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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一百二十章 謝禮
一覺醒來,簡櫻舞看著雪白的紗帳半晌無語,那個嗯……那個她怎麼不記得昨晚什麼時候睡著的?

思前想後一回再次望向身側,她的小夥伴幾乎想縮進被子裏藏起來,就留了一點腦瓜頂子在外,頭髮弄得亂糟糟的,像一團黑不溜秋的鳥窩。

小夥伴側臥著,睡眠充足,臉蛋帶著淡淡的光澤,簡櫻舞看到小夥伴貪睡的小模樣忍俊不住,唇角綻開一抹燦麗的笑花,正想去偷偷捏小女生的臉,耳聽到衛生間的門「吱呀」一聲響,嚇得她忙忙收回手。

偷偷望過去正望見漂亮少女走出來,紅色短裙配著高領羊毛衫,長發披散,那張臉不施脂粉,整個人如仙女撥開重重雲霧徐徐現身,清雅絕塵,光照四方。

讓我暈過去吧!

簡櫻舞驚呆了,哎媽,怎麼可以美成這樣?!

施施然的拉開洗涮室的門,九宸發覺小東西的小夥伴醒了,雲淡風輕的投去一瞥便視而不見般的收回視線,坐在寫字枱的電椅上慢條斯理的梳理長發。

簡櫻舞坐起來,傻怔怔的看少女梳發,她玉手如酥,執梳一梳梳的梳理烏黑如墨,滑如綢緞般的長發,動作美得讓人移不視線,看她梳頭無疑是最美的享受。

美少年梳一遍發,紮起來,飾上發箍,又是那個黑髮高束,不食人間煙花般的漂亮少女形像。

他又去洗手,拭凈,拿起放在開水裏溫熱的牛奶倒進奶瓶拿去喂小老虎。

簡櫻舞看美少女蹲在小老虎窩邊,隻給她一個絕艷的背影才醒過神兒,有幾分羞惱的朝天瞪白眼,唉唉,她堂堂一個最符合未來軍中悍將的美少女竟然被同類動物迷惑住了,這定力特麽的好差!

不對,不是她定力差,是那隻蘿莉特麽的太迷人了,想必歷史上的四大美人也不過如此吧。

抑鬱著的簡姑娘緩緩爬出暖被窩,抱衣服去衛生間換好,洗臉刷牙,沒有帶牙刷,隨意涮涮就好。

理好儀容回到宿舍臥室,蹭到美少女旁邊旁觀美少女如何當奶媽,她很想摸摸美少女的頭髮和臉蛋,心裏記著小夥伴的囑咐不敢出手,憋得那叫個鬱悶。

喂完牛奶,九宸帶小老虎去衛生間,不是直接擰它過去,是「扶」它到衛生間門口,再拿著它的前腿放台階上,教它爬上去,送到衛生間,等它拉了便便再放它出來,讓它自己爬回窩,他打掃洗涮間衛生

小老虎沒人扶,自己把鼻子貼在地面一路聞嗅,順著自己之前留下的味道爬回窩。

美少年細小體貼,小老虎聰明靈活,令簡姑娘看得目瞪口呆,隨之便開始折騰小老虎,把它擰到這裏那裏,讓它自己找窩。

等到該起床時間,九宸才把睡得天昏地暗的小人兒從被窩裏挖出來,侍候穿衣洗臉等等,也再次讓簡千金瞠目結舌。

「小鸚鵡,你幹麼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清清爽爽的從衛生間出來,曲七月迎著小鸚鵡的兩道深幽目光,又把自己上上下下檢查一遍沒發現什麼端倪,沒好氣的甩個嬌嗔的白眼。

「嘿嘿,沒啥,小夥伴太俏麗,我看呆了。」簡櫻舞撲過去攬住小夥伴的肩,一副哥倆好的模樣,笑得春風亂盪:「小夥伴啊,我們昨晚談論到哪,是小顧先生喜歡吃甜食還是鹹的,他喜歡開朗活潑型的女孩還是溫柔賢淑大家閨秀型,他愛不愛逛街,……」

姑娘吧啦吧啦的如竹筒倒豆子似的往外倒問題,曲七月當即無語了,這隻小夥伴究竟要鬧哪樣?

「小鸚鵡,你問的這些我們昨天全部談論過來了。」

「有嗎,為什麼我不記得?」

「有。你自己慢慢回記吧,老娘好話不說二遍。」

「唉,那換個問題啊,小顧先生有沒說準備將來在哪發展,國內還是國外?」

「這個問題你昨晚問過了。」

「哦,那小顧先生是碩博連讀還是讀完碩士學業先成家立業?」

「這個也說了。唉,小鸚鵡,你饒了我吧,你想問什麼自己去問小顧先生本人啦。」

「倫家跟小顧先生還不太熟,不好意思問這些呀。」

「那就等你跟他混熟了再問。我說小鸚鵡,猴哥也英俊帥氣,你怎麼沒一見鍾情?」

猴哥雖然話嘮了點,怎麼看都是不錯的,一表人才,風姿秀麗,小鸚鵡怎麼就一字未提?

「猴哥是娃娃臉。」

「娃娃臉怎麼著了?」

「不喜歡娃娃臉。」

「理由?」

「娃娃臉最顯年青嘛。男人本身就比女人老得慢,如果跟娃娃臉結婚,女人四十餘歲看起來已是人老珠老,男人一張娃娃臉還跟二十幾歲似的,吸引得女孩子前仆後繼,作妻子的得提防小三小四搶老公,會累死人的,嫁娃娃臉老公簡直就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曲七月默,這是什麼破理由?

男人若不忠家庭,不管長著什麼臉都會出軌的,如若一個男人真的把妻子放在心上,哪怕長得跟天仙似的也不會被人搶走。

是以男人出不出軌跟長相無關,重要的是人心,男人的心靠得住,人自然靠得住,心不安分,人自然不安分。

當然,不可否認,長得俊的人更易出軌,因為他們長相好,更容易吸引異性,所以出軌的機會也多。

因為小夥伴的話,曲小巫女下樓登上房車看見猴哥,忍不住心裏搖頭嘆息,可憐的猴哥,就因為長著張娃娃臉就被小鸚鵡擲出局了,好悲催!

簡櫻舞其實是很想賴在燕大不走,繼續蹭吃蹭喝,奈何下午要回簡家老宅,萬分不願最終也不甘不願的走了。

阿金開車送簡姑娘出燕大學校,順便去買菜,等車啟動了,九宸笑咪咪的揉小傢夥的腦瓜子:「小東西,你的小金子今早眼睛又睜開了一點,預計明天或後天大概正式開眼。」

「真的?我回去看看。」

曲七月歡喜的跳起來,拋下人就跑。

呃!

候士林憂傷的倒在沙發裡裝死,曲小夥伴對寵物的關注度比對他的關心要強烈N倍,他受打擊了,想靜靜。

小女生一溜煙的跑了,九宸跟在後面,追到宿舍樓門前追到人,宿舍開門的房卡在他身上,他不來小東西也進不去。

曲小巫女惦記著小老虎,也沒功夫跟美少年計較身為主人反而進不了樓的小事兒,飛奔回宿舍,衝到小老虎窩邊把小金子扒拉出來逗它玩。

睡覺睡得香噴噴的小老虎,又一次被人打撓好夢,不滿意的哼哼,睜眼瞅瞅,它的眼睛果然又睜開了一分,眼皮拉下來快到睜開一半的位置了,很快便可開眼。

確認美少年沒說謊,曲小巫女開心的將小金子送回窩讓它繼續睡覺,都說動物和人一樣,出生後見風猛長,會一天一個樣,小老虎在最初兩天長了點,這幾天根本沒長,感覺個子還是那麼大,唯有食量增加了,典型的是長胃口不長肉。

簡千金搭順風車出了燕大,自己打的回到大院門口下車,步行進大院,並沒有先回家,而是去了施教官家。

狄朝海等著簡千金,領人上二樓書房,自己再回樓下,這幾天有人來探望施教官,為了防止再有類似那天有人帶陰晦東西進小樓,他親自把關。

簡千金在書房呆了半個小時左右便下樓,她前腳跟走,譚家父女后腳便到了。

狄朝海板著張鋼板臉招呼兩人,態度跟曾經沒啥兩樣,臉跟茅坑裏的石頭似的又臭又硬,對誰都是公事公辦的樣子。

客人由兒子作主接待,蘭姨負責端茶水上水果之類的。

譚司令問了施教官身體康復情況,好似才發現少了小不點,驚疑的問:「今天沒見洪大校的小閨女,洪小閨女還沒睡醒呀?」

「洪小閨女早醒了,醫生擰去醫院陪洪大校說話。」狄朝海一板一眼的說話。

「洪大校情況好些沒?」

「軍醫總院的醫術可是頂尖的,洪大樓回到軍醫院後恢復得不錯,醫生說讓洪小閨女天天去陪著說話刺激刺激洪大校的大腦,用親情喚醒病人意識,預計左右不過七八天功夫人就能清醒。」

「這就好,人快醒了就好。」譚司令連連噓氣。

譚真想見見施教官,仍然被婉拒,又委婉的提出想去醫院探探洪小四,再次被拒絕,連連碰了兩個不大不小的軟釘子,沮喪的跟父親一起離去。

譚家父女直接回東區大院,回到家,譚真陪媽媽說話,譚司令上樓回書房。

東區大院建立的晚,佔地面積沒有西區大院寬,樓房類型也是新式的,皆是聯排別墅式樣,每一棟三層樓。

這樣的式樣,一層主要是保姆傭人住,二樓主人住,三樓作客房,如果是幾你同堂小輩也住三樓。

譚家只有兩代三個主人,家裏有保姆和司機警衛,那些是後勤統一安排,保姆住家裏,司機和警衛在值班時住司令家,不值班是住大院統一安排的司機和警衛們居住的宿舍。

譚家的書樓在二樓,譚司令回到書房,掩緊門窗,放下窗簾,開啟裝在門口和監視窗外的攝像頭。

他點了一根煙,慢慢的吞雲吐霧。

煙,是男人排譴寂寞和壓力的必備品,男人們寂寞或感覺壓力太大時抽一根煙,籍慰心靈,彷彿能減輕大壓力。

煙頭一閃一滅,他吸一口吐一口煙霧,面色陰暗。

抽到一半,掐滅煙頭,撥出一個電話號碼,那頭傳來嗯的一聲,並沒有其他聲音,譚司令沉默足有半分鐘,才低低的開口,聲音透出幾分冷意:「剛才得到消息,洪大校無礙,大約再需七八天左右會清醒。」

電話另一端很安靜,一會兒才傳來平板的男聲:「沉住氣,不要輕舉妄動,等著指示。」

「是。」譚司令掩住心頭的不安,答了一句,掛斷電話向後一仰靠在椅背上,洪僥仕快醒了,讓他怎麼沉得住氣?

原以為洪僥仕再也醒不過來,誰知道竟然出了意外,現在人還在天狼團手裏,讓他們想插手都沒有正當理由。

洪僥仕一旦清醒,被天狼團問出點什麼來,被施教官找到一丁點蛛絲馬跡,查出某些事,第一個被暴露出的就是他,一直以來都是他親自安排的任務,每件事都有他的痕跡。

如果他真的暴露,那麼,也會成為第一顆被捨棄的棋子。

棋子的命運向來由執棋人操縱,當年站隊時他就知道那個道理,可是,選擇了就再無後悔,當初做出了選擇,只能前進,再無退路。

將來是成為軍界掌舵者還是成為犧牲品,誰也不知道。

譚司令再次點上煙,讓自己隱在煙霧裏沉思。

齊雲坐的飛機抵達燕京才九點半,走出機場接他的胖老和鄭青匯合,靈異協會驅車直奔西城的燕大學校。

鄭青見到師兄來了,心裏也真正的放心了,師兄為茅山掌教,他在靈異協會的九爺面前才能說得上話,他的份量太輕,想說動九爺請小姑娘幫忙也是人言微薄。

胖老和齊雲本是老熟人,說話也沒什麼太多忌晦,胖老怕齊雲惹到九爺捧在掌心當寶般疼愛的小姑娘,特意嚴加叮囑齊雲道長別在小姑娘面前擺譜,否則惹惱九爺被虐死別怪他沒提醒,別指望他說好話。

齊雲道長聽得嘴角直抽,他看起來像那麼不講理的人嗎?他是方外人,怎麼著也不至於跟個小姑娘一般見識,更何況那個小姑娘還是他徒兒的朋友。

難得的假期,縱使天令寒冷也無不減人們熱情,燕京熱鬧繁華,街上人流如織,車輛更是多出牛毛。

靈異協會的黑色奧迪隨波隨流的擠在車隊裡,艱難而緩慢的前行,耗去一個小時才從穿過最擁擠的兩條街,轉入城西的道路速度才有所提高,仍然在近十一點才趕到燕大。

奧迪開到房車外面才停,在房車車房口張望已久的候士林興沖沖的衝下車去迎接師父,非常狗腿的搶過了師爺提的背包,還狗腿似的送上笑容:「師父,您辛苦啦,徒兒幫你。」

齊雲道長一身道士常服,頭挽髻,仙風靈骨,有流雲之飄逸之風情,行李被搶去,一甩佛塵,敲了徒兒一記:「沒個正經。」

候士林吐吐舌頭才跟師叔和胖老問好。

胖老笑咪咪的陪齊雲登房車,齊雲客隨主便,上車後沒見到小姑娘和九爺,入鄉隨俗的坐在客人該做的位置。

阿金沏茶。

開車送胖老幾人來的阿土也幫忙。

「九爺還沒下樓?」胖老喝了一口茶才問正事兒。

「九爺和大小姐今早下來吃了早點,大小姐惦記著小寵物又回宿捨去了,我接到通知時已報告九爺,大約很快會下來。」阿金一邊利索的沖茶,一邊回長老的話。

齊雲忙說不用急。

一盞茶還沒喝完,阿土看窗外看到兩人,說了句:「九爺和大小姐下樓來了。」

胖老幾人坐等,稍稍一刻,房車門被蹬響,齊雲望了過去,那兒兩位姑娘悠然來到,高的那個靈氣為骨,風月為神,仙姿玉容,顏傾環寰;矮的那個嬌俏可人,靈眸如露珠,清凈如鏡,光可照人。

好個仙氣濃鬱的小姑娘!

齊雲被震驚到了,九爺身邊的那個小姑娘絕非凡人!以他的修為,他竟看不出更深奧的機緣和福緣等,但是,卻可以以道心為誓,那個孩子不是普通人,即使現在是普通人身軀,她在轉世投胎之前必定不是一般人物。

登上車,九宸一眼掃過客人,牽著小東西的小手走向眾人,曲七月望向客廳,一眼便看見了小夥伴的師父,心頭一震:好深厚的仙緣!

望人觀氣一番,曲七月心中有數,跟著九宸在幾人的注目禮中走到沙發區,坐下。

「前輩在上,貧道齊雲有禮。」齊雲恭恭敬敬的唱個諾,向女裝的美少年問安,他曾經見過九爺前輩著女裝,並不太感奇怪。

如若真要說現在與過去有何不同,只能說過去九爺隻穿女裝,並沒有十足的刻意裝女人,現在則連假胸也做得跟真的似的,十全十美的一個美少女,形像完美的無懈可擊。

「省了吧,以後用不著行這些俗禮。」九宸隨手的揮手,不等人彎腰便托起他。

齊雲拜不下去,微施一禮直起腰,又向小姑娘單手問訊:「小道友,貧道有禮了。」

「道長,請坐。」曲七月站起來還一禮,猴哥的師父是掌教,她是巫族嫡傳現任掌門,兩人年齡相差很大,在江湖上地位是相等的。

齊雲和謁的笑著互道一聲「請」才坐下去,禮多人不怪,在九爺面前,他可不敢造次,坐下從師弟手中接過背包,取出一隻盆子遞給小姑娘:「小道友對本派之恩,敝派上牢記於心,大恩不敢言報,這是份薄禮,區區不成敬意,但求博小道友一笑。」

哇,謝禮?

「呀,這是傳說中的大禮?」曲七月喜得眼神明亮如火炬,矮油,會是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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