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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九十六章 心憂
秦家從烈士墓園將祖先遺骨啟出,並沒有直接送去新墓地下葬,眾人驅車回城,一路不停的回到秦家老宅。

從山上歸來,近一半人半身沾泥,小輩們趕緊兒去清洗,秦二爺背著祖先的遺骨罈子,和秦副總理、秦長寧五爺幾個人陪了劉先生跟老祖宗去祠堂。

改遷祖墳,可以從老墓啟出遺骨直接送往新墓坑,在同一天將遷墳安葬辦完,也可以另擇吉期下葬,若需停放一段時間就得做道場法事,以對新逝者的隆重禮儀重新安葬。

秦家費那麼大的勁兒給祖先遷墳,當然不可能那麼草率的下葬,提前做足準備,要做水陸道場,再隆重下葬。

秦孝夏攜劉先生在秦五爺等人簇擁下直抵秦家祠堂大院,院內已搭好靈棚和道場,劉先生親自主持,將裝骨頭的罈子鄭重其事的安放在靈棚內,然後另擇吉日吉時重新入殮。

雖說遺骨沒有入殮裝棺,至遺骨運回宅子時起就需守靈;秦二爺等人恭恭敬敬的叩了頭,讓守在宅子裏的一撥人進來守靈,他們陪老祖宗和劉先生先去梳洗。

劉先生為主祀,受到貴客禮遇,有專人照顧他,出祠堂便被客氣的送往客院沐浴,秦副總理兄弟幾個送老祖宗回院。

秦孝夏回到內院上房,沒有讓幾個晚輩直接回去,而是再三叮囑的囑咐一通,讓他們嚴格監督,不可錯漏任何環節。

秦二爺幾人連連稱諾,秦孝夏叮嚀一回,想揮手讓人退下又頓住,再次吩咐:「原定計劃先擱置,且先不急著下葬,晚上安排兩人輪流守靈。」

「老祖宗?」秦長寧等人吃了一驚,老祖宗早已掐算好日期,一切安排妥當,怎麼突然又改期?

辦葬禮是件耗財耗力耗神的事,秦家家財雄厚,莫說停欞停幾個月,就是停幾年也不是事兒,當然不怕耗財;

人力麽,秦家人丁興旺,主脈就有六支,各支又有旁支分家,從不怕缺人手;至於耗精神,他們兄弟眾多,各個輪流主事,也不會顧此失彼。

不怕耗財耗力耗神,他們就是擔心會出意外,有些事宜速戰速決,拖久了難免夜長夢多。

「今天中途下雨,對秦家略為不利,是為一,其二,就是那個人和他身邊的小法師,小法師能觀鬼相,難保不發現點什麼,你們也一再確定那個人心思慎密,以那人的心思,從小法師兒那發現端倪必會留意秦家動向,你們幾個切記保持鎮定,勿露破綻。」

秦孝夏本不願解釋太多,奈何這些個子孫都是心眼多的,不解釋,不提醒,他們指不定會將跟正事完全不搭邊兒的事一股腦兒全扯到一堆,有個風吹草動就疑神疑鬼,那樣容易被人察覺出異樣,自己壞自己的事。

秦長生秦副總理秦二爺五爺幾個忙唯唯稱喏,心裏對那個人越發的記恨,每次都是那人壞事,偏偏那人又像有九條命的貓,怎麼整也整不死,有他,就像一座山,時時擋著他們,讓他們投鼠忌器,總放不開手腳。

再惱再氣恨不休,大事未成前,他們還得跟那人和平共處,維持表面的太平世界,還要保心慎謹之心,不能讓他抓到把柄。

成為別人眼中釘的煞星,可不知背後有人怨恨自己,他和醫生萬分小心的保護小閨女在天壇轉悠一圈,安置好北宮國師的神位牌,返回大院又是黃昏。

中午的雨下得挺大,到下午小了些,卻一直沒停,時而毛毛細雨,時而小陣雨,天空灰濛濛的。

下雨天,天暗得早,黃昏時候天色暗黑暗黑的,給人壓抑感。

冷麵神沒有直接回軍區大院家裏,而是先去隔壁大院,把醫生那隻超亮的電燈泡送回家,當然,最重要的目的是去接小老虎,如果小老虎沒放在赫家,他會直接把醫生丟下車,讓醫生那貨徒步走回去。

赫家三大家長白天去外面溜躂一圈,早早的回來了,見到兩青年帶小閨女回來了,熱情的留小閨女吃晚飯。

跟赫老爺子一整天的小老虎,見到姐姐大人終於回來接他,就像多年不見媽媽的孩子,撲到姐姐腳邊抱大腿,貓嗚貓嗚的訴委屈,他很委屈,非常非常委屈,姐姐帶小式神出去,不帶他和小妖怪,姐姐偏心。

「哼哼,養不熟的白眼虎,虧我白疼他了。」小金子毫不猶豫舍自己投奔他主人懷抱,讓赫老爺子滿心不是滋味,他把小老虎當孫子寵,好吃的都緊著他,小東西見到小閨女回來立即就將他拋之於腦後了,好沒良心。

赫媽媽和赫爸爸笑得無奈,老爺子整天都撲在小老虎身上,還跟小老虎斤斤計較,較勁兒吃醋,他們也是醉了。

醫生倒在沙發上笑得捶大腿,冷麵神從赫老爺子那裏尋到了平衡感,小野獸對他也是有吃的就給點好臉色,轉而虎目圓瞪,對他各種嫌棄,標準的白眼狼。

赫家早早備好菜,就等小閨女和兩青年回來,冷麵神也抹不開面子帶小閨女逃跑回家過二人世界,稍稍猶豫一下也就同意。

赫老爺子好久沒有見小閨女,也想念自己未來的孫媳婦想得緊,拉小閨女兒閑聊,又不著痕跡的探聽她的學校生活以及和小夥伴們相處的怎樣,從中竊聽有關未來孫媳婦兒的近況。

老爺子那般上心,赫家夫妻和醫生也樂見其成,煞星裝傻充愣,以免赫家三大家長又旁敲側西的給他各種暗示讓他幫忙。

氣氛很和諧,飯桌上的氣氛就更和諧了。

赫家三大家長體諒小閨女跑一整天累,也不抓著她聊天,早早的放她回去休息,順便的打包七八個菜讓冰山小榕帶回家。

冰山教官秒懂,那些菜不是給他當夜宵的,是給小閨女的小朋友們的晚餐,大概是赫多嘴告訴家裏人小閨女的小夥伴們是吃貨。

也因此,他對赫多嘴有五分鐘的另眼相看,他昨天稍稍說了一句,赫多嘴就記在心中,倒難為赫多嘴對小閨女的事那麼上心。

他的刮目相看就維持四五分鐘,斷斷不會太久的,赫多嘴路癡話嘮二貨的屬性是改不了的,就算有驚人之舉,那也是少得可憐,大部分是不著調的,他不會太捧發小。

醫生特想跟去小榕家,結果是失望的,冷麵神還為醫生昨天跑去當電燈泡的事耿耿於懷,今天哪還能容得他跑去打撓他和小閨女的美好世界,妥妥的將醫生拋下,帶小閨女和小老虎回家。

赫媽媽有給小朋友們準備吃的,煞星也就不用再另做,將吃的交給小朋友自己慢慢享受,他回臥室去洗澡。

金童玉童、小妖怪和屋簷童子樂呵呵的去餐廳用他們的晚餐,雖然吧,他們覺得煞星的手藝最棒,不過,別家的也不錯,反正今晚吃不到煞星許諾的大餐,明早還有機會飽口福。

曲小巫女回到大叔家帶小老虎回臥室,白天去了墓園,回家自然要大清洗,把自己從頭到腳洗一遍,把頭髮吹到半乾,神清氣爽,坐下溫習自己的課業,她欠下十八天的課,不是三兩天就能補回來的,必須要勤加努力。

更何況,她上個學期在班級也是二等獎學金,這個學期可不能落空,其實,她的各科成績都達到一等獎學金的要求,因教官大人跟輔導員說她體質不好不宜劇烈運動,跟運動有關的體育、國防生訓練缺席,班集體活動也十有六七缺席,為公平起見,在那幾項的總評給八十分,給她評二等獎學金。

教授老師們的評定也十分公平公正,班級裡人人都沒意見,就算有一二個心中有意見也被無視,人家曲同學高考成績名列燕大女生第一,基礎實打實的紮實,現在文化與專業科目等都是優質,成績實打實的真實,就運動方便因身體原因不能參入,她要是能參加,說不定就是妥妥的一等獎學金,不服,行,你也考出那種成績來,拿出足夠的實力證據再來理論。

施教官很快將自己收拾得乾乾淨淨,還特意颳了一遍臉,穿著一身鬆鬆垮垮的睡袍溜出臥室,溜到去小閨女房間外敲響她的門。

曲七月正在勤奮努力,聽到敲門聲,倒是愣了愣,她的小夥伴回來的話要麼不走正門鑽窗,要麼自己開門,敲門的只能是大叔。

「大叔,有什麼事?」她想不通,大叔還有啥事找她,關於寺廟前遇上中年男人的事,她沒隱瞞的說了,關於前任國師的神位牌,她也親自給安了,大叔是來感謝小巫女的麽?

「小閨女,我進來了啊。」聽到小丫頭回應,冷麵神不由分說的擰動門柄,他怕小閨女不讓他進去,飛快的擰開門,如一尾滑魚似的鑽進房間。

「……」曲七月想拒絕的好嗎,結果話還說出來,門鎖嚓的一響,房間內便多出一個挺拔如松的大叔,瞅著大叔那半耷拉開衣襟,健壯有力的胸肌若隱若現,她沒出息的吞口口水。

大叔的身材真的太有力量感,跟古希臘最崇尚那些美體型雕像上的男模一樣,肌肉強健,讓人看著也能產生心悸的震撼感。

就算大叔常用那招誘惑她,曲小巫女還是百試不爽的折服在他的肌肉力量之中。

飛快的打入敵軍地盤,冷麵神以前一直都是那麼認為的,小閨女的房間就是敵營,小閨女的小夥伴總是跟他搶小閨女,就是他最大的敵人,他要進小閨女的房間還得顧忌著那些個小生物,讓人心情很不爽。

成功打入敵軍領地,他看見小閨女坐在床側白毛地毯上,背倚著床,小老虎蹲床上,兩隻小爪子按她肩上,頭擱她肩膀上,那姿勢相當的享受。

小閨女面前擱著活動小桌,再前面不遠擺著那顆種玉盆裡的玉樹蘭花,在玉樹朝門口的一方,排著四個小抱枕,還有一推零食,一看就知那是小閨女小夥伴們呆的位置。

房間裡特別的溫馨,沒有太多的人和裝飾,偏偏就是讓人感覺很溫馨,讓人的心情不禁的放鬆。

冷麵神原本有點緊張的心弦,也慢慢的舒松,他快步走向小丫頭。

小老虎看煞星奔來,立即後肢立床,前肢趴姐姐肩上,兇巴巴的怒睜男人,這男人一來準沒好事,最討厭了!

看著一片健美的肌肉瞧自己走來,曲七月被晃花了眼,等回神的時候大叔已近到眼前,他一把將小桌子端開,眼疾手快的扒開小老虎,飛速抱起還半懵半呆的小丫頭。

被撥開的小老虎倒在床上四腳朝天,「嗚嗚」的叫,控訴煞星的暴行。

那叫哀哀的叫聲也成功的將被美大叔的美肌肉傾倒的小姑娘那跑遠的思維拉回來,立即瞪罪魁禍首:「大叔,你又欺負小金子!放我下去,總搞偷襲,算什麼好漢。」

「小閨女,我沒傷小老虎,他在耍賴,我找你有正事商量,我們去看看。」冷麵神突其不意成功搶到人,哪會放手,抱著小傢夥撒腳丫子開溜。

混蛋!

小老虎氣得嗷嗷叫,該死的人類煞星,又搶走姐姐,美美的大人你快來,讓本虎快點長大好保護姐姐!

嗷嗷叫著的小金子一個骨碌爬起來,縱身飛躍下床,跑去追趕。

男人打好腹案才行動,哪會讓小老虎追到,三步作兩步飛躥到門口,開門出去,飛快的再閉攏門,將小老虎關在房間內。

小老虎衝到門口,被門板擋住,朝著露出一口虎牙,恨恨的呲牙咧此一陣,賭氣似的坐在對著門的地方生氣。

門外,煞星暗中得意非凡,懷抱小媳婦兒旋風似的沖回臥室,關上門,於是,世界安全了,他也心安理得。

曲七月一臉糾結,真的,再沒人比她苦催的了,大叔總用這種跟古人搶花轎相似的搶招去她私人地盤擄人,他是上癮了吧?

回到私人地盤,冷麵神心情好好,他的地盤他作主呀,沒人跟他搶小媳婦兒,這是自由的世界,這是他和小媳婦兒的私人世界。

滿心自得的男人將搶過來的寶貝小媳婦兒放床上坐好,一瞅小丫頭那陰鬱的臉,心頭狠狠的跳了跳,小心翼翼的揉揉她的頭髮:「小閨女,是不是我走得太快晃得眼昏?你坐坐啊,我去搬電腦。」

「幼稚。」曲七月板著臉,吐出兩個字。

男人的臉糾結了一下,小丫頭究竟是生氣還是沒生氣?他搞不懂,隻好裝傻裝到底,飛奔到電腦桌那兒把筆記本抱來,再快步跳上床,將小丫頭攬抱在懷裏坐好,順手再把放桌頭的小桌子拿上來支開撐在小閨女面前,把電腦放上去。

電腦開著,提示燈是亮著的,揭開電腦,屏亮,冷麵神移動滑鼠,點開一個文件夾:「小閨女,你要的秦家老宅圖和秦家家墓地圖傳過來了,全在這裏,看著不滿意還可以讓人重新去航拍一些來研究。」

「這麼快就弄來啦?」曲七月真沒想到大叔們的速度這麼快,她中午才說想看看秦家宅院,他們這麼快就到資料,好盡職的情報員。

「全燕京的各個地方都有衛星圖和航拍地圖存檔,這些剛從資料庫那邊傳來的。」小丫頭問責他拐她過來的原因,男人妥妥的放了心,驕傲的解釋資料來源。

大叔語氣驕傲自得,曲七月偏頭,溜溜的溜他幾眼:「我總覺得這些大概也是你們以不正當手段拍來的,如果燕京人民知道,想必會罷工遊街抗議。」

身為頭兒,大叔總愛乾坑蒙拐騙的事,他底下的那些帥大叔們近墨者黑,收集情報的時候肯定也會用非常手段。

曲小巫女也表示理解,燕京國都乃重中之重的地方,必須要將每個地方的地形和居民情況等掌控在手才放心,要不然混進些什麼,搞出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就不好收拾了。

「誰說的?小閨女不能門縫裏看人把人看扁了,這些來得光明正大,先用航拍拍到地圖,再從戶籍和房管所拿到資料,我們的兄弟們費盡九牛二虎之氣才將各戶與圖對號入座。」

煞星是絕對不會承認他們的資料來源不正的,就算有些確實是用非常手段得來的,那也是工作需要,可以忽略過程,最終結果能造福民眾就好。

曲七月不跟大叔在那種沒營養的話題上磕,自己搶過滑鼠,將圖片包點開,自己慢慢查看,秦家的老宅作了標記,那一圈兒讓人目瞪口呆,土豪啊,秦家是大土豪!

燕京寸土寸金,老合院更是國寶級別的建築,任誰家資再雄厚,想在燕京求得一套土生土長的原裝四合院,也是難如登天,明星、商業大鍔們購得四合院也是現代模似的。

秦家老宅足足有十幾套四合院,都是五進三進大院的那種古代富豪版大院,十幾套拚合在一起,簡直就是一個大莊園。

「大叔,你家在燕京有沒老四合院?」曲七月瞪著那用紅線圈出的一大片房舍,嫉妒得眼發紅,她想打劫,真的,誰也不要攔著她,讓她去劫了秦家吧。

「有一座。比較小,我爺爺逝後,有些人眼紅,總想法設法來竊奪,孔老乾脆幫我將它租出去了,目前租限還要二年才到期。小閨女問這個幹什麼?」

「我的我的,你的那座四合院是我的!」曲小巫女也不看圖了,激動的轉身,抱住大叔脖子,使勁兒的用臉蹭他:「大叔,我不要星月莊的那棟房,我要四合院,我們換一換,再補個差價給你。你不給四合院給我,要幫我從秦家搶一座過來,反正我要四合院。」

小丫頭撲過來,冷麵神心裏滿開心的,再聽到後面的話,窘窘的,搶?明搶是犯法的呀。

「小閨女,我是你的,四合院也是你的,咱們千萬別想著搶秦家的啊,明搶會犯眾怒的。」

「嗯嗯,我自己有了我就不搶別人的。」曲七月心滿意足的點頭,半秒後又嘟嘴:「我還是想搶秦家的,秦家那麼多,說不定也用非法手段擠走旁邊的人家,他們將各家以低價收購。」

「呃,那得等秦家落敗,我們才有機會低價收購。」男人無語又無奈,小丫頭這是惦記上秦家的房子啊。

「這個倒是,等他們自然落敗也不知要等多少個猴年馬月,祈禱秦家祖上不積德,讓他們遭報應很快落敗,然後我就有機會入手。從明天起,我又要努力的想辦法賺錢,爭取將來入手幾套四合院。」

自賭到真福壽祿,曲小巫女一下子進帳幾十億,她以為自己是個小富婆,後半輩子不愁吃喝了,現在覺得那些錢遠遠不夠啊,四合院實在太貴,每棟至少幾十個億,她那點家當大概能買到一座中等的三進四合院。

窮啊!

她覺得自己好窮,不買四院,她是小財主,要買四合院馬上回到解放前。

冷麵神不說話,四合院雖然很珍貴,然,人嘛,住哪不是住?

曲七月鬧騰一會兒,對四合院強烈的佔有心消褪幾分,再次正襟危坐,繼續自己看地圖的偉大工作,翻看過錯秦家老宅地的院落安排和朝向,再看秦家墓地地形圖。

將秦家家墓地研究透,搖頭又點頭,點頭又搖頭,按秦家墓地的地形方位論,秦家後輩必人才濟濟,但,能達到的高位有限,到如今的國級已是頂點,他們把祖先遷葬進家族墓地也無法打破現有的定局,不能讓孫富貴更近一步。

除非……除非在別外的地方找到龍脈穴位,將最有威望和德望的祖先遷出來,打著遷墳葬家族墓的幌子,在家族墓地設空墳,然後瞞天過海將祖先暗渡陳倉葬於龍脈之地。

如果真是那樣,曲七月表示有點頭痛,不知道秦家那位的生庚八字,推不出會葬那個地方,想要知道秦家選的龍脈在哪,只能觀看秦家參與人員的相,只有去過龍脈之地的人身上才會留下那個地方的跡像,秦家那麼多人,誰知道哪個有去龍脈地,哪個沒去?

而且,秦家能引紫氣到祖先先輩身上的話,說明秦家有位相當厲害的術士,那位術士肯定不是今天遇到的那位,中年術士的能力不錯,跟上次來找她和九宸的那位蜀都陳家家主同級別,卻還做不到能不動聲色的引走紫氣而不被其他術士們察覺。

有個那麼厲害的術士,當然也能將秦家某些人攜帶的跟某些事相關的痕跡抹除,讓人查不到線索。

對手!

思索幾番,曲七月覺得出師以後終於遇上個厲害的對手,登山回來就遇上個礙事的傢夥,還是扎手的類型,小巫女心情超不美麗。

小丫頭久久沒動靜,冷麵神悄悄的觀察,見她眉毛糾了又鬆開,鬆開又擰緊,那張不到他小半個巴掌到的臉皺巴巴的皺到一堆去了,他沉默好會兒小心翼翼的將臉貼過去,粘著她的一邊臉:「小閨女,是不是遇上扎手的事兒?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們效力的地方?」

「沒什麼,你們管好你們的事,有什麼用得著你們的地方自然會讓你們去發光發熱。」一張熱乎乎的臉貼過來,曲七月沒好氣的嗔他一眼,大叔就是搗亂的,把他的臉撥開:「好了,正事談完,本小閨女回去好好學習,你哪忙你的去。」

「小閨女,不要回去看書了好不好,要不我去幫你把書本抱來?」

「不用,我自己回去。」

「我有一個多月沒在家,下周可能又要出差,陪我說說話嘛。」

「今天陪你一整天了好嗎。」

「白天是白天,晚上是晚上。」

「大叔,你究竟想怎的?」大叔耍賴糾纏不清,曲七月忍著笑虎著臉瞪他,這隻大叔的高冷都是裝的。

「你昨天就讓我一個人睡,今天又想拋下我不理,」男人委屈的摟著小丫頭的腰,賭氣似的嚷嚷:「我不要一個人睡,你睡哪我睡哪。」。

曲七月無語的朝天翻白眼,她懷疑大叔不是三十一歲,是十三歲,所以連小孩子的手段都使出來了,伸手拍拍腰上的大手:「大叔,你還死賴著幹什麼,不是說要幫我去搬書本嗎?」

「……,哎,我馬上去啊。」冷麵神先是一愣,瞬即被狂喜淹沒,小媳婦兒答慶陪他了,今晚不用一個人睡哪!

小閨女肯主動留下來,說明他快要修成正果了啊,身心被喜悅淹沒的男人,將小丫頭放一邊,搬走小桌子和電腦,歡天喜地的穿上鞋子衝出臥室去幫小媳婦兒拿書本。

「……」曲七月瞪著那狂跑而去的背影,心莫明的抽疼,大叔,也是害怕孤獨的吧,一個人度過了太多的冷漠的日夜,所以當有人能接近自己而不被自己煞傷,他才那麼想要留住那份陪伴,想將她綁在他身邊。

她直直的倒下去躺著,心頭泛上幾分淒涼,人生百年苦短,能尋到一個合適的人不容易,可她算不出自己的未來,所以不知道能不能跟大叔走到白頭,但願不要出現她從大叔身上看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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