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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一百二十五章 再見詛咒
施華榕的心情超好,小丫頭昨晚後來沒再扎他,早上起來笑盈盈的,像這種晚上可以抱小閨女一起睡,白天愉快吃飯的感覺好爽。

人逢喜事精神好,施教官心情愉快,冷臉也溫和幾分,在軍部大樓還難得的沒給找他的人眼刀子,堪稱百年難得一遇。

而且,他的好心情保持整整一天,從上午到下午,當傍晚下班,悍馬駛至軍區大院,那張冷臉上的寒氣越來越淡,真可謂是容光煥發,眉飛色舞,欣欣向榮。

狄大警衛從內後視鏡瞅到首長的慫樣,默默的抽歪了嘴,首長喲,你能不能有出息點,小妹妹跟你和解就把你樂成這樣,也太沒追求了吧。

施華榕可不知自個被警衛腹誹中,想到馬上要見到小丫頭的笑臉,身心輕盈,待車子到門口停妥,幾乎是以飛速下車,無比輕快的邁進門。

他們下班尚早,到家才六點二十分,天色微昏,客廳裡的燈已經亮起來,冷麵神一隻腳剛踩上屋內的地板,便見蹲在客廳裡端玩耍的小女生跳起來,歡快的向外跑,聲音脆脆的:「大叔回來了!」

「丫頭,在玩什麼?」施華榕的一顆心瞬間融化,軟得化為一汪春水,泛濫成災,有個小閨女在家等候的感覺真好,大概這就是父親的最美心情。

「玩石頭。」

曲七月麻溜的繞過沙發,準備去迎接煞大叔。

她腿短,煞星腿長,英偉的大長腿叔叔幾個邁步人已掠至,猿壁長伸,攔腰把小姑娘給抱起來。

雙腳懸空,曲七月嚇了一小跳,伸手攀住煞星的肩膀,眼睛瞄向他頭頂的兩顆星星,發現它們沒有砸人的趨勢才放心。

「今天玩得開心麽?」抱著軟軟的小身軀,施華榕掩住稱心如意,氣定神悠的走向座椅。

首長沒救了!

停好車子後面進屋的狄朝海,看到教官大人懷抱小姑娘,嘴抽眼抽的齊抽,首長抱小姑娘抱上了癮,到哪都想抱抱,可憐的小姑娘,要被首長的石頭身骨硌肉。

「玩得很高興,哎,大叔大叔,今天劉大嬸的外公來了哦。」

「哦,他來幹什麼?」

冷麵神不動聲色的吃了一驚,賀老不會想拐著彎兒從小丫頭身上下手以揭過他外孫女的事兒吧?

「來找我求卦,看他人家那麼大把年紀來求我,我不忍心拒絕,幫他算了一卦,大叔,我還收了卦金,一萬二,我幫我自己把這半年的生活費賺來了,吃飯買零食買冬裝的錢都有了,我厲害吧?」

小姑娘一臉興奮,露出一副「表揚我吧表揚我吧」的表情。

求卦?

施教官和狄警衛心底劃過詫異,賀老不是為他外孫女來的?

姐姐,節操呢?

金童玉童捂臉,姐姐不對勁兒,竟然主動親近煞星大叔,還賣萌,太甩節操了。

「嗯,丫頭很厲害,丫頭了不起。」

瞧到小閨女眨著星子般的眸子望著自己,施華榕心花怒放,喜之不盡,毫無原則的誇讚,走到三人座沙發那悠哉優哉的坐下去,把人抱在懷裡以體驗當父親的美好心情。

「大叔,你不反對我收他卦金呀?」

「丫頭喜歡就好。」小閨女兩眼亮晶晶,被那雙眼睛瞅著,冷麵神的心都找不著北了,哪怕想反對也變了順從,小丫頭不跟他鬧就好,收別人的卦金什麼的隨意。

「大叔是好人。好人大叔,你也不反對我幫人驅邪的對不對?」曲小巫女的眼神亮度再次驟增,那雙黑黑的眼睛如黑寶石映著太陽光,璨璀滿目。

賀老想找小姑娘驅邪?

鎮定自如的狄朝海這下不淡定了。

施華榕的眸子微微凝瀲,瞬即神容平和,大手揉小丫頭腦袋:「嗯,不反對。丫頭願意就好。」

為什麼要反對?小丫頭願意幫人驅邪,不就代表不會改行了嗎?贊成還來不及呢,反對的是笨蛋。

冷麵神內心雀躍,鳳眸盈光回淌,貴氣與喜色共纏綿,面上沒了冰冷,姿容說不出的神俊飄逸,俊美無暇。

唔,好俊好美!

大叔太美,曲七月閃了一下神,待神智回歸,笑容綻放在臉上,一張臉都快盛不下它,喜得口角灑哈刺子:「大叔,說好了喲,我明天去幫人驅邪,你不許再圍追堵截,我討厭被人跟蹤,討厭被束縛自由。」

小丫頭不是幫賀老家驅邪,還接有另外的生意?

施華榕微愣,直覺的想反對,那話才擠到喉嚨又被嗌死,他剛才說了啥?他剛說小丫頭願意就好,這要是表示反對,豈不是又食言?

瞬即,不禁暗嘆氣,無端示好非奸即盜,小丫頭今天這麼開心,這麼熱情的迎接他,原來目的在這兒,小丫頭想跑出去玩,繞了十個八個彎的先拉扯了一大堆事分散他的注意力,讓他先同意最後才說目的,小東西越來越精明。

「嗯,我讓你住下養傷,又沒說不讓你外出,你有行動自由,別玩過頭,記得早些回來。」

他還能說啥?同意唄,不為別的,就為小丫頭花費這麼多心思的份上也必須得給與支持。

他要反對,小丫頭百分百會翻臉,不理他雖然讓人撓心撓肺得的難受,也勉強可以接受,萬一離家出走,他既要擔心牽掛還得滿世界的找,與其把小丫頭氣走,不如順著她。

狄朝海暗中給首長點了個贊,首長今兒學聰明哪,知道順著小姑娘的毛捋,不再走強權反對路線。

「大叔最好了!」嗷吔嗷吔,明天可以愉快的去賺錢錢啦。

曲小巫女欣喜欲狂,伸伸腰,終於發現窩在大叔懷裡,哀怨的撇嘴:「大叔,說了我是十七不是七歲!」

老這樣抱來抱去,想炫耀他力氣大是不是?

小巫女的原則就是該抱大腿就抱大腿,為達目的,抱抱大叔大腿也沒啥,現在達到目的,當功成身退。

「不管十七還是七歲都是豆丁大的小閨女。」

凌亂啊,施華榕滿心凌亂,小丫頭一秒前說他好,轉瞬即嫌棄他的懷抱,利用完人就丟,純粹的過河拆橋,上屋抽梯。

「大叔,你說我是小豆丁?」小巫女個子是矮了點,體型是嬌小了點,那也是別人太高大好不好,她哪裡像顆長不大的小豆丁了?

她有胸有屁股有胳膊有腿,更重要是有頭腦有思想,會賺錢錢,怎麼可能像永遠保持胚芽狀態、發育不良的小豆丁?

抗議,曲七月強烈的抗議,吹鬍子瞪眼,捋袖撈胳膊,準備跟人動武。

「不是,你聽錯了,我說丫頭不論十七還是七歲都是聰明活潑,可愛伶俐的小閨女。」

冷麵神秒速反應過來,絕對不承認自己有說小丫頭是小豆丁,睜眼說瞎話說的臉不紅氣不喘,一副正氣凜然,冰清玉潔,清明無私相。

呃!

狄朝海悄悄的抹汗,首長好厲害,甩起節操來也得心應手。

「哼,人家本來就是小閨女。」

「對,丫頭永遠都是活潑漂亮的小閨女。」如果不鬧離家出走,不鬧小性子,不倔強,那就更完美了。

施教官一改正直無私的作風,沒節操的張口奉承,悄悄的把小傢夥的手給捋好,不哄著不順著,他就得吃小拳頭,挨揍不會疼,但能避免還是避免的好。

煞星不跟自己抬杠,曲七月的一抹火氣也消散無形,努力的爬離大叔堅硬的懷抱,乖乖的坐到他左手邊。

他們才說了沒幾句話,隨著一陣汽車鳴笛聲響,紅色瑪莎拉蒂以無比風騷的閃亮風姿飆至施教官家門口。

騷包大叔也來了。

聞聲扭頭,曲小巫女看見風騷的車子呲牙。

赫藍之停穩車,特意照照鏡子,確認自己髮型沒亂,揚起一抹無比迷人的笑容,從容優雅下車,小豆芽菜喜歡帥哥,他要天天保持美美的才不會被小丫頭嫌棄。

醫生一手提食盒,一手提隻紙裝袋子,以最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形像走進施教官家,踏進廳,一眼看見兩男一女齊唰唰的瞅著自己,那小豆芽菜還坐在他冰山發少的左手側,不禁暗自納悶,小豆芽菜跟小榕和好了?

「小曲曲,晚上好喲,你今天氣色很好呢。」小姑娘小臉紅潤,眼神明亮,一看就知心情不錯。

「騷包大叔,你今天也很帥。騷包大叔,你沒迷路啊。」不是說騷包大叔路癡得讓人髮指,跑個燕大都會找不著北麽,怎麼跑軍區大院沒半途走丟?

小丫頭從沒說他帥,每次都誇醫生,不公平。

「他走這裡不會迷路的,隔壁大院就是他家,他住了二十幾年的地方,如果連這段路都找不著,他哪有臉活下去。」

冷麵神心裡微生不爽感,直接揭醫生的短。

「小榕,你一天不揭我底會死麽?」醫生跳腳,太過分了,他不就是方向感差了點嗎,用得著這麼貶他嘛。

「噫,騷包大叔的家住隔壁?我記得蘭媽媽說隔壁是軍委大院,住的是軍委成員和總政等大官,騷包大叔是權二代呀,嗨,權二代大叔你好,權二代大叔以後請多多關照!」

默,施教官和狄警衛默,醫生不是權二代,是權三代,還是實權派的權三代,在軍政大院可以橫著走的貨色。

「小姑娘好,小曲曲好,咱們是朋友,互相關照喲。」醫生春風得意,雷厲風行的跑到小姑娘身邊,不客氣的坐下去,佔住三人沙發最後一個位置。

提著的食盒放桌幾上,把紙袋子遞給小姑娘:「小曲曲,十裡鋪的點心,給你當零嘴,剛出爐的,還熱乎著。」

「給我的?赫大叔是好人。」給小巫女買零食,好人哪,大大的好人哪,小夥伴們又有口福啦。

「嗯,給小曲曲的。」

「丫頭,快開飯了,吃了點心一會吃不下正餐,零食等晚上餓了當夜宵。」冷麵神長臂一伸,憑空把袋子劫走,作死的赫多嘴,當著他的面收買人心,膽兒越來越肥了。

「大叔,點心是我的,不許私吞。」

「沒人會私吞你的,等吃完飯還你。赫多嘴,給丫頭診脈。」

小榕小氣!

自個送人的點心被劫走,赫藍之不屑的甩冷眼,小榕小心眼兒,嫉妒他跟小豆芽菜親近,連他送的點心也搶,忒的沒風度。

哼,搶就搶吧,他跟小豆芽菜的友情是不會被小榕影響到的。

醫生一點也不生氣,樂滋滋的拿紙巾拭凈手,揚起最瀟灑溫暖的笑容,給小姑娘診脈。

「小曲曲這兩天恢復得不錯,能不能告訴我吃了什麼靈丹妙藥?」摸完脈,笑容清朗。

「赫大叔,我究竟什麼傷,需要隔三差四的診脈?」

小姑娘第一次主動問身體情況,赫藍之與發少交流一個眼神,笑容未變:「上次做CT掃描,發現你肋骨有裂痕,胸腔積蓄淤血,都是內傷,現在從脈象看骨頭縫合得不錯,淤血在逐漸消散。我們當時沒說清楚,怕嚇到你。」

他沒說謊,事實如此,在他連續幾次推宮過血的按摩作用下,淤血在消散,雖然速度有點慢。

「我說怎麼胸口老疼,跑快點會疼,稍稍用力也會疼,原來是有淤血啊。」曲七月恍然大悟,胸腔積有淤血能不疼麽?

不過關係,知道了就好解決,每天畫碗化淤血的符水,保證不出七天會化凈淤血。

「丫頭,以後別老亂跑,知道不舒服還總是做劇烈運動。」

「……」

曲七月抽了,究竟誰不對?明知她有傷還拐去任務,現在倒反過來說她,巔倒黑白,念著明天要去賺錢,為省麻煩,她忍了,不跟人杠。

蘭姨做菜不喜歡人跑去幫倒忙,幾人坐了會,晚飯上桌,蘭姨做的愛心餐,加上赫醫生帶來的外賣,豐富多樣。

飯後,赫醫生拉著小姑娘欣賞石頭,直到小女生再也撐不住睡過去了才放人睡覺。

冷麵神抱起睡得昏乎乎的小傢夥送二樓臥室,赫藍生抱著點心袋子跟在後面,兩人進主臥。

看到那張小床,醫生撇撇嘴:「小榕,你真睡小床?」

「當然。」

「切,鬼才信。」

「赫多嘴,別把人人都想得跟你一樣猥瑣。」

「得,你就嘴硬吧。把人放平,枕頭去掉,晚上不枕枕頭更好。」

「淤血真在消散?」

「當然,你還不信我的手?速度有點慢,確實有效,好心情是最好的良藥,你別總惹小丫頭髮火,蘭姨不在家,你不會照顧小姑娘,為安全起見,還是接去我那裡住吧。」

「暫時不用,不經她同意換地方,指不定又會鬧起來。剛才蘭姨還說她有塊石頭要切鎮紙石,等她想去找你我再送過去,你也正好請小丫頭幫你欣賞一下你的藏品。」

一對發少三言兩語達成協議,冷麵神不說話,任赫醫生幫小丫頭推拿,小姑娘睡得太沉,醫生反覆推拿三回也沒把人驚醒。

赫藍之完成工作,也沒回家,開車回他自個的私人別墅。

一夜安寧。

冷麵神摟著小閨女美美的睡了一覺,仍乘人沒醒起床去煆煉,再之回來換好衣服等小丫頭睡飽醒來吃早餐。

大約心心念念惦記著錢,曲七月醒得比前幾天稍早一點點,洗臉刷牙整好儀容,想起小式神,四下一找沒找著,見昨天的點心也不見了,不由失笑,小傢夥們趁她睡沉了,搬點心回宿舍逍遙去了。

下樓,吃完早餐,施華榕囑咐幾句外出小心,和狄警衛去軍部上班。

曲小巫女和蘭姨清洗完碗筷,兩小童也去而復返,嘰喱劈啪的訴說宿舍見聞,特意強調點心很好吃,意思是「善意」的告訴他們姐姐可以對醫生表示味道好,醫生識趣的話必定會隔三差四的送點心。

收拾好屋子,蘭姨開車去買菜。

曲七月坐順風車到軍醫大院外,搭乘公交車到和小顧先生約好的地方,下車即見小顧先生的寶馬,不客氣的登車。

「小七月氣色紅潤,昨晚做了什麼好夢?」

帥氣溫暖的顧君旭一邊開車,一邊笑問。

「嗯,是做了個好夢,夢見我撿到的一塊石頭買了個好價。」說到夢,曲七月回憶起昨晚做的一個夢境,眼睛亮晶晶的。

昨晚真做了個好夢,夢見撿回的一塊石頭裡藏著寶,買出天份,那筆錢錢碼成一萬一紮,足以砸死小巫女。

遺撼的是醒來忘了是哪塊石頭。

說到石頭,忙翻包,找出一顆小石子,摩娑一圈,笑得眼兒眯眯:「小顧先生,找個地方停車,我給樣寶貝給你看。」

「成。」

小顧先生往前開了幾十米,在劃定的停車區暫停。

「小顧先生,這個送你,你先帶幾天,沾沾你的氣息,等八月找個吉期幫你結印賜福。」

待車停妥,曲小巫女把手裡的石頭從後面遞至側過身來的小顧先生面前。

「天珠?」

顧君旭看到伸過的小手掌心躺著的小石頭,滿目驚訝。

小姑娘的小手掌纖細細膩,白凈紅潤,手掌中的紋路清晰,指肚圓圓,指甲修得圓潤,手指隻隻可愛,而在可愛小掌心躺著顆紅黑花紋的小石頭,紅色花紋中間有個黑色的橢圓眼。

其石頭樣子正是天珠,歷來供奉佛的寶石。

唔,姐姐竟然捨得把寶貝送給小顧先生。

金童玉童詫異的對望一眼,笑得滿星小星星,姐姐送天珠給帥哥,是不是表示很喜歡小顧先生?啊嗚,帥哥溫暖體貼,配得上天珠。

「小顧先生識知面好廣泛,竟然認得天珠,我上次被半路截走去了藏西,撿回好多漂亮的石頭,這是其中之一。」

「小七月,這是佛家寶石,真品可遇不可求,你留著自己佩帶,可以驅邪。」顧君心旭心底湧上一股暖流,從心暖到身,小七月捨得送這麼貴重的寶石給他,他心領了。

「我運氣很好,撿到三顆,這顆送你當護身符,本來想回來再給你,怕一會兒見到的主家有晦氣,還是先給你好點。」共得三顆天珠,她自己隻撿到一顆,有兩是小可愛們找來的,另兩顆她留給榮榮和奶奶。

「那,我卻之不恭啦。」

小顧先生滿心歡喜,雙手捧住天珠,拿過錢夾子,寶貝的藏進去,這麼珍貴的禮物,當然不能等閑視之。

當然,甭說小七月送的是天珠,哪怕隨便送塊好看點的石頭,他也會當寶收藏,禮輕情義重,有時珍貴的不是禮物本身,真正珍貴的是情義。

小顧先生再次啟車,眼裡柔情迴旋,眉眼如畫。

為安全,曲小巫女不跟帥哥說話,以免分神,當快到燕大附近,特意觀望了自個買自行車的那家二手車行,那家車行的招牌已拆,以紅紙書「周宅」兩字。

小夥伴們早去打探清楚,周家車行老闆娘劉女士多方奔波,確實如期完成她自個的承諾,處理完舊自行車,把房子還給真正的主人。

劉女士把周家還給周家子孫,周家老鬼自然也信守承諾,沒動她一家三口,最後心甘情願回地府受罰。

劉女士的丈夫現已依法逮捕,罪名是與盜車賊合夥,收買黑車,幫人銷贓,因身受重傷,又因劉女士主動上繳銷贓所得款項,法外容情許其在外先就醫。

車行老闆免不了牢獄之災,但,至少一家三口保住了命,也算是比較圓滿,命,比什麼都值錢,不管是什麼也要命享受,沒了命,再多的錢物也無用。

人生百年苦短,還是堂堂正正做人好,一生不做虧心事,到老也安然。

軍部大樓內,冷麵神跟公文奮戰不息,狄警衛當助手,接完一個電話,聲音輕緩:「首長,仍是顧帥哥陪小姑娘去的,現在走往南方位。」

「嗯,確認安全就行,可別讓小丫頭和她的鬼使發現。」

「明白。」

狄朝海心領神會,派出去的都是身經百戰的精英,連混跡他國某些地方也能全身而退,若能輕易被發現,那些傢夥還有何臉見江東。

小顧先生開車越過燕大清大,東轉西兜的在各大道上穿行,從西區繞過南區,到達南區與東區相鄰的地方,殺到在燕京也赫赫有名的富貴樓門前。

富貴樓與雁歸樓相似,同樣集茶室與飯、酒、娛樂等於一體,它更傾向紅營茶和酒飯,寶馬停至,侍者們彬彬有禮的迎接,泊車小弟送車子去停車場泊停。

一樓大廳裝飾豪華,江順坐在休息區候人,正對門口方位,能隨時觀察到來往客人,他仍帶著貼身管家兼保鏢。

與他同坐的是一位青年,依面相看約三十齣頭,身高體長,戴粗金項鏈,勞士力表,一瞅就知是個財大氣粗的富貴派。

「來了!」

一直留意門口動靜的中年保鏢,提醒老闆。

江順急急抬眸,正好見侍者陪引一男一女進來,那豈不就他要等的人嘛,男青年儀錶堂堂風度翩翩,小姑娘仍是不變的裝束,戴黑邊眼鏡,七分褲,長袖襯衣,面前斜背不離身的背包。

「越看越般配。」江董忍不住誇讚。

於英傑聽到江董的王總家提示時也望向門口,看到進來的俊男和小女生,也猜到大約就是江董介紹的師父,心下忍不住吃驚,好青年!

如若江董不提前加以說明是個小姑娘,他絕對不相信那麼個小巧玲瓏,看似像高中生的小女孩實則是個深藏不露的大師。

心中詫訝,未露於形,和江董一起去迎客人。

小顧先生攜小姑娘進廳,兩人飛快的掃視一眼,也看到江董和他陪同的那位主家,淡定從容的走向前。

一男一女與三男相遇,礙於地方不合適,隻簡單的打個招呼,由隨侍者陪領登電梯上樓,到達茶室包廂。

茶室為貴賓VIP中的鑽石級別,比雁歸來更加講究,琴、笙台,簫、笛皆有,茶藝師在琴笙合奏裡沏茶,一曲畢,茶藝師和演奏者退下,侍者送來八樣點心也恭敬離去,把空間留給客人們。

沒了閑雜人員,江董正式給雙方作介紹,江董所陪之人是他朋友之子,於董人在國外,今天未至。

小顧先生當代言人,把各項禮節包辦。

曲七月待帥哥跟人客套完,才對江董點點頭:「江公子貴體可好?」

「有勞掛齒,小姑娘金口玉言,小兒前幾天已醒,本想攜來當面道謝,我看他體弱,精神不佳,那副形像實在不宜人,怕帶來沒得衝撞小姑娘的貴眼,便先讓他養養,等精神好些我設個宴熱鬧一下,請姑娘和顧先生賞光。」

江董激動萬分,家中陰雲盡去,兒子醒來,他恨不得把小姑娘捧到家裡當祖宗供起來,不容等人再問,自動說原本走滑坡路的事業也出現大轉機,逐步正常。

大難過去必有後福,本是常事,曲七月並不驚訝,寒喧一二句,喝了一盞跟白開水差不多的茶,要緊不要慢的摘下眼鏡,相看這次的主家於公子。

摘下眼鏡的小女生的眼神犀利,於英傑莫明的緊張,緊張的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詛咒?!

法眼一相,曲小巫女大吃一驚,又是絕戶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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