一包點心,小夥伴們也能享到口福。

一路無話,當然不是真的無話,而是無論冷麵神說什麼,小姑娘一律無視之。

悍馬仍如既往的駛至燕大的宿舍樓下,小姑娘上樓,兩青年去軍部上班。

曲小巫女衝上樓,四隻小朋友早恭候已久,昨晚兩小童見煞星拐走主人,他們乾脆先回燕大玩,反正有煞星在,姐姐的人身安全是沒問題的,不用擔心姐姐被人謀害。

四隻小朋友見到點心,立馬開吃,所謂吃人的嘴軟,吃了好幾回好點心,四隻小朋友對煞星的怨氣也在不知不覺中消了幾分,提及他不再那麼反感。

把課本裝進背包,打包一份課間休息吃的水果,曲七月帶著兩小式神又衝下樓,踩腳踏車跑去趕課。

這一次因不用跑班級去拿書,節約好幾分鐘,在距開課還有五分鐘時趕到課堂,不急不忙的找到郭同學,坐到他幫佔的位置上等老師。

鑒於同桌的辛苦,小巫女也把他當哥們兒,把自己的零嘴分他一份,還特意留了幾塊點心給他。

好東西要跟好朋友分享,曲小巫女對哥們兒不會小氣,一對同桌的友誼也一點一點的增濃。

大學是青年最美的樂園,除上課,其餘時間自由,新生們才開始上課,還處於適應階段,略顯緊張,遠不及大二大三大四的學長們那樣從容。

新生們在吃飯、上課、自由三點之間奔波,曲七月也跟著同學們跑這跑那,自得其樂。

而仿若在一夜之間百花開,各社團的招聘也撲天蓋地的向新生們湧來。

學校的社團即是前浪過去後浪來,送走前輩迎後輩,年年如此,周而復始,饒是如此,那海報牆報,那做宣傳的也做得風生水起,熱火朝天。

9月26日,周二,也是新生正式開課的第二天。

大學大多系或專業不上晚修,少數專業課程緊張,有排晚修課,曲小巫女所在系別沒安排晚課,學生們可隨意安排。

而當晚,班級人員仍全部坐在班教室裡,聆聽班導的教導和吩咐,國慶將到,每個班需出一板牆報,文輔導即為此而來。

把事情交待完畢,文輔導又說了一長串鼓動學生踴躍參加社團活動的煽情話,背負著雙手,慢悠悠的踱出教室,把自己的一幫小羊羔讓給外面等著的一群惡狼。

班級外面早候著一堆聞訊趕來做宣傳的各社團成員,就等他老人家讓位呢,等他離開,搶到最面面位置的人員氣昂昂的上場,宣傳他們的社團。

各大社團是有風度的,雄糾糾的做一番演講,把位置騰讓給後來者,留給班乾們部分表格,誰有意的可以去申請,或者可去他們社團諮詢了解。

上面說的口沫橫飛,下面聽得全神貫注,當然,那是指部分同學,曲小巫女剛開始饒有興趣聽聽,聽多了便興緻缺缺。

宣傳工作者你方唱罷我登場,一連換五場,世界才再次清靜。

「啊啊,終於結束了!」

「我快聽暈了。」

「好累人。」

被聲音荼毒得不輕的一群人唉唉連叫,剛才學長們在上面演講,礙於禮貌與修養,他們不好意思表現出來,現在人走了,終於自由了。

曲小巫女有氣沒力的趴桌,摸個棗兒丟嘴裏嚼,半死不活的聽別人議論討論哪個社團好。

郭大興思考一下,也趴桌,面朝同桌,伸手碰碰她的手肘:「同桌,你想去那個社團?」

「都不想。」巫女的原則就是低調,低調才是王道,她才不想出風頭,更重要的是不想跑社團去當跑腿的。

曲小巫女最不樂意當白工,參加各社團成為幹事,那就是跑腿的,哪怕當點官,那也是累死累活的,那些社團職雖然也能給人一些磨練,可她沒興趣,不想去湊熱鬧。

「同桌,你真的不想參加社團?」

「不想,我體質不好,受不起勞累。大塊頭,老實交待,是不是有很多社團向你發出了邀請?」

郭同學乃燕大理科第一人,他的高考分數在當年高居全國理科榜首,比第二位高出五分之多,不僅如此,在文與理相拚,他仍是當仁不讓排第一,把文科第一的那位也甩在了後頭。

郭同學可謂是燕大新生中的魁首,也是各社團重點爭取對象,少不得被各方人馬「拜訪」,自開學之後倍受各社團人員青睞,常常隔三差五的找他做思想工作。

「嗯,不過,我並不太喜歡。」郭大興想到那些常找他的人,心裏煩燥。

「大塊頭,你去學生會吧,爭取當個副會長會長或團支書,磨歷一番,積累點經驗,以後下部隊大有用處。」

「我……我考慮一下。」

郭大興臉皮薄,耳根泛紅,他真的不太想參加社團,他不太喜歡跟人打交道,如果……如果是曲同學的建議,那就考慮考慮。

參不參加社團是各人的自由,班乾雖在努力的煽動大家,也收效甚微,只能不了了之。

第二天不用趕時間,曲七月一覺睡到自然醒,再溜去食堂買份早餐,吃飽喝足才慢悠悠的晃去上課。

郭同學已把幫同桌佔座的事當功課來做,曲小巫女不用趕不用擠就有現成的好座位坐,心情飛揚,也越來越熱愛目前的生活狀態。

上課,吃飯,休息,大學生活好似跟高中差不多,然而更多的自由,更多的隨心所欲,讓人感到輕鬆愉悅。

曲小巫女對生活狀態很滿意,項青悠對自己的大學生活更加滿意,如果沒有礙人眼的麻煩,她也許做夢都會笑醒。

「青悠,那隻蒼蠅又來了。」

坐在餐廳裡吃飯時,當看到某人,婃厭惡的撇嘴。

「哦。」嘴裏塞著滿嘴食物的項大小姐,下意識的回應一聲,同時抬頭,順著婃視線方向望去,果然,那邊走來一個人,身材修長,憔悴清瘦。

「陰魂不散。」

項青悠到嚴少董,鼻子裏哼出一聲冷氣,繼續吃飯。

曾經以為富家公子雖然好色花心,至少應該懂得信用、羞恥,她也為嚴少在經歷那天一事會知羞,不再來煩人,然而,她錯了,姓嚴的不僅不講信用,沒有信守他自己的承諾,就連那天給了他難堪,他仍沒死心,天天在她視野裡晃蕩。

這一次,他學聰明了,沒有湊到她面前來搭訕或表示關心,只出現在她附近,她跑哪家餐廳吃飯,他也會出現,她跑圖書館,他也出現在那裏,形如跟蹤,不近不遠。

如此三番兩次,也令其他人產生誤會,以為他真的愛戀項姑娘,氣煞了他N多的粉絲,愛慕嚴少的女生們想找項姑娘麻煩,卻總被婃給三言兩語嗆得無地自容,灰溜溜的敗北。

嚴少不守信用不死心,項大小姐也無可奈何,權當他是空氣,只要不跑來乾撓她的美好生活,隨他怎麼晃蕩。

婃對嚴少的評價再次改觀,直接把他列入蒼蠅一列,以蒼蠅代替曾經的「嚴少」,那樣的男人不值得人用敬語,不是嗎?

「項二貨,你好基友沒什麼建議?」

項姑娘無視蒼蠅,婃也無視之,自顧自樂的吃飯聊天,聊了幾句冒出一句,項二貨的小夥伴是她的主心骨,每次有事最先想到的就是好基友。

「有的。」

項青悠忙不迭聲的應了,吞下食物才說話:「我基友的建議就是心平氣和,小心謹慎,以不變應萬變,隨機應變,對蒼蠅不理不睬,不聞不問,當他是空氣。」

「你基友是個豁達的。」

「嗯嗯,我基友少年老成,胸懷寬廣,心地純良,如果去燕京,我介紹你們認識一下,你跟我合得來,跟她肯定也合得來。」

婃狂暈,她說一句豁達,項二貨立即就幫好基友吹噓上了,這臉皮真夠厚的,她怎麼有這麼個朋友?

身為大學生的小巫女和好基友在享受大學生活,施教官和狄大警衛、赫醫生等人可沒有那麼悠閑,努力的在忙各自的工作。

尤其是施教官,國慶長假將至,他要忙的事更多,需要考慮的方方便便也更多,每每沉入工作即處於全神貫注中,無暇分心身外事。

忙完一個上午,下午依如既往的投入繁忙的事務之中。

狄朝海即是警衛也是特別助理,把標記重點的重要文件擇出來給首長處理,不重要的自己代為處理,最後讓首長簽字。

「首長,這是天狼團才傳來的請願申請,劉影、甘元峰請求出任務。」

天狼團雖是龍華第一重兵集團軍旗下的團,然,它是獨立團,掛在集中軍名下,真正的享有絕對的權利,能調動、能派譴天狼團人員的只有他們的老大——施教官,無論任何事,任何調令,沒有施教官的簽字,無效。

不要懷疑,事實就是那樣,沒有施教官的許可,連軍部總參總政最高領導也無權調派他們任何任務。

天狼的事務無論大小皆需交由管理天狼的老大親自經手,這是歷來不變的規矩,無人敢去問為什麼。

狄朝海深諳其原則問題,把申請呈表遞給首長。

施華榕頭也沒抬,聲音冷泠泠的:「劉影返隊了?」

「和軍上午打電話來彙報說劉影上午回天狼團請求返隊,因為沒有你的命令,團裡並沒有同意,勸其回家休養,劉影和甘元峰之後遞呈願表。」

「擱著。」呈願,出任務?

冷麵神鳳眸清涼,俊容冷凝,該算的帳還沒清算,這麼急不可待的想出任務,還想繼續給他惹事,不知死活。

「首長,如果擱著,我想頂多熬到明天,劉隊長會親自上家裏拜訪。」

「從今天起暫不回家,你打電話告訴蘭姨,這些天工作繁忙,抽不出時間回家吃飯,不用幫我們準備飯菜,先委屈蘭姨幾天,以後我哄小閨女回去住,讓小閨女給蘭姨作伴兒。」

「首長,您不回家,劉中將和賀老同樣能找到這裏來。」狄朝海嘴角狠抽,首長喲,您老當劉中將和賀老是傻子不成?

「今晚加班,處理好這些,明天回軍團巡視工作。」

冷麵神漫不經心的丟出一句,再次慢條斯理的埋頭苦幹。

「……」

狄朝海瞠目結舌,首長真夠黑的!

首長每次回軍團巡視至少得一個星期,不遇緊爭事件絕對不會輕易離開,如果明天回軍團視察,至少要到國慶放假才會回家,施教官公私分明,假期不談工作,也就是說接下來的日子要讓劉隊長坐穿冷板凳了!

集團軍的所有決策皆由首長決定,一聲令下,每項工作會在最快的時間展開,整整有條,一年不去巡視也無人敢馬虎半分,說白點,根本不需要巡視。

如今,首長說去軍團巡視,擺明就是要把劉家冷擱到底,惹惱首長不可怕,惹惱小妹妹才是死定了,首長為給上妹妹出氣,準備鈍刀子割肉,保證能把人折騰瘋。

默哀!

他萬分同情的為劉隊長默哀一分鐘,祝好運,也希望某位隊長能撐到首長的最終懲罰下來的那一天。

當決定劉某人的悲催生活即將開始時,曲小巫女正在愉快的上課,待下午下課聲起,跟同學們一起快快樂樂的回班級,找出明天的課本,再和郭同學趕去集合。

昨天已發出通知,國防生於27號傍晚開會。

舉行會議的地方正是國防生的專用地,也即是當初開學接待國防生們的那棟僂,人人皆不陌生。

中秋過後,燕京的天也越來越黑的早,學校五點半下課,早已找不到太陽的影子,天空霧霾飄浮,天色昏昏。

華燈初上,燈火闌珊。

待學生們趕到集合點,各年級各自集合整隊,大一大二大三大四共四大組,由各年級的組長整隊,清點人員。

大一新生隊的組長正是郭大興同學,副組長則是軍訓八隊的,叫余振峰,本年新生是特種兵親手所訓,紀律速度絕不輸任何老生,兩位組長上陣根本不費吹灰之力能搞定,隊伍以軍訓時的小隊站列,橫豎成陣,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大家在整隊,五六個國防生團支部的成員們則在檢視。

「哼,裝逼!」

「哼哼,拿著雞毛當令箭。」

金童玉童看到那支團支部成員們像領導一樣發號施令的模樣,立馬不樂意了,拽什麼拽?不就是協助老師們管理學生工作,用得著擺官架子嗎?

現在不過是團支部成員,若入部隊當點小官,還不知會得瑟成什麼樣呢。

小朋友氣哼哼的吹鬍子瞪眼。

那些人得罪小可愛了?

曲七月驚訝的望望兩小式神,聽這語氣,自家小式神好像看那些人不太順眼,發生了什麼她不知道的事嗎?

「姐姐,那個穿藍色套裙,紅色高跟鞋的女生今年大三,是國防生團支部支書,叫唐思儀,思念的思,禮儀的儀。」

「姐姐,跟姓她站在一起的是副支書,姓馬,叫馬向遠。」

兩小童收到主人的眼神,立即彙報情況,他們是姐姐最可愛的小式神,當然要把姐姐在學校可能要接觸的人與事打探清楚,對國防生團支部也早做了摸底。

他們也隻記住兩個比較有權力的頭頭,其他的幹事就沒記了,反正是些幹事,記不記無所謂。



曲小巫女滿腦子問號,小傢夥們告訴她這些幹嗎?小巫女沒想過要進團支部,用不著知道得那麼詳細。

因目前不方便問,她直接忽略,欣賞那位女支書,唐支書外形不錯,身長一米七六以上,加上高跟鞋超一米八,藉助鞋子的高度,海拔上也能不輸男生。

以外貌論,還是一美女,鵝形臉蛋,修畫過的細長柳葉眉下雙眼皮向眼窩深陷。杏眼大而圓,鼻樑高直,耳垂珠也略大。

有胸有屁股,海拔也夠,足可稱國防生中一枝花。

前幾年國防生較多,後因許多人嬌養慣,下到部隊受不起苦,常常鬧情緒,遠不及軍校生那樣堅強,令各部隊頗為不喜,從而精減國防生的招生人數,燕大的四個年級的國防生加起來總數不到二百人。

整隊完畢,列隊入會場。

會場是一個小禮堂,各年級按序入座,團支部成員理所當然的坐主席台。

唐思儀的目光掃全場,目光在一個地方略作停頓才開始講話,共二件事,第一件,團支部要招人,團員皆可報名;第二件,出牆報。

團支部招人是大事,各項程序按流程辦理,零零碎碎的步驟也較多,總結起來就是填申請、班鋪導簽字(或推薦)、團支部審核、國防生管理老師們審核,她花了七八分鐘解釋過程。

第二個牆報問題,為展現國防生們的精神面貌,國防生們有專門的牆報廊,每個月或逢節日會有出相關主題牆報,以年級為單位,分配到位,由各年級自行策劃。

說完兩件事,副支書等人上場,講各項瑣碎事,國防生們的行為規範等。

台上濤濤不絕,台下鴉雀無聲。

遵守紀律,是國防生們的第一行為準規。

發表長論的頭頭是道,口若懸河,曲七月越來越無語,越聽越頭大,她隻想問一個問題:國防生的團支部究竟是幹什麼的?

按團支部所發表的言論,國防生根本不是學生,分明成了囚犯,所有長論總結一句話就是:這不行那不行,統統不行!

擦擦……

長論了足足半小時還沒結束,曲七月肚子越來越餓,餓得有氣無力,忍不住腹誹罵娘,去他爺爺的,如果真要照他們說的辦,小巫女只有一句話—老娘不當國防生了,誰樂意誰來!

心頭不爽,小巫女的臉也墨黑墨黑的。

姐姐生氣了。

金童玉童悄悄的對視一眼,嘴角上翹,啦啦,姐姐很生氣,他們很快有樂子可瞧啦。

在再次長篇短論的講了十幾分鐘的話後,唐思儀再次上場,清了清嗓子,威嚴的聲音不急不慢:「接下來還要說一件事,我必須提醒在場的人,大家是國防生,守紀是第一條,國防生的行為規定不是我們團支部製訂的,是軍部所製訂,我們是代為監督執行情況,而我們的同學當中有人相當不自覺,嚴重違反規定。」

噝-

微微的,幾聲抽氣起,氣氛頓然冷凝幾分。

唰-

曲七月一手按著肚子,小眉毛唰唰凝成線,唐支書看她幹什麼?

「對於不自覺守紀的同學,給與一次警告。曲七月同學-」唐思儀頓了頓,點名。

咻-

新生聽到「曲七月」三個字,背皮綳得筆直,表情剎時千變萬化。

叫曲同學?

郭大興愕然,團支書點他同桌的名?曲同學做了什麼違紀的事,他怎麼不知道?

叫她?

本就疑惑不已的曲七月,有剎那的失神,好好的叫她幹什麼?

女人的直覺,絕對不是表揚,如果是批評,緣由呢?她才回校上課,什麼事情都沒得及做吧。

「到。」心裏犯疑,仍然給面子的站起來,應聲不算含糊,也不特別響亮,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主席,最好不是她想的那樣,否則……

好厲的眼神!

主席台上眾人被站起來的小女生眼神一掃,心神莫明一緊,莫明其妙的感覺到了冷意。

一個小女生怎麼有那麼凌厲的眼神?

馬向遠心裏打了個突,一顆心如十五隻吊桶打水-七上八下,那個女生真的是鄉下屌絲,不是世家出來的名門貴女?

唐思儀抑住心中的一點寒意,一字一句的宣佈結果:「曲七月同學,團支部給你一次警告處分,你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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