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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一百五十七章
醫生和徐參謀擬定的路線有部分正是騰格沙漠中,車輛從沙丘之間的地方鑽過,之後便從山嶺山腳的草甸子奔向目標地。

雪不太厚,吉普車行駛起來無壓力,大雪天風大,曲小巫女不敢開窗看風景,車子那麼巔波來巔波去的晃動,很快把她晃進夢鄉去了。

一夢不知日月長,等她再清醒發覺就自己一人呆在車上,忙推開車門,太陽還在天空,卻已沒了多少熱量,車子停一個山坡下的雪地上,應是高山灌木草甸區,許多頂著雪的灌木也時隱時現的露出些顏色。

醫生幾人將行李從車上搬出來放在雪地上,在給一輛吉普車蓋布幔,聽到推車門聲響,大夥兒看到頂著惺忪睡眼的小姑娘從車上爬下來,一個個露出善意的笑容。

「小夥伴,你醒啦?」

候士林手裏端著個相機,笑咪咪的幫小夥伴拍了幾張特寫照才湊向前,問她睡得好不好,餓不餓。

車外的空氣有點涼,風一吹,曲七月那被巔波的半暈半迷糊的頭腦也忽悠悠的清醒了,收起眼鏡,揉揉眼兒,舉目四顧,無力的嘆氣:「猴哥,你說的那個蘑菇長哪?」

「離這裏沒有多遠了,繞過前面的那個山坡就能看到那個山。」猴哥隔空遙指遠方。

小女生朝那個方向瞅幾眼,淡定的閉嘴。

給兩輛車蓋上遮雪遮雨的布,大家背上行李出發,齊雲師徒一人一個大背包,天狼團的漢子們那背包更大,金三銅四和鋼一鋼二各背一隻特大號的大背包,上面還橫擱綁睡袋和小背包,頗像運貨的駱駝,負重前行。

徐參謀和醫生兩人是特意準備輪流背小姑娘的,行李背包就沒那麼多了。

男士們人人有備而來,穿防水的沖峰褲,穿著嶄新的登山鞋,鞋底牙齒印痕深,踩雪地也不會輕易打滑,而曲小姑娘雖然穿的是適合運動的鞋子,褲子還是修身黑褲,那就是旅遊觀光的休閑裝。

在雪地上漫步是件很有趣的事,曲小巫女興緻勃勃的一邊拍照一邊賞風景,醫生生恐她摔出什麼好歹來,為之捏了幾把汗,時刻揪著一顆心,隨時準備救人。

兩小童緊跟著姐姐,在她要摔倒時立即去扶住她,讓她好幾次免於摔個狗啃泥或摔個四腳朝天。

爬過一個小坡,醫生也嚇怕了,強製實行背人計劃,讓參謀長背包,他將小丫頭背背上,與其時刻擔心,他寧願自己當牛作馬的當背山工,萬一小丫頭摔到哪,他回去非被冰山扒皮不可。

被強製性的塞到醫生背上,曲七月除了嘀咕了幾聲「人小沒人權」以示不滿之外倒也安分,她的速度太慢,會拖累大部隊的進程,為能在天黑前趕到地頭,她就老老實實的讓人背著吧。

漢子的衣服幾乎是墨色或者寶藍色,小女生還是一身紅,在自然界裏那移動的小點也絲毫不起眼,幾個移動的小黑點和一點紅色便在白雪世界裏漸行漸遠,。

繞個一座遙對騰格沙漠而生的山嶺的延伸的沒有多少起伏的小山嶺腳,候小道士指著一個山嶺笑嘻嘻的向小姑娘邀功:「小夥伴,蘑菇就在那裏。」

趴在醫生大叔背上的小巫女,把脖子拉長成了長頸鹿脖子,向著遠方遙望幾下,一對招子明亮了起來:「嗷,我知道在哪了,那隻蘑菇就長在山嶺那個比較平坦的地方。」

「汗,我還沒說你就知道了,一點也不好玩。」猴哥表示有這麼靈慧的小夥伴,身為同行亞歷山大啊。

「小道友是觀風水觀出來的罷。」

齊雲道長笑著彈了徒兒一個響指:「你這小猴子成天亂跑,你若用心學,看一眼也能看出名堂來。」

「人家也知道這裏風水很好啊。」被敲到的青年摸摸頭,不滿的申辯,看師父又想敲自己,嚇得「嗷嗷」大叫著抱頭鼠躥。

一群漢子看得哈哈大笑。

「賀蘭大地形是萬馬奔騰,這裏有揚鞭策馬之勢。」候小帥哥逃到醫生身邊,尋找小夥伴當保護牌:「小夥伴,我說的沒錯吧?」

「嗯,大致上沒錯,真正的好在於這裏不僅有揚鞭策馬之山勢,還暗藏橫刀躍馬之威,集賀蘭萬馬之氣勢於前,有一馬當先之雄風,遠處那兒是迂迴河流,可效河飲馬,後方靠山雄偉,與群山呼應,其地前路暢通,萬裡通達,右有幫扶,是為群英匯萃來相助,左有平原可策馬,大鵬展志任高飛,當為賀蘭萬匹靈馬寶地當中最佳風水地之一。」

「唉唉,這麼好的地方,也不知他的後代如何,想必一定是官位享通,富有四海,聲名顯達。」

「切,你們都溜進去逛了一圈兒,他的後人還能發達到哪去?」小女生對猴哥的話嗤之以鼻。

「也是。術士泄露了天機,葬得再好也終歸不能千夥萬代。」

「猴哥,你們是怎麼發現的?」對於術士墓的發現,曲小巫女還是很興趣的,如果讓她到處溜達,她肯定能把許許多多的古墓的地點給一一定位,可惜,找到了也不能佔為己有,所以,她還是甭想發那種橫財啦。

「是無意間發現的,那個哥們兒也不知從哪聽說賀蘭是塊寶地,偷偷摸摸的帶著個探金器,然後跟人爬山探險,陰差陽錯的爬到了這座山上,玩探金器發生反應,他暗中記下地方,回去跟道上的人說了,拉到幾個盟友一起來研究,然後懷著試一試的心情就動手了。」

徐照天參謀長推推眼鏡,發表寶貴意見:「他們大約是依據道上流傳的『春秋戰國山頂找,春漢皇陵山嶺撈,東漢南北在山腰,唐粽子坡下寢,明清見氣就起靈』幾句口訣推斷山上有古墓吧。」

候小道士嘿嘿的憨笑,內心鬱悶到極致,那傢夥不是軍官麽,怎麼也懂道上的行話?

如果曲小夥伴懂,他一點也不意外,誰讓曲小夥伴是巫族傳人,巫族對於許多東西都有所獵及是必須的,軍官們是官,官、盜兩不合,為毛他也懂江湖話?

他心裏犯嘀咕,嘴上可不敢表示懷疑,裝傻充愣的當愣頭青。

到達山嶺腳下,徐參謀接過小姑娘背背上,讓醫生先歇一歇,山嶺緩慢升高,坡度也不高,一行人爬起來也不吃力,饒是如此,也花了近一個半小時才爬到目的地。

那兒在近山腰,出現一個呈緩勢向上的山坡,稀稀疏疏的長著些闊葉針松,還有些矮小灌木,猴哥說沒下雪的時候能看到雜草之物,還有些開花的藤草,看起來挺漂亮的。

放下行李,齊雲師徒帶人去看先前挖的盜洞,那個盜洞打在松樹之間的空地上,若不去那兒走動,用東西遮住的話還真難以發現。

齊雲道長救出徒兒後把盜洞作了遮掩,他怕還有活人沒出來,隻用樹枝架在上面,以枯草鋪蓋,現在洞口和堆在不遠處的一堆泥土也被雪覆蓋住。

一群人湧到盜洞旁邊圍觀,鋼一鋼二戴上手套,把雪和枯草樹枝全部移開,露出個能容一個半人進出的洞口,豎直向下,看不到底,一根拴在松樹上的強子垂掛在洞邊緣。

「怎樣怎樣,那幫哥們的傑作是不是很專業?」猴哥躥上跳下,非常有誠心的幫曾經的盟友求評價。

齊雲對於徒弟那種沒肝沒腑的作風只有搖頭的份,向官方詢問自己同夥專不專業這種破事大概也只有他徒弟這種腦子被豆腐撞了的人才會幹得出來,如果換個人,為了洗脫自己的嫌疑,那是絕對閉緊嘴巴不會吐露半個字的。

「嗯,挺專業的,看這盜洞的形狀和樣式就知是倒鬥好手。」徐參謀非常誠實的作了評價,金三幾個也頻頻點頭附合。

「小閨女,唉,小閨女你在幹嗎?」醫生正想拉小閨女過來瞧瞧有何高見,發現小丫頭不在身邊,小閨女兒蹲在雪上,埋著頭在地上劃來劃去的劃拉什麼。

眾人望向小姑娘,埋頭數螞蟻的小巫女,緩緩側轉頭,瞪著一雙大眼睛,無辜的瞅著大夥,眼神就一個意思:你們看著偶幹嗎?

「小閨女,你在玩什麼?」醫生丟下研究盜洞的事,跑到小閨女身邊蹲下,看到地面上一個一個的圈,默默的流汗,那個……誰來告訴他小閨女這是啥意思?

「沒幹什麼,讓人家蹲著哭會吧。」某小女生又低下頭,默默的畫圈圈。

一群男性生物全體沉默,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搞清發生了什麼事兒。

「為什麼要哭,誰讓你不舒服了?說出來,我揍他。」媽呀,小閨女啊,你可千萬別哭,大叔不會哄哭鼻子的孩子啊。

「身入寶山,帶不走寶貝,能不哭麽?你們乾你們的事去吧,讓我自己默默的哭就好了。」

呃……?

問號問號,人人腦子裏一堆問號,齊雲首長遲疑一下,試探著問:「小道友的意思是這次不能動鬥裡的東西?」

「哎喲!」

漢子們嗷嗷叫,他們老大遠的跑來,就是想探探這是哪朝哪代的古墓,看看有無重大研究價值,如果爬進去了什麼都不能拿,他們豈不是白來了?

「差不多是那樣。鬥裡的寶庫絕對不能碰。」畫圈圈,畫圈圈……

「為什麼?小閨女啊,我還等著跟你一起發筆橫財,攢點老婆本娶媳婦兒呢。」醫生鬱悶的想撞樹,他的橫財啊,他就指望著這次跟小閨女幹上一票,然後娶媳婦的聘禮就有了,現在希望落空了,嗷嗷,老天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來的時間不對,換做幾個月前來,找到怎麼可以帶走什麼,這個月就不行,想帶走珍寶需要付出生命的代價。」曲小巫女默默的提醒自己,我沒看見寶氣沒看見沒看見……

「不能帶走就不能帶走,先去探探路,先摸清內部情況,等下次直接來搬寶藏。」

漢子們趕緊安慰小姑娘,七嘴八舌的,那叫個熱鬧。

「嚶嚶嚶,雖然不能搬人家的寶庫,但是呢,如果路上撿到什麼東西還是可以帶走的。明天你們遇到什麼,記得手腳要快點,誰手腳快撿來藏好就是自己的,如果撿起來又掉了不要試著撿第二次,再去撿會招來麻煩的。」

被帥哥們眾星拱月的拱衛著,曲小巫女悲催的心情總算得到了點安慰,提前給大家打預防針。

「懂了。」

漢子們異口同聲的答,立即又哄的笑開,鋼一幾個青年漢子丟下頭兒和三位術士,趕緊去找地方扎帳蓬。

留下的徐參謀醫生和齊雲師徒、小姑娘在商量明天怎麼行動。

「我們要另僻捷徑,這條路不能走。」

曲小巫女不贊同從盜洞進鬥的。

「為什麼?」

齊師師徒和兩帥漢子又異口同聲的為十萬個問什麼。

「齊掌教卦算一下。」

一對師徒拿出羅盤定位,左看右看,看了幾遍,齊雲道長微微的沉吟:「這是生位沒錯,不過,吉中藏凶,凶多吉少。」

候士林抱著卦,卜算,古錢落地,疊成奇怪的圖形,他推算一回,十分確定的自己的卦象:「我當初也推算過,這是唯一的生位,現在也仍然只有這麼個生位。」

徐參謀和醫生不懂卦理,不發表意見。

「這是千真萬確的生門,不過是九死一生而已。你們當初下去的那些人也是九死一生,除了你,其他人全部給墓主勾去當鬼仆去了,齊掌教當初進鬥應該掐算了時間,挑中一日之中的藏時下鬥,如果換個時間,也一樣有去無回。」

「對。小道友果然是吾道高人,連這個也能推算出來。」齊雲欣然微笑,他當初每日一卦,一路掐算,合出一個吉時才敢下鬥。

「所以,我們明天另僻道路。」

「從哪個方位下鬥?」

「天機不可泄露,明天就知道了。」

曲小巫女倒背著手,得瑟的昂起下巴,晃候悠的晃向正在幹活的漢子群,齊雲和醫生四人好笑的跟在後面。

金三銅四鋼一鋼二一人一把工兵鏟,在空地上鏟雪,他們選中扎帳的地方在一塊向陽的地方,前面有幾根樹當遮掩,沒有扎在樹下,帳縫扎樹下的話並不安全,萬一雪融化全部砸下來,不砸到人也會嚇著人。

醫生和徐參謀齊雲師徒回到放行李的地方,也摸出工兵鏟加入幹活行列,小姑娘默默的坐一邊樂呵,人人一把洛陽鏟,果然是有備無患啊。

天也越來越暗,到天色徹底昏黑下來,帳蓬也終於紮好,共三頂藍色的帳,齊雲師徒一頂,天狼團這邊佔兩頂,徐參謀和醫生保護小姑娘,另四個共用一頂帳。

整好行李,搬出家什做吃的,曲小巫女看到漢子們搬出來的工具,一個人又默默的瞪了半天眼,漢子們竟然還背了套小罐煤氣灶,有那東西在,煮吃的完全不成問題。

一桶純凈水,那是做飯用的,當晚煮了一大鍋飯,一鍋肉,美美的吃了一頓,早早爬進帳蓬睡大覺,沒有進入賀蘭山腹內,也不怕會有金錢豹夜襲,晚上不用刻意值夜。

煞星沒來,沒人跟自己搶小閨女,醫生和小閨女共用一個雙人睡袋,心裏那叫個樂滋滋,那張笑臉太晃眼,讓徐參謀很想揍他一頓。

一夜無話。

是日又是一個晴天,清早起來天空明亮,清凈的空氣令人心曠神怡,在漢子們做早餐時曲小巫女也換好出行衣服,穿防水防潮的沖峰褲,高幫鞋,綁好了褲腳,連上衣也是防水的短裝羽絨衣,漢子們也全部是適合爬山鑽洞的高質量防水防刮的衣服。

吃了早飯,各人整裝待發,行李背包在身,軍方的還帶有一支強火力的傢夥傍身,鋼二和銅四守外面接應,其他人進鬥。

準備出發時一個個望向小姑娘,等她指點迷津。

小女生背著自己的斜肩背包,叫大家拿上繩子跟自己走,大夥兒也配合的跟在屁股後面,心裏納悶,小姑娘正奔向臨崖的地方而去。

崖壁並不特別陡峭,曲七月到岩壁邊,叫人把繩子綁在一棵樹上,將繩子扔到崖外。

金三個子小,最機靈,自告奮通的打頭陣,大家蹲在崖邊,看金三攀崖往下,下了十來米人便從石塊之間消失,再過一小會兒,他又冒頭,衝上面招手。

「下面有路?」

眾人望向小姑娘,猴哥差點忍不住話,那個,如果他沒算錯的話,這個方位好像是……死門。

醫生等人得到小丫頭的確定,一個個從繩子上滑下去,一個個的從石塊間消失,曲七月是最後一個下去的,肩上還趴著兩小朋友。

滑到眾人消失的地方,輕輕落地,那裏是個能容一人站立的地方,一塊石頭擋住瞭望向岩壁的方位,後面有一個小岩洞,洞裏堆著幾塊石頭,先下來的人站在洞裏。

「小夥伴,你們幹得不錯。」

「那是當然的。」

金童玉童得到表揚,驕傲的歡呼,他們昨天半夜爬起來,將堵石洞的石頭移開,他們功高勞苦哇。

「我們小閨女好厲害,竟然能找到這麼隱秘的岩洞。」醫生等著小丫頭,見到她來了伸手攬在身邊。

「當然的,人家聰明伶俐。」小女生心安理得的接受表揚。

「這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齊雲用探照燈往裏照射。

眾人無異議的附合。

岩洞不太大,僅能容兩人並肩走,各人再次整裝,戴上頭戴和手戴,哪怕頭頂有水珠子或有腐蝕的東西沾到頭和手,只要不是強腐蝕性的東西,能在一定程度上保護住大家不受傷害。

醫生護著小丫頭走最後,手電筒光在昏黑的地方也顯得有黯淡,越往裏走,一股子奇怪的味道也越來濃,走了一陣前面的金三喊:「蹲下!」

後面的人全蹲下去,隨之一片黑乎乎的東西飛出來,扇動翅膀的聲響「啪啪呼呼」十分響亮。

腥風刮來,呼嘯著從人頭頂飛過,吱吱之音不絕於耳。

等黑壓壓的一群東西飛過,眾人才站起來,徐參謀撇嘴,惋惜的得很:「好多的蝙蝠哇,可惜沒有捉到,如果張個大網全網住,能吃上好幾天。」

哇-

背皮一冷,曲七月胃一陣翻滾,差點吐個天翻地覆。

「徐哥,嘴上留德,別噁心到我小閨女。」醫生惱怒的丟萬年參謀長一個眼刀子,伸手幫小丫頭拍背:「小閨女,咱們不跟那貨一般見識,那傢夥是原始人生投胎,是個茹毛飲血的野人。」

曲七月默,抹抹嘴,摸出一塊口香糖塞嘴裏,戴上防毒防臭的口罩。

金三見後面的人沒受傷,繼續開路。

再走不遠就是蝙蝠棲身的地方,洞壁被趴得光溜溜的,地面堆滿排泄物,臭味熏天,就算人人戴上了口罩也阻止不了臭味襲人。

醫生隻好把小丫頭打橫抱起來,小心翼翼的跨越臟物,離開很遠才放她下來,岩洞很長,中間轉了一彎,然後到盡頭,只有一個人貓腰鑽進去的小洞。

金三以為小洞會很深,探出去一看,竟然不足二尺厚,伸頭一探,不由閉了呼吸。

「金三,怎了?」

鋼一在後面,不由得問他情況。

「我想,我們到了。」過了一下才傳回金三的回答。

「你看到了什麼嗎?」

「我……」金三頓了頓,慢慢向後爬回來,臉色古怪,眾人不約而同的向壁邊貼站,後面的醫生和小姑娘便顯露出來。

「怎麼了?」醫生攬了小丫頭從中間之間擠到前面,一臉的莫明其妙。

「小妹妹,這個小洞之後是間墓室,有棺材。還有……」

小青年欲言又止,聽的人越發奇怪,究竟怎了,說話說一半留一半什麼的最討厭。

曲七月眼珠子一轉,不由得笑了:「還有殭屍,是不是?」

「……不是。」金三搖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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