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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四十九章 被惦記上了
醫生要娶媳婦兒了?

狄朝海一隻腳剛邁出駕駛室,聽到醫生的那句驚得打了個趔趙,赫家老爺子這些年年年追著醫生要他早點娶媳婦兒,醫生次次用教官大人當擋箭牌,把老爺子氣得吹鬍子瞪眼,常常不怎麼待見他們首長,今天醫生竟說要娶媳婦兒,可信麽?

看中小丫頭的閨蜜?

冰山軍神英挺的鳳眉微微的跳了跳,赫多嘴看中誰不好,怎麼就看中了小丫頭的摯友?

不是他不支持醫生,而是小丫頭的好友才十九歲,姑娘和赫多嘴兩人之間的年齡相差十四歲,有點懸啊!

心思飛快的打了圈,他並沒有說什麼。

那邊,兩姑娘已撞到一塊。

「七月,姐來看你了,開心不?」

項青修一把抱住好久不見的好基友,用那柔軟的胸器使勁兒的蹭人。

項姑娘身長一米七一,加上鞋跟高度約一米七六,曲小姑娘身高一米六五,小靴子高約五公分,統共也才一米七左右,兩人身相差好幾厘米。

被抱住的曲七月,才及死黨耳根,明顯落了下風,被那一陣虐虐得身子發酥,面紅氣燥,顫顫的抓住人的肩:「停停,快放開我!」

「不放不放就不放。」項大小姐蹭得正開心,才不肯放手,什麼大招小招對小巫婆不起作用,唯有這招對她有效,不狠狠的欺負一下怎麼行。

「救命!」

曲七月兩條小腿在打顫,混蛋項二貨,總用這招欺負她,嗚,一個個欺負她貧胸,還讓人活不!

老天造物不公,給了大叔一張帥死人的臉,給了項二貨秒殺雄性生物的大胸,為毛到小巫女這裡就是個沒胸沒屁股的小矮子?

啊嗚,小巫女不相活了!

曲小巫女氣喘籲籲,額心見汗,最後乾脆軟趴趴的趴在死賞身上不動了,內心是崩潰的,如黃河決堤,眼淚在心中逆河成大河,滾滾不息,洶湧澎湃。

冰山軍神和醫生看著抱在一起的兩姑娘,想去「拉」架,又怕他們擠上去不僅討不到好,還會招人嫌,所以乾脆當沒聽到小丫頭的求救。

「喂,你沒事吧?」身上重量驟增,項青悠嚇了一跳,也不虐人了,趕緊拍了拍趴肩上的好友後背。

該不會真出事了吧?

冷麵神和醫生陡然一驚,飛快的跑向兩女生。

「青悠,我胸口有點痛。」曲七月一手摸摸心口的位置,奇怪,不是說內傷完全全愈了麽,怎麼還會痛?

為胸口痛疼的事,當初在國慶假結束時向醫生大叔請教原因,醫生大叔明確的說她前胸內傷已全愈,淤血已化盡,按理已算是個比較健康人,怎麼會像以前一樣情緒波動過大就會疼?

她是不是忽略了什麼?

曲小巫女扶著胸口,一顆心糾結成團,胸口疼,這是病,必須得治!

「你怎麼啦?」

項青悠整個人僵住了,那隻手拍人後背的手也微微的抖了抖,七月的傷還好沒好嗎?究竟是什麼樣的傷,拖了這麼還沒恢復?

煞星,醫生兩人飛奔跑近,狄朝海也追至首長身邊。

醫生看到大胸妹子的那激動火熱的心也平靜幾分,飛快的抓小丫頭的手腕摸脈。

冷麵神不容分說,快手快腳的嬌小的小人兒一把奪過來放身上依著,滿眼擔心:「丫頭,沒事吧?」

三漢子來得太快,項青悠根本不及細看,等覺得身上的重量減輕才回神來,定睛一看,「噝」的倒吸一口涼氣,這,還是人嗎?!

之前她全副身心皆在死黨身上,根本無暇顧及其他,現在才有空觀看來者何人,第一眼看的正是抱住小姑娘的男人。

看先看到他的胸膛和小巫婆的面孔,視線再上移,看到他把脖子遮得嚴實的黑色外套衣服和軍綠色的襯衣領子,再看往上看到他精緻的下巴,再是唇鼻眼額,再之才是整張臉。

男人的輪廊線條如鬼斧神工所雕,完美的無可挑剔,如波浪紋形的眉,增之一分太粗,減之一分太細,深之一分則濃,淺之一分則淡;

那眸不就是人說的最美麗、最有神氣的鳳眸麽?顧盼有神,美而神氣;

那唇,增之一分太厚,減之一分太薄,不厚不薄,紅潤、溫潤。

項青悠看呆了眼,帥,太帥了!

帥呆了!

酷斃了!

項大小姐看得目不轉珠,滿腦子空空的,什麼也不會思考了。

「項大小姐好花癡。」

「項姑娘看呆眼了。」

兩小童在煞星搞偷襲時飛躥到空中偷偷的看戲,看到項大小姐犯癡的傻呆樣,吃吃的發笑。

項大小姐沒別的不良嗜好,獨獨愛看美人,而且是不分性別的,不論男女,只要長相好,她男女通吃。

用姐姐和項姑娘的話說那不叫花癡,那叫「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從而他們姐姐大人和項大小姐在從初中到高中的生涯裡最愛乾的事就是相約去賞美,她們抱一堆零食,找個好地方,邊啃零食邊觀看過往的行人,理直氣壯的嚷嚷那叫「一日看盡長安花」。

對此,兩小式神只有一句話:天下要雨,姐姐要看美人,由她去吧!

他們也曾努力想糾正姐姐大人的小毛病,姐姐大人總會擺出哭喪似的臉說「人家就這麼點愛好,乃們連這麼點自由也不給人家,人家不活了」,那表情甭說有多委屈了,明知姐姐大人那話是嚇唬人的,他們偏捨不得姐姐難過,隻好睜一隻眼閉隻睜,任其發展。

唯一慶幸的是姐姐真的只是純粹的喜歡欣賞帥哥美女,並不沒有任何不良心思,沒有狼性大發,沒有春心大動,保住了最純潔的節操。

節操……

想到節操問題,小朋友深深的憂傷了,姐姐最美好的初吻給了煞星,初吻啊,姐姐的初吻木有了!

從死黨懷裡到煞星懷裡,整個過程也不過一瞬間,曲七月已習慣煞星的氣息,被換了個地方也並無太大異常,正在摸小胸口,想問問醫生自己究竟怎麼了,聽到小式神兩個小朋友的議論想起死黨來,急急一瞅,發現那貨兩眼發直,當時就無語了,項二貨在犯花癡!

啊啊,節操呢?

急,曲小巫女那叫個急啊,一把甩開醫生大叔的手,掙離大叔的懷抱,撲過去,伸出小爪子拍項二貨的臉:「二貨,你給我醒醒!」

嗚,為毛看的又是小榕?

被甩開的赫藍之發現大胸妹子兩眼直勾勾的盯著冰山看,心裡如打翻了幾百壇老醋,酸溜溜的。

為毛每個姑娘總是第一眼看見小榕,看不到他?

嗷嗷,他也很俊的好不?

瞧瞧他的臉,瞧瞧他的眼,瞧瞧他的眉,瞧瞧他的唇,瞧瞧他的皮膚,哪一樣不是精緻無暇,哪一樣不是俊美無雙,雖然比小榕遜色了那麼一丁點兒,可是,他有他的長處啊。

小榕冷若冰山,他暖光溫暖;

小榕不近人情,他溫柔體貼;

小榕手段狠辣,他為人溫和;

小榕死板堅硬,他靈活多情;

小榕雖然俊的沒法說,俊得讓他也自愧不如,可小榕太冷酷無情,一身冷氣能把人冰死,小榕就是黑暗系的,而他卻是火熱的,溫暖的。

如果說小榕是黑夜,他就是白天,他這麼優秀,怎麼總會被忽略?為毛每次跟小榕站一起,小榕這傢夥總搶盡風頭?

太不公平了。

醫生暗自哀嚎,恨不得把冰山扔垃圾箱裡去,嗚,大胸妹子是他的,誰也不許搶!

冷麵神微微抬眸,神光內瀲的鳳眸輕輕一閃,淡然的收回眸光,小丫頭好友眼底只有驚艷,沒有癡迷,這一點他很滿意。

他不喜歡花癡,尤其討厭對著他流口水的花癡,那些女人眼底赤果果的貪婪和佔有慾望讓人厭惡。

女人最討厭了,總喜歡看人皮相,膚淺!

曾經在很年少的時候,他厭惡自己的長相,因為那張臉讓他常常被人當作女孩子,還被許多世家、官家子弟嘲笑、奚落。

軍營生涯多年,傷痕遍身,偏一張臉無事,就算也曾被劃傷被刮花數回,每回被醫生給抹抹整整的又給治好了。

皮相太好有壞處也有好年,招來麻煩也能解決麻煩,就如赫家,赫藍之揪著小時的婚約不肯結婚拿當他當箭牌,赫家兩代家長常給他臉色看,他只要笑一笑,那一家子便會偃旗息鼓,比如軍部那些老傢夥,如果太煩人,他只要笑一笑,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全部不了了之。

見慣無數人對著他的臉發獃,他最喜歡的還是小丫頭的眼神,小丫頭看他的時候如她看見錢是一樣的表情,滿眼星光,滿眼迷醉,那樣的小眼神讓人心曠神怡,心馳神盪。

小丫頭的好友看他的眼神滿眼驚艷,不過,還是太直辣了點,他也不太喜歡,還是小丫頭為他著迷的樣子可愛,傻獃獃的,很純很蠢。

又一個被迷暈乎的姑娘!

狄朝海默默的為首長掬把同情的汗,首長啊,您說您老沒事長這麼俊幹麼?

再偷偷的瞄一眼醫生,為他掬把同情的淚,醫生喜歡大胸妹子,眼前的大胸妹子明顯沒有看到帥醫生啊,可憐的醫生又成了首長的陪襯。

「好帥!」項青悠被拍幾下,眨眨眼睛,幽幽的長嘆:「太帥了!讓其他男人怎麼活?七月啊,你說他一個男人長這麼俊美,讓我們這些女性怎麼活?」

說的好!

醫生恨不得拍巴掌,大胸妹子說的太好了,小榕長那麼俊,讓其他男性怎麼活嘛,連他都快被打擊得快活不下去了啊,老天把小榕生得這麼俊,簡直是特意打擊他們的,太殘忍了!

冰山男人默默的垂眉,長得好又不是他的錯,別人怎麼活管他什麼事兒?誰嫉妒他長得俊,全上吊去吧,他才不介意,只要小丫頭不嫌棄他長得太好看就行。

怎麼活?

狄朝海望天,他天天跟在首長身邊不也活得好好的麽?

這問題,唉-

嘆氣,曲七月重重的嘆氣,幽幽的扭頭瞅一眼煞大叔,無力的長嘆:「唉,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說你說的那些帥哥只能說是長得好看而已了吧,把那些什麼明星啊,什麼小鮮肉啊拿來一比,簡直有雲泥之別啊,這隻帥大叔是天上的雲,那些被人吹捧得天神似的帥哥美男全是水塘裡的臭汙泥。」

小丫頭在誇他!

頂著俊臉的冰山男人,眉宇間劃過一抹得意,感謝父母給的好基因,小閨女很喜歡他的長相啊,以後任務還得小心點保護臉,萬一劃傷了會礙小丫頭的眼兒。

「英雄所見略同。」項青悠重重的點頭,瞅一眼,又小聲的加一句:「長相很帥,帥得人神共怒,就是……太冷了點。」

帥哥很帥,帥得一塌模糊,帥得讓人嫉妒不起來,就是太冷了,感覺那眼神兒能把人冰死,很可怕喲!

項姑娘聲音越說越小,最後幾個字像蚊子哼哼。

好眼光!

說得好!

醫生大喜過望,大胸妹子說得對極了,小榕哪是太冷,分明是冷如冰,能把人凍死。

狄大警衛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姑娘,忠言逆耳啊!

冰山的俊容黑了黑,抿唇不語。

「青悠,這隻帥大叔就是冰塊,能把人凍死的,現在的樣子已是最溫和的面相了,他生氣的時候才可怕,這隻帥大叔就是黑暗破壞系的;我還認識一位帥哥,很溫暖很陽光的帥哥,那位是陽光治癒系的,見到那位帥哥感覺滿心春風,滿眼芳芬,那位帥哥最近在學業繁忙,沒空出來溜躂,等有機會再介紹給你認識。」

冷麵神的俊容更黑了。

小丫頭嫌棄他,小閨女更喜歡顧帥哥!

心塞,煞星心塞塞的。

「好耶,說話要算話。」項大小姐眉開眼笑。

「當然會算話的。我背後的三位都是軍人,這位最帥的我也沒法介紹,反正是個很牛叉的人物,好施,施肥的施;那邊的那位大叔姓狄,偵探狄仁傑的狄,狄大叔是施大叔的特別助理,務實、誠實、忠實,別看表面木訥憨厚,卻是心思如發,體貼入微,狄大叔的媽媽也是很親切很和謁的好媽媽,將來哪位姑娘嫁給狄大叔一定幸福的如泡在蜜裡,上有好媽媽視兒媳婦如女兒一樣,下有狄大叔如珍似寶的寵老婆,準叫人嫉妒死。而且,狄大叔一身功夫好得沒法說,最重要的是他作風正派,乾乾淨淨,是個鐵骨錚錚的好男兒。」

小丫頭濤濤不絕的介紹狄警衛,好似恨不得把他所有的優點全搬出來,那情形就是瞎子也能看出來,小姑娘在向好友兜售狄警衛!

醫生的臉一下子蔫了,小豆芽菜呀,你不帶這麼偏心的,為毛把狄木頭說的那麼好?

冷麵神鳳眉微微的蹙緊,施肥的施?小丫頭這介紹,太磣人了。

「嗨,帥哥,你好,我們又見面了。」項青悠盯著站在最帥男人身邊的那位冷硬帥哥,愉快的打招呼。

她記得這位帥哥喲,他不就是在滬城攔了她和七月的路,把七月中途帶走的那位軍裝酷哥嗎?

見到有過一面之緣的人,項姑娘毫無壓力,笑容明艷,那笑不含雜質,青春明快,爽朗自然。

「你好,很高興再次見到你。」

狄朝海禮貌的點頭,盡量放輕語氣,以免嚇到小姑娘的朋友。

「彼此彼此。」項大小姐眼兒彎彎,喜笑顏開。

「青悠,你來燕京怎麼也不先說聲,來了很久了吧?這次呆多久?行李給我,我們上樓再說。」

「我陪室友來的,她有事去了,我特意過來看看你,具體事我們上你宿舍再說,別別,包包我自己來,你這小身板瘦成這樣,我可不敢讓你受累。」項姑娘一邊解釋來燕京的原因一邊擰起包包。

「小豆芽菜,我呢我呢,你還沒給你朋友介紹我。」被忽略了的醫生差點急死,見小閨女轉身,忙忙跳出來刷存在感。

他這麼大個活人怎麼被無視了?

小閨女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忽視他,不介紹他。

醫生哀怨的瞅著小丫頭,眼神比被拋棄的小媳婦還幽怨。

「好吧,我忘記了,青悠,這隻大叔是醫生,姓赫,赫赫有名的赫,醫術非常厲害,不過,你以後見到他盡量遠離,醫生大叔和冰山大叔人長得很帥,卻是非常不靠譜,比你還不靠譜。」

「喂,我有那麼差勁兒嗎?人家很靠譜的。」

項姑娘不依,一手拽著小巫婆的手晃。

我……

醫生蔫了巴拉的耷著腦袋,默默的哭,小丫頭太偏心了,把狄木頭說得全是好處,怎麼讓大胸妹子離他遠點,他有那麼可怕麽?

狄朝海努力的降低存在感,小姑娘輕淡描寫的略過教官和醫生,偏偏大篇幅的介紹他,萬一兩位老大遷怒他,他吃不了兜著走。

看錶情與氣息推測,首長大人心情還算平靜,大約不會無故遷怒他的,可醫生就不好說了,醫生被小妹妹徹底的冷落,說不定嫉妒他,無事生非的挑他毛病,小心為上。

小妹妹幫他拉仇恨,他不敢抗議,醫生他惹不起,隻好順著小妹妹,避著醫生,以求不遭醫生毒手。

兩姑娘無視三位男士,從容越過,奔向宿舍。

「你拉倒吧,你個二貨要是靠譜,全世界人沒有不靠譜的貨,走了,上樓去,我宿舍沒有外人。」

「哪有。人家信譽好,樣樣好,哪有不靠譜。」

被拋下的三人轉身,冷麵神滿心失落,小丫頭有了朋友不要他了!

「丫頭,你跟朋友送行李上樓儘快下來,我們一起吃午飯。」他心頭抑鬱,仍然溫和的提示。

「大叔,我有外賣,不去了。」

「丫頭,我預訂了座,蘭姨先過去了,就等我們。」

「好啦,知道了。」

曲七月拉了項二貨,頭也不回的走向通向宿舍樓的小道。

項姑娘悄悄的偏頭,用眼角餘光瞟瞟後面三位男士,見最帥的那位和冷硬帥哥穩若泰山,唯有醫生表情抑鬱,心裡有點納悶,那三位對七月好像很親近?

曲小巫女拉著項姑娘進樓,到舍管提食盒,特意跟管理阿姨報告說有位朋友來了要住宿舍,主動索要拜訪登記表填寫。

管理阿姨一見小姑娘,如見領導人似的,眼神小心翼翼的,忙不迭的點頭應了,拿出表格給小姑娘。

表格很簡單,填寫上來訪者與被訪者姓名,時間,宿舍號,聯繫號即可。

填完表格,兩姑娘愉快的上樓。

外面,三隻帥大叔默默的上車,他們也能猜到估計三五分鐘之內那兩位不可能下能,放耐心等。

「小榕,我要那個妹子做我媳婦兒。」爬進車,醫生可憐巴巴的求冰山發少。

「我聽見了。」冷麵神紋絲不動,淡定如風。

「小榕,你不說賠我一個媳婦兒麽,就這個了,把小丫頭的朋友賠給我做媳婦兒。」

「大約八分鐘之前,你說不用我賠你媳婦兒了。」

「我……我收回之前的話。小榕,你賠我媳婦兒嘛,我都這把年紀還沒娶媳婦兒,你也不忍心我爺爺天天盼重孫是不是?人家好不容易看中個媳婦兒,你不能見死不救呀,小榕-」

「我幫不了你。」

「小榕,你幫幫忙嘛,要不你簽字,我去滬城醫院工作,天天去給我的未來小媳婦送外賣,送愛心餐,天天關心她,陪伴她!」

「哦,那你去吧。」

「小榕,不要這麼無情呀,你不幫我,我要告訴小閨女她身體嚴重不好,絕對不能當防國生,絕對不……」

狄朝海默默的當空氣,醫生又作死了啊,不作死就不會死,醫生總愛隔斷時間便作死一次,醫生不長記性,活該被首長吃得死死的。

「赫多嘴,你除了這招還會什麼?」冷麵神冷嗖嗖的飛過去一個眼刀子:「你有種去告訴小閨女試試,你這輩子也甭想娶媳婦兒。」

「人家就是說說而已。」醫生怯怯的縮頭,小榕生氣了,好冷!

「哼,就知道你見了大胸女人挪開不腳,說你不靠譜還不服氣。你連小丫頭的朋友也想染指,你活不耐煩了是不是?小丫頭不劈了你,我劈了你。」

「小榕,這次人家是認真的。」

「認真的?」施華榕偏頭,冷森森的目光上下打量醫生:「你剛才還說說說而已,現在又說認真的,你的話可信嗎?」

「我說告密是說說而已。要娶小媳婦兒的事是認真的。」

「你確定你要娶媳婦,不是拐人家解決生理需要?」

「小榕,不要把我想得那麼可惡。我真的是認真的,不是開玩笑,是真的想娶回家當一輩子媳婦兒的。」

「我記得某人說結婚就是給自己挖墳墓,你會真心結婚?給個合適的理由。」

「結婚早晚要結的啊,以前那些女人太勢利,湊上來的無非看中赫家的權與錢,還有我這張臉,誰看得上眼?古人說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小丫頭乾淨,心思純善,能被她當朋友的姑娘也不會差到那去,所以好不容易見到個合適的當然要先下手為強,出手遲了媳婦兒就成了別人的。」

「小丫頭朋友出身鄉村,你家裡的家長那關不好過。」

「誰說的?我們家不講究門當戶對,再說媳婦兒是跟我過一輩子的,又不是跟他們過一輩子,我中意就好。」

「赫藍之,你這次真來真的?」赫多嘴想娶媳婦兒?天方夜譚!

不是他不相信醫生,實在是醫生劣跡斑斑,曾經有N多次遇上大胸女人,赫多嘴都說是要娶為當媳婦的那種,結果到最後全部沒成功,其本人還擲擲有詞的說「那只是解決生理需要而已」,鑒於醫生的惡行,冷麵神對他的話持懷疑態態。

「靠,小榕,我說了是認真的哪能有假?你當我是什麼人了,我可沒膽子欺騙小閨女的朋友,騙小閨女的朋友,你認為小丫頭能給我好果子吃?赫家還不想從燕京除名。」

「只怕有點玄。」

「小榕,我要媳婦兒-」

「正經些,再這麼妖裡妖氣我丟你出去。」

「小榕,你是我哥們啊,求幫忙!」

「你真想要媳婦兒?」

「真想,一個人睡覺太冷了,想要個媳婦兒暖被窩。」

「滾!」

「小榕,這是真話,一個人睡覺真的好冷清。」

「……」冷麵神沉默,一個睡覺真的很冷!以前雖然感覺一個人有點冷也不太在意,軍人風裡雨裡去,哪有不寂寞的?習慣就好。

當抱著小丫頭睡了一夜後,那樣溫暖的感覺真的讓人貪戀,如今,赫多嘴的那句說到他心坎上去了,沉吟一下,輕輕的揉額心:「哄好小閨女,你的媳婦兒大概還有幾分希望,如果小閨女不樂意,這個妹子你也甭想了。」

「人家懂,還是小榕媳婦最好!」

「……」

項姑娘絕對沒想到自己才冒頭便被人惦記上了,曲小巫女作夢也想不到醫生大叔對自個死黨伸出了魔爪,兩人晃悠著上樓開門。

「哇,小巫婆,這是你宿舍?」哎媽喲,這分明是小公主屋好咩?瞧瞧,席夢思床,單人單間,這待遇是不是太好了?

大手筆啊,燕大不愧是龍華最古老的名校,底蘊就是不一樣,這待遇好的讓人嫉妒。

「嗯,我私人的小窩,原樣不是這樣的,是我自己整出來的,花了我好幾千大洋。」

曲七月掩上門,幫放行李:「青悠,你真是陪朋友來燕京的?沒出什麼事吧?」

「沒事,真的是陪我室友來的,我新結識的那位基友來參加一個什麼軍官相親大會,過來後先去報道了,說好明天回滬城前要跟你面基。」

項青悠到了好基友的地盤也不客氣,東張西望,新奇的得不了,還翻了水果箱,隨手摸隻柑橘剝皮,說話也是又快又利索。

相親?

宿舍內的四隻小生物驚奇的瞪大了眼。

哎媽,這只是姐姐的死黨項二貨?

小妖怪站在書櫃頂上,屋簷童子掛在窗沿上,兩隻異界小朋友好奇的打量項姑娘,睜珠子瞪得溜圓,天啊,姐姐這位朋友身材好火辣!

這身材,沒得說,九十五分!

胸大,身長,腰細,臀圓。

比例勻稱,堪稱尤物身材,清純不妖,雄性生物的最愛啊,什麼白富美,什麼嫩模名媛,人造美女在這位天然大波妹面前簡直弱爆了。

「你說軍官相親大會?」

曲小巫女張圓了小嘴兒,呃,這太意外了,項二貨的朋友去相親?

「嗯,聽說是下午二點開始,在個什麼莊園。」項二貨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二貨,你有沒興趣去相親大會看帥哥美女?」

「有啊,可惜要請帖才能進去。」

「二貨,要不要洗澡?要不要換衣?」

「不用。」

「行,你先去洗洗臉,等會下去吃飯。」

項姑娘穿的是秋冬短裙,肉色打底褲,勾勒出修長的大長腿,配雙紅色小靴子,白外套,身材火辣辣的,怎麼看怎麼養眼。

就那身簡單的裝束隨意往哪一站,絕對能吸人男性生物的眼球。

曲七月瞅瞅也覺得無可挑剔,她自己也是小冬裙,配黑色打底褲,粉紅的外套,紅與黑的搭配,嬌俏活潑。

兩姑娘洗好臉,抹了點防曬保濕霜,不化妝,不抹粉,素麵朝天。

曲小巫女隻把隨身幾樣物品裝進小腰包裡背在身上,準備出發時翻出一隻掛墜戴項二貨脖子上:「這個是護身符,以後常戴著不要亂丟。」

項青悠一把抓起小墜子,雪白晶瑩,如塗了細一樣細膩溫潤,喜得眉眼彎彎:「小巫婆,這個玉好漂亮。」

「羊脂玉,真品,貼身戴著就好。」

「羊脂玉?不是說那玉有價無貨了麽?」為了有一天跟去財石,她也惡補玉石知識,知道那麼幾樣珍貴品種。

「這是可遇不可求的玉,你留著當傳家寶不錯。走了,晚上回來我們再秉燭夜談。」

「嗯嗯,我們走,也不知那三隻帥哥請客有什麼好吃的。」

「至少是滿漢全席上的菜色,要不然他們也拿不出手。」

開門,曲七月回頭沖小妖怪和屋簷童子眨眨眼,兩隻小朋友快樂的飛躍而下沖向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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