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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一章 項大小姐有麻煩
「你不是說今天能醒來麽,為什麼還沒醒?」

「……」

「你說句話,究竟哪時才能醒?」

「……」

霧霾籠罩下的燕京處於晴日,臨近傍晚時分,太陽尚沒落山,天色比較明亮,臥室的窗簾垂落下來,房間亮著照明燈。

輝輝日光燈下,寬寬的大床上鋪墊著厚厚的被子,小姑娘以面朝大地背朝天的姿勢趴臥在被子上,肚皮下墊一條寬浴巾,睡衣被撩高露出半個後背,腰部一大片淤青。

赫醫生跪坐在小姑娘的一側,雙手抹滿油膏在給人做按摩;冷麵軍神搬個小板凳坐在另一側,小心的觀察小姑娘的表情。

已是9月16,當初他們在騰格沙漠潛入會吃羊的小湖泊是14日,在古墓裡呆了一天一夜,15日上岸,於當天傍晚回到燕京。

古墓石槨裡摸出的冥器和長明燈已送去最資深的考古專家手裡,那幫學者們興奮的得不了,中午傳回消息說推測可能是東周古墓。

鬼蟒身上刮來的寶也運至秘密地,各項工作有條不紊的進行,沒什麼可操心的,然而,唯獨小姑娘讓人掛心,她自睡著後便沒醒,睡了整整兩個白天一個夜晚。

按理,哪怕再瞌睡也該睡醒了,可小姑娘就是不醒,冷麵神和醫生也按耐不住,於下午把小傢夥帶去醫院拍了片子做了掃描,除醫生診斷出的問題,沒其他毛病,人不醒只能說明沒睡夠。

檢查完畢,醫生跟隨回軍區做按推拿,冷麵神不放心,硬要在旁觀看,還化身話嘮,喋喋不休的指手畫腳,醫生允耳不聞,任其絮絮叨叨,一個光說不幹活,一個幹活不說話,形成鮮明對比。

「……」

「輕些輕些,你弄疼她了。」

「……」

「赫多嘴,你下手輕點!」

「閉嘴!」

赫藍之忍無可忍,火大的抬起頭,他不說話是懶得搭理,小榕還有理了,沒完沒了得寸進尺,吵死了。

「……」

冷麵神抿唇,鳳眸緊凝,赫多嘴竟敢回嘴?他說小丫頭頂多今天醒來,這都到了下午還沒醒,他還沒說他,他竟然還凶人,豈有此理!

「我是醫生還是你是醫生?再敢嚷嚷就給出去,別呆在這裡礙手礙腳!」狠瞪一眼,赫藍之取油膏抹手心,半點沒留情面的吼冰山發少。

施華榕冷凜凜的回個眼刀子,小丫頭嫌棄他礙手礙腳,嫌他礙眼,小閨女有理,他接受,赫多嘴憑什麼說他礙手礙腳,他有妨礙他工作嗎?

心裡惱得想把醫生捉過來揍一頓,瞅瞅他手中的油膏和趴著沒動靜的小丫頭,冷麵神頂著張臭臭的冷臉不吭聲,為了小閨女的健康,他忍!

冰山發少閉嘴,沒了咶雜訊,赫藍之心無旁鶩的做推拿,等藥膏被吸收完再抹一遍,直至飽和狀態,幫小丫頭拉好衣服,把人翻個身仰面躺著再給她做胸部按摩。

忙活一番,醫生也累出一身薄汗,收拾好工具,把醫用箱藏進冰山家的衣櫃裡,也不理冰山軍神,自個洗手下樓。

冷麵神頂著張微黑的俊臉,默聲不響的跟著離開臥室。

樓下,蘭姨、狄朝海母子倆坐等施教官和赫軍醫,見只有兩大青年來下樓,仍沒見小閨女,蘭姨微露出失望。

「小赫,小閨女怎樣了啊?」蘭姨憂心沖沖的,她不過就是回趟老家,小榕又帶小閨女出任務還讓她的小閨女帶傷回來,小榕一點也不可愛。

「蘭姨,你的小閨女沒什麼危險,就是傷到腰椎,再加上有舊傷,比較脆弱,睡飽了就會醒的,說不定一會兒就會爬起來一起吃晚飯。」

「真的?小赫,你沒騙我?」

「哎喲,我騙誰也不敢騙蘭姨你哇,蘭姨,小丫頭的補湯這幾天又得改一下,把紅棗、雪蓮和當歸之類的補藥先去掉,給她喝純雞湯,等我診脈確認她受得起補再在湯裡加藥材。」

「我知道啦,我整晚飯菜去,給我的小閨女做點好吃的。」

惦記著小閨女的蘭姨,興沖沖的跑往廚房。

「丫頭真沒事?」

待蘭姨離開,施華榕才冷著臉求證,小丫頭身體強度嚴重不合格,卻不能把她往狠裡操練,忒的讓人為難。

究竟要不要強化小丫頭的體質?

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

把小丫頭丟進隊伍裡訓練,小傢夥必定會受不住跟他翻臉,不加強煆煉,她的體格太弱,跟瓷娃娃似的經不過打擊。

練與不練,教人兩頭為難。

冷麵神倍感頭痛,一時也拿不定主意。

「沒事才怪。」

冷森森的的瞟冰山發少一眼,赫藍之嫌棄的撇嘴角:「小榕,你腦子被驢踢了不成,我說沒事那是安慰蘭姨的,鬼蟒有多大你又不是沒見過,力量有多大你也不是不知道,小豆芽菜身嬌骨脆,受了那麼大的擊打還想指望沒事,你沒睡醒呢。」

小榕每次拐小丫頭出任務都得鬧不愉快,這回小傢夥必定很生氣,醒來大約會鬧騰一陣,鬧吧鬧吧,鬧翻臉,然後好去投奔他。

嗷嗷,小豆芽菜,快投我懷裡來,大叔會把你醫治得好好的,幫你做調養,把你養得白白胖胖,你不用擔心其他,只要陪大叔去賭賭石頭就好。

醫生樂陶陶的,彷彿看見小丫頭飛奔而來,滿眼星光燦爛。

「你不說沒多大事?」

施華榕心臟急劇收縮,不是說了不是很嚴重麽,怎麼這快又變卦了?

「當著小丫頭和別人的面,我當然要說一半留一半,有些事不能說太直接。」鄙視,醫生狠狠的鄙視冰山,堂堂大教官連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都不知道,丟人哪。

「說人話。」

「哼,我說的難道是鬼話?得,你找人說人話去吧。」

呃!

狄朝海悄悄的抹汗,醫生的膽子越來越大,竟敢跟教官抬杠,就不怕引火燒身?再想想,他又理解了,小姑娘沒醒,首長指望醫生護理小妹妹,自然不會把醫生怎樣,赫醫生有恃無恐。

「……」施華榕大手一握,很想一拳揮過去把醫生揍成狗,惱歸惱,終歸沒動手,冷凜凜的目光嗖嗖的往醫生身上招呼,恨不得把人戳成肉篩子眼。

「說真話。」瞅半天,對方無動於衷,他再次認慫,他絕對不是對醫生妥協,是因小丫頭才妥協的。

早這麼說不就好了?

赫藍之對冰山的態度嗤之以鼻,小豆芽菜在手,一切我有,小豆芽菜人還沒醒,小榕就想凶他,沒門兒。

「小丫頭腰椎被擊打撞出好幾處裂痕,有幾節骨節被拍得鬆散,一旦再出意外,可能會骨頭碎裂,或者整個腰椎脫散或徹底斷裂,嚴禁任何劇烈運動,嚴禁扭腰翻跟頭做俯臥撐仰臥起坐,總之,嚴禁一切運動,走著坐著也得注意防摔防撞防碰。好在小傢夥本身有神奇本事,等她醒了畫幾碗水喝,過幾天情況應該可好轉。」

他自個邊說邊冷汗,小豆芽菜現在就像只有無數裂痕的瓷器,稍稍用力碰撞一下也有可能會「嘩」的散架。

對此,他並不害怕,以他的能力,縱使小丫頭的腰椎骨頭真的碎裂,他也能把它們拚合起來,問題是那必須得進行手術才行,小丫頭本身就遭罪了,要躺好幾個月。

勞筋傷骨一百天,大型手術更加需保養靜臥,沒個三五個月也不可以自由行走,以小姑娘喜歡活蹦亂跳的性子讓她躺幾個月,她還不得把人恨死。

好嚴重!

狄大警衛汗泠泠的汗了一背,難怪醫生不讓他老媽知道,老娘若知道真相還不得急壞,沒準會把首長趕出家,讓教官大人在屋簷底下過夜。



施華榕腦子空了一下,再之太陽穴急驟的爆跳,整個人綳得僵僵的,他猜得大約有些嚴重,沒想到會這般嚇人,這次分明比上回還危險。

他不說話了,呼吸抑得輕輕的。

樓上,當施教官和醫生離開,臥室又安靜。

過了一小會兒,床單動了動,小妖怪抓著床單邊,探頭探腦張望一下,確認安全無虞,飛快的跳上床,爬到小姑娘肩頭上坐下才吐了口氣,煞星太可怕了,嚇死小妖怪啦!

喘口氣,支起小腿,以手捧臉,默默的欣賞人類姐姐的睡顏,越看越覺得順眼,說起來人類姐姐長得不賴,除了沒胸,其他地方滿勻稱的,嗯,身材不錯,腿修長,臉……

小妖怪想啊想啊,一個部位一個部位的評價。

他正YY的歡,躺著的小姑娘微微的顫動眼睫毛,再接著皺眉糾臉,伸了個懶腰,睜開一雙朦朦朧朧的睡眼。

「姐姐,你醒啦?」

小妖怪興奮的跳起來。

它太小,跳起來也沒多大吸引力。

眨眼,合上,再睜眼,再眨眼,小姑娘眨著惺忪睡意,東瞅西瞅,四下亂瞅,眼神沒多少焦距,瞅好幾眼,最後定定的斜視左肩,定定的望著小小的小鎖怪。

姐姐還沒清醒。

小妖怪歪歪嘴,人類姐姐有很強的起床氣,初醒總是迷迷糊糊,需要好長一陣的冷卻時間。

「小妖怪?」

睜著眼瞅好一會子,原本處於空茫時段的曲七月,大腦總算清醒,認出小妖怪,樂不可支的呲呲牙。

「姐姐,你清醒啦。」小妖怪跳到被面,伸出小手扶人起床,他個子小,力氣不小,輕輕用力一抬把小姑娘給扶著坐直身。

他再一跳,跳到姐姐的肩膀上站著。

頭腦清醒,舉目四顧,曲七月無力的嘆氣,好吧,又回到煞星的狼窩來了。

「小妖怪,今天幾號?」

「16號的下午,快黃昏了哦,煞星15號晚上回燕京的,你睡了一夜兩個白天啦,金童玉童去地府辦事去了,說可能會要三幾天才回來,讓我白天過來守著姐姐,他們說晚上有煞星在,姐姐不會危險。姐姐腰上有傷,不要劇烈運動。」

小妖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三言兩語解釋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和兩小童的去向。

抽,曲小巫女嘴抽眼抽肌肉一齊抽蓄,小式神們竟然竟背著她跑地府去了,有啥好事兒?指望煞大叔保護?得了吧,煞星不壓榨勞動力就謝天謝地了,想指望他保護她,甭想了,洗洗睡吧。

想到傷,摸摸腰,到處麻麻的,隱隱作痛,還粘粘的很不舒服,當時便仰天無語淚流啊,傷,傷,傷,小巫女好像跟傷有緣,從六月底遇上煞大叔之後至今便一直帶著傷,啊啊啊,人生木有希望了!

真的,如果不能與煞大叔撇清關係,以後煞星隔三差五的拎她出任務,她也少不得三五不時的受傷,說不定從此陷於反覆受傷的生活中無法脫離。

嗷,不能接受,絕對不能接受那樣的痛苦生活!

仰天咆哮一回,再低頭,瞅瞅身上的衣服,睡衣,她能問問是誰幫換的麽?

抓抓亂糟糟的頭髮,四下找背包,包擱在床頭,還鼓鼓的,趕緊抓過來清點物品,還好,沒人翻動,衣服和東西全部沒亂。

找出手機,開機,時間才五點十分,而當爪機搜索到信號,各種聲音響個不停,瞄幾眼,曲七月嚇了一大跳,哎喲,十幾個未接電話,幾十條簡訊。

查看電話,家裡的、項大小姐的、猴哥的、小顧先生的,信息則全是死黨和小顧先生、猴哥發來的。

快速的回了幾條信息發出去報平安,再撥通一個號碼。

曲家

羅奶奶剛接回從幼兒園放學的曲子榮,腳才踏進屋便聽到手機聲響,曲子榮連書包也沒放,撒歡式的跑去找手機,在櫃頭裡找到它,看到來電顯示,快樂的大叫:「奶奶,是姐姐是姐姐!」

小包子人小,知道的可不小,一歲零二個月開始跟姐姐學認字,很多字不會寫,卻能把所有親戚的稱呼認全,還背熟了家裡奶奶和姐姐、外婆幾人的手機號碼,也會自己打電話。

小傢夥小臉紅撲撲的,白嫩嫩的小手按下接聽健:「姐姐,我是你可愛弟弟小榮榮,你好不好呀?我和奶奶很想你,你有沒想我們……」

聽到孫子跟小大人似說話,又忍不住撒嬌的語氣,羅奶奶笑得眼角皺紋一盪一盪的如水波紋一樣泛開,一條一條,一波一波皆是慈愛。

有這麼對相親相愛的孫女孫子,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老人家心裡甜甜的,比吃了蜜還甜。

曲七月聽到寶貝弟弟奶聲奶氣的說話聲,心裡軟軟的,滿心滿眼的開心,奶奶和榮榮好就是最好的,其他不重要,只要奶奶和榮榮平安喜樂即好。

每次打電話至少要煲上十分鐘左右的電話煲,曲小巫女出任務當天起即沒打電話回家,感覺像是有幾個月沒聯繫似的,有說不完的話,哪怕那些全是曾經說過無數回的,也仍然百聽不厭。

曲小包子佔電話約十幾分鐘才讓給奶奶,以至一通電話打了近二十分鐘。

結束通話,曲七月一身疲憊一掃而光,奶奶和榮榮是最好的良藥,能治癒一切心傷。

懷揣好心情整理背包,小妖怪當助手,幫忙找來小腰包,把時刻需攜帶的轉移進去。

收拾包包時,有簡訊回來,猴哥已回到江南,明天可回道觀;小顧先生才下課。

兩位朋友皆好,曲小巫女也沒什麼好牽掛的,清點好物品,忍著腰疼爬起來去梳洗換衣服,走了幾步,小臉驟變,小腹墜脹!

小腹墜脹,大姨媽來的徵兆。

曲七月定住了,按時間掐算7月是13號來大姨媽,8月該10號,結果8月提早三天,6號晚上便被拜訪,再推算,按正常時間9月該3、4那兩天來親戚,或者6、7號來,但是,她等啊等,大姨媽一直沒來。

她心驚膽顫的從3、4號等到6、7號,再等到10號,也徹底的灰心了,乾脆聽之任之,它受來就來,不來拉倒。

被拐去騰格沙漠,小巫女也是處於戰戰兢兢之中,生怕到半路來親戚,還備好了姨媽巾,哪知到潛水入湖的那天也沒反應。

現在,症兆顯示姨媽又要來了,這麼算來這個月比正常時間推遲13天,多麼恐怖的發現。

嗚,又要遭殃的節奏!

想到每次大姨媽日子紊亂自個所遭的罪,曲小巫女打個寒顫,渾身冒出一層雞皮疙瘩,弱弱的收拾好衣服去洗澡。

小妖怪跳回床上,幫姐姐收拾床鋪。

滬城

項青悠軍訓完畢,和婃拎起軍訓時扔一邊的手機和錢包等就跑,急三火四的衝進餐廳,取了餐,佔了地盤才看手機。

「悠悠,你又傻了。」

有個常常脫線的室友和同班同學,婃表示很無奈。

「我好基友回信息了,那貨失蹤了好幾天終於冒頭。」

「你跟你好基友真讓人嫉妒。」

「那是,我和好基友多年的基情可不是吹出來的。婃啊,你別吃醋,等幾年別人會嫉妒你和我的基情。」

「少臭美。」婃伸手拍好友的腦袋,才收回手,笑臉僵住:「悠悠,那位富二代又來了!」

曾經,她在聽項姑娘說了與某嚴少之間的那點破事兒本不太以為然,不就一個富二代嘛,不理就是,然而,當嚴少接二連三的堵項姑娘,硬著臉皮湊桌吃飯,厚著臉皮請客等輪番上演,她也覺煩。

她搞不懂姓嚴的究竟在想什麼,你說一個大男人,小姑娘明明白白表示了不感興趣不喜歡,你還湊上來幹麼?

她倆也打探到富二代嚴少的一點信息,嚴少董也是金融大的學生,讀研三,馬上要畢業;其人是融大的校草之一,女生眼中的高富帥,僅學校裡追他的女生可組好幾支足球隊。

嚴少對項姑娘青睞有加,在短短幾天已傳開,N多對他早已眼饞的高年級女生聽聞一個新生受到嚴少追求,特意來跑來跟項姑娘打招呼。

項姑娘早表示完全無興趣,某些女生仍不放心,尤其是某些仗著家世和好出身的白富美常常「關照囑咐」幾句,讓人煩不勝煩。

因此,每當看到嚴少出現,婃也討厭不已,她也終於明白項姑娘為何哪般不喜,跟蒼蠅似的煩人,誰會喜歡?

「討厭死了!」

項青悠抬頭,見深受女生追捧的嚴少向自己一桌走來,滿眼的嫌棄,收起爪機,低頭扒飯。

嚴少重臉皮夠厚,自那天傍晚不巧碰面之後,他第二天便查到她所在的班級和軍訓場地,下課即來堵人邀吃飯,拒絕了也不放棄,大有風雨無阻的架式;而且躲也沒用,換去別的地方跟人拚桌,他也會跟過去跟人換位,如此幾次,她懶得躲,當對方是空氣。

嚴煜拿著一瓶飲料,自來熟的走到兩位姑娘餐桌空住坐下:「嗨,美女。好巧,又遇上了,晚上下課有空嗎?一起吃個夜宵如何?」

婃當沒聽見,千遍一律的話聽多了,除了煩,沒任何感覺。

「嚴少,你已經嚴重的打撓到了我的正常生活,請你收起你那些巧遇,送給你的粉絲,你的那些絲們一定會喜歡。」項青悠面色不善,毫無掩飾自己的不喜。

「青悠,我想你對我一定有誤解,我只希望請你給個機會喝喝茶,好好聊聊,消除誤解,沒其他意思。」嚴煜視若不知女生對自己的討厭和諷刺,俊顏未改,仍然平靜如初。

這個女生是唯一能找到那位小姑娘的關健人物,他不會放棄,也不能放棄最後一點希望。

「如果喝了茶,你不再來騷撓我嗎?」

「如果好好聊過,都說清楚了,你仍對我有成見,我不會再打撓你的生活。」

「好,等哪天有空我去喝回茶。」

「真的?青悠,你接受我的邀請啦。」

「希望你說話算數。」

「那就說定了,等你軍訓結束那天我來接你。」

室友與嚴少說話,婃不插嘴,不出聲,等兩人定下時間,目送某少離開,滿心擔憂:「青悠,我總覺得不簡單,說不定有陰謀,你還是別去了,萬一他在茶水裡作手腳,把你迷暈,再霸王硬上弓,或者給你注射毒品什麼的,好危險。」

「這事稍晚點再說。」

「嗯嗯,趕緊補充能量,軍訓簡直跟部隊訓兵一樣,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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