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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一百十二章
「嗯嗯,回去吧回去吧。」

「孩子們們的酒量有點差,以後得多多練習。」

「臭小子,你們還站著幹啥,趕緊送閨女們回家啊。」

赫家三大家長和陳家家長們賣力的掇拾宴會的目的不就是給自家臭小子製造機會,如今項姑娘被灌醉,撲在他們家臭小子懷裏,他們的目的也達到了,恨不得讓臭小子把他未來媳婦兒抱回家去製造機會繼續發展,聽聞冰山青年那麼一說正中下懷。

孔老看看一群青年,看看赫、陳家兩個老傢夥,鼻子裏哼哼,他如果還看不懂兩個老不死的傢夥打的什麼意義,他就白活了。

雷厲風行的冰山教官說走自然不會拖泥帶水,將懷裏的小丫頭調好位置,率先閃人,步伐矯健,氣吞如虎。

曲小巫女的酒量很差,酒品卻是不錯的,安安靜靜的窩在煞星懷裏像隻乖巧的小貓兒。

項姑娘當晚大概喝了足足三瓶紅酒,原本紅酒是不醉人的,然而抵不住別有用心的安排啊,一群青年們喝了飲料又喝紅酒中間還很不厚道的來了點白酒,於是,饒是項大小姐酒量不錯也被放倒了。

項大小姐的酒品是不怎樣的,當初高考後的同學聚會醉得一塌糊塗,吐了曲小巫女一身,現在醉得分不清男女,撲在醫生懷裏呼呼大睡,兩隻手兒緊緊的揪著醫生的衣服不放,像八爪魚似的粘在他懷裏,在別人的眼裏醫生和項姑娘的姿勢很暖昧。

心心念念的小媳婦兒就在懷裏,醫生不是柳下惠,做不到美人坐懷不亂,心裏有火苗在亂躥,恨不得就此下手吃豆腐,奈何場合不對,大庭廣眾之下必須保持風度,忍得極辛苦。

當冰山發小說該回家了,喜得醫生心花怒放,小榕媳婦是好人哪。,回家啊,回家就能和小媳婦親近嘍。

春心蕩漾著的醫生,將小媳婦兒的手撥開些不讓它抵著胸口,溫柔而小心的將粘懷裏的軟玉溫香抱起來,快步跟上冰山發小。

狄朝海本來想追著首長跑路,看到小姑娘和項姑娘有人照顧,劉姑娘被丟下沒人管,於心不忍,扶起劉姑娘,趕緊跟上醫生的腳步。

與小姑娘和項姑娘同來的劉吃貨,酒量比自己的兩基友要好,雖然頭腦昏昏,好歹還能自己走,她還保持著理智,也沒拒絕狄警衛的幫助,一腳高一腳低的跟著小跑。

哎喲!

蘭姨看到兒子終於開竅,那叫個歡天喜天,天哪,她家那個用小閨女說的叫鋼板臉的兒子竟然也有這麼機靈的時候,今天的太陽是打西出的嗎?

「……」赫家三家長和陳老面面相視,那個,有沒可能將狄小子和劉姑娘也撮合成對?

葉小帥哥等人看見施教官和醫生將兩女生打包抱走,一臉窘懵,這畫風好像有點不對?!

他們能輕易的接受施教官抱小姑娘的行為,雖然感覺有點奇怪,他們覺得施教官懷抱小閨女的樣子非常有愛,可醫生……

好吧,原諒他們讀書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種感覺,反正就是非常的不和諧,非常的怪異。

陳小帥哥和葉小帥哥幾個哥們兒出身世家,也是從小就特意培訓過的,那酒量雖然在施教官眼裏不夠看,絕對不會就此被放倒,個個清醒著呢,他們和顧帥哥幾個也相繼起身,勾肩搭背的結伴退場。

項姑娘和曲小巫女的酒量很差,妥妥的被放倒,小鸚鵡的酒量則十分驚人,十幾二十幾杯酒下肚,並沒有醉,唯有眼睛清亮照人。

小鸚鵡頭腦清醒,曲小夥伴和項小夥伴有人照顧,她也不擔心,跑到小顧先生身邊,伸手扶住踉蹌不穩的顧帥哥:「小顧先生,你還能走嗎?」

「我……我沒事兒。」小顧先生一手扶額頭,步伐不穩的和葉小帥哥等人一起走。

小鸚鵡生怕顧帥哥摔倒,抓著他的胳膊。

葉小美男幾個也怕顧帥哥跌倒,從旁挽扶,當小鸚鵡跑來照顧顧帥哥,個個有成人之美,將帥哥讓給小鸚鵡一個人照顧。

「我們也回了吧。」

教官和小青年們散了,徐參優雅地推推眼包鏡,風輕雲淡的站起來。

「嗯嗯。」董浩幾個頻頻點頭,洪大校抱起睡著了的閨女兒。

雖然沒能與施教官說上話,譚少將心裏失望,也沒有表露出來,與發小們向赫老和陳老告辭。

陳小帥等小青年們有點小醉意,而反觀徐參等人都是身經百戰的老油條,就算同樣拚了不少酒,哪裏有醉意的樣子。

醫生跟著冰山跑了,送客等等的事就落在了赫家三家長和蘭姨,陳老身上,幾位長者笑咪咪的送青年們,侍者們更是一路相陪,護送客人們下樓去乘車。

赫老爺子和陳老幾個送孔老上樓,也趕緊下樓去追青年們,他們自然也要跟回星月莊去的,他們還等著明天聽好消息呢。

煞星和醫生等人出了廳直接去電梯。

就算電梯是內部電梯,因為距宴廳中間有段路,也是公用的廊道,路上難免會跟從其他廳出來的人碰到,很不巧的,一群青年們也遇上從另一個廳走到廊道的人群。

一群人大概也是剛參加某場宴會散場,三三兩兩,紳士帥哥,貴婦淑女,衣香鬢影,脂香陣陣。

被一群公子擁簇著的幾個名媛千金,當與施教官和醫生等人不期而遇,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施教官俊如神祇,尊貴無雙,醫生也是俊美不凡,兩個美男並肩而行,各各抱著一個人,眉宇間藏著幾縷溫柔,魅力無限,足以奪走所有人的呼吸。

女士們被兩青年的高顏值所傾倒,幾乎移不開眼珠子,男士們在顏值逆天的男青年面前自慚形穢,長廊內的空氣有瞬間的靜止。

與人相遇,仙姿玉容的冷麵神鳳眸裡浮上一抹冷厲,就好似沒有看見那些人,根本沒有給任何人一個多餘的眼神,從容的走自己的路。

「施教官,施教官-」

「表哥,表哥-」

美教官的逆天長腿才開步,被簇擁的幾個女子中傳出殷切的呼喚,那喚聲嬌柔婉轉,鶯鶯如黃鸝聲。

冰山教官謔然回首,凜凜鳳目中的兩道冰刀子一樣的冰冷視線射向人群,俊容如結冰般的冰寒。

當天神般的男子回首之際,讓一幫人倍加欣喜,然而,當那兩道視線飄至,無論男女皆齊齊打了個寒戰。

被擁圍著的邱詩雨拔開身邊的一位貴女,正想跟施教官攀話兒,被那視線一掃,驚得腿腳雙軟,渾身發僵。

李玉娉見施教官回首,為自己的機靈點了個贊,就說嘛,與其私下認親不如光明正大的,這不表哥不就正視自己了麽?

誰知,那份歡喜維持不到半秒,瞬間便被冰涼的眼神盯住,一時隻覺心頭髮悸,頭皮發炸,全身寒毛根根倒豎。

她一動不敢動,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



心裏一個冷哼,醫生連想殺人的心都有了,他好不容易有機會抱到未來小媳婦兒要回家享受幸福,這是誰家的狗跑來擋道?

他心情不好,當即想爆粗,冷笑連連:「呵,燕京誰不知施教官父母皆是獨生子女,施教官母親往上三代一脈單傳,父親也是無親無故,施教官無舅表姑表姨表等表親,剛才是誰家的狗叫著亂認親,站出來,讓本醫生瞧瞧長啥鳥樣。」

被冰冷視線盯住的李玉娉,心裏又氣又急,赫醫生把她當狗罵,豈有此理!她想罵醫生多管閑事,可是,頭上巨大的壓力讓她牙關緊咬,根本不敢有絲毫鬆懈,只要一鬆懈,她怕自己站不住癱倒在地。

與李千金同行的一撥人,心頭一個咯噔,恨不得立即隱形,隱形那是無法達到的奢望,只能悄悄的垂下頭,盡量減少存在感,心裏祈禱施教官和赫醫生沒有記住自己的臉。

走前面的醫生幾個停步,後面的葉小美人陳小帥哥和小鸚鵡們也到了,一群小青年不知發生了啥,一臉莫名其妙。

徐參等人落後半拍,緊隨著也趕到了,明顯的感覺到施教官身上的冷意,徐參慢騰騰的走到前面,打量兩撥人一眼,溫吞吞的出聲:「施教官,這裏有人鬧事還是有人搞恐怖襲擊危害到他人安全?如果是的話交給我來處理,教官帶小姑娘回家,以免嚇壞小姑娘。」

與李千金一起的男女,臉色劇變,那位青年是想把他們全當嫌疑人對待嗎?

心裏氣憤,偏偏有火不敢發,施教官是軍部軍官,他要說有人鬧事或者說懷疑有人搞恐怖活動,危害國家和人民安全,為安全起見將他們全部帶去局子裏走一趟也是合情合理的,他們除了配合再無他路,誰反抗正好坐實了嫌疑人的罪名。

大家誰也不想背上危害國家的莫須有的罪名,乖得像孫子。

葉小帥哥等人窘窘的,他們總算領教到天狼萬年參謀長的厲害了,這上下唇一砸就給人安一個搞恐怖活動的罪名,不是要活活氣死人的節奏麽。

「有沒搞恐怖活動還不能確定,有一點可以確認,有人意欲冒充我的親戚,估計想借我的名義想拉幫結派幫他們家謀利益。」冷麵神淡淡的側眸看看參謀長,冰冷的目光再次落在李家千金身上:「李玉娉,去年在錦裳和富豪大廈你私自跑我小閨女面前攀親,想冒充我表妹欺負我小閨女,我沒跟你計較,過年那天你又擅自跑去我家認親,我說得很清楚,我跟你沒有血緣關係,讓你別亂攀親戚,我沒有召開記者會或者登報申明,是想給你李家留點面子,免得鬧得太僵傷了和氣大家面子上不好看。沒想到你還沒死心,死皮賴臉的又賴上來,如此三番五次的冒充我親戚,壞我名聲,對我的名聲造成了嚴重的影響,我先保留起訴你的權利,我會找個時間問問李部長,李家如此作為意欲如何。」

青年教官的語氣冰冷,眼裏不掩嫌惡,讓偷偷觀察施教官表情的男女驚得心驚肉跳,也難掩震驚,李千金真的那麼不要臉嗎?

「……不……我……」李玉娉羞憤難當,想解釋說「我沒有」「我沒有那個意思」,因為心中太緊張,連話都說不出來,急得都快要哭了。

施教官連李千金的面子都不給,邱詩雨嚇得一顆心噗嗵噗嗵的亂跳,再也不敢去和施教官說話。

徐參想扶額,李家千金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挑戰施教官的底線,勇氣可嘉,同樣,也是作得一手好死,哪天死了也是死有餘辜。

冷麵神的心記著小閨女,也不想跟亂七八糟不重要的人浪費時間,收回冷冰冰的視線,再不停留。

當隱形人的侍者,非常盡職的當保鏢,隔開李千金等人,讓施教官和醫生等人先行。

小帥哥和董浩等人連個正眼也沒給李千金等人,瀟灑的走向電梯。

等看也看不見施教官等人,走廊裡的男女們客氣的與李千金告別,忙忙走人,以免給自己招來無妄之災。

李玉娉被當眾落了面子,一張臉漲得青鐵,拚盡全身力氣才沒有失態,等那些平日在身邊阿諂奉承的人都走了,全身幾乎虛脫,好在扶住了牆才沒滑倒在地。

好狠!

藉著牆依靠,想到之前施教官對自己的絕情,李玉娉牙齒咬得「咯咯」響,就算她家太奶奶是庶出,跟施教官太奶奶也是鐵一般的一家人,她三番五次的示弱,他竟然不念半絲血緣情分,如此踐踏她的顏面,真狠!

他給的沒臉,她記下了,若有一天她爬得比他高,一定狠狠的還回去,千百倍的還回去!

李玉娉用力的握拳,眼裏迸出兩束凶光,用力的站直腰,高傲的昂起頭,一步一步的走往電梯。

對於與李玉娉的相撞,冷麵神和醫生根本沒有放心上,下樓後各自登車,風風火火的回星月莊。

狄警衛要照顧劉姑娘,徐參義不容辭的給施教官和醫生當司機,送他們回去,狄朝海坐另一輛車。

小鸚鵡不放心小顧先生,她最終選擇送小顧先生回家;小顧先生裝醉,為了不至於露馬腳,隻好一裝到底。

猴哥由阿金送往燕大。

冷麵神和醫生回到別墅,各自抱著小媳婦兒上樓,暈乎乎的劉姑娘被扶客廳,倒在沙發上不省人事。

醫生抱著未來小媳婦兒,爬到二樓,掙扎在送小媳婦兒去客房還是抱回房間之間,看到冰山小榕抱小閨女回他的臥室,他順從本心,抱小媳婦兒回臥室。

小榕都不怕壞小閨女的名聲,還要帶小閨女睡,他陪小媳婦兒睡有啥關係?他也巴不得別人說他壞了小媳婦兒的名聲,那樣一來他就能名正言順的對小媳婦兒負責。

抱著人回到臥室,醫生將門鎖死,也因到了絕對安全地盤,聞著女孩子身上散發著的馨香,他禁不住心猿意馬,將裹小媳婦兒的外套丟掉,和小媳婦兒一起倒在床上。

他想將小媳婦兒的手拿開,幫她脫鞋松頭髮,也好給她洗臉,他看冰山小榕侍候小閨女侍候得那麼甜蜜,他也想試試。

誰知,他才試著松項姑娘的小爪子,倒把人給折騰的半醒,項二貨星眼半睜半眯的瞅瞅幾乎臉貼臉的一張臉,沒認出來是誰,一手緊揪著手裏的衣服,一隻小爪子又不老實的亂摸,咯咯嬌笑:「七月,人家沒醉……沒醉啦……」

一隻柔軟白晳的塞進自己脖子裏,醫生全身緊繃,血液則像被火焰點燃,沸騰著,翻湧著。

他幾乎不敢呼吸,趕緊的將她的手拿開,誰知,姑娘的手順手摟著他的腰,一陣亂爬,還不高興的嚷嚷:「七月壞蛋,不許嫌棄我,說了我們要做一輩子的好基友的,讓我摸摸……嘻嘻,七月,七月你的小咪怎麼越來越小了……我幫揉揉,揉揉就會長大……」

姑娘嘴裏哇啦哇啦,爪子亂抓一氣,醫生本來想讓她佔便宜就算了,誰知軟軟的姑娘欺身逼近,用兇器猛蹭。

這一下,醫生被蹭得骨頭髮酥,氣血倒流,全身著火般燃燒起來,他鼻子裏噴火,將人壓住:「女人,別點火……」

燃燒的激情,讓他嗓音渾重暗啞,因為隱忍,俊臉上滲出細密的薄汗。

「……七月…唔…」迷糊中的人,不安的扭動,想將身上的重量推開,卻被冒著火的男人一把堵住唇,隻發出唔唔聲。

赫家三家長和蘭姨比青年遲了約半小時才回到別墅,陳老也當了跟屁蟲,死賴著不肯回家。

幾人回家看到只有狄朝海守著劉姑娘,大家彼此心照不宣,赫家三家長和陳老溜去睡覺,被拋下的蘭姨指揮兒子抱劉姑娘送上二樓客房。

第二天,赫老等人起了個大早,忐忑不安的等消息。

項青悠迷迷糊糊醒來,感覺身邊有一團火焰,伸手推了推:「臭七月,起開,熱死人了。」

她剛推一下,感覺不對,猛然一個激靈,人也清醒了,一看之下看到半祼的男人,發出震天動地的尖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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