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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一百零九章
休息了一整晚,煞星精神本來不錯,再加上身上邪氣被驅盡,沒了作亂的因子搞怪,行動自如,自己換好衣服下樓用早餐。

用過早餐,天狼團六位青年有兩人去執行教官按排好的工作,其他人準備手術用品,狄警衛親自開車送小姑娘回燕大上課。

曲小巫女到達上午第一節課上課的教學樓下,阿金已先一步等候在那,當然,還有兩個異界小生物,別人看不見而已。

金童玉童見到姐姐回來,撲到姐姐肩頭趴著,阿金送上每天必喝的一盅雞湯,還多了一盒牛奶和一小包零食。

說真話,曲同學萬般不願意喝那勞什子的湯湯水水,大冷天的喝湯啊水啊最容易跑廁所了好麽?跑好廁所很冷的好嗎?

小巫女乃懶人一枚,最煩的就是大冷天的還要頂著寒氣跑去冷冰冰、臭烘烘的廁所解決新陳代謝問題。

所以,當見到阿金遞上那罐愛心雞湯,曲同學又惱又怨,狠狠的給了阿金一個大白眼,不甘不願意的抱起保溫杯上樓。

愛心補湯?

狄朝海看見青年遞給小姑娘的杯子,腦子裏閃過一個詞,他是不是回去也跟老娘和首長說說,讓老媽也每天給小妹妹煲個補湯?

他那麼想著,也不理靈異協會的執事,開車回大院。

曲小巫女到教室又受到了同學們熱情的關心,曲同學經常失蹤,大夥倍加好奇,知道打探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也不去問幹嗎去了,純屬關心聊天,大家說得最多的還是關於元旦晚會活動等等的事。

郭同學仗著同桌關係,近水樓台先得月,先佔良機,求曲同學寫國防生牆報字幅,順便轉達說書畫協會的王會長也來找過曲同學求字。

被眾同學眾星拱月捧著的曲小巫女,憂傷的為自己的小手默哀,這是要寫斷手腕的節奏啊,饒是無比哀怨也只有接受重任。

好在馬上到上課時間,她才得以從嘰嘰喳喳的聲攻苦難裡解脫出來。

小姑娘得到解放時刻,施教官正是即將手術的前兆。

身為主刀醫生的赫軍醫,享受了偉大母親做的愛心早餐,等父母去上班了,美美的做個早敷面膜才辭別老爺子開著悍馬晃到施教官家。

醫生帶天狼團的兄弟們立即上主臥室,指揮人挪動床鋪,騰出空位來安排放置手術台,安裝空氣凈化器,再給臥室做最初消毒處理。

施教官傷勢很重,本質還是屬外科手術,比開腦顱手術等要簡單的多,不用去醫院手術室也能進行。

他們整好第一步,護送手術器械來軍區大院的車也到了,送器械的人也隻負責將東西送至地點,天狼團的帥青年不需他們插手,在醫生檢查過沒問題時將手術用品搬上樓,安裝。

醫生和天狼團負責當助手的兩人換上手術服,擺開手術用具,一一檢查。

冷麵神自己上樓,爬上手術台上趴好,他拒絕用麻醉藥,只需給背部消毒後即可手術。

為了不吵到人,蘭姨帶洪小閨女去大院裏串門子,餘下兩漢子關上門,抱著槍支守在門口,未經許可誰也甭想跳進小樓一步。

二樓臥室內,醫生清點完械器,做了消毒工作,立即手術,兩青年站他左右打下手。

軍人執行任務受傷跟家常便飯一樣,當兵的大致都懂些急救措施,天狼團執行的是高危險高機密的特殊任務,接受過比普通士兵們更系統更細緻的醫護培訓,許多人更隨醫生一起出過任務,做過手術,對於當臨時助力這種事兒不在話下。

三人配合不說十分默契,那也是相當的順利。

煞星後背被殭屍體抓傷的肌肉已腐壞,醫生早已取了樣本和血液做研究,手術前再次取了樣保存,然後才正式手術。

他一刀一刀割切壞死的肉,冷麵神一動不動,背上刀割肉的觸覺清晰入心,每一刀都清晰無比,肌肉已壞死,感覺不到多少痛楚。

既使痛,他也無所謂,曾經也並不是沒有被割過肉,更何況經歷了早上符火那種痛,神經對痛的領悟再次提升一個新台階,縱使現在一刀一刀的割好肉,他也不會皺眉。

血味和著一絲說不出的味道慢慢瀰漫,血味裡,三條穿白大褂的漢子一聲不吭的工作,趴著的男人目光沉沉不知在想什麼。

樓下,兩漢子抱著傢夥站在樓門外,鷹一樣的目光盯視四周,嚴防死守的防止人在附近喧嘩打撓。

遠遠的,一輛獵豹車徐徐而來。

一個青年立即躥出去,守在距小樓十幾米的地方,打手勢讓改道。

開獵豹的司機不是別人,正是施教官青梅竹馬的女少將譚真,她看到前面穿迷彩服青年的手勢,減速,望向後望鏡:「爸,施教官部下在前面攔路,車子不能靠太近。」

後座坐著一個軍裝男人,肩章閃閃的金松枝加兩個金星,那亮閃閃的肩章表明了他的軍職:中將。

這個男人淡是別人,正是譚少將的父親,第二集團軍司令-譚鑫兆。

以譚少將的軍職,自然有專車和司機,因為這次父女倆是找施教官,並沒有讓司機開車,是以譚少將給父親當司機。

譚真看到前面抱著沖峰槍的青年,忍不住蹙眉,華榕究竟是做什麼,竟然派人守護在住處?

譚司令微不可察的眯了眯眼,聲音淡淡的:「近前一點停下。」

「嗯!」譚真利落的操作方向盤,往前滑行一段距離,在距抱槍漢子三四米遠的地方剎車。

譚家父子下車走向負責警戒的青年。

吳彬看到下車的一對父女,仍然面無表情,他抱著槍,隻向譚司令行注目視,沒敬軍禮。

手抱槍支的軍士只有在遇到國家元首,或者面對國旗時才敬禮,譚司令還不足以讓手執槍支的軍人敬禮。

吳彬看向譚家父女兩人的眼神也是沉靜的,氣勢也是帶著血煞之氣,眼神氣勢隻表露一個意思:甭管你是誰,想越過去,除非踩著我的屍體。

被青年冷冽的眼神盯著,譚真心裏有點不太舒服,她又沒做有損國家利益的事,天狼團員為什麼會露出那種凍冷的眼神?

她記得以前天狼團員們對她的態度說不上多熱絡,至少還算客氣,為什麼華榕外出一趟回後感覺有點不一樣了?

譚少將想不通原因,陪同父親走到青年面前。

「首長好!」吳彬禮節性的站直,禮貌的問好。

「好。」譚司令淡淡的點點頭:「施教官可在家?我有事找你們教官談談。」

「譚司令,赫軍醫帶人正在給教做手術,嚴禁一切乾撓,請譚司令改日再來!」吳彬腰桿挺得筆直,面部表情也是機械的。

「華榕在做手術?」譚真驚疑不定:「華榕受傷了?傷得重嗎?」

「譚少將,我們教官重傷。」

「施教官重傷?傷到了哪?要不要緊?」

譚司令微露驚訝,青湖那邊彙報情況時沒說施教官有傷,難道沒人發現施教官的異樣?

「怎麼沒去醫院?」

譚真望向前面的樓房,華榕人已回到燕京,受傷為何不肯住院?

「教官為何不住院,這是首長的決定,首長的傷也是機密事,恕我們不能透露。」

「……」譚真險些吐血,華榕受傷也屬機密事件,這是什麼理由?

「我來是想跟施教官說說去看看洪大校情況,畢竟是第二軍團的校官,我這個司令一點情況也不清楚,心裏不踏實。既然施教官在手術中我們也不打撓,過兩日等施教官好些再來。」

譚司令溫和的說明情況。

「譚司令,教官這次在青湖山裏狙殺了不法分子,從其中一人身上搜到了些敏感的東西,天狼團需要親自詢問洪大校一些情況,所以請譚司令放心,洪大校有天狼團兄弟保護,很安全。」

「哦,那就好。」

譚司令沒有多問,隻說過兩天再來看望施教官,帶譚真告辭。

吳彬目送譚家父女上車。

譚真非常不想離開,想留下來等看看施教官手術如何,因為爸爸在場也不好堅持,跟父親一起上車。

獵豹徐徐啟動,馳向軍區大門。

父女倆良久沒有說話,過了好半晌,譚司令才沉沉的問出一句:「小真,你還喜歡施教官?」

他的女兒對施教官十分執著,兩人從懵懵少兒一起長到情竅初開,再長到而立之年,感情深厚,非一般人可比。

他也很希望有施教官這樣出色的女婿,可惜,施教官並無聯婚之意。

「爸?」譚真愕然,爸爸怎麼突然問這個?

「小真,你跟施教官不可能有結果的,不妨考慮赫軍醫,小董,洪大校,秦外交官、李科長等等更實在些。」

「爸,你怎麼好好的說這些幹麼?我目前還不想談對像。」譚真越聽越暈。

「你也老大不少了,該找個合適的對像了,好好考慮考慮我的提議吧。」譚司令依著靠座,微微的合上眸子,他怎麼感覺剛才那青年的話好像有點不太對勁?但願不是他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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