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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四十七章 小閨女,不嫁好不好
夜暮秋寒,燈火闌珊,冷風瑟舞,清冷的燈光把樹、建築等等的影子拉得老長,雜影斑駁。

冰山軍神身上的氣息卻是出奇的柔和,溫和的如一張網,把迎面而來的風刃解於無痕,他甚至故意減速,慢慢的踩車,以享受這般難得的時刻。

車子載著兩人,男人堅挺的身軀如一堵堅不可摧的牆擋住了秋風,為小姑娘掙得一方安寧,小女生緊貼著男子的後背,全心神的依賴他信賴他。

此刻,歲月靜好,現世無憂。

人影車影,影影搖曵,越行越遠,於某一時,輾過地面的自行車不知輾到了啥,發出「哧-」的一聲長鳴,後輪胎傾刻間癟疲癱瘓。

車胎——爆了!

噔-車子狠狠的顫了顫。

「哎喲!」

曲七月被震得小屁股發麻,身子向後仰去。

說是遲那時快,冷麵軍神在瞬間以腳支地,一手摟住身後嬌小的人,順勢一帶,下車,站穩。

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站穩了,一手摟著小丫頭,一手扶著自行車,那身姿,筆挺如白楊。

但,冰山軍神俊美無暇的容顏卻浮現一抹氣惱,殷紅的薄唇緊抿成線。

這可怎麼好?

冷麵神蹙眉,不語,剛才小丫頭說了會壓爆胎,這回真爆胎了,小丫頭還不得氣壞?

曲七月被煞星摟住站地,有好陣子回不過神來,待大腦重新擁有思考能力,驚猶未定的拍拍受驚的小心臟,趕緊的檢視愛車,不看還好,一看之下不禁慘嚎:「啊啊,我的車車啊,爆胎了!竟然爆胎了!」

說了會壓爆胎的,大叔偏不聽,這下好了吧,真的壓爆胎了,壞人,大叔是壞蛋!

施華榕的太陽穴急驟的跳了跳,小丫頭果然生氣了,垂目,嚅嚅啟唇:「丫頭,我……不是故意的。」

施教官縱橫軍部,平日冷若寒冰,哪天心情好賞誰一個溫和的眼神足以讓誰激動的如撿金子,要說讓他認錯,那真是比登天還難,因為,至今為止他從沒失誤。

而自遇上小丫頭,他的原則一改再改,只要小傢夥一生氣,不管有錯沒錯,他首先退步認錯。

眼前此刻,他也是毫不遲疑的認錯。

何況,這本來就是他的不對,心中內疚,聲音低低的,心急,羞赧,耳根微微的泛紅,他卻不自知。

為車心疼的乾嚎中的曲七月,頓時想起罪魁禍首,氣不打一處來,一個轉身,一手揪住煞星衣襟,掄起小拳頭開揍:「你個壞人,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壞人壞人!」

小女生一隻小粉拳高高的舉起來,當快砸到冰山俊美的臉孔上時,硬生生的定住了。

太帥了,下不了手啊!

煞星穿迷彩服-霸氣側漏,兇猛如虎狼;

煞星穿軍裝-威風凜凜,神武無雙;

煞星軍常服-天生貴胄,俊美無暇。

大叔長得很美那是無可質疑的事實,若煞大叔穿軍服,曲小巫女毫不猶豫的揍了,不會內疚,不會心疼;以前穿休閑裝,她也能毫不客氣的揍他的俊臉。

而此刻,他帥得與以往何時刻皆不同,風衣加身,貴氣無雙,俊美無雙,唯獨沒有冷氣與霸氣,他微垂雙目,眼底水光跳躍,撞上她的目光,不好意思的撇了開去,欲語還羞,嬌不勝羞。

那渾不勝羞的俊模樣,如同初入凡塵的九天玄仙,不食人間煙火,不識人情世故,懵懵懞懞,教人如何捨得揍?

曲小巫女看到那張美得人神共怒,帥得驚天動地,又露出害羞狀的美顏,舉著小拳頭,卻是如何也下不去手了,小心臟卟嗵卟嗵的跳,跳得異常的凌亂。

小丫頭炸毛要揍人,冷麵神不敢去逆她的意思,靜等吃小傢夥的小拳頭,等了幾秒感覺拳頭遲遲未至,悄悄的偷瞥,瞧到一張微仰的小臉,和小傢夥的滿眼驚艷,心中悄然間湧上一抹驕傲。

是的,就是驕傲。

小丫頭看他看呆了,那抹意識讓他開心,小閨女喜愛帥哥,以前嫌棄他肉硬,嫌棄板著臉不笑,嫌棄他冷得像塊冰,總無視他的長相,現在不再那麼嫌棄他,也越來越愛看他的臉,常常說他「帥」。

以前,他並不覺得臉有何重要,皮相再好有何用?又不是靠臉吃飯的小白臉,長得是美是醜無所謂,甚至覺得長得太好看容易招來麻煩。

現在,他覺得臉有點重要,他父母給的這張臉終究是還有點用處的,至少可以讓小丫頭看得著迷。

施華榕不動聲色的笑了,悄悄的把小丫頭的小粉拳握在手心裏,小傢夥的小手被風一吹,手背有點冰涼。

他心疼的把小傢夥的小手握掌心裏呵護取暖,小閨女怕冷,也不準備手套,太毛燥了。

「壞大叔,壞人,我踩死你!」手背上的溫度讓曲七月醒神,發覺自己被美色迷住了,氣惱的吹鬍子瞪眼,火大的一腳踩在煞星腳背上,狠狠的輾。

那張臉太美下不去手,踩腳背還是下得去腳的。

「丫頭,不生氣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證幫你修好!」冷麵神摟著貼在身前的小身子,窘窘的討饒。

「深更半夜的你到哪去修?人家明天早上要踩車上課!壞人,沒事長這麼高大這麼壯這麼沉幹什麼,說了會壓爆胎的偏不聽,你就是故意的,故意弄爆車胎,讓我不能多睡會兒覺,要讓我大清早的爬起來走路上課吹涼風,我要告訴蘭媽媽你欺負我。」

想到明早要大清早的爬起吹著涼風走路趕課,曲七月悲催的想哭,以車代步幾分鐘可以趕到教學樓,如果步行,明早至少得早起床二十分鐘。

二十分鐘啊,那是多麼珍貴的時間,完全可以做個好夢。

小丫頭炸毛怎麼辦?

小丫頭髮火了怎麼辦?

小丫頭無理取鬧怎麼辦?

冷麵神倍覺頭痛,束手無策,萬般無力,理屈之下默默的任打任罵任吼,乖乖的當出氣筒任小閨女撒氣,等小傢夥氣消了,一切就好辦了。

煞大叔不還手,不吭聲,曲七月踩了他幾腳倍覺沒意思,氣虎虎的站到一邊,把小手插衣兜裡,綳著小臉等著煞大叔自己想辦法解決車子的事。

小丫頭消停了,施華榕利落的把自行車摺疊起來,不費吹灰之力的掂提在手,蹲下身:「丫頭,我背你回宿舍。」

「哼,算你識相。」

曲小巫女氣哼哼的哼出一聲,爬到大叔寬闊的背上安安穩穩的趴好,大叔自己識趣的願當牛作馬代步就好,要不然,哼哼,回去拿針扎小人,扎得他嗷嗷叫。

小閨女小孩子氣性!

冷麵神暗中發笑,小東西的氣來得快消得快,她懶不想走,背她就能讓她消氣,越來越好說話啦。

他一手甩到後面,穩穩的托住小丫頭,一手擰自行車,踩著堅定的步子,一步一步的緩走。

曲七月趴在大叔背上,走了一小會子,心又不安分了,瞅瞅他頭頂的兩顆煞星星,時值月初,煞星星光華耀眼,煞星彌足。

哼,嚇人的紙老虎!

沒好氣的瞪一眼,無視之,她現在不怕那兩隻小星星,煞星星就是看著嚇人,實際上還比不上一塊姨媽毛有殺傷力,怕它個鳥。

欣賞大叔的寸頭,後腦杓,被他的功德之光晃瞎了一雙狗眼,心底萬分不服氣,為毛大叔的功德之光越來越多?

小巫女的功德光究竟有多少了?

自己看不到自己的一切,曲小巫女表示好憂傷啊,自己看不到自己的命運那沒什麼,為毛連功德之光也看不到?

鬱悶的癱趴在一堵堅硬的肉牆上,下巴擱大叔頸窩裏,越來越不開心,看到大叔白晰的脖子和漂亮的耳朵,恨恨磨牙,沒事長這麼帥幹麼?

心裏惱火,往前湊近,張口咬住近在咫尺的耳朵。

軟的!

銜住大叔的耳朵,曲七月愣了愣,大叔的耳朵很軟,比以前咬起來柔軟多了,前兩次咬他硬得像塊牛肉筋,韌性十足,咬著崩牙。

今天大叔的耳朵雖然有點硬,絕對不像以前那樣堅硬如鐵,比正常人的更硬實一些,卻也是真正的像人類的耳朵。

哇!

一剎那的驚愕之後,曲小巫女興奮了,用力的咬嚼大叔的耳朵,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好不容易能啃得動,必須得啃幾口。

當溫熱的氣息落在耳際,冷麵神的心臟微微的悸縮一下,下一秒耳朵落進溫潤的口腔裡,他的神經「咻」的拉直。

小丫頭又頑皮了。

本來他想用硬氣功讓耳朵變硬,轉而想到之前才弄爆車胎惹得小閨女炸毛,如果用氣功讓小傢夥咬得牙疼,她恐怕會更火大,於是,他立即打消了那運氣護身的念頭。

咬吧咬吧,讓小傢夥咬幾口消消氣。

他打定主意接受小閨女的狠咬,預測大概能造成多大的傷害值,誰知做足準備,耳朵上良久沒有傳來劇痛感,反而癢癢的。

小丫頭沒有使勁兒的咬他,竟然在嚼啃他的耳朵,當肉塊一樣嚼,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耳朵在她的牙齒間打轉,耳輪廊落在她溫潤的唇腔裡,暖暖的,熱熱的。

霍然間,他想起親小丫頭的感覺來了,小傢夥的口腔溫潤潮濡,舌頭柔軟有彈性,小閨女嘴裏的味道甘甜,如同乾旱季節熱帶森林裏竹林裡的一股響泉,甘冽醇美。

施華榕很想很想把小丫頭擰下背,摟在懷裏狠狠的親幾口,好想念小閨女的味道,好想好想!

心底的渴望如同火焰在燃燒,清醒的大腦裡讓他知道絕對不可以肆意妄為,絕對不可以讓小閨女發現他親她的秘密,強壓下心裏的饑渴,堅定不移的行走,托住後背小丫頭的大手肌肉卻是綳得緊緊的。

曲七月咬了好幾口,心滿意足的鬆開牙齒,就著路燈看到大叔耳朵上深深的牙印痕,笑彎了眼兒,彎彎的如月初的上弦月牙兒。

「小閨女想吃肉了?」冷麵神滿眼溫柔,耳朵上濕濕濡濡的,不用看也知是小丫頭糊了他一嘴口水。

「大叔的耳朵今天很軟,如果做成菜肯定很脆。」小巫女順嘴把嘴角的口水全擦在大叔的衣服上,笑咪咪的趴下。

「人肉跟猴肉差不多,小丫頭想吃的話,等有機會去國外帶你去吃猴肉耳朵。」

「不要。想想就噁心。」

「好,我們要支持環保,不吃野生動物肉。」

「這才對嘛。」

「……」

車子爆胎時的地方距離宿舍已並不太遠,煞星背著寶貝小閨女很快回到宿舍區。

悍馬停在宿舍樓下,狄朝海久等首長不至,頻頻張望,待看到首長背著小姑娘,一手提自行車走來,忙衝過去幫提車。

「車子爆胎了,明天找專業人士修修。」冷麵神一步不停,送小丫頭去宿舍樓。



狄朝海腦子裏閃過了幾個問號,車子爆胎了怎不打個電話通知他去接呢?

他沒敢問,把車子塞進悍馬後備箱,他感覺首長好像對自行車爆胎是樂見其成似的,首長是想藉機會多背背小妹妹吧?

到了樓前,曲七月從煞星背上爬下來,溜溜兒的溜進大門,提食盒衝上二樓宿舍,把食盒交給小朋友們,放下書本,又往包包裡塞幾樣東西再次下樓。

她沒有帶小式神,讓小朋友乖乖享受美食。

四隻小生物欣喜欲狂,那眼神炙熱如炬,恨不得對姐姐大人頂禮膜拜,姐姐大人太好了!

冷麵神等在樓外,等人出來,牽小丫頭的小手到悍馬邊,開門登車。

車子發動,冰山美男子一把將想抱想了好多天的小丫頭攬進臂彎裡圈著,傾過身,用下巴摩娑她的小腦袋頂,心裏滿滿的是滿足。

「大叔,劉大媽會受什麼處罰?」

沒了多餘的耳朵,曲小巫女睜著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尋求真相,蘭媽媽說劉大媽身為軍人,蓄意謀殺,將罪加一等。

「按軍法,軍人犯法罪加一等,至少終身監禁。」

「那,她有沒認罪?」

「她沒法認罪了。」

「啥?」曲七月瞪大了眸子,一臉霧水:「大叔,什麼意思?劉大媽不會是死翹翹了吧?」

小夥伴們下手雖然重了那麼一點點,可還不至於要人命,而且,劉大媽的壽命也沒到斷絕時,不可能那麼輕易的掛了。

「瞧你想到哪去了,姓劉的死不了,只是傻了而已。」男人修長白晰的手指點上小丫頭的鼻頭,眼底藏著憐愛,寵溺。

「真傻了?」那麼簡單的嚇一嚇竟然傻了,太脆弱了有木有?

「真傻了。」

「你們確定,萬一裝傻呢?」

「真傻了,」男人語氣微微一頓,又加上一句:「哪怕是裝傻,也會變真傻。」

天狼團的特種兵,執行過特殊任務,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一生忠誠於國,忠心不二,自然能得以善終,如若有異心,如若不死,結局只能是癡傻,唯有什麼都忘記了,才能保守住不能外泄的秘密。

劉影不論真傻假傻,結局也難逃癡傻一途,她不傻,進了監獄不久也會讓她變傻;現在傻了也省去了許多手腳。

當然,不怕她裝,裝傻也會成真傻。

「人傻了怎麼問口供,她不認罪豈不是要逍遙法外?」呃,好像,她玩得太過火了,沒認罪供詞不好判刑呀。

「證據確鑿,軍事法庭用不著她自己認罪也可以判刑,不過,她雙手截肢,一隻腳半廢,生活不能自理,國家念及她曾經有功,大約會格外開恩一次,允許她先保外服刑。當然,如果丫頭不樂意姓劉的被保外服刑,就讓劉影進監獄裡蹲著。」

「保外服刑好哇,這主意誰出的,愛死他了,讓劉影回家,時刻提醒劉家他們家出了什麼人兒,看看他們能堅持多久,我特想知道他們到最後會不會頂不住心理壓力,自己親手弄死劉影。」

「你呀,幸災樂禍。」

「該幸災樂禍時就該幸災樂禍。對了呀,我能得到多少精神損失費?」

「大約只能得到一百萬左右的精神賠償費。」

「好吧,雖然有點少,至少可以當安慰,以安撫我受驚的心靈。」

「小妹妹你真的愛驚了麽?」狄朝沒忍不住插嘴,他是第二天才知曉劉影意欲謀殺小姑娘的事,他的直覺認為小姑娘根本沒有受驚,應該很開心。

「當然啦,半夜三更房間突然冒出個人來,誰不會被嚇一跳?」

「我們小閨女是怎麼搞定劉影的,還打得她毫無還手之手?」劉影送進醫院所拍的片子顯示,頭部等並無任何傷,僅只有胳膊斷了,還有腳踝骨碎裂。

從傷推測,小丫頭只是讓她沒有行動之力,並不足以致命,由此可見雙方交手,劉影完全沒有任何還手之手,完完全全是被虐的一方。

「我的小夥伴們搞定的,小夥伴們把那傢夥放倒了才通知我,我醒來怕她再行兇,廢了她的腳。」

「用什麼廢的?」冷麵神吐氣,就知道如此,以小丫頭的力量做不到那步,他猜著是鬼使們乾的。

「鎮紙石,劉大媽太不經打,我才敲了一磚頭,她的腳踝骨就碎了。」

「……」狄朝海默,小妹妹,你還能再牛點兒麽?用鎮紙石敲人骨,骨頭能不碎嗎?

除非……除非被敲的對像是他們教官大人,以首長的身軀的堅硬強度,小型鎮紙石是不頂用的。

「小閨女聰明!」冷麵神順手把小傢夥抱進懷裏,笑吟吟的問出一句:「小閨女還做了什麼,讓劉影醒來後就變成了傻子?」

「人家沒幹什麼喲。」曲七月惡作劇的眨眨眼:「人家和小夥伴很善良的,為了幫劉大媽重溫舊事,把從巴東拍到的一些照片給她欣賞了一下而已。」

「什麼照片呢?」

「就是劉大媽和怪物抱在一起的合影。」

冷麵神的俊容沉了沉:「丫頭,可不可以給我看看?」

「大叔,原來你喜歡劉大嬸啊,你怎麼不早說,早說的話我一定手下留情,不把她整得那麼慘。」

「胡說,我什麼時候喜歡姓劉的?」施華榕差點想掐死懷裏的小東西,小傢夥胡言亂語的本事又見長了。

「你要看她果照啊,不是喜歡她麽?劉大媽和怪物的果照全部是沒穿衣服的,反正那天在山裏你看過劉大媽光著身子的樣子了。」

「…我沒有看!」冷麵神臉黑黑的,把小東西放在腿上坐好,異常認真的望著她的眼睛,語氣嚴肅:「丫頭,我沒有看到劉影光著身的樣子,真的沒有看。」

那天,他們找到小丫頭時,他只看見了小丫頭,根本沒看劉影。

他才不要看女人光身的樣子,赤條條的有什麼好看的?

如果……如果小丫頭脫光光,一定很好看吧?

一抹念頭跳上腦海,施華榕的心跳有剎那失停,忙忙甩頭,甩掉那抹邪惡的念頭,小閨女是他的寶貝小閨女,怎麼可以有那麼齷齪的想法?絕對不能有!

狄朝海恨不得捂耳朵,這話是首長嘴裏嘣出來的嗎?

天啊,教官大人竟然跟小姑娘討論那個破問題,首長啊,您老的聰明睿智,您老的沉穩如山,您老的氣度都哪去了哪去了哪去了?

小妹妹,請回歸正題好麽?

「哦,沒有看就沒有看唄。」曲七月驚奇的望眼大叔,大叔哪根神經不對?

「丫頭,我真的沒有看過。」施華榕固執的堅持,他不知道為什麼了,反正就是不想讓小丫頭誤會他看過劉影的光身。

「我相信你。」

大叔堅持己見,小巫女不去觸霉頭,淡定的點頭。

「丫頭,我真的沒有看過。」冷麵神不爽,非常不爽,小丫頭態度不認真,小傢夥在敷衍他。

「大叔,你說你沒看過,是不是想看看?」曲七月搞不懂大叔究竟想說什麼,試探性的問。

「誰要看了?」

男人惱怒的撇過頭,大手掐住小丫頭的小腰,恨不得掐死她算了,小閨女腦子裏究竟在想什麼?他的意思是他沒有看過髒東西,怎麼可以認為他想看劉影的光身照!

大叔在生氣?

曲七月被勒得小腰生疼生疼的,卻不敢亂動,生怕一不小心撞到煞大叔的槍口上,變成倒霉蛋。

大叔好好的怎麼變臉了呢?

思前想後,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哪裏得罪他了?或者是哪句話犯了他的大忌,惹得他變臉。

唉,男人啊,就是不靠譜,煞星大叔更加不靠譜,幾分鐘前還溫暖如春,一轉而兒又冷若冰霜,這翻臉比翻書還快的變化真讓人不敢恭維,以後還是盡量離遠點吧。

心裏想著,曲小巫女嘟著小嘴,努力的減少存在感。

一個賭氣的不說話,一個不知道怎麼說,一大一少兩人誰也不說話,氣氛變得很奇怪。

過了好會兒,冷麵神發覺小丫頭表情不對,小心翼翼的把人摟進懷裏,溫柔的摸她的小腦瓜:「丫頭,怎麼不開心了?」

小姑娘瞥一眼,不說話。

「丫頭,又怎麼了嘛?」施華榕立即警覺了,小丫頭不對勁兒,嚴重不對勁兒,他哪裏惹她生氣了?

小巫女垂眉斂眼,當悶葫蘆。

這下冰山不淡定了,捋毛,蹭頭頂,低聲下氣的哄人,奈何小丫頭愣是不給半句回應,心急如焚,偏偏找不到癥結所在。

狄大警衛任首長和小姑娘鬥氣,開著車穿過大街小道,駛進軍區大院,直到到了小樓前穩妥車,後面的兩人還沒和解。

曲小巫女下車,也不管兩位大叔,飛奔進樓撲到蘭媽媽身邊撒嬌。

等了N久的蘭姨,牽著小閨女的手,樂得老臉笑成一朵花,愉快的帶去餐廳,趕緊上菜。

冰山軍神和狄警衛兩人也幫忙,很快擺好飯菜,四人坐下開吃。

冷麵神三番五次示好,小丫頭愛理不理,惹得她煩了,丟個冷眼,搬著碗跑去蘭媽媽的另一邊,再不肯挨著煞星坐。

「小榕,你又欺負我小閨女?」

蘭姨兇巴巴的瞪冷麵青年,小榕這慫貨,才回來就乾蠢事兒,瞧瞧,嚇得小閨女都不笑了。

「蘭姨,我沒有欺負小閨女。」被嫌棄的冷麵神,憋屈的把想夾給小丫頭的菜放自己碗裏,聲音悶悶的。

「小閨女,小榕欺負你了?」蘭姨丟個警告的眼神,親切的問小丫頭兒。

「嗯。」

「怎麼欺負你的,說來我聽聽,我一會拿鍋鏟拍死他。」

蘭媽捋捋袖子,一副開打狀。

冷麵神無力的揉眉心,他哪有欺負小閨女?沒有,真的沒有!

「他想看劉隊長光身子照片,我說給他看,他自己又不要看了,莫名其妙的放冷氣凍人,差點凍死我,還有,他用力的掐我,差點掐斷的我腰。」

曲小巫女光明正大的告狀,哼哼,欺負小閨女?小閨女有蘭媽媽疼。

冷麵神拿筷子的手緊了緊,他掐疼小閨女了?

「朝海,有沒那回事兒?」蘭姨問兒子。

「嗯,有討論到劉影照片的事兒。」狄朝海老老實實的回答,教官和小姑娘確實有討論照片的事兒,不過,首長有沒掐小姑娘,他沒看到。

施華榕暗中丟了個眼刀子給兄弟,朝海說的什麼話?這不是坑他麽?

「哼,沒眼光!喜歡那種貨色。你再惹我小閨女,你去屋簷下蹲著。」蘭姨瞪眼,瞪眼,凶凶的瞪了冷麵青年幾眼,轉而安撫小閨女,溫柔的摸她的小頭,幫她夾菜,先哄小閨女再說,小榕留著有空再教訓。

我……

冷麵神挨了好幾個白眼,鬱悶的想直按眉心,他哪有喜歡那種貨色?冤啊,好冤。

哼哼,教你掐我,教你放冷氣凍人!

大叔吃癟,曲小巫女心理平衡了,眉眼飛揚,愉快的享受蘭媽的疼愛。

煞星本來心情抑鬱,見小丫頭眉開眼笑,得意洋洋的俏麗模樣,心情也好起來,再不糾結那些影響心情的事情,努力吃飯。

蘭媽媽做菜好吃的沒法說,曲小巫女吃的小肚皮滾圓滾圓的,窩在沙發裡就不想動。

冷麵神抓住機會,體貼的給她遞水果,吃了水果幫她擦手上的漬,萬分小心的侍候著。

「我要回去了。」玩得昏昏欲睡,小姑娘抱著包包,嚷嚷要回宿舍。

「丫頭,今天住大院,明天上午不去上課了,我帶你去玩兒。」

「不要。」

「丫頭,你不是說了明天相親會上看帥哥美女麽?」

「不想去了。」

「丫頭,是不是我勒疼了你,你還在生氣?我給你掐幾把好不好?」

「沒力氣,不掐。」

「睡飽了起來就有力了,你明早起來掐。」

「不要,我要回燕大,小夥伴們在等我。」

冷麵神鳳眸驟然劃過灼亮的光芒,小丫頭的鬼使沒來?沒有鬼使在,他可以親親小閨女的小嘴兒了!

喜色劃過,一把抱起小傢夥沖樓上:「丫頭,睡覺去,我一會給你說一件事兒。」

「大叔,我不挨這裏,要回燕大。」

「乖,不鬧了,明早還你護身符。」

聽到護身符,小姑娘閉了嘴。

蘭姨看著那一大一少,樂得合不攏嘴,小榕和小閨女又和好如初了,這下世界太平。

狄朝海波瀾不驚,一臉鎮定,沒啥好奇怪的,反正首長和小姑娘經常鬥氣,鬥來鬥去沒有鬧掰,反而相處的越來越好。

滿心欣喜的冷麵神,抱著小丫頭一口氣衝上樓回到臥室,幫小丫頭脫去鞋子,把人塞進被子裏,拿了睡衣飛跑去衛生間換。

冷意侵來,曲七月皺皺眉,自己從包包裡翻出個小袋子來,拿在手裏晃蕩著玩。

煞星換好睡袍,抑著激動,鎮定的回到臥房,掛好衣服,爬上床,把小丫頭抱在懷裏,自己暖被子。

「大叔,我新做了個傀儡,你有空的時候多摸摸,最好用出汗的手摸,每天摸一回,讓它沾上你的氣息,過幾天我再安放。」

曲七月掙扎了幾下沒掙開,乾脆窩在煞星炙熱的懷抱裡縮著,把兩手塞進他衣服裡取暖。

「好,我記住了。」冷麵神神彩飛揚,身悅心輕,小丫頭擔心他被小人暗害,又幫他做草人替身,小閨女好貼心。

放好裝草人的袋子,幫小丫頭解去外套,摘掉背包,抱著小丫頭躺下去,自己當暖爐,他不敢太用力,生怕摟得緊了會傷到小丫頭。

「丫頭,身上是不是還疼?」

「不疼了。」小巫女懶得跟人多說,閉上眼睛。

「丫頭,我不喜歡劉影。」

「大叔,你究竟想說什麼?」

曲七月撐起來,眼睛鼓成青蛙眼,大叔吃錯藥了?

中邪,那是不可能的,有她的九眼天珠護著,不可能被邪氣侵身,她也檢查過了,大叔身上沒有沾到邪氣。

「就是說不喜歡劉影,沒有想要看她光身照啊。丫頭知道我的命格,不可能娶妻生子。乖,躺下,別著涼。」

施華榕趕緊把小傢夥抱進懷裏,拉好被子,悄悄的嗅了嗅她的勁窩,小傢夥身上的幽香清雅清淡,很好聞。

「好啦好啦,能不能別老說劉大媽?真是的,盡說倒人胃口的事。」

「好好,不說不說。」

「大叔,有件事我必須慎重申明,我是女孩子,你總把我抱來抱去就算了,還抱著我睡覺算什麼回事?」

「我知道丫頭是小閨女啊,我抱小閨女睡覺有什麼打緊?」

「為什麼要抱小閨女睡覺?」

「抱著小閨女能得到正能量,抱著小閨女心神安定,有小閨女在身邊再累也感覺不累了。」

「唔,大叔當我是安神抱枕。算了,給你抱抱,我要睡覺了。」小巫女無語問天,鬧了大半天,大叔當她是安神鎮心丸,是正能量抱枕。

好吧,看在大叔保家衛國,又願意給她當保護傘的情份上,就讓他抱抱吧,何況大叔的懷抱也是不錯的,很暖和。

曲小巫女愉快的挪挪身,安靜的蜷成一隻貓咪靠在煞星懷裏,毫無壓力的,安心的約周公家的帥孫子下棋去了。

等,施華榕靜靜的等,等懷裏的小人兒發出勻長的呼吸,又試著喚了幾聲也沒喚醒她,確認人已沉睡,輕輕拉高被子,拿手電筒照明,悄悄的揭起小丫頭的打底衣衫看她腰上有沒被自己掐出青痕。

小丫頭的腰纖細,膚白肉嫩,再無任何淤血痕跡,他看得眼窩發熱,鬼使神差的伸手摸了一把,皮膚如上好的羊脂玉,溫潤細膩。

俊美軍官的喉結不由自的上下滑動,口裏有點渴。

他不舍的收回手,整好被子,放好手電筒,幽幽的盯著小人兒的小臉看,定定的看了半晌,湊過去,親親她的眼睛,炙熱的唇沿著嬌俏的鼻頭下滑,烙印在她粉嫩的上唇。

美好的觸覺,讓心靈悸動。

他舔舔唇角,鳳眸幽光點點,頓了頓伸手按滅燈,黑暗裏,他用力的親上去,含住思念了十幾天的香唇,甜美的味道讓全身血液剎那沸騰,他急切的吮吸,舌尖撬開她的小貝齒,貪婪的吸取她口腔裡的芳芬。

冷寒的黑暗裏,有美好的聲音證明有人在唇齒相碰,相濡以沫,依稀還有醉人的呢喃:「小閨女,不要嫁人好不好?」

「小閨女,讓我抱一輩子好不好?」

「小閨女,讓我親一輩子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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