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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七十一章 收工
醫生有時不靠譜,有時不著調,只有遇上跟醫術方面扯上關係的事務絕對很靠譜,靠譜得不能再靠譜,他竟然說要讓不長眼的傢夥嘗嘗拆骨的滋味,自然不會手軟,當下隨手把手術刀當胸針往衣服上別好,動手幫人拆骨。

他是認真的人,動起手來也非常認真,一手按在嚴少肩頭一手拽著嚴少的胳膊用力一舉,「哢吧」一下,嚴少一隻手臂被反舉上升,隨著又一道「哢吧」,另一條胳膊也舉起來,做投降姿勢,不同的是他的手掌是向後的,不是正常的掌心向前。

「啊-啊-」

嚴煜痛得發出殺豬式的嚎叫。

章局和田隊長後背毛毛的,那傢夥能得赫軍醫親自「招待」,也算是三生有幸。

那慘叫也驚得項青悠打了個冷顫,視線不由自主的望過去,看到站著的幾個人,眼珠子轉幾回,來回掃視四周幾遍,如夢初醒:「七月,我不是做夢,真是你對不對?」

曲七月心裏酸酸的,伸手拍死黨的後背:「嗯,是我,我坐飛機飛了過來。」

「曲……」痛得面容扭曲的嚴煜,聽到小姑娘的聲音想拚命大喊,才叫出一個字,下巴被人捏住,餘下的話全被嗌死。

「好吵。果然是我太仁慈了,讓你有力氣大喊大叫,你算哪根毛線,哪有資格直呼我們小閨女的全名。」醫生無比嫌棄的哼哼,用力一整,把手裏捏著的嚴少的下巴缷了,再次麻利的幫人松骨,哢吧哢吧聲如爆豆子一樣清脆。

嚴少下巴被缷,喊不出聲音來,疼得四腳抽搐,撲在地上不停的痙攣。

虎哥牛哥看到嚴少的慘相,嚇得肝膽欲裂,豆大的汗珠子串成一串串的珍珠,滾滾不息。

兩人死死的咬住唇,生怕弄出聲響吸引那位爺的目光,混黑道的都是狠角色,沒想到這位公門中人更狠,乾起捏斷人骨頭的活兒來跟捏面子似的,他臉上竟然還帶著笑,那還是人麽?

虎哥牛哥恨不得化為空氣消失,他們寧願被幾拳打成重傷,也不願承受這種看人被活折骨的過程。

項青悠也終於確定一切都是真實的,自己沒事了,哆嗦著看向自己的好友,不曾想曲七月也看向她,兩人面面相對,也看到對方淚痕斑斑的臉,都窘窘的瞪眼。

「噗卟-」好基友的臉變成小花貓臉,項大小姐沒忍不住,破涕為笑。

那一聲笑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漢子們齊唰唰的望向兩姑娘。

忙著給人拆骨的赫藍之也顧不得整人,興沖沖的沖向兩女生。

被拆得N多節關節錯位的嚴少,痛得一拱一拱的滾拱;虎哥牛哥連大氣也不敢出。

「笑什麼笑?沒看過美少女哭麽?這樣正經的場合要嚴肅點。」不用說,曲七月也猜到自己的樣子大概很醜,賭氣似的坐下,一邊抹臉一邊沒好氣的凶人。

「我沒看見美少女,就看見隻小花貓。」項青悠沒肝沒肺的擦淚痕,也藉著擦臉的動作抹去新滾出眼眶的熱熱的液體。

一眾男士集體望地板,姑娘們啊,你們這樣無視帥哥們真的好麽?

他們現在沒什麼可擔心,罪犯被擒住,兩女孩子心態不錯,竟然這麼快就從驚嚇陰影裡走了出來。

抹乾凈臉,項青悠正想拉好友的胳膊,不想碰到手腕痛得「嘶」的吸冷氣,趕緊舉起手看,發現手腕上的傷,破口大罵:「丟他爺爺全家的,竟然讓老娘受傷,老娘非踢碎他的蛋蛋不可!」

章局和田隊長嘴角微不可察的抽搐了兩回,小姑娘說要把綁匪閹了,小姑娘的朋友開口要踢碎人的蛋蛋,這就叫人以類聚吧。

嗷,果然不愧是他看中的小媳婦兒,夠魄力!

醫生笑得如偷到腥的貓兒,得瑟囂張,女孩子溫婉些是比較可愛,但被欺負的時候絕對不能溫柔,就該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忍氣吞聲不叫溫和,那叫怯懦。

「赫大叔,項二貨受傷了,都變成烏青色,你快來幫她上藥。」曲七月拽過死黨的手捧起來看一眼,緊張得大喊

「來了。」醫生眼睛一亮,狂跑到兩小女生身邊,翻開扔在一邊的藥箱找葯,小閨女讓他給未來小媳婦上藥,這是支持他追小媳婦的意思吧?

他覺得一定是的。

赫藍之心裏甜甜的,找到藥瓶打開放小桌上,自己蹲下身,以手指沾葯,拿過未來小媳婦的一隻手,小心翼翼的幫塗抹。

原本有棉簽的,為了跟小媳婦接近距離,他沒有用它。

手腕上火辣辣的疼,項青悠也不拒絕,老老實實的接受醫生幫抹藥膏,那葯抹上去清涼生香,火辣辣的感覺減輕不少。

這裏正在給項姑娘上藥,四位武警也到了,喬文尚和天狼團的幾人協助章局、田隊長帶武警們一起收集綁匪們的物品,從兩綁匪身上搜出兩支黑槍,由此可推測滬城有團夥在走私槍支,非法購買、走私槍支可不是小事,也讓章局和田隊長越發謹慎。

四下搜索作案工具和證據時也把項姑娘的手機從房間裡拿出來,採集指紋後還給主人。

醫生幫小媳婦兩手腕塗好葯,不聲不響的把她的腳拿起來放膝頭,捋開褲腳查看,發現也有青青紫紫的繩痕,也幫塗上藥。

項青悠不好意思,想收回腳卻被按住,咬著唇不說話。

醫生大叔真的對項二貨有意思……

曲七月看醫生大叔給項二貨塗藥,有點小小的糾結,看這架式,大叔說醫生大叔看上項二貨的話不是開玩笑的,唉唉,這個,腫麽辦?

糾結。

很糾結。

糾結一陣乾脆不想了,隨手抓過暖手寶抱在懷裏,把手藏進暖手寶寶肚皮裡,摸到了藏得妥妥的小妖怪。

赫藍之塗藥的動作非常小心,生怕用力弄疼小媳婦,抹了葯,細心的幫按摩穴位:「被捆綁太久,你雙腿血脈不流通,暫時站不起來,我幫你按摩穴位,等會你再試著活動。」

「嗯。」項青悠乖乖的點,她也發現四肢僵硬,兩腿沒有知覺,不敢逞強。

醫生在忙著照顧傷號,田隊長和章局也不添亂,提虎哥牛哥進臥室先去問口供,為防止人串供,分開審訊。

被丟在一邊的嚴少,滾來滾去的一陣亂拱,睡袍被扯開,露出胳膊腿兒,被冷空氣一吹,生出一層層雞皮疙瘩。

章局和田隊長在天狼團人員們的陪同下,審訊工作十分順利,虎哥牛哥在見識了醫生那活折人骨的手段後,根本不需要作思想工作,問啥答啥,有啥說啥,把受嚴少雇請他們綁項同學的事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倒了出來,該說的不該說的,全說了。

虎哥牛哥是滬城的一個黑社會團夥的小頭目,管一家夜總會,嚴少經常光顧他們的地盤,一來二去就認識了,成為哥們兒,當嚴少請他們幫忙,他們毫無猶豫的接下交易,嚴少給他們三百萬辛苦費。

接下生意,兩人派小弟們去融大盯梢踩點,項同學一直在上課回宿舍之間打轉,以至令他們之前忙活一個星期也沒找到任何機會,就在昨天項同學才外出,他們一路跟蹤到醫院,發現項同學上醫院看望病人,回頭即做好準備,在今天項同學去醫院的路上出手,把人給綁上車,交到嚴少手中。

今晚他們幫守夜,明天便全部由嚴少自己處理,誰也沒想到竟然在事發不到十小時即被捉了個現行。

被一舉抓獲,兩人心裏本來已是恐懼不已,再眼見醫生折了嚴少的骨頭,兩人心裏防線脆弱的不堪一擊,在天狼團漢子冷厲的視線下,哪還管得住秘密,全倒了出來,不僅交待團夥成員,還供出罩著他們的老大是誰,老大團夥走私槍支,走私毒品,甚至販賣女孩子和嬰兒等,至於具體過程他們不知,因為他們隻護過一二次貨,並沒有參入全程交易。

他們交待的乾脆,章局和田隊長心裏直冒冷汗,在他們所管轄的地方竟然有人如此猖狂的走私軍火和毒品,販賣人口,如果不盡拔掉毒瘤,後果令人不敢深想。

醫生給小媳婦兒做一番細緻的按摩,讓人站起來活動,項青悠依言試著站起來,走幾步,腿腳沒有平時那麼靈活,也不再像之前一樣沒感覺。

「姓嚴的,老娘要踢死你!」活絡一陣,項大小姐跳起來就跑,叫囂著沖向扔在一邊的嚴少。

醫生無力的抽嘴角,他家小媳婦這性子真夠急的。

曲七月淡定的跟在項二貨後面,那傢夥時而急燥如火,時而溫婉賢淑,時而沒肝沒肺,時而抽風犯二,時而不靠譜,時而思維跑調,見過她各種各樣的面目,習慣了。

項大小姐越過桌椅,衝到嚴少獃著的地方,看到姿勢怪異,滾地不動的傢夥,毫不客氣的痛打落水狗,又踢又踹,盡情的發泄怒火。

曲七月站一邊,看死黨出招,微微的嘆息,唉唉,花拳繡腿,功夫不到家,差評!

小媳婦威武!

醫生追著兩姑娘,站在小閨女身邊看小媳婦揍人,看得兩眼閃閃發光,矮油,他家小媳婦好威武,姿勢好帥,他喜歡!

可憐的嚴少,下巴被缷,口不能言,又沒法躲,以柔弱之軀承受著項姑娘的濤天怒火,被踢的面目全非,那張帥臉被揍得連他爹媽都認不出來了,妥妥的成了豬頭。

嚴少是真正的大少爺,養尊處優,嬌生慣眼,從來只有他讓人揍別人的份,幾曾受過這般虐揍?

痛,全身痛。

嚴煜隻覺自己快痛死了,想說話,發不出聲音,口水流淌,比傻子更像傻子。

章局和田隊長等人做完口供,提著罪犯出來,看到姑娘虎虎生風的練腳拳,被唬得一愣一愣的,一致選擇視而不見。

虎哥牛哥驚懼交加,恨不得被提回房間再被問一回話,以免受皮肉之苦。

砰-

項大小姐一頓拳打腳踢,那口堵在胸腔裡的怒氣也消了不小,一腳把人踢翻,雙手插腰,氣喘籲籲的換氣。

「二貨,一會兒去跟那邊的大叔們說說被綁架的經過,做一下口錄,如果覺得不過癮,等這貨帶去做完口供回頭再揍他,到時揍死了也有人幫你兜著。」曲七月拍拍好姐妹的肩,如果二貨把人揍死了,讓醫生大叔兜著就是,反正軍人執法時難免會失手一二回滴。

醫生暗中點點頭,小閨女說的對,等問完那傢夥的口供,把人揍死也沒關係,他會幫小媳婦兜著的,他兜不住還有爺爺和爸爸,還有小外公,表叔表姑表哥表弟們,有那麼多人在後面挺著,不怕。

虎哥牛哥感受到了來自小姑娘的森森的寒意,再次無比慶幸自己只是從犯不是主犯,而且自己坦白從寬,剛才老大們許諾他們看在他們有悔改的份上,盡量爭取幫他們求得寬容處理,進去蹲幾年還能出來,否則肯定不是牢獄之災那麼簡單,一定會很慘很慘。

「好,我去做筆錄。」項青悠直起腰,正想走忽的又站住,急聲嚷嚷:「七月,他就是嚴少,嚴氏日化公司老闆的兒子!」

她剛才只顧著生氣,忘記告訴小巫婆姓嚴的是誰了。

「我見到他的時候已經猜出來了。」曲小巫女一點也不奇怪,她進門時沒戴眼鏡,見到嚴少被按在牆上時頭頂頂著一個骷髏頭,便猜著那傢夥必定是嚴氏公司老闆的兒子,哪怕不是嫡子也是私生子。

「啊?你怎麼猜到的?」項青悠張著嘴,目瞪口呆。

「我見過這傢夥父親的一個私生子,他們的面容有七分相似。」燕京那個小朋友跟嚴少長得真的很像,她現在也隱給猜到小式神們初見小朋友時的表情了,小式神見過嚴少,所以看到一個跟他得很像的人自然會很吃驚。

「哦。」項大小姐不是愛糾結的人,立即主動去找JC叔叔們做筆錄。

嚴少睡衣鬆開,身上被踢得到處青紫,醫生可不會憐香惜玉,用腳把他勾著翻個身,慢悠悠的又幫他把弄錯位的關節整回來,一陣哢吧哢吧聲大功告成,還連帶的把下巴也整回去。

看著自己的傑作,赫醫生非常滿意,拿紙巾擦乾淨手,笑咪咪的陪小閨女,等著小傢夥有何後招。

錯位的關節被扳正,嚴煜又疼得死去活來一回,眼前發黑,嘴裏嘶嘶抽氣,過好半晌視線清晰,先看到面前有兩雙腿,視線上移,看清一男一女的面孔,目光落在嬌俏女生的面上,掙扎著想站起來,卻沒有成功。

「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快就來了?

嚴煜仍不敢相信,他在項青悠出現的地方轉悠,時間久了自然而自然收集到些有用的消息,知道曲的在燕京,知道她們關係很好,要不然,他怎麼敢兵行險招挾持姓項的當人質跟姓曲的談判?

現在,姓曲的不僅來了,竟然還帶來警C,她竟然敢報警,竟然還能這麼快找到他們,怎麼會這樣?!

「很奇怪我怎麼會比你要求的期限提前十四個小時到滬城是吧?很奇怪我什麼能找到你們是吧?我偏不告訴你。」曲七月飛腳,一腳踢出,把人踹倒。

嚴少砰的倒地,還沒能掙扎坐起來,一隻小腳一飛而至,踩在他臉上,把他的臉踩得緊貼地面。

「老娘最恨被人威脅,以前有些不長眼的鬼魂們威脅我,我直接轟了他們個魂飛魄散,你竟然挾持我姐妹威脅我,還想要我幫你家解除詛咒,做你的春秋大夢!」

曾經威脅小巫女的鬼,全化煙消散;

現在有人威脅小巫女,她不落井下石,也會笑看他們走向死亡。

嚴少被踩得嘴巴歪斜,想伸手去扳,醫生一腳給踩住:「姓嚴的,在本少面前還敢對小閨女動手動腳,你是嫌剛才還不夠舒服嗎?」

幫小閨女收拾壞人,他的最愛;

痛打欺負小媳婦的壞人,絕對不能少他的份兒。

「姓嚴的,我七月份來滬城跟吳大哥去你們公司看風水,是你讓人在外偷聽吧?實話跟說,如果當是你們相信,找我幫忙,我自然樂意做做善事,而且,那怕你們當時不信,後來相信了,找到項青悠時只要誠實的跟她說是想找我做法事,項青悠也會如實轉告我,哪怕我救不了你們全家,至少能給你們指條明路,為你們嚴家保留一條血脈延續香火,可惜,你沒有那麼做,你妄想騙青悠當你女朋友,還用這種卑鄙的手段威脅我,現在你就在牢房裏等著你全家一個個的死去吧。」

章局等人聽得一頭霧水,搞不清狀況。

嚴煜想說話,被踩住臉,掙扎不開,地面上積漬一大灘口水。

「赫大叔,我需要他身上的血,割他的手指放血。」用力輾壓一回,曲七月慢騰騰的收回貴足。

「好!」醫生一把抓過男青年手,把他兩手提起來,還體貼的拿紙巾幫他擦擦灰塵,再拿出手術刀,利落的割破他的指肚。

曲七月拿出幾張符,每張沾一滴。

嚴煜嘴臉被踩,痛得骨頭髮酸,張不開嘴,任人擺佈。

「小閨女,你要他的血幹什麼?」醫生又當好奇寶寶。

「這人心術不正,對項二貨下蠱,要他的血解除。」

「什麼?!」

醫生差點失手把嚴少甩飛,田良善等人吃驚的張圓了嘴。

蠱,那玩意兒可不是好東西啊。

在場的漢子們對蠱那詞兒不陌生,一個個再也不能淡定了。

項青悠本來坐著等做筆錄,嚇得差點跳起來,她什麼時候被嚴少下蠱了?

心裏急,說話也結巴:「他……他他給我下蠱?」

嚴煜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害怕的蜷抱成團。

「嗯。他給你下了『一笑蠱』,也叫回頭蠱,或者叫相思蠱,這種蠱常在喜歡上某人,對方並不喜歡自己的時候用,把蠱下在對方的茶水裏或吃食裡,等對方走時再叫他們的名字,如果對方回頭一笑,那就成功了,以後會死心塌地的愛上下蠱的人。項二貨,你有天說姓嚴的請你喝茶,走時叫你名字,那次就是姓嚴的給你下蠱,你沒有回頭,但你喝下茶水,所以也成功了一半,你還是會受他的影響,產生些情愫。」

「你……你怎麼知道?」嚴煜駭得理智大亂,幾乎下意識的問出心中的震驚。

田隊長等人也一副求詳解的表情。

醫生捏腕,捏得嘎嘎直響,敢給他小媳婦下蠱?行,等時機到了,一定有他好看!

項青悠一陣後怕,好在當初沒有回頭,如果回頭看他一眼……,太可怕了!

「姓嚴的,姑奶奶能從嚴氏公司風水看出你家的問題,這樣一點小伎倆又如何看不出?青悠告訴我時我不急是因為你沒有成功,就算你成功了我也一樣能扳轉局面,你千該萬該就是不該對青悠動歪心思,誰敢動我在意的人休想全身而退,老娘不絕他九族,也會要他的命,你麽,現在不用我動手你也活不了多久,不用我去刨你家祖墳,你嚴家也要斷子絕孫,所以,老娘大方點,不去落井下石,以免髒了老娘的手。」

嚴煜兩眼一黑,直挺挺的暈死。

唉,太不經嚇了!

曲七月憂傷的嘆氣,摸摸肚皮:「赫大叔,我餓了。」

「小閨女餓了?那我們趕緊收工去吃夜宵。」醫生也不管姓嚴的,牽小丫頭走向沙發:「章局,這件案子交給你負責,立即把參與者抓捕,不要露透任何風聲,對這次的相關人員秘神關押,在前一個案子沒有結束前,嚴禁他們與其家人朋友見面。」

「我明白。」

章局帶人先把三罪犯押下樓去。

項二貨筆錄最簡單,就幾句話便描述清楚,田隊長和助手帶上各種證據,醫生和天狼團護著兩位小姑娘撤,關燈掩門,誰也不知屋裏曾經發生出什麼。

下到樓下,田隊長和章局帶著人擠一輛車,直接回局裏去連夜行動;醫生等人找到一家還沒打烊的夜宵店飽吃一頓,訂酒店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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