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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七十四章 秘密
「丫頭。」

「……」

「丫頭?」

「……」

「丫頭-」

「……」

「小閨女?」

「……」

「小閨女,小……」

男人和悅的嗓音,如經年久藏的老窖酒,帶著淳淳的濃香,韻味悠長,一聲一聲的呢喃呼喚並沒有得到回應,唯有他一個人的聲音在迴旋。

節能電燈管的光,柔和而明亮,安靜的灑照一室,空調努力的工作著,熏得空氣暖暖的。

四平八闊的大床鋪得厚厚實實,看著即感覺很暖和,一大一小的一男一女並肩依坐床頭,腿腳藏在被子裏取暖,各各穿睡袍,男子捧著一本書,小姑娘面前擱一張活動小桌,一手執鉛筆同,在書本上時不時的勾劃幾下,小桌子上還備著零食糕點,一碟切成小塊的哈蜜瓜。

那一幕,原本無論怎麼看怎麼有愛,怎麼看怎麼和諧。

然而此時姿容俊美的男子衣襟半袒,露出健壯的胸肌,他沒看書,雙手擱在被面上,歪著頭看身側的孩子,嘴裏反反覆復的喚她,久不見她回應,美麗華璨的鳳眸浮上絲絲不滿,宛如被拋棄的小狗,可憐巴巴的,教人見之心疼。

可惜,正在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小姑娘心無旁鶩,一心隻讀聖賢書,連個正眼也沒給他,自然也沒看到他楚楚可憐的眼神。

好咶噪。

曲七月第N次閃過無力感。

大叔那人以前給人的感覺冷酷到殘酷,一個眼神能把人嚇得小心肝亂顫,膽子小點的能嚇得肝膽欲裂,比殺神還恐怖。

等稍稍熟悉點,她覺得他冷歸冷,還是有很可愛的一面,對敵人冷酷無情,如秋風掃葉,對自己人說話雖然也是冷梆梆的,但語氣裡分明關心有加,他就是外冷內熱的類型。

再混熟了,她覺得他就是隻紙老虎,表面兇悍,卻不吃人,她揍了他打了他,落了他的臉,他也沒動她一根毫毛,那冷漠是裝出來嚇人的。

現在麽,小巫女覺得大叔就是個小傲嬌貨,比她的小式神們還傲嬌,你只要不理他,他立馬憋不住,會撒嬌賣萌,耍賴撒潑搞破壞吸引注意力,完全沒節沒操沒臉沒皮。

她要看書,他說要幫暖被窩,厚著臉皮坐一邊,她沒理他,結果倒好,他就一聲一聲的喊,好似受氣的小媳婦聲聲幽怨,如果誰不明內情,還以為小巫女欺負他呢。

大叔這麼傲嬌,蘭媽媽和赫大叔楊老知道嗎?

小巫女表示快吃不消了,誰來把這隻大叔擰走?

小丫頭不理他,小丫頭無視他,小丫頭……

幽怨啊,冷麵神滿腔不鬱,他這麼個帥哥坐在旁邊,小丫頭竟然還能專心致志的看書學習,太不把他放眼裏了。

難道真是他魅力不夠?

還是他不夠成熟沉穩,不夠俊美,不夠吸引人,或者不夠有男人味,所以哪怕他坐在身邊,小閨女也能無動於衷?

這,不是個讓人開心的發現。

「小一閨一女-」連喚十遍百遍沒得到重視,倍受冷落的男人萬分不甘,乾脆丟掉書本,聲音拖得老長老長,以博取存在感。

小姑娘剛把書頁重翻一面,聽到那幽怨的呼喚,秀氣的眉毛輕輕的跳了跳,仍然裝聾作啞,不予一視。

還不理人?

施華榕心堵堵的,堵得心裏發慌,怎麼可以不理他?他做錯什麼了嗎?

三思再三思,三思而後行幾回,沒想明白自己哪有錯,見小東西還是不肯看自己一眼,惱得眼刀子嗖嗖的戳小丫頭手底下的書本,那破玩意兒有他好看嗎?那破書本有他強嗎?那破書能吃能喝嗎?那玩意兒能代步能當牛作馬供小傢夥差使嗎?那東西能當飯吃嗎?能給小丫頭賺零花錢嗎?能給小傢夥買點心,能給小閨女當暖爐嗎?

不能!

一本破書,除去一行行字其他什麼功能都沒有,不能吃不能喝,不能使喚,不能當暖爐,還沒有他一個活人功能齊全,憑什麼能讓小丫頭愛不釋眼,專心致志?

破玩意兒,欠燒!

怒瞪擱活頁小桌板面上被小閨女撫摸著的書本,冷麵神心裏的火苗越燒越旺,恨不得噴出一束火苗來把它燒了,書本沒了,小閨女應該會看到他吧?

男人的大手動了動,想把書本奪來扔掉,怕小東西發火爆走,終究沒敢付諸於行動,心裏一把無明業火無處可發泄,那蒲扇似的大手收緊,握拳。

殷紅的薄唇抿成線,眸眼幽深,瞳黑如漆,他出差一個來月,天天想著小丫頭,惦記著她習不習慣燕京的冬天,記掛著她的安全,怕她吃不香睡不穩,怕她凍著涼著,怕她不開心,怕……

他滿心記掛著小東西,回來就去接她回家,可小東西倒好,除初見到他時被迷得傻笑之外,沒喧寒問暖,也不關心他出差在外順不順利,開不開心,也不問他好不好,小沒良心的傢夥,沒肝沒肺。

書本天天能看見,仍然看得那麼認真,她一個月沒見他也不看他幾眼,對他也太……太不上心了。

施華榕一顆心被打擊得七零八落,氣惱交加,有股子想把小東西捉過來揍屁股的衝動,心裏越想越不是滋味,握拳的大手鬆開,一手一探把小桌子給端開,另一隻手一伸,把不無視自己的小東西摟在臂彎裡,用力一帶將人攬進懷裏放坐在自己腿上。

「哎-」桌子被移開,腰被箍住,曲七月驚訝的瞪大眼,還沒質問大叔發什麼瘋,人已被按住在他堅硬結實的像硬木頭又很熱燙的兩條腿上,大腦有瞬間空白。

大叔有毛病!

呆了呆反應過來,惱得磨牙,大叔說好不搞破壞,卻叫魂似的撓人安靜,現在更是得寸進尺,乾脆動手動腳,特麽的,怎麼可以這麼胡撐蠻纏?

大叔今天又吃錯藥了吧?

心裏懊惱,曲七月氣沖沖的在箍在自己腰上的大手上狠擰了一把,那麼大的人還搗亂破壞好學生學習的心情,欠擰。

小姑娘使勁兒的揪著他手背上的皮肉擰了一圈兒,用了很大的力氣,被虐的冰山男人連哼都沒哼,不疼,真的,小丫頭擰他跟幫他搓手背似的,怪舒暢的。

小丫頭終於注意到他的存在啦。

終於惹得小丫頭生氣動手掐人,冷麵神心裏的憋屈不甘在傾刻間消彌無蹤,聽到那嬌嗔似的怒問,一陣心曠神怡,把端開的小桌子又放回來,兩手圈在小東西的柔軟的柳腰上,把人摟得貼在自己胸膛上,下巴擱在她小小的腦頂上,嗅汲她的清香,空落落的心被填的滿滿的。

終於,他知道為什麼之前心裏不舒服了,因為沒有抱到小媳婦,自把小丫頭從學校接回家,還沒有這般親近的抱到可愛小閨女,他想著的就是像這樣的親近,之前在燕大也抱到小丫頭,那時衣服太多,抱著不舒服,現在這感覺就對了,暖暖的,香香的,柔柔的,溫溫燙燙,暖人心窩,動人心弦。

這感覺才是他最喜歡的。

這樣的親近才是他渴望的溫暖。

小丫頭坐在他懷裏,他抱著她,暖著她,近在咫尺,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這才像抱小媳婦啊。

他喜歡這樣抱著小丫頭,喜歡被她蹭觸胸膛,喜歡她一抬頭能碰到他的臉,喜歡嗅她的體香,喜歡抱著她柔軟的小身軀,喜歡她在他懷裏撒嬌,看到小丫頭笑,心若春天,陽光燦爛,看她哭,內心陰鬱,滿天烏雲,抱著小閨女,他想到現世安穩,歲月無憂。

唯願一生能這樣抱著小丫頭,不求天天能這樣相依相擁,但求無論在外多久,經歷過怎樣的兇險生死,回來能有這麼個嬌俏如花的小媳婦讓他抱在懷裏,讓他知道無論何時,他不會是一個人,還有個人牽掛著他,等著他抱著一起睡,讓他再累也有勇氣堅持。

他有生之年許眾生必傾盡全力護國家安穩,不受他國欺凌,許軍營男兒公平公正,許鐵血英雄為國灑盡熱血後得以安享後半生,自己不求其他,唯求小丫頭能在他懷裏肆無忌憚的笑,不求兒孫滿堂,唯求小丫頭能與他一世相守,青絲共白頭,生時同枕寢,死後骨灰同盒葬,如此,足矣。

施華榕緊緊的摟著懷裏的嬌軟溫香,貪婪的呼吸帶著小丫頭身上飄出的淡淡香味的空氣,如膠似漆,再捨不得松馳一絲一縷。

「大叔,你鬧夠了沒有?」

被箍得腰肢生疼的曲七月,氣恨恨的用力仰腦袋,想把頭頂上的傢夥撞開,大叔犯蛇精病就犯蛇精病吧,搞什麼破壞,沒見她在努力向上麽?

「小閨女,我沒鬧啊,乖,看你的書。」男人溫柔的以下巴摩娑一顆烏溜溜的小腦袋,言軟如絲,絲絲縷縷飽含縱容。

「你這樣抱著人家,連氣都快順不過來,還看什麼書?」大叔兩手像鐵箍,那不是抱,那是箍好嗎?是想勒斷她的小腰,還是想悶死人?

「……」冷麵神的一張俊臉驟的湧上一陣火辣,燒得白晳的面孔泛上一抹緋紅,那紅淹沒整張臉,紅到耳根。

他不是故意的。

真的,他就是太想念小閨女的味道,想緊緊的抱在懷裏,那樣感覺才真實,真的不是故意要那麼用力的。

他不敢申辯,悄悄的藉著幫拉被子的動作,鬆鬆手臂,手臂仍圈著人不放。

腰上的禁箍力道變輕,曲七月才有活動的空間,伸伸懶腰,活動一下被掐得發酸的腰肢,挪挪屁股尋找最舒服的姿勢,嘴裏不滿的抱怨:「大叔,你知不知道你肌肉很硬很硌人,腿粗硬的跟鐵柱似的,還沒有坐床上舒服,你還喜歡強迫人家坐你腿上,懷疑你有戀童症,這病得治。」

最討厭大叔愛亂抱人那一條,全身硬得像塊鐵,他自以為是棉花人人愛,所以總強迫她拿他當板凳,卻不知道硌人硌得慌。

沒有金剛鑽,就不要攬鑽天的活兒,大叔硬得像石頭卻沒有自知之明,還大公無私的樂意貢獻出給人當板凳,也太不省心。

別人家的人肉沙發軟綿綿的,舒適得不得了,大叔這張沙發硬梆梆的,像是石榴木做的,坐一坐會碰得人生疼,坐他身上分明是找罪受。

唯一的好處是他體溫高,燙燙的,當暖床寶寶不錯。

「肌肉是後天練成的,定型了。」被嫌棄的冷麵神,波光灧動的鳳眸微垂,小聲的辯解一句,他的肌肉是後天練成的,現在想讓它們變柔軟也為時已晚。

小丫頭怎麼可以嫌棄他?

他的肌肉哪裏硬?那是強健,那是伸縮有力,張馳有度,這樣的好肌肉在必要時可以把鑽進肉裡的子彈夾住,這是護身的有力屏障,小丫頭不懂內行,才這麼鄙視他的肌肉。

「說你肉硬你還不服氣?」曲七月沒好氣的翻白眼,一個大男人還強什麼嘴?不知道讓著小閨女麽,沒風度。

「沒有沒有。」搖頭,否認,小閨女說什麼就什麼吧,惹小閨女生氣,她會跑的,她跑了他就抱不到小媳婦哪。

「這還差不多。」佔了上風,曲小巫女才勉強罷休,移好桌子,掂一塊瓜片丟嘴裏,正想用功溫習功課,忽的偏頭,用手蹭蹭煞星:「大叔,你不是說要處理公務麽?還賴在這裏幹麼?」

「我陪小閨女看書。」煞星擲擲有詞,什麼公務啊,工作啊,哪有陪小閨女重要?

溫香軟玉在懷,男人早把工作丟腦後去了,工作有朝海在處理,有什麼頂重要的事會通知他的,他嘛,好好的給小媳婦當暖爐最重要。

「我不用你陪,乾你的正事去。」什麼叫陪小閨女看書?他是在搗亂搞破壞,專乾撓人的事兒。

「正事朝海會處理的,不用我操心。」誰敢打撓他陪小媳婦玩耍,拍死!

「你這樣不負責的甩挑子,你想過狄大叔的心情麽?」當首長的甩挑子,狄大叔的心一定是崩潰的吧?

小姑娘猜對了,狄警衛的心真的是崩潰的。

狄朝海一個人坐在書房埋頭苦幹,跟一疊疊的文件做鬥爭,一張面癱臉綳得比鐵板還冷硬,首長,您老怎麼可以言而無信?

教官大人回燕京時通知秘書們把公文送到大院家裏,說晚上和周末加班加點的處理,秘書當然依令而行,將文件送至施教官家。

晚飯後,教官也說要處理公文,到書室沒工作十分鐘,他說先去幫小姑娘暖床,結果一去不歸。

被扔下的狄警衛的心是悲催的,首長回臥室不來,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陪小妹妹去了,首長把他騙到書房賣命,自己卻溜去玩耍,首長好黑!

累覺不愛。

跟文件做鬥爭的狄朝海,忍著一把心酸淚,認命的努力,首長甩挑子也不是一二次回了,哪會不是他幫處理?認了吧認了吧,誰叫首長是首長呢,不認命不行。

「我這是在煉練他。朝海終有一日要獨擋一面的,不習慣不行。」煞星一本正經的據理力爭,以洗脫自己虐待警衛的嫌疑。

「想偷懶就明說,還解釋什麼,解釋就是掩飾。」

「我這不是想監督小閨女用功讀書嘛。」

「我不用人監督,別拿我當借口。」

「小閨女也知道那些都是借口啊,小閨女好聰明。」

曲七月瞪一眼打蛇隨棒上,沒節操的煞星,乾脆不看書了,偏頭,認認真真的盯著大叔的側臉:「大叔,明人不說話暗話,直說吧,你又有什麼主意?還是說所謂的出國參加公盤是個幌子,你還有其他目的,想說又不敢說?」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大叔死賴著不走,肯定沒好事兒。

展開心思,腦洞大開,曲小巫女想到了N多種可能,聯想到的結果自然不太讓人開心。

「丫頭,你猜到了一點點,用慈心珠寶的名義去公盤競標也是真的,同時也是公幹,跟那邊的警方通通氣,共同打擊跨國毒鳧,還世界和平。」

他的小閨女多聰明,他什麼都沒說她洞察天機,這麼伶俐的小丫頭是他未來小媳婦啊,打著燈籠也找不著的好媳婦,將來某些人一定嫉妒死他。

「你隨意,反正別扯上我,我只看石頭。」管他們去幹什麼,別防礙小巫女發財賺錢錢就好。

「嗯嗯,小閨女隻管愉快的買石頭就行。」

「我知道你的目的了,你可以走啦。」

「現在是周末,休息時間,我要陪小閨女。」

「……」曲七月撇嘴角,大叔,你的高冷呢,你的形像呢,怎麼可以拋棄節操,像個無賴一樣粘著小閨女不走?

正準備不鳥他,忽然眉目舒開,咧開小嘴笑:「大叔,要不要我告你關於命格中的一個秘密?」



冷麵神鳳眸陡然冒出熾熱的火光,小閨女終於良心發現準備說秘密了?

知緣大師沒有細說什麼,他知道知緣大師必定知曉很多關於他的秘密,關於小丫頭的秘密,大師不肯詳說,他也不好問。

大師指點他珍惜小丫頭,小丫頭是他的解,他悟透,卻並不知其所以然,如果小傢夥樂意告訴,他也非常樂意洗耳恭聽。

「什麼秘密?」心裏湧上一抹喜色,眉目含情,目光柔和如水,波光晃動,晶光照人。

「大叔,天煞孤星命註定無子無妻是真的,但是,這個還是可以鑽空子的。」小姑娘笑得跟將狐狸似的,怎麼看怎麼奸詐狡猾。

「什麼空子?」煞星不恥下問,他已知道小丫頭是唯一能當他小媳婦的人,然,多知總比少知的好。

「這個空子就是在妻這個字上,明媒正娶,有結婚證的才叫妻,如果沒結婚,那不叫妻,所以說,天煞孤星也並不是一輩子不能碰女人,你還是可以交女朋友的,也可以跟中意的女朋友相戀相愛,只不過你不能給她名份,不能結婚,只要不結婚就行了,當然,不能總膩在一起,一個月呆一星期左右沒事,如果跟正常夫妻一樣朝夕相處,那叫外室,也會被煞到的。

我知道個合適的人選,那位女少將很不錯,如果她不介意有沒名份,願意當你一輩子的情人,你也就不會寂寞了,當然,兒女不可能有的,縱使生下來也活不過三歲會夭折。

如果不想連累某位姑娘終身,你也可以像赫大叔那樣當個花花公子,兩廂情願的男歡女悅也是可以的,過後一拍兩散,國內你怕影響不好,可以擴張領土到國外尋找,國外沒人認識你,你只要小心點就OK啦,像這次出國就是機會,如果想找應召女郎,到那邊我還可以幫你打打掩護。大叔,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喲,你要把握好機會,到時記得感謝我。」

小巫女越說越興奮,大叔天煞孤星命,一輩子不碰女人實在是太不公平了,她就好心的給他指條明路吧。

矮油,拉皮條雖然不是什麼有面子的事,不過,大叔赤膽忠心保家國,幫他拉次皮條,讓他解決生理需要,不至於一輩子跟五指姑娘打交道也算是功德一件啦。

至於想感謝的話也不要感銘於五內,什麼感動的痛哭淋涕也不用,拿幾十紮毛爺爺意思意思就行了,嗯,小巫女不貪心的,有幾十萬當報酬就知足啦。

瞧瞧小巫女心地善良,純潔無私,博愛寬容,小巫女是個多麼偉大的人啊,天上少地下僅有此一個別無他號,願諸仙保佑小巫女長命千歲,錢錢多的沒地方吧。

曲小巫女越想心情越美好,幫大叔當門衛什麼的最有愛了,如果大叔召應召女郎,她還可拍幾張美美的果照,賣給大叔,讓大叔用銀子買回去,天啊,小巫女簡直太聰明了!

施華榕先是驚奇的,再之一張俊臉越來越黑,等聽到後面一段,俊美無儔的絕色面容籠上一層黑氣,黑氣濃如潑墨,隱約藏著雷霆之怒。

他的太陽穴青筋鼓跳,一突一突的跳,跳得異常激烈。

怒。

冷麵神怒氣交加,差點氣瘋,小閨女說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找情人,找應召女郎,這是什麼餿主意?

小丫頭把他當什麼人了?

他要是那麼沒原則,能守身如玉到現在?他要是那麼可以隨意將就的人,又如何能站在如今的位置上?

什麼鑽空子什麼找女伴,全是廢話!

甭說現在知道小丫頭是他命中的小媳婦,縱使不知道他的命格有解,他也寧願一輩子孤單,絕不容許將就,更不願養個情人解決男人的需要。

小丫頭滿腦子的猥瑣,欠收拾!

冷麵神氣得牙根癢癢的,忍著爆怒和把小東西翻過身打屁股的衝動,深深的呼吸幾口,一手伸至小桌子底下把活動小桌端起,側身放到地板上,回頭把懷裏的小東西抱著側轉身,大手托住她的後腦,低頭,一口含住小丫頭飽滿的唇。

「大……唔……」正處於滿腦子YY中的曲七月被大叔一連串的動作給整得莫明其妙,正想問問他又哪根神經搭錯了,不期然一張俊容湊近,嘴巴被堵了個嚴嚴實實,大腦「duang」的一聲,當場死機。

施華榕狠狠的蹂躪唇裡的軟軟,原本還想等,等小丫長大點才讓她知道他的心意,現在,他不想等了,如果真繼續等下去,小丫頭沒準會把他賣給亂七八糟的女人。

現在,有必要讓小傢夥知道,他,施華榕認定了她,認定是他的小媳婦,他不介意以這種方式讓小閨女知道,他有多稀罕她,有多喜歡她。

他貪婪的吸取懷裏小人兒的甘甜,肆無忌憚,越親越激動,他終於光明正大的親到小丫頭哪,在她清醒的時候親到了她的唇!

好甜!

饑渴一個多月,終於嘗到渴望已久的小嘴巴,冷麵神忘記了一切,心裏眼裏只有親吻帶來的美妙快感,甜甜的,酥酥麻麻的,心臟在悸動,連靈魂也在顫動。

他不滿中於目前的境界,飛快的將小傢夥調換個坐姿,面對面的相擁,一隻大手爬進小傢夥的睡衣,緊貼在她的後背,把她緊緊的貼按在自己袒露的胸膛上,駕輕就熟的撬開她的貝齒,探進她的口腔,攻城掠池,奪取小傢夥口裏的芳香。

曲小巫女完完全全的懵了,傻傻的任人親吻,被親的找不著北時,兩手無意識的攀住他的脖子,小嘴裏發出「咿咿呀呀」的輕嚶聲,瞳孔越睜越大,過不了不知多久,眼皮下沉,遮住一雙水汪汪的眼睛。

「丫頭,我的小閨女……丫頭……」冷麵神激動的深吻淺啃,嗌出聲聲難耐的呼喚,差點憋得窒息時才不舍的微微鬆鬆手,含著小丫頭的半片唇回味無窮的享受親吻後的餘韻。

過了半晌見小傢夥沒什麼動靜,睜開鳳眸一瞅,嚇,小閨女雙目微合,呼吸深深,竟然……竟然睡著了!

睡著了睡著了……

看著唇瓣紅腫飽滿,卻已呼呼大睡的小東西,冷麵神笑容一炫,如桃花夭夭,艷麗無雙。

他笑得肆意,抱著軟軟的小身軀,順勢鑽進被窩,灼灼的唇再次印上她的小嘴巴,小媳婦兒,你沒拒絕親小嘴巴喲,醒來不許翻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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