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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七十四章 做個交易如何
混球!

曲七月被一拉之力帶得打了個踉蹌,不客氣的朝醫生大叔丟個森森冷眼:「騷包大叔放手,我手快要斷了。」

呃!

「失誤失誤!我不是故意的,真的!」赫藍之聽得呼痛聲,訕訕的放手,失誤啊,忘記小豆芽菜是小小女孩子,經不起他們這些軍漢子們的摧殘。

手腕得到自由,曲七月放到眼前一瞅,被醫生握捏過的地方留下一圈紅印子,心裏惱火又不好意思計較,恨恨的瞪眼不懂憐香惜玉的漢子,高高的昂著小下巴甩頭而去。

赫藍之提著醫手箱,自甘淪落的當陪同,兩人還沒走到瑪莎拉蒂旁邊,先一步到達的狄朝海上車,掉頭,拋下兩人走掉。

「喂喂,狄木頭,你幹什麼?讓小姑娘走路是不禮貌的!」看到自家愛車被開走,赫藍之連呼帶嚷的大叫。

可惜,狄大警衛鳥都不鳥他,開著車子一溜兒的走掉。

曲小巫女淡定的走自己的路,不管那些大叔們玩啥,跟小巫女沒關係。

兩人才走了二十幾米,與迎面而來的高大身影碰頭,冷麵神頂著張冷冰冰的臭臉,一步橫跨擠進一男一女之間,將醫生擠開,長胳膊一伸,以大手當傘幫小姑娘遮擋太陽。

死小榕,又搶他的風頭!

被擠開的赫藍之,正想罵一頓發少,猛然見冰山的貼心舉動,又弱弱的閉嘴,唉唉,他剛才怎麼沒想到要幫小豆芽菜擋太陽?小榕好黑,故意寒磣他。

套近乎,贏好感的先機已失,醫生默默的繞去小姑娘左手邊。

冰寒之氣撲面而來,曲七月後背一涼,神經咻咻幾下根根拉直,在剎那全神戒備,當眼前的光線忽然變暗,不由自主的抬頭,見到擋在額頭上方的大手,眼神呆茫呆茫的,腦子一時竟反應不過來。

這,又是啥意思?

定定的看著蒲扇似的手掌,待反應過來不可遏止的抑住了呼吸,眼睛也越瞪越大,那個…她目前不太舒服是事實,可是,應該還不至於連點太陽都受不住吧?

煞大叔早上開始便進入溫柔體貼模式,她表示快吃不消了哇!

嗷嗷,大叔究竟在唱什麼大戲?

曲小巫女想了五秒之久,又超淡定的低頭數螞蟻,天要下雨,大叔要示好,由他去吧!

兩大男人護著一個小姑娘,看起來說有多怪異就多怪異,累得腿腳發軟的新生們遠遠的投幾個注目禮,誰也沒膽子去挖掘新聞故事,匆匆跑路

三人走到停在樹蔭下的車子旁,赫藍之快快的奔向自家的愛車:「小丫頭,那塊冰成天頂著面癱臉看著怪沒胃口的,為了中午多吃碗飯,坐我的車!」

呃!果然是個不靠譜的。

曲七月樂了,騷包大叔敢挑釁煞大叔,好勇敢,必須給三十二個贊!

赫醫生又犯二了。

狄朝海默默的為醫生抹把同情的淚,赫醫生,甭以為你藉著小妹妹的光就能肆無忌憚啊,首長想治你有的是法子,得意忘形最終吃虧的只會是你哪,趕緊見好就收才是上上策。

冷麵神一瞥發少,優雅的拉開悍馬車門,對著小姑娘神容緩和:「丫頭,以後盡量別坐那傢夥的車,他路癡,車技爛,很危險。」

「我……」赫藍之被噎住了,狂甩眼刀子,小榕好過分,竟然抹黑他,太不厚道了!

秒殺!

冷麵神一句話秒殺醫生。

狄大警衛嘴角下垂,就知道會這樣!

「喂喂,小榕,我哪路癡了,我車技哪裏爛了?」愣愣神,赫醫生不幹了,氣沖沖的殺到冰山身邊,一副準備跟人拚命的架式。

為了名譽,呃,不,是為了小豆芽菜的好感和對自己的好印像,一定要討回公道,跟冰山拚了。

「哼,你自個回憶一下,自你學會開車後撞了多少次路欄橋墩,修了多少次車?造成多少次交通堵塞?」就那點力量還想挑釁?

施華榕不屑的嗤之以鼻,他們穿著一條開襠褲長大,發少有幾斤幾兩他能不知道?他隨手就可以翻出他一堆糗事來。

天,好可怕的騷包大叔!

曲七月瞬間腦洞大開,腦補出醫生大叔開車的場景,撞牆撞樹撞路欄撞……,哎哎,想想那種激烈無比的場面就讓人熱血沸騰哪。

小姑娘心情大好,眉兒彎彎,滿眼是笑的看著兩大叔互掐,掐吧掐吧,掐得越狠越好,掐死一個是一個。

赫藍之被揭了老底,臊得俊臉微紅,正偷偷的觀察小姑娘,想看看她是不是會用鄙視的眼神看自己,誰知看到小丫頭在笑,立馬不開心:「小豆芽菜,你幸災樂禍?」

虧他那麼緊張她,真是沒良心的小豆芽菜!

「騷包大叔,我只是想問,你請我吃飯,為什麼還要捎上這兩隻又冷又硬又面癱的大叔?」

哦哦,被抓包了。

曲小巫女飛快的收斂表情,小巫女心地善良,純潔美好,絕對不能讓人看見最黑暗的一面,在心裏幸災樂禍就好。

這是嫌他礙眼?小丫頭想和赫多嘴單獨吃飯?

冷麵神的臉瞬間泛黑,又有想掐殺小丫頭的衝動,這小傢夥太不省心,真的有讓人發怒的本事。

赫藍之的心空一秒間由陰轉晴,哈哈哈,還是小豆芽菜殺傷力強,一語戳到人心窩子上去啊,戳得好,戳得妙!

「我們不去的話,你也吃不到午飯,他開車說不定兜到晚上還沒離開燕大。」施華榕轉瞬間又淡定自若,不是他門縫裏看人把人看扁了,實在是發少的路癡已達巔峰,他車子裏裝著導航也迷路,在燕京住幾十年,目前就熟悉從他自己的住處到醫院的路,到其他地方十有六七會走丟。

路癡……

曲七月對醫生投去無比同情的一瞥,乖巧的坐進悍馬裡。

他路盲有錯嗎?赫藍之內心是崩潰的,嗚,路癡人士的痛外人永遠不會懂。

無比悲催的醫生,在絕對的劣勢面前也識時務的不再爭辯了,灰溜溜的繞到悍馬的另一邊上車。

冷麵神往車內一座,兩大俊美帥哥將嬌小單薄的小姑娘夾在中間,狄大警衛趕緊開車,而金童玉童見煞星上車,嗖的一鑽飄到前面的副駕室裡趴在座椅上,眼巴巴的望著自家姐姐。

姐姐好可憐喲,竟被兩大男人欺負!

小式神憂傷的嘆氣,煞星太厲害,他們幫不了姐姐啊,姐姐,你趕緊自個想辦法吧。

施教官坐如松,赫醫生坐如鐘,兩尊大佛跟比賽式的,誰也不說話,氣場冷冽,車子裏的空氣似凝固了般,滯重,壓抑。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兩大叔幼稚的比氣場,可苦了中間的曲小巫女,左右投來的視線如城市夜空中巡羅的探照燈,明晃晃的刺眼,讓她如坐針氈,渾身不自在。

這是鬧哪樣鬧哪樣?

呆了幾分鐘,曲七月受不住冷氣壓,挺直小腰桿,拿出視死如歸的氣勢,狠狠的瞪左瞪右的狠瞪兩大罪魁首。

「丫頭不舒服?」

「小豆芽菜,怎麼啦?」

被冷眼刀子射中的兩大男人側首,各自換上自認最親切最溫柔的語氣詢問小姑娘,那變臉的速度絲毫不逝於奧斯卡金獎的男演員。

充當司機先生的狄朝海,恨不得把車開著撞棵樹或撞牆,好讓兩位爺們驚醒一下,天啊,那還是鐵骨錚錚的漢子麽?怎麼感覺像狗熊?

既然不介意當狗熊,剛才又何苦逞英雄,個個綳著臉散發冷氣嚇人?現在小妹妹惱了又低聲下氣的跑去關心,那種邏輯簡直讓人無法理解。

狄警衛表示完全無法理解後面兩位爺那種喪心病狂似的行為,估計首長和醫生已進化成外星人,他一個地球人不懂外星人的心理。

瞪這個瞪那個,各瞪一眼左右一人一眼,曲七月努力的保持怒心值,梗著脖子鼓起腮幫子,沒好氣的嗆回去:「沒事別亂放冷氣,不知道病人受不起驚嚇麽?」

上帝啊,請收了這蛇精病似的兩隻大叔吧!

曲小巫女悲憤的想哭,一個從內到外冷得像萬年冰雕,一個表面陽光而本性薄涼,小小巫女夾在這樣的人中間,連呼吸都需要拿出勇氣,好痛苦!

「嗯。」

兩大帥男被嗆得神色微微一變,各帶惱意的望向對方,意思只有一個「都怪你」,互視一眼飛快的正襟危坐,各自收斂氣息,盡量降低存在感。

狄朝海對於兩位一秒變乖的爺已無話可說,板著的臉冷硬如鐵,手腳靈活的操縱著車子七轉八繞的繞出燕大,駛上大道。

周末,難得的有功夫休息,上班族們出行較多,大街人流明顯比平日增多,十分熱鬧。

車子平穩的平治,兩邊景色徐徐而過,然而,離開燕大校門還不到千米,前面大約出現交通事故,一長串的隊排隊緩行,警車嗚哨聲和各種嘈雜聲音綿綿不絕,。

施華榕、赫藍之不約而同的望向窗外。

這方位?

往前窺幾眼,曲七月愕然,如果她沒記錯,這個方位正是當初買自行車的那一邊街,按路程遠近猜測,十有*就是那位店主倒了霉。

「姐姐,賣車店家的霉運應驗啦。」

金童玉童從窗口飄出去,過一會兒又回來,笑嘻嘻的報告,那位店家不聽姐姐之言倒霉在眼前,活該!

「哦。」曲七月一點也不驚訝,算算時間今天正好對應她上次所說的七天之期,那位店家霉運應驗,當有血光之災。

悄悄低頭,戳了戳腰包裡藏著的小妖怪,你曾經寄身的那家倒霉了,你高興咩?

交通堵滯而未完全堵塞,排成隊的車輛緩行,隨著車子一輛一輛的移走,悍馬爬行百餘米便近到現場。

事故正發生點正是賣自行車的店門前,十幾分鐘前一輛空載大型東風運載卡車不知何原因竟一頭撞上盲道,衝到店家門外,將坐在大傘下的店主和一排自行車給撞翻。

一場飛來橫禍,店主遭無妄之災。

現場情形有些不可思議,那罪首的東風卡車在大道與店家之間的地方搭成一杠斜線,一截車屁股還在公路上,那一撞令人倍感莫明其妙,店主和幾輛自行車竟被卡進卡車機頭之下,目前警C正在搶救。

附近拉起警界線,救護車和醫生、護士們一旁待令,交警、警C們拍照,搶救,拿著擴音器指揮車輛通行,詢問調查原因等,處理的有條不亂。

車輛途經現場時挨著豎在公路上的警界線而過,界線控制十餘來米的範圍,原本公道是對行雙車道,隻封鎖一條車道,另一條車道保持暢通。

有一個詞叫「圍觀」,世界上包括在除了大不列巔國在內的為數不多的幾國人民不愛湊熱鬧,其餘各國人民大都擁有好奇心,「圍觀」自然不屬龍國行色。

界線外圍觀群眾拿手機拍錄現場,發微博等等。

店家女主人嚇壞了,坐在一邊嚎哭,一位醫護人員溫聲安撫,卡車司機隻受了驚嚇,被一位警C扶在一旁,各種聲音穿插其中,雜亂無章。

悍馬爬到紅線外,那亮閃閃的軍隊車牌號和駕駛室裡軍裝閃亮的司機也讓交警們在肅然起敬的同時神經緊繃。

「停車。」

清冽冰涼的聲音如一顆流星劃過天幕,落入平靜的湖面,盪起無數波瀾。

我哭!

聽到那兩個字,曲七月背皮一僵,整個人都不好了,大叔不會又想拐著她跑去現場看「熱鬧」吧?

狄朝海一腳剎車。

看見緩緩停下的軍牌悍馬,交警和兩警戒的警C頓覺一個頭兩個大,軍用型悍馬皆是師級以上幹部專用,話說,這不是恐怖事件,車上那位軍爺停下幹啥?

「小榕?」赫藍之鬱悶的擰起眉頭,全國全世界各種事故每天多了去,這麼一件小小事故有什麼好看的?再說,車上還有個小豆芽菜呢,停車幹嗎?

冷麵神輕輕的瞟一眼發少,滿眼警告味道,推門下車,回身以手扶著車門,聲音清淡:「丫頭,下來。」

我……

曲七月差點爆粗,大叔果然又想擰她去看兇案現場!

她是未成年人,是沒十八周歲的未成年人,是挑起國家發展富強的未來的無數頂樑柱之一的未來建者,正處於荘壯成長期,需要陽光般的細心呵護和無私的愛護,大叔竟然帶她去看亂七八糟的場面,這是在摧殘國家幼苗,殘害祖國未來的花朵,太喪心病狂了!

曲小巫女又想起滬城被半道截去看搶劫案血腥場面的情形,恨得幾乎咬碎一口小銀牙,怒火沖沖的瞪一眼彎腰低首的煞星,冷著臉,心不甘懷不願的挪身下車。

天要雨,大叔要讓她下車,她能怎的?

胳膊擰不過大腿,還是順從了吧!忍得一時之氣,免去百日之憂,曲小巫女卻是忍得一時之氣,防著被大叔坑。

呼,赫藍之收到警告的眼神,撇撇嘴,跟著下車,心裏老大不贊成發少的舉動,小榕竟然要帶小豆芽菜看血腥現場以磨礫小丫頭的心志,好兇殘!。

駕駛室的狄朝海,也一步跳下車,立即拉過一位警C:「我們首長要到現場看看,你幫把車開到前面停著。」

他甩下一句,飛快的繞過車頭,貼身站到首長身邊。

幾個交警冷汗唰的流了一臉,首長?!在部隊下級對上級一律可稱首長,但,有資格配備警衛的首長那就不是一般人物了,尤其在四九城內也有警衛貼身跟隨的首長更加不會是普通首長。

再瞅一眼一身軍裝的那位首長,餘下的幾個交警和警C緊張的不敢呼吸,那位的氣場太強大,感覺比他們的頂頭上級領導的氣場更恐怖。

被拉出來的年青小警員頂著一身冷汗,笨手笨腳的爬上悍馬開車,另幾位也不笨,立即繼續工作,一個打開警界線恭候某位首長光臨。

鑽出車,熱浪襲來,曲七月身上滲出一層汗,自個識趣的跟在煞星身後;赫藍之斷後,狄朝海緊緊的跟隨在施教官的右手後一步遠的地方。

待四人踏進警界區,紅繩又拉回原位。

施教官天生氣勢驚人,那身閃亮的橄欖綠再加上那身陰森寒涼的氣息,憑誰見了也不敢向前查問是誰,跑來現場有何目的,令四人如進無人之境,輕輕鬆鬆的到達賣車店門前。

搶救工作還在繼續,店主被卷進卡車機頭底座下方,已身受重傷,施救人員清理開同被卷進去的自行車,開始救人。

他們聚精會神的忙工作,並沒有發覺走來四位不速之客。

店家女主人劉女士坐在門口,哭天喊地的嚎哭,見到好似從天而降的軍裝男人,愣愣的看幾眼,又抽抽噎噎的抹淚。

走到不礙事的地方,施華榕往一邊側身,將躲後面的小丫頭爆露出來。

大叔你等著!

前面的高大男人移開位置,曲七月咬牙切齒的怒甩一個眼刀子給他,妹的,甭以為本小巫女真不敢怎麼著你,今晚回去就扎小人,扎你胳膊扎你腿!

瘟神壞蛋!

金童玉童惱得磨牙,姐姐大人在生理期血氣弱,煞星還讓姐姐看血腥場面,太沒愛心了,活該他打光棍。

赫藍之興味濃濃,暗中留意著小丫頭的一舉一動,小豆芽菜一定還有什麼他所不知道的本領,否則小榕不可能這麼重視這麼珍視,放著一堆的公務不管,竟跑燕大親自監督軍訓。

施教官總領三軍訓練,今年直接否決燕京各高校們原本安排的軍訓教官人員,親自另作安排,還從幾個特別的地方拔出一批人手做主教,驚掉了三軍大老們的眼珠子。

而當施教官親自任燕大新生教官的消息一出,總部當時炸了鍋,至今還猜測紛雲,搞不清教官有何目的,唯一能想到的是施教官將要在各高校選拔人才培養,燕大新生當中極可能有一拔人會被施教官挑走送進龍國的那支虎狼之師。

赫醫生卻知曉他的這位冰山發少奔燕大的目的僅有一個——小豆芽菜,堂堂軍神為一個小丫頭打破常規,屈尊降貴的跑去當教官若說僅只出於那份私心,絕對不可能,以他對小榕的了解,此事必然另有玄機。

被曲小巫女主僕仨明裏暗裏丟冷眼的施大教官,頂天立地的釘立於地,氣勢如虹,讓人不敢窺視。

冷麵神讓位,視線暢通無阻,曲七月斜一眼瞟向卡機機頭之下,那邊數人齊聚,只見店主被人合力抱抬著,表情極為痛苦,嘶聲痛嚎。

「哼哼,曲小巫女鐵口直斷,不聽規勸,不聽良言,活該走霉運!」

吸吸鼻子,曲七月默默的碎念著,得瑟的扭頭不再關注,那傢夥為點蠅頭小利坑她幾百大洋,還不聽忠告,不值得同情。

那隻老鬼還在咩?

摘掉眼鏡,目光投向店內,室內仍如當初一樣自行車林列,對著門口的那方,老鬼浮坐在一輛自行車座上,手裏拿著一支舊式的水壺煙桿;他的旁邊還多出四隻鬼,其中兩隻鬼也是民國時代裝束,另兩是六七十年衣裝。

五隻鬼望著店外,表情陰森寒冷,如臨大敵。

兩小童向內瞅瞅,看到多出來的四隻鬼,撇撇嘴角,暗自鄙視,那是老鬼請來的逗比麽?

不是他們夜郎自大,實在是在他們眼裏那幾隻老鬼那點道行真的很弱,他們家姐姐出馬,保證馬到功成,手到擒來。

鬼也會找打手?

一目掃過五鬼,曲七月驚訝得眨了好幾下眼睛,哎媽喲,老鬼竟然請打手,這是防曲小巫女來搗亂,還是是老鬼想跟誰打群架?

不過,那些跟她沒關係。

兩手暗中捏出幾個法訣護住自身,曲小巫女不掩得意的沖著老鬼揚揚小眉毛,算是打招呼。

人鬼殊途,陰陽有別,可誰叫小巫女是通靈之人,能與鬼神交流,跟老鬼還有一面之緣,再次見面怎麼著也要寒喧寒喧,更何況曲小巫女乃是個懂文明禮貌的好孩子,自幼便知跟人見面打招呼這種最基本的禮節是必不可少的,對鬼也當一視同仁,鬼的前身也是人嘛。

看到人類小女生的挑釁動作,老鬼氣煞,他們井水不犯河水,可這個人類小黃毛丫頭卻強搶走他的棋子,現在又跑來,她究竟想幹什麼?

想到被搶去的小妖怪,老鬼頭冒青煙,鬼眼一片陰寒,飄下車子,徐徐飄向門口,聲音陰滲滲的:「哼,你還敢來?」

老鬼一動,四鬼也緊隨其後,露出死前最恐怖的樣子,或舌頭長伸,眼睛凸鼓,或滿面是血,一隻鬼面貌最慘,渾身腐爛,滿臉蛆蛹。

那些也是鬼死時的死狀,人在死時靈魂出竅,能看到死時的樣子和記得自己的死狀,成為鬼也能隨時重現那些死相。

鬼換臉,比唱歡時換臉譜更簡單,想換就換。

唉,鬼也這麼幼稚?

曲七月無語的撇嘴角,擺出那副面目可憎的樣子想嚇誰呢,想嚇她?也不想想曲小巫女是誰,還怕幾張醜臉不成?

不是吹牛,曲小巫女打小到大見過的鬼樣子不計其數,統歸起來可畫幾百張鬼臉譜,在某些超恐怖的鬼樣型面前,眼前這種算是小兒科。

而且,現在是大白天,那些鬼的死相看起來根本不恐懼,還顯得有些滑稽,想當初,她看到某些寒磣得人倒胃口的鬼樣子還是在大晚上,請留意是大晚上,大晚上,大晚上,重要的事說三遍。

「唉,這是陽間啦,我們姐姐有何不敢?」金童不高興的瞪眼:「倒是你們,逗留陽間,撓亂人道,小心被抓去地府打鐵棍子噻。」

五鬼被說中心事,鬼臉劇變。

「噁心!」

玉童俏臉一冷,呼的從姐姐肩頭飄下,氣呼呼的瞪著五鬼:「收起你們這副嘴臉,別礙我們姐姐的貴眼,否則,本小玉童不介意一把火把你們燒成灰。」

擺出恐怖模樣的四隻鬼,立即收起嚇人的死相。

「你…」

老鬼被兩小童氣得爆走,忌憚著人類法師的厲害,他不敢出屋找人類算帳,氣得哇哇亂跳。

老傢夥在空中一蹦一跳的亂蹦,手足舞蹈,活像在跳大神,只見空中鬼影飄飄,陰風陣陣。

另四隻鬼看到抓狂的老鬼,滿臉不解。

一句話嚇得四鬼老實了,玉童得意的抬抬小下巴,又樂巔巔趴回姐姐大人肩上,小小的臉上張揚燦爛的笑容,傲嬌得像隻小孔雀。

「人類小法師,你究竟想要什麼?」

老鬼跳一陣,又跳至地面上,遙遙的怒瞪門外的一人二小鬼。

四隻鬼驚奇的望向老鬼,滿眼的詢問,那個小黃毛丫頭很可怕嗎?他們沒感覺出來,隻覺得那兩隻小鬼有些讓他們忌憚。

咦,問她想什麼?

眨巴靈動的雙眼,曲七月露出一抹深長的笑容:「我想要的你給不了,不過,外面的那對夫妻應該給得了。」

曲小巫女最想要啥?錢唄。

老鬼有嗎?他有錢,可那是紙錢,給她也不會要嘛。

「你…想要錢?」

驚猶未定的老鬼呆一呆,想了一想,似是做出什麼重大的決定,直視小姑娘的眼睛:「我們做個交易,我告訴你賺錢的一個捷徑,你別阻礙我,咱們陰陽互不干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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