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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十八章
唐二爺在施教官還沒到達富豪大廈時已先離開,然而,他卻比施教官更晚回到家,之所以如此全因意外。

夜雪紛紛,多少影響了車速,唐家的車不敢開太快,保持正常速度,沒想到行駛途中一隻輪胎忽然爆胎,唐二爺不想打車,如果通知唐家另派車來接比叫人換胎更費時間,便打電話讓修理部門送輪胎,換好新胎繼續上路。

有道是禍不單行,大概活該唐家倒霉,不久被人追尾了!

兩次小事故,人受了不少驚嚇,唐二爺不得不叫唐家另派車來接,這一來二去,時間便全浪費在路途上。

回到唐家老宅,唐二爺冷著臉,讓人將唐夫人和唐思儀扶家廳堂,讓其他閑雜人員全部退下,隻留下唐思棋。

唐思儀在宴會上受了刺激,路上又受驚,一路渾渾耗耗,胡言亂語,連目光也有些泛散,被帶回唐家坐在廳堂的太師椅裡,一抖一抖的打顫。

唐夫人大腦很清醒,身體卻不聽使喚,僵硬得可怕,臉色也白得可怕,視線大部分時間鎖在女兒身上,目光飽含痛楚,失望。

同樣受驚的唐思棋,經過一路思想沉浮,還能勉強保持鎮定,她也清楚,就算她不想插進二叔家的私事裡,當在宴會聽到有關堂妹的秘密時,她便成了知情者,想躲也躲不了,躲不掉,唯有面對。

唐二爺坐在主位上,看看妻女那副飽受打擊的模樣,心頭越發的陰鬱,連灌兩大杯熱白開水才沉沉的問:「思棋,說說究竟發生何事?」

「是,二叔,」唐思棋早有心理準備,路上大致已組織好語言,當二叔問起來也不慌亂:「是這樣的,宴會上思儀拉著我和幾個以前比較玩得來的朋友想去一旁坐坐,走到一個小姑娘身邊,思儀滑了一腳,酒水潑向一個小姑娘……」

「真滑還是假滑?」唐二爺打斷侄女的話,那張臉陰鬱的幾乎要滴出水來,他的女兒是什麼性子,他多少知道一些,以前在家族聚會上,女兒借腳滑潑了唐家一個私生女一臉酒水。

那次,他明面上沒有說贊同,心裡還是表示支持的,他覺得那是策略之一,有時候用些小手段沒什麼不好,能打倒對手,那就是技術。

家族宴會上用腳滑類的小伎倆沒什麼,若在別人的宴會上也用那種不入流的小手段,弄不好就是自尋羞辱,畢竟別人也不是傻子。

唐二爺希望女兒不會是後者,心裡又確定十有八九是後者,然後引為一系例後果,讓他夫人和女兒自食惡果的受到教訓。

「這個,我也不清楚,」唐思棋搖頭:「堂妹的酒潑了出去,……」

她不緩不急的描述宴會發生的事,將堂妹失手潑酒水到二嬸趕來,再到聽小姑娘那句莫明其妙的話受到打擊,全事無巨細的一一說給二叔聽。

唐二爺最初很平靜,當聽到小姑娘對他女兒說的那句「捂死了親弟……」的一句,整個人像被抽去了所有力氣,無力的倒在太師椅裡,有一口沒一口的喘氣。

不知道為什麼,唐家這輩無論是他,還是其他堂兄堂弟,生的全部是女兒,就連二胎三胎也是女兒,有堂兄堂弟生了私生子,可惜,同樣沒什麼可取之處,他和夫人生第二胎時終於生了兒子。

他的兒子也是唐家千求萬盼盼來的嫡子,就連唐家老一輩們都寄與厚望,希望將來能成為唐家棟樑。

孩子出生時健康可愛,長得十分俊俏,才幾個月便顯示機靈和聰敏,誰知,那個寄託了家族厚望的孩子在七個月大時忽然沒了。

這,不僅是他們夫妻的損失,也是唐家的損失,在巨大的打擊下,他和夫人頹廢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從悲痛之中走出來。

原本以為是個意外,沒想到,現在偏偏有人告訴他們,他們的寶貝兒子竟然是被他們女兒親手捂死的,這讓他如何承受得住?

唐二爺被忽來的事給打擊得頭腦發暈,連思維都是混亂的。

唐思棋見二叔也飽受打擊,悄悄的站起來,輕輕的開門出去,將地方留二叔一家三口。

「吱嘎」關門的聲響,讓唐二爺幾乎失散的目光重聚,他撐著桌子站起來,腳步不穩的走到唐思儀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肩,一臉青鐵:「你說,思禮是不是你捂死的?」

瑟瑟發抖的唐思儀,看到父親放大的臉,瞳孔先是擴大,再之空茫茫的目光有了焦距,張張嘴,發出顫音:「爸……」

「說,思禮是不是你害死的?」唐二爺幾乎瘋魔,大手掐住了女兒的脖子,目光兇狠:「說不說實話?不說我掐死你!」

「呃-」被掐住脖子,唐思儀驚恐的張大了嘴,兩手想掰開脖子的大手,卻怎麼也掰不動,因為被掐住喉嚨,她呼吸不暢,雙腳亂蹬。

唐二爺的眼珠子發紅,掐住女兒如掐住一隻阿貓阿狗,直到唐思儀臉色泛青,他才像扔垃圾一樣的扔開她,陰森森的盯著她,好似要凌遲她一樣的兇殘。

唐思儀脖子上被掐出了一片青印,得到喘氣的功夫,她癱在太師椅裡,雙手捂住脖子大口大品的喘氣,眼裡被濃濃的恐怖佔滿。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老實交待,思禮是不是你捂死的?」唐二爺失去了最後的耐心,粗暴的抓住唐思儀的頭髮。

唐思儀被揪住頭髮,頭向後仰,眼見一隻大手又掐向自己的脖子,在死亡的巨大恐懼壓力下,駭然大叫:「我說……我說,嗚,我說……」

她的喉嚨被傷,發出的聲音又破又啞,像公鴨一樣的難叫。

「還不快說!」唐二爺面上青筋鼓起,用力的扯她的頭髮。

「啊—」唐思儀痛得慘叫連連:「……我錯了,我錯了,爸爸,求求你,我錯了,我不想死,我錯了……」

「你你……」像被重鎚擊到,唐二爺一連蹬蹬倒退好幾步,那張臉幾乎扭曲到一堆,呼吸急促,寒顫顫的顫抖著,好似隨時會倒下去。

「……你…你竟然……捂死你弟…那是你親弟弟…」唐夫人像木頭人一樣坐著,臉色比殭屍臉還白,兩片抹了唇紅的嘴唇一顫一顫的抖動。

當年孩子的死是夫妻兩心中永遠的痛,那麼,女兒捂死兒子這件事,無異於晴天劈雷,劈得夫妻兩人心靈支碎。

他們的女兒怎麼可以那麼狠?那是她的親弟弟,是一母所生的親弟弟,她怎麼能下得去手?

如果他們的女兒還小,還是幾歲的孩子,一時失誤,他們還能找借口原諒,可六年前,他們的女兒已經十七歲!

唐二爺喉嚨裡發出一陣好似「呵-呵」的聲響,發瘋似的衝到唐思儀面前,再次抓住她的頭髮,大巴掌用力的呼了過去:「孽女!」

那一掌狠狠的扇在了唐思儀的面孔上,將她的臉扇偏,緊接著第二掌第三掌,一連被扇了幾掌,扇得她嘴裡來血。

唐二爺對她的慘叫充耳不聞,用力的拖住她的頭髮,將她從椅子裡拖出來,一腳踢了過去。

那一腳,唐思儀飛了出去,在空中劃過一條弧線,砰的落地,重重的砸在地板面上,她被摔得全身像散了架,爬都爬不起來。

待她好不容艱難的支起身還沒坐起來,唐二爺又到了,再次抬腳用力的踹,像踹沙袋子的,一腳又一腳,聲音比哭還慘:「連自己的親弟弟都殺,你還是人嗎?我沒有你這樣心狠手辣的女兒,你給我去死……」

唐思儀從小養尊處優,何曾受過這般苦,疼得滿地打滾,巨大的痛楚臨身,她的眼神從驚恐變成瘋狂,發出野獸一般的嚎吼:「你說我狠毒,我是被你們逼的,是你們逼我的!你們口口聲說我是你們的寶,口口聲聲說給我最好的,自從有了弟弟,你們眼裡只有弟弟,所有的好東西全部給了弟弟,自從有了弟弟,你們再也看不見我,憑什麼你們眼裡只有弟弟,就因為他是男的嗎?他任什麼搶走屬於我的一切?他該死,他該死!嗚-」

被一腳踹住心口,唐思儀尖嚎一聲,嘴裡湧出一股血,她感覺不到痛,瘋狂的大笑:「哈哈,弟弟死了,你們又再次看見了我,死得好,弟弟該死!我做得多好,我捂死了他誰都不知道,哈哈……唔……曲七月,都是你害的,你毀了我的一切,我死也不會放過你!嗚嗚……」

唐二爺氣得全身發抖,發泄般的踹踢,唐夫人如木雕似的坐著,眼睜睜的看著,眼裡沒有一點溫度。

這個夜晚,如野獸般的痛叫聲響徹唐家老宅,還有怒罵聲,聲音高高代低,後來越來越弱,唐家人員沒人敢靠近,等家主和夫人相扶走出來時,唐家下人們衝進廳堂,見到的是一個已看不出面目的血人。

也從這一晚開始,唐家的思儀小姐從唐家除名,燕京的人再無人看見她,當然,那是後話。

唐二爺的離開對孔家的宴會沒有產生半點影響,孔家也無人關心唐家發生何事,而當小莫將施教官的話傳達給孔董,孔揚帆牢牢記在了心上。

小莫回到十九樓,孔老得悉施教官來過,老臉臭臭的,當即開罵:「臭小子,到了我眼皮子底下也不肯上來看我一眼,我是洪水猛獸嗎?」

小莫嘴角抽了抽:「老爺子,施教官是專門來接小閨女的,估計有急事,所以沒時間拜訪您。」

他絕對不會說「哪次施教官不是到了您眼皮子底下都沒來見您的」,雖然那是事實,事實歸事實,他們是不能說出來的。

孔老也就發發牢騷,他也清楚施教官死性子,他不肯來,你就是用九頭牛拉也拉不來,他要是願意來,你就是用卡車堵也擋他不住。

老人家哼哼哧哧幾句,吩咐讓人去查搞暗殺的危險分子,在他的地盤上搞突襲,不揪出幕後人,他也寢食難安。

孔家沒有公布電梯事件,宴會上的來賓並不知,酒會順風順水的進行。

貴圈裡的酒會正常要到十一點左右才結束,有喜歡玩的還可以玩得更晚,也有少量人會在中場離開,去趕另一場宴會,是以,中途離開幾人那是很正常的。

曲小巫女沒回來卻引起了幾個人的注意,最先留意到的是小顧先生、江董、於董三位,他們和得到孔老青睞的各行人士在另一間小客廳交流了一會兒,孔老離開後他們也各自散開。

小顧先生和趙老,江董和於董,分別回到宴會,遍尋小姑娘不著,各自想著去找對方,結果碰頭才發現誰也沒看見小姑娘和簡千金。

直到簡千金再次出現,小顧先生找機會到簡夫人和簡姑娘附近,想等合適時從小鸚鵡那裡問問小姑娘哪去,他還沒尋到時機,簡櫻舞先抽空溜到顧帥哥身邊,跟他碰碰杯:「小顧先生,你是在找我嗎?」

簡姑娘也是直性子,快言快語,開門見山,非常爽快。

「是。」顧君旭綻開一抹能融化冬雪的笑容,跟小鸚鵡小夥伴碰杯,抿了口香檳,暖語低低:「小鸚鵡,曲小妹妹怎麼沒跟你在一起?我一位朋友想認識下她。」

「小夥伴先回去了。」簡櫻舞眼睛彎彎如月牙,小顧先生笑得好暖好美,嗷嗷,小心臟跳得好快!

「小鸚鵡,明天你和曲小妹妹有空沒,要不一起去聚聚?」

「小夥伴說明天日值絕日,能不外出就不外出,所以小夥伴早就決定明天宅著不出行。」

「也行,我們年後再聚。」

「OK。」

與顧帥哥獨處一小會兒,簡櫻舞記著施教官的囑咐,很快又回到母上大人身邊當尾巴。

見女兒回來臉上笑容純美,簡夫人忍不住嗔她一眼:「小舞,你跟剛才那位帥哥認識?」

「嗯,那位是曲小夥伴的朋友,姓顧。」簡櫻舞湊近母上大人耳邊:「母上大人,顧帥哥是不是很帥很帥?我跟你說,顧帥哥是我所見除施教官之外最帥的暖男。」

「還用你說?我又不是沒見過。」

「噫,你曾經見過?媽,你也認識小顧先生?」小鸚鵡驚愕的眨眨眼,那個,小顧先生是不是很有名?

一定是的吧,要不然怎麼會在這裡,還跟孔老說得上話?

「見過。」簡夫人風淡雲輕的偏頭笑望女兒:「閨女,看來你消息不怎麼靈通,還不知那位顧帥哥是幹什麼的吧?施教官小閨女認識的人個個人中龍鳳,這位顧帥哥年紀青青就有屬於自己的公司,跟孔家的財團一樣性質的公司,他五年前崛起,是投資財團行業的一顆新星,風評極佳,跟孔家也有合作,孔家兩代董事長都很欣賞顧帥哥。」

簡櫻舞微張著小嘴,下巴都快掉地了,哎呦,誰來打她一巴掌,讓她知道是不是在聽天書?

小顧先生有公司,她這是第一次聽說好嗎?

小鸚鵡姑娘深深的受到了驚嚇,這世上沒有最嚇人,只有更嚇人,小顧先生過完年才二十四歲吧?這麼年輕就有自己的事業,他這麼生猛,讓其他同齡小夥伴怎麼活?

小顧先生可不知自己被簡夫人兜了底,回頭即和趙老、江董、於董等人忙自己的交際去了。

燕京的雪紛紛揚揚,香江城的冬夜,卻能看見天上的星星。

九宸立在靈異協會的秘密總部院內,仰望天空,長老護法們站在他身後,內院裡屋簷下的燈籠之光照得院內花木橫枝斜窗,疏影搖落。

「唉,又要馬上睡棺材了。」昂首觀星,一身國師袍的美少年,遺撼的嘆氣,他想陪小東西過年啊,想一起放煙花,想一起美美的吃美食,想一起看星星。

長老和護法們:「……」

他們能說啥?從他們師父的師祖起,九爺每年立春幾日必睡棺材,那已經成為傳統了,他們這些人都習慣,九爺今年怎麼就這麼多感慨?

「九爺,小的們一定會好好觀星,記下星行軌跡。」

大夥兒想了想,才想出那麼一句安慰的話,九爺每年立春那幾天要回地宮睡棺材,過年可以不忌,今年立春那天偏又是過年,所以,這過年和立春都呆在地宮,九爺是不能親自觀星辰變化的了。

「辛苦你們了。」九宸欣欣然點頭,他才不說他其實想念小東西,他是因為不能陪小東西過年感到心塞。

「我睡棺材去了,你們也別委屈自己,開開心心過年。」反正看不到小東西,他還是睡覺去吧。

小東西,記得要想我啊。

美少年仰望天空一眼,晃悠悠的回屋,嗯嗯,沒啥,睡一覺,醒來立春就過了,然後他又可以回燕京找小東西玩耍了。

「謝九爺。」

長老和護法們開開心心的應一聲,簇擁九爺送他去地宮關禁閉。

身在燕京的曲小巫女,一沒想宴會的事,二沒想美少年怎樣了,等大叔離開房間,一把拉開被子,坐起來,拉開衣服看身上的痕跡。

瞄了瞄,一張臉越來越熱,大叔那隻色狼,說什麼會很溫柔,她還真信,以為他真的是在幫她消毒,沒想到那隻狼根本是在蒙她,他是打著溫柔的旗號再次在她胸前畫花朵!

原本皮膚上就留下很多青紫斑痕,被大叔第二次「溫柔」的對待過後,連塊空白的肌膚都找不著了,處處開滿花朵,朵朵刺眼。

白嫩的肌膚無一完好,最慘的當屬小籠包,也不知那隻老大叔是怎啃的,留下一個深深的唇印,羞死人了。

「流氓。」曲小巫女的臉發燙,一把拉上衣襟,一定要找機會狠狠的修理大叔一頓,那丫挺的太不懂憐香惜玉。

氣狠狠的暗罵一句,一顆一顆的扣扣子,這副模樣是不能讓兩小式神看見的,要不然,兩小朋友又要哭爹喚娘的抱著她大腿,給她灌輸淑女準則,貞潔烈女條例,以後也會嚴防死守不讓她跟大叔親密相處。

別人家的小式神為主人獵奇獵美,天天有美人陪伴,讓主人的人生過得豐富多彩,她家的小式神就是專幫主人掐桃花的,如果知道她跟大叔有這麼親密的行為,小式神一定會哭給她看,大論節操論,要守身如玉等。

為了以後偶爾跟大叔有點激情碰撞,所以,這種事絕對不能讓小式神們知道。

曲七月很淡定的扣上扣子,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的,好在大叔還有良心,沒有在她脖子上弄出花朵來,要不然真不好遮掩。

理好衣衫,倒下去,美美的拉上被子,回味跟大叔親密接觸的味道,老實說,過程很美好,別樣的悸動讓心靈輕飄飄的,像飄在雲端,她覺得被大叔啃好幸福……

嗯嗯,好羞澀!

捂臉,她的節操啊!

羞涊難當,拉高被子蒙住臉,過了良久,等臉上熱辣辣的火熱感消褪,才好意思鑽出頭。

小老虎不懂姐姐大人一會蒙頭一會鑽出來是啥意思,等她露出腦袋,虎頭一搭,趴在姐姐大人的頭頂,小爪子趴她額頂,美美的咂巴嘴巴,巴著人不放。

等十一點過後,閉攏的房門開了,小妖怪和兩小童仨撲到床上,抱胳膊的抱胳膊,趴枕頭的趴枕頭,親親熱熱的偎依在姐姐身邊。

「萌萌噠的小正太小蘿莉,有沒收穫?」曲七月很想摸摸兩小童的頭當獎勵,兩手臂被抱住了,隻好左右開弓,給一個小夥伴一個麽麽噠。

金童小朋友在跟隨姐姐鑽出電梯廂,見四周沒有危險人物便先一步趕往樓下去查兇手痕跡,留下玉童跟隨姐姐大人。

而當煞星到達富豪大廈接到小巫女,玉童也放心的將姐姐大人交給煞星,自己趕去追金童,兩隻小朋友不在,煞星不費吹灰之力的吃到了小丫頭的豆腐,也不得不說,煞星運氣很好。

至於小妖怪挨到現在才冒泡,他跑廚房偷吃去了,請無視。

「沒有收穫,本來追到了可疑人物,當我們追出大樓,遇上幾隻搗亂的傢夥,等收拾掉小雜魚,那隻可疑人物的氣息已無處可尋。我們回頭去宴會上蹲了會,等散場也沒等到什麼有價值的人物,所以回來了。」

兩小童很鬱悶,特麽的,算計到他們姐姐頭上來了,還讓人跑掉了,這簡直是在挑釁金童玉女的權威,最好祈禱以後別叫他們遇上,否則一定整死他。

「哦,跑了就跑了,我們可愛小帥哥小美女辛苦了,現在睡覺吧,明早吃大餐。」

「嗷,姐姐萬歲!」

三隻小朋友興奮的撲姐姐,姐姐最好了,煞星不在家,他們明早可以盡情開吃嘍!

天亮,即是新曆2019年的2月3日,農曆18年的十二月二十九,時值除夕的前一日,也是立春的前一天。

立春前一日為四絕日。

一年有四個四絕日,分別立春、立夏、立秋、立冬的前一天,值日乃天地轉煞,凡事勿取。

四個四絕日的後三個四絕日為每個季度之間的轉換,而立春前的四絕,不僅是季節轉換,也是新一年與舊一年的轉換,更該忌晦。

身為術士,有些日期別人當忌,他們可不忌,仍然取用,唯有四絕日,術士們皆不敢妄用。

就算身為百無忌晦的無命人,曲小巫女也不敢狂妄自大,同樣遵守四絕日不取不用的老傳統,早上起來沒有畫符,不碰術法道具。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施教官家沒有長輩在家,小姑娘和小夥伴們就是主人,想怎的就怎的,心情那叫個愉快,所以,早上再次賴床,一律睡到自然醒才爬起來,洗涮好奔廚房,熱早點,擺了滿滿的一大桌,三隻小朋友放開肚皮,吃得特嗨。

曲小巫女美美的睡了一晚,冷麵神則是又通宵達旦的熬了一夜,因為跟小丫頭有親密接觸,他的心情甭提多好,以前熬通夜會勻出一小時左右的時間小憩,這一晚他連衛生間都捨不得上,他不想洗臉,怕洗掉臉上和唇上沾著的小丫頭的味道。

好心情是工作的動力,他心情美噠噠的,幹活也有勁兒,意氣風發,激情四蕩產生的效應就是他的工作效率比前最快的時候還快,眼速手速大腦運行速度又提高了一個檔次。

施教官跟打了雞血一樣興奮,讓身為助理的徐參差點崩潰,教官大人生猛是好事,可是,看看施教官桌子上堆著的擼好的文件堆,再看看他身邊的,前者是一覽眾山小,後者是矮山包,那麼強烈的對比,不是是襯托他的無能麽?讓他情何以堪?

徐參內心是悲催的,借洗手的機會跑廁所默默的哭,然後,擦乾眼淚,返回繼續擼。

酒足飯飽已過九點,曲小巫女為了消食,決定去散步,「順」便去大院中心瞧瞧那隻蹲守鬼修大人門前的小鬼頭怎樣了。

她披了大紅鬥蓬,一手塞在暖手寶裡,一手撐十八骨的大傘,帶四隻小朋友和小老虎,溜溜的冒雪散步。

小老虎在前面跑,小姑娘和小夥伴們在後面慢悠悠的晃,晃了一陣,與一位推輪椅的散步的兩人不期而遇。

曲小巫女瞬間樂了,快樂的揚揚小手:「喲,這不是劉大隊長嘛,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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