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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一百七十五章
施大教官說話跟他的作風一樣有板有眼,中規中矩,不說話的時候就算你拿磨子壓他,他也崩不出半個屁,今晚難得這麼和顏悅色的說話,元首本來想多聊聊小閨女,多多了解小國師和青年教官相處的如何,當聽說大魚出來了,抬眼望向前方。

剛溜躂過來站到青年身邊時,他也發現腳底是田,那一刻他也很驚訝,他記得一路走過來感覺腳底下踩的是高速路段的硬化地面,到了青年教官環境原形畢露,他覺得大抵是青年身邊有什麼能讓破障眼法的東西,讓那些虛妄之物無地可遁才露出真面目吧。

施教官出言提示,狄朝海和兩保鏢也望向前方,前方原本是黑沉沉的,這會兒車隊右側前方浮現出一絲絲亮光,那光亮逐漸明亮。

若是換個地方,在黑暗裏看到光亮無疑是讓人興奮的,就像饑渴已久的終於見到水源總是讓人欣喜欲狂,然而,像現在這樣原本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冒出光,只會讓人心靈不安。

夜半三更,尤其是另三個方位還有一群異界朋友虎視眈眈,在滿地見鬼的情況下又冒出亮光,這火除了鬼火還有啥?試想,誰樂意看見鬼火?

那邊鬼火的形成過程就跟篝火形成的過程極度相似,先弱後強,原本看起來好似隔得很遠,也很模糊,隨著光亮的增加越來越清晰,感覺越來越近。

約摸過了二分鐘,右側前方那鬼火燃燒的地方清晰起來,那兒也是一片青草地,一邊臨水,即像河旁也像水塘邊的樣子。

臨水不遠的草地上支起三塊大石頭為灶,灶上放著一隻大鍋,一個人蹲坐在火邊,守著鍋在煮什麼,鍋上方冒出騰騰白氣。

那個火灶和守著火的人,離得有些遠,在那片火光和大家之間還有一片朦朧的暗色區,像一層輕紗隔在人眼前,也讓人看不清那個守著火和鍋的人樣貌,從他的形影來看是個很高大的人,他每次向另一個背對大家的方向一抓就會抓來些枯枝殘葉,再塞進鍋底的火肚裏燒。

明明看不清那人的樣子,偏偏能看清他的動作,很詭異。

原本四周的情況就很詭異,再加上那人和那片莫明冒出來的火和鍋,場面更加詭異,詭異的讓人呼吸不暢。

左右兩側與後方群鬼們的酒菜香味原本很濃,當前方那片鬼火冒出來,一股奇物的味道也無風飄散。

那股子味道很奇怪,說不出來是什麼,氣味撲鼻,令人感覺不舒服,當下車裏的大半領導胃部翻湧,一陣乾嘔。

護衛隊成員倒沒什麼太大的不良反應,他們聞過許許多多的味道,眼前這點氣味雖然聞著不太喜歡,比起某些特殊場面的氣味,這味道是小巫見大巫了。

狄朝海和元首兩保鏢根本沒在意那些味道,視線不約而同的鎖住那個看不清面相的影子,那個東西感覺好怪異!

他們說不出哪裏怪,反正直覺就是不對勁兒。

對於眼前的怪像,元首並無半絲驚慌,僅隻輕皺鼻子:「施教官,這怪味裡好像有血腥味兒?」

「是!」冷麵神微微頷首:「有血腥味,有肉味,還有藥草味,混合了太多的味道,無法一一分析。元首,請您回車上去,您呆這裏不合適。」

「你是怕我扯你後腿吧?」元首低笑:「你真當我是紙糊的不成?」

「元首不是紙老虎,但這地方真不適合您。」

「你也用不著轟人,該走時我會回去的,眼下大概還沒什麼危險,隨便聊聊,要不然你一個人傻獃獃的站這裏也太無聊。」



元首兩保鏢很平靜,狄朝海額心飄下三五條黑汗,元首,您從哪裏看出教官無聊了?他覺得吧,真正無聊的不是教官,而是元首。

當然,這種真相他是絕對不敢揭的,元首身邊的那位貼身保鏢也是教官親自調教出來的,跟他一樣乃萬萬中挑一挑出來的精英人士,某些技能比他更勝一籌,如果他敢說元首無聊,那位哥們兒一定會找他單挑的,他經常被教官虐成狗,不想陪那位哥們兒練手啦。

「……」

花容月貌、光風霽月般的施教官再次湧上深深的無力,他知道元首很幽默,很平易近人,可是,今天怎麼感覺元首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究竟哪不一樣呢?

思前想後,他猛的一震,元首說話的語氣怎麼那麼像小閨女?小閨女淘氣的時候也是這樣子的,明明是她自己想要什麼,或者想幹什麼,偏偏將原因編排給別人,比方說,小閨女想折騰他,罰他做一千俯臥撐,她會善良的說『大叔,做俯臥撐能練肌肉,我是監督你煆練身體』;又比如,小傢夥明明自己嫌棄某樣零食塞給他幫解決,她會理直氣壯的說『大叔,看你眼饞,我大方點分給你一份吧』,總之一句話,不管對的錯的,反正所有原因都會歸結在你身上。

元首打著怕自己無聊的幌子要陪他聊天,其實是元首自己嫌車上悶,獃著無趣想湊熱鬧看戲吧。

「元首,我不無聊。」他會無聊才怪,想當年一個人在荒無人煙的地方呆上十天半個月的事常有,如果連站一會兒就感覺無聊,他當年豈不早悶死了?

不對,這不是重點,眼前不是討厭無聊與不無聊的時候,眼前還處在於危境中好吧?元首想問什麼?

「這麼嚴肅,這麼古板,小心嚇壞小閨女。」元首才不跟青年教官貧,你想找青年論道理,他完全有理由足以輾碎你,所以別跟施教官較真,你跟他較真你就輸了。

「小閨女不怕我。」小閨女敢揍他,哪會怕他嚴肅。

「咦,你有恃無恐啊,施教官,小閨女說大魚出現在最後,她有沒有沒告訴你怎麼捉大魚?」

「小閨女說了,能抓的就抓,不能抓的讓專業人士來抓。」

這叫什麼話?說了等於沒說。元首很想敲青年教官的腦門,想想青年的身高,算了,教官這身高傲視政界所有政要,在軍部大多時候也是一覽眾小山,只有護旗儀仗隊的成員才能與其一拚,想敲他幾記爆炒粟子,難度太大。

元首在海拔上不佔優勢,隻好大度的不跟青年教官計較含糊自己的那點事兒,隨意又問出一句:「眼前這隻魚,你抓得了?」

「元首,您想聽真話還是聽假話?」

「先說假話,再說真話。」果然跟楊總參說的一樣啊,教官跟小閨女呆一起久了,近朱者赤,也被小閨女感染變得開朗了些,以前他可是遁規舞矩,不會這麼跟人玩笑。

「假話就是在元首您英明神武的領導光輝照耀下,相信邪惡力量一定會受到感化,最終棄暗投明轉惡善,施華榕也一定會全力以赴,捨生忘死,代表國家和人民消滅邪惡,保護國家和人民生命財產安全。」

「……」狄大警衛呆住,這話是從教官嘴裏說出來的?他感覺怎麼有點耳熟?

「……」司機和元首貼身保鏢,那個,教官沒發燒吧?或者是他們生病了耳朵壞了,聽覺有問題?

元首:「……」楊總參,你確定這是你教出來的得意徒弟,沒有被掉包?這馬屁拍得比那些專註馬屁一百年的人物吐出的馬屁話還要讓人肉麻。

當年人人歌贊毛元首像太陽,毛元首乃龍華開國之偉人,雄才大略,有經地緯地之才,統一龍華,打破束縛龍華曾經幾千年的奴隸制度枷鎖,讓百姓翻身做主人,說開國元首是太陽那也是當之無愧。

而他,接過的是歷代前人手裏傳來的接力棒,接管的是本來就安定統一的龍華,他是元首,也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後輩,他所做也不過是在完善前輩們制定的強國安幫策略。

比起開國幾代元首,他只不過是盡了自己綿帛之力,哪當得起「英明神武」,更談不上什麼光輝照耀。

元首只有一個想法,誰趕緊把小閨女空遞過來,讓小閨女揍青年教官一頓吧,這青年欠揍。

他是不好揍人的,楊總參也揍不到教官,未來小國師應該能擔此大任。

一晃間心腸百轉,元首幽幽的凝視前方:「真話呢?」

「真話就是若論個人力量,施華榕沒有十分的把握幹掉它,它大概也傷不到我,而我們現在是團體行動,它佔有優勢,以目前情勢來看宜守不宜攻,最好的辦法就是等專業人員來抓。」

「你說的專業人員還是小閨女吧?」

「是!」

「你確定小閨女會來?」

「之前護衛有四人車子出了點小故障掉隊,如果那四人沒有被困,天狼團很快會接到消息,赫藍之百分百會帶小閨女趕來解困。」

「喲,難怪你這麼自信,原來確定小閨女會來啊,那萬一所有人一起被困住了呢?」

「那只能說運氣太差。而對待事物的處理方式也是一樣的,我們等,等天亮看看幻境會不會消失,如果不能,仍然只能等救援,我們若困上三五天,就算有人想瞞也瞞不住,天狼仍然會接到消息找小閨女來找人。」

總之一句話,不管最終如何,如果天狼行動,總會找小閨女來救場。

「你是家有小閨女,萬事不用愁。」元首嘴角上翹,眼角彎彎,當年讓施教官保護未來小國師,青年教官還一副如讓他吃砒霜的苦臉相,說什麼他一個大男人不方便保護小姑娘,請另派能人什麼的,好說歹說就是不樂意,還是他強製命令才壓住他。

現在呢?

現在青年教官都快把小國師當私藏品,護得死緊,他撿到大便宜,還得瑟上了,可見這人啊容易得意忘形,他要不要揭揭教官的底兒?

元首壞心眼的想,最終還是決定先保留這點底牌,等以後哪時青年教官驕傲了,他再拿出來打擊青年,想必很有趣。

「是,小閨女是萬能的,小閨女在手,萬事不用愁。」

青年答得很爽快,元首表示胃疼,難怪小閨女會動不動就揍教官一頓,青年實在太不上道了,他已決定不揭青年老底,這青年還這麼得瑟,讓他也手癢想揍人。

當然,元首是有風度的,不會跟小青年一般見識,尤其這個青年還是龍華最有潛力最能威懾敵國,也是最有希望能給龍華帶來幾十年國泰民安的未來元首人選,他和眾老前輩們為國家未來的強大也儘力為他掃清障礙,有時再恨得想收拾他一頓也不沒行動,誰叫他們都打不過他,如果打得過,老前輩們早動手揍得教官哇哇叫。

「它們不會主動進攻?」不能跟青年貧,他努力的不恥下問應該是可以的。

「會,好在另三個方位的東西並不足為慮,這前面的大魚目前也不確定戰鬥力強弱,然而只要我們這些人不超出我劃定的安全區域,它們也攻不進來,如果意志不堅或者心中慾念太強被它們控制住走出安全區,那樣我也愛莫能助。」

「又是小閨女教你的?」

「是的。」

這一下,元首不是胃疼,連眼睛也疼,這青年從原本的軍神轉變成小閨女控,真讓人不爽啊,回燕京後非得找個機會單獨跟小國師見面不可,請小國師狠狠的管教青年,反正現在連楊總參也管不住青年教官,如果小國師三天兩頭能揍一頓教官,想必楊總參也不會介意的。

元首和施教官在愉快的聊天,另外三方夜來客安份了一陣子又蠢蠢欲動,最先行動的是尋常百姓的那一方的陣營,幾個稚童嬉笑追逐著跑向車隊,最被沒受到阻礙,它們膽子也越來越大,且跑且追的朝車隊接近。

孩子是國家的花朵,未來的棟樑,龍華為保護國家未來的花朵們,制定了很多的相關法律,讓孩子得到重視並得到保護。

護衛隊若走到街上,他們肯定不會對一個無辜孩子動手,然而,面對鬼,他們就沒那麼多的憐惜弱小的善心了,等小鬼們跑近,果斷送子彈。

之前沒動手,不過是在瞄準,思考打哪個位置能造成最大的傷害值,從而減少子彈浪費。

護衛隊是冰山軍神挑出來的人選,槍法近戰皆是一等一的好手,不瞄準也能十彈九中,精心計算過的瞄準,那準確率沒得說,就算對方是鬼,也是一彈一中,彈彈中要害——擊中小鬼們的眼睛和一槍爆頭。

稚童小鬼們哇哇大哭,連滾帶爬的滾回家人身邊,那個被爆頭的小鬼很快又長出半截頭,雖是如此,它的頭上還殘留著子彈也,從眉心處鑽進去;被打瞎眼的小鬼眼睛也很快又變回原樣,眼裏也有個彈孔窟窿。

不是法器,小鬼們被子彈擊中也不會魂飛魄散,卻會傷到元氣,鬼軀虛弱不堪。

第一回失敗,後面一方的女鬼恢復了些也試著撫琴迷惑人,張老死盯著她,根本不會給她機,打得她千瘡百孔。

元首也繞車隊走了一圈,慢悠悠的回去車上去,有護衛隊,有施教官和張老鎮場,他想幫忙也英雄無用武之地。

煮東西的巨影沒有任何行動,好似不知其他鬼們在幹什麼似的,隻管低頭燒火。

文人雅士們也發起幾次進攻,次次皆被打回去,最主要的是一隻鬼越過火線飛到人前,還沒接近目標它自己嚇得尖叫著掉頭逃跑,也讓其他鬼心生忌憚,想攻,又不敢越雷池半步,更不敢傾巢而動。

護衛隊堅守陣線,不讓異界客靠近,也讓車內的領導們安全無虞。

濃夜籠罩著的贛西,天地間一片漆黑,沒有星星,沒有月光,冬風瑟瑟,真正的月黑風高。

這樣的夜裏,山也靜默。

夜色裡,一座小山丘下的一塊農田裏,一個青年一手提手電筒,一手捧羅盤,不停的定方位,定好方位向前走,每一次皆是在原地轉,連試十幾次,急燥的走來走去。

「明明就是這裏啊,怎麼可能進不去?」

難道是他掐算有誤?

青年掐指演算,沒錯,就是這個方位,而且,羅盤測定的也是這個方位,他再次閉眼往前走,走了三四步,再看,特麽的,還是在自己走了數遍的地方。

「瑪那隔壁的,氣殺我了!」

青年爆跳如雷。

「少爺,大概是你太帥,那些傢夥怕你進去搶了他們風頭,所以不讓高顏值的人進陣。」

蹲在青年肩頭的白羽鸚鵡,優雅的用翅膀撫撫頭上的冠,很體貼的寬慰主人,少爺很爆燥,這樣不好不好。

「哼哼,本少知道本少很帥,但,這不是被拒在門外的理由,特麽的,竟然有本少去不了的地方,這可能嗎?」青年昂昂高貴的頭顱,氣呼呼的轉圈兒:「那傢夥究竟藏哪藏哪……」

主人啊,你怎就這麼火爆呢?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主人不能去的地方也多了去,但,白羽鸚鵡可不敢潑主人的冷水,正想哄哄火爆主人,驀的眸子大亮:「少爺,有人來了,同道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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