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來登入喔~!!
《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六十二章 神匠門徒
醫生和冰山教官們在不到七點半就到了,算是最早的那一波人馬之一,越向後推移,湧往護城河放荷燈的人越多。

他們來時已是人山人海,可想而知現在是什麼樣子。

人潮川流不息,饒是簡櫻舞出身軍校,底子良好也不禁不住擠,身上出了一層薄汗。

小顧先生一路走一路擔心摔倒被踩成肉渣,走得那叫個心驚肉跳。

這邊兩隻還算順利,而原本先一步退場的醫生和項青悠則被淹沒在人流裡,成為蒼海一粟。

也是他們所走的方向正對著一個路口,從路道上湧來的人絡繹不絕的往城邊移動,出來的人也馬不停蹄的湧向路口,由此可知人們密度有多大。

人潮迭起,醫生倒是樂在其中,人越多,越擠,他才有更多機會跟身邊的小媳婦兒親密接觸,他絕對不承認他想藉機揩油,魯大文豪筆下的孔乙己先生說「讀書人竊書不算偷」,同理,他跟未來小媳婦兒親近一下也不算猥瑣。

就因那份超好的自我理解,醫生也成功的嘗試了好幾次第一次,第一次在人擠時被擠得手滑了一下,「不小心」摸到了小媳婦兒翹翹的肥臀,就算隔著厚厚的冬裝,那感覺也讓他獸血沸騰;

因人擠,他小媳婦兒被人給擠得撞進他懷裏,還是撞個滿懷的那種,讓他第一次成功的完完整整的擁抱到了小媳婦,以他前心貼她後背的那種;

那個第一次又附帶出另一個第一次,他想表示關心,所以低頭時「不小心」唇瓣擦著他未來小媳婦兒的額而過,第一次「親」到他小媳婦兒;

處子之馨香,就那麼鑽入鼻翼,湧向四肢百骸,而女生光潔的皮膚帶來的悸動,足以能摧毀人的理智。

酒不醉人人自醉,成功偷香竊玉成功的醫生,心靈與未來小媳婦兒的美好撞出火氣,激情燃燒,哪裏還在意人多如狗的場面,他自沉醉在擁擠帶來的幸福感裡不可自拔。

小顧先生在簡千金的不著痕跡的保護下,在與N加1萬次的人擦肩而過之後,終於有驚無險的擠出人海,回到茶樓的牆壁之下。

「啊,終於出來了!」

簡櫻舞心有餘悸的抹把汗,遙望人頭攢頭的場面,內心輕顫,這人流,真的多爆了!她敢拿人格作賭,如果現在再讓她往返一次,她寧願無節操的倒地裝暈。

人平安撤離人海,她也將挎在小顧先生的胳膊彎裡的手移出來,曲小夥伴說了跟帥哥相處一定要有風度,不能太花癡,小鸚鵡喜歡小顧先生,所以不能死纏著人讓人感覺討厭,嚶嚶,小鸚鵡是個好女漢子喲!

「好可怕!」

小顧先生也是萬分感嘆的籲氣,這場面比他當年作畢業答辯還累心,嘗試第一次,相信再不願再試二次。

一男一女相視一眼,彼此皆是慶幸,緩過一口氣,正想轉身回茶樓,隱約聽到人有喊「小鸚鵡」「小顧先生」,兩人循聲望去,找了好幾眼才找到人——醫生和項青悠撥開人群,正朝他們走來。

小顧先生和小鸚鵡看到大汗淋漓的項二貨,瞬即湧上一種「就知如此」的表情,就說嘛,沒道理他們被差點擠扁,項二貨和醫生能輕鬆無憂,看到項二貨的樣子,可見所受待遇跟他們差不多,他們覺得世界是公平的。

好不容易擠出人群,項青悠特想怒吼幾聲,特麽的,太瘋狂了!

她也曾看過網上和新聞報道元宵放燈活動的盛大場面,可是,她沒想到會這麼擠好嗎?她快被擠成人肉干了。

心情特複雜的項大小姐,丟下醫生,氣喘籲籲的跑到小夥伴面前,嘴裏連珠炮似的抱怨連連:「我的天啊,好擠好擠,快把人擠成人肉干了好嗎?比脫水脫脂機還有效……」

小顧先生:「……」

簡櫻舞:「……」

冏,小夥伴,不是你一個人有此感,我們也體驗過了好嗎?

兩隻小夥伴默默的傾聽項二貨倒苦水,沉默是最好的訴說,傾聽就是最好的回應,他們以沉默表達對小夥伴最好的附合。

脫離了人群,醫生又成孤家寡人,他被丟在後面,因之前吃到了好多豆腐,他心情不錯,沒怎麼鬱悶,他慢騰騰的走到三人那兒跟人匯合。

去時六人同行,中間一段時間四人與青年教官分散,歸時四人又碰頭,也算是殊途同歸。

緩過神,四人回茶樓,當推開二樓雅室門,發現裏面只有一枚俊美青年,歸來的小顧先生、小鸚鵡和項二貨大眼瞪小眼,剎時就懵了,他們小夥伴呢?

「小榕,小閨女呢?」醫生也懞了,別說人被擠丟了啊,小榕敢把小丫頭弄丟,他第一個就不依,就算打不過小榕,也非揍他一頓不可。

「小閨女有事去了,你們想去玩隨意,不想玩可以先回家。」冷麵神端坐在面對著窗子的方向,對四人的歸來連眉毛都沒動。

「又有不幹凈的東西?」醫生頓悟,能讓他們小閨女出手的除了不幹凈的東西不做他想。

冷麵神無聲默認。

「我們等小夥伴。」簡櫻舞呼的跳到一個椅子旁,伸手去抱小老虎,項二貨、小顧先生也各自尋座坐下。

倒在椅子上裝死的小老虎被小鸚鵡撓到前肢下的腋窩,有氣無力的支起腦袋,瞅瞅,小身子一滾跳於地,再一蹦,嗖的飛縱而起,蹦到顧帥哥腿上,很不客氣的撲進帥哥懷裏。

他被姐姐拋棄了,需要帥哥溫柔的安慰!

小老虎抓住美美的小暖男的衣服,縮成一團,那樣子就一個意思:誰也甭來打撓我,我想靜靜。

「沒良心的小東西!我給你買牛奶竟然從不給我抱。」醫生眼睛瞪成一對銅鈴,萬分的不忿,小榕說的對,小老虎就是隻小野獸,他們對它千依百順,它愛吃什麼給什麼,小老虎難得給他們好顏色,顧帥哥啥也沒幹,它卻投懷送抱,色虎!

這是個看臉的世界,人看臉就算了,連動物也看臉,沒法活了。

冷麵神幽深的目光從主動投進顧帥哥懷裏的小野獸身上掠過,心裏也跟醫生一樣的不滿,哼,野獸就是野獸,就會使著胳膊往外拐。

簡櫻舞狂樂,小金子好眼光,小顧先生最帥,所以果斷要親近帥哥嘛。

項青悠也笑咧了嘴角,醫生吃一隻老虎的醋,畫面好喜感。

得到小老虎青睞的顧君旭,瞬間有成為了眾敵的感覺,不過,他才不介意別人怎麼看,小七月的小寵物必須得照顧好。

小老虎才不管人類怎樣,賴在帥哥懷裏不動。

茶樓裡五人一獸安靜的坐等小姑娘,燕京城內,一個騎著術馬的男人在大街小巷飛掠,他後方一團亮光緊追不捨。

李子靖快要哭了,後面那位究竟想幹什麼?

他不就是在河邊看了個熱鬧,眼見事態不好趕緊溜之大吉,為什麼憑空冒出一位術士對他窮追不捨?

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更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那位怎麼能追上他,想他好歹是資深術士,不說術法達到爐火純真,也絕對不是二三流的小角色,更不是滿大街那類打著「神運算元」幌子算卦解簽的半吊子命師,他的術馬不說日時千裡,時行百裡不在話下,為什麼竟擺不脫那人?

有人的腳步不遜他的術馬,那一點讓他很憤怒,十分憤怒!

可是,也僅只能憤怒。

那位術士追他好久了,從城外追回城內,從城內追到城外,再回城,他被追著在燕京城裏跑了無數圈。

不是他想在燕京城內兜圈子,而是城外太空曠,根本無處可遮,常常還沒跑遠就讓人拉近距離,城內阡陌交通,道路四通八達,民舍重重,至少能幫他羸得一些時間。

被人追得東躲西藏,這還是第一次,李子靖隻覺特憋屈,憋屈的想撞牆想罵娘想跟人大幹一架,同樣也僅隻想想,眼前最重要的一點就是甩脫後面那位。

憋屈的快哭的李子靖,催著術馬又鑽進一條街,沒身人群之中,術馬如風,呼嘯著刮過,快得讓人無法察覺。

人類有信仰,但是,又不全信鬼神,自然也不會相信有人能借術法快如風,也不想信有那樣的神奇法術,但,人們沒看見,不等於不存在。

術士,其實就生活在人們之中,大隱隱於市,許多的古老門派跟世人一樣,或許表面看是戶農戶,實則就是隱跡的術士;或者某城中的某位商家,其實也是術士家族產業之一。

人們不知道術士,只因他們沒在人前露出法術威力,偶爾展一點點,那也是無傷大雅的一些小把戲,外人看見也隻以為是某些比較特殊的能力。

在燕京大街小巷裏賞景的人們,自然誰也沒想到有位「仙人」與自己擦肩則過,他們能感覺到的只有那陣風。

元宵燈如星,人如海。

行人為李子靖的行動帶來了便利,他駕術馬東突右閃,繞街過巷,衝進一條七折八繞的衚衕,等他繞到另一個,終於發現看不見那團光芒了。

終於擺脫了吧?

李子靖暗喜,四下觀望一眼,催動術馬,飛速出城,他被別人盯上了,留在城內太危險,還是趕緊換個地方呆幾天吧。

一路衝出燕京城,朝著遠方逛飆,沖啊沖,走著走著,術馬忽的「嚓」的定在白雪地上,走不動了。

木馬如真馬大小,馬背上的中年人一頭短髮,五官端正,一身黑色風衣,胸前背隻背包,手執一把一尺來長的木尺,

木馬不動,人在馬上,那畫面還挺有美感。

「馬兒馬兒駕駕駕!」李子靖用法器輕輕的敲擊術馬,連連催動。

他一邊喝了三聲,術馬站著不動。

術馬,壞了。

李子靖正想跳下馬去檢查,忽的前方亮光一閃,彈指之間,亮光近在咫尺,純凈的亮光,瞬間照亮方園一裡左右的地方。

和著亮光而來一個紅羽絨的小姑娘,俏生生的站在雪地上,她脖子上掛著的一顆夜明珠,光華可與日月爭輝。

看到那亮光的主人,李子靖幾乎要咬碎牙:「又是你?!」

這個人就是追著他繞燕京跑的那位,也是第二次攔截他,第一次跳出來攔截他,將他堵回燕京城,現在他好不容易擺脫,結果又被追上了。

都怪該死的術馬!

他心裏咒罵著,坐下術馬忽的一變,瞬間縮成一隻不到三寸高的小木馬,端坐馬背上的李子靖屁股騰空,向下摔去。

「小心摔個屁股蹲!」

憑空跳出來的小姑娘,穩噹噹頂天立地,還不忘好心的提醒。

「咯咯-」

玉童咯咯大笑,姐姐太可愛了,他們姐姐讓人術法失效,還裝好人,陰人陰得這麼光明,姐姐越來越愛玩了。

金童一臉「姐姐威武」的表情。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李子靖所遇情況正是那般,他立即雙腿合拚,足落地,咯嚓一聲踩在白雪覆蓋著的地面上,那張臉烏黑烏黑的,比燒了三年的鐵鍋底還黑。

「不勞費心!」咬牙切齒的嘣出一句,不善的盯著小娘娘的眼睛:「你究竟有何貴幹?」

「呵,你還要繼續跑嗎?」曲七月沒給他釋疑,懶洋洋的揉脖子,追著跑了那麼久,她有點累,想回家睡覺。

李子靖氣得想一腳將小姑娘送去太空,他也知道他沒那份能力,一把將小木馬撈起塞進胸前的背包裡,再摸出一匹小木馬往地面一丟,又喝一聲:「駕!」

小木馬一動不動。

「駕,駕,駕!」

他再次一連喝三聲,小木馬死氣沉沉的,看著那匹木馬,李子靖急得直流冷汗,太詭異了!

「不用再喊了,你喊破喉嚨也沒用的。」曲七月嫌棄的掏掏耳朵:「直接跟你說吧,五行相生相剋,金克木,我已用金印封地封山方圓百裡,你的術馬動不了。」

「你,究竟是誰?」李子靖暗中一驚,將木馬收起來,金克木,地屬土,土生金,金是金又出於土,金旺,木死。

金是木的剋星,在金、木力量相平時,大家相安無事,一旦一方強一方弱,強的一方將壓製死弱的一方。

他的術馬不能動,只能證明金強盛到了一個讓它無法抗拒的程度。

術法失效,李子靖暫時收起再次跑路的心思,暗中思索對策。

「我是誰?回去問你師父木匠子。」曲七月冷冷的抬高下巴:「我問你,身為神匠門人,你不思如何將魯班祖師流傳的曠世絕學發揚光大,為何要來燕京行惡?」

神匠門,又稱魯班門,乃神匠魯班之門徒傳人,個個皆是能工巧匠,精擅於機關術,戰國墨家即為魯班門的一個分支。

魯班以木匠出身而成道,測量長寬的尺是必備用器,後輩門徒也以尺為尊,尤以木尺為最,以尺削木為馬,日行千裡,堪比千裡馬。

「你……怎知我師父尊號?」若說之前被人追著不放,李子靖是憤慨,現在卻是震驚。

神匠門久隱,江湖上好少有人還記得魯班門的存在,他行走江湖,鮮少有人能在第一眼看出他師出神匠門,更沒人能一眼就看透他是神匠門掌門弟子。

如今,一個看起來不足二十的小姑娘一口道破他的來歷,讓他如何不吃驚?

「廢話少說,回答我,為何要來燕京作惡?神匠門信奉神匠魯班,以善行世,你身為木匠子弟子,怎會與人面樹攪和在一起?你難道不知道人面樹一旦長成,將有千上萬的人橫死嗎?你來燕京是你的意思還是你師門的意思?」

被厲喝一震,李子靖莫明的感受四周寒森,心尖一凜:「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認識人面樹,也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

「你不知道?」曲七月微怒:「護城河城裏的人面樹葉上還沾著你的氣息,你竟然敢說你不知道?神匠門有你這種敢做不敢當的徒弟,白汙了魯班的名號。」

狠狠的瞪人一眼,翻開背包,手捏法訣:「魯班尺,過來!」

李子靖聽到小姑娘喊「魯班尺」,再次泛上冷意,冰冷的感覺才從心房升起,手中木尺一震,脫手飛出。

「不!」

前所未有的恐慌湧上心頭,他大叫一聲,伸手去抱木尺,他的手還沒觸到尺子,木尺嗖的化作疾光,一閃飛進小姑娘的背包,再不復見。

「還我法寶!還我!」

李子靖第一次聲竭斯底裡的高喊,滿眼仇恨。

「你的行為辱沒了魯班尺的神聖,我幫你代為保管,回去通知你師父,讓你師父木匠子親自帶你來取。你不知道我是誰,你師父會知道的。」

曲七月拉上背包拉鏈:「不管是你自願助紂為虐還是你是被逼的,協助人面樹的過錯無可抹除,人面樹若在燕京成長,莫說是你擔不起,神匠門也擔當不起後果。我先收走你的木尺,你師父會懂我這麼做的原因。

剛才我追著你在燕京跑了不下二十圈,想必跟你合作的人也知道了,你會不會被殺人滅口,你好自惦量。」

提醒一句,曲七月收起夜明珠,展開腳力飛奔回城。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問題
內容不符
內容空白
內容殘缺
順序錯誤
久未更新
文章亂碼
缺失章節
章節重複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