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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教官之貪財女相師》第一百十八章
風魔子做好了晚上當守護員的準備,他根本就沒躺下睡覺,盤膝打坐,白羽鸚鵡落肩,他沒半點驚訝,伸指敲擊在使魔腦殼頂:「嚷那麼大聲幹什麼,小聲點。」

就算四下黑漆漆的,他也準確的敲中白羽鸚鵡的頭,白羽被敲,向後飛開,心裏特心傷,少爺又欺負他。

冷麵神和醫生心中記掛著小丫頭的健康,同樣沒有睡意,聽到鸚鵡講人話,飛快的翻身爬起,擰亮手電筒。

就著光,兩青年看到風公子正在整背包,醫生不恥下問:「來的是什麼東西?」

風魔子也不知道,用眼睛瞅自己的使魔,白羽卟的又落回自家少爺肩頭,睜著鳥頭打量醫生幾眼,昂著頭,一副大爺的高傲相:「不知道,本使沒有看見。」

醫生臉上肌肉一陣抽,沒看見你怎麼知道它來了?

冷麵神抿著唇,一手捂在小丫頭額頭,小傢夥面色非常不好,好在沒有發燒,同樣,他們也不指望她能及時醒來上工。

風魔子把裝術士必備品的小背包拿出來掛面前,大背包丟下沒帶,拿手電筒站起來,繞開醫生向外走:「你們莫亂跑,好生保護好我家小道友就好。」

冷麵神和醫生滿腦門的黑線,這話聽著好似他們是小孩子似的?

兩青年鬱悶不已,看風公子那淡定閑悠的樣子,想必心中有數,不用他們擔心,他們也很放心,又覺得窩在屋裏實在不太厚道,煞星抱起小閨女,醫生提著小閨女的背包,也雙雙跟著出客房。

他們住的客房外就是走廊,不需經過主人家吃飯待客的那間大屋,倒也方便。走廊上睡著兩天狼漢子,他們負責值夜,當屋裏有動靜時,他們也早已做好準備。

風魔子輕手輕腳的走到樓廊上,躡手躡腳的下樓梯,他盡量將手電筒朝地面照,以免光射開照得太遠讓居民的狗見光亂叫。

眾所周知,西雙的四月是盛夏時節,每年中旬舉行潑水節,如今是下旬,天氣更炎熱,晚上氣溫尚好,風吹來,涼爽習人。

冷麵神抱著小閨女在樓廊裡坐下,醫生緊挨著他,兩天狼漢子站一側。

沿著仄仄樓梯下到地面,風魔子關掉手電筒,就著夜色遙望,高腳樓前面的地面並不太平坦,依稀能看見一些樹。

天空星星疏散,可見明天又將是個大晴天。

雞鴨已睡,聽不到蟲鳴聲,好像連蟲子也睡著了般,四周很靜,靜到詭異的程度。

風魔子仰頭四望,心裏越發的納悶,沒有陰氣,沒有陰魂,也太古怪了,古怪歸古怪,就是找不著怪異的源頭,他擰著鸚鵡鳥頭頂的冠子提了提:「怪東西呢?」

「疼疼疼……」被自家少爺提了鳥冠,白羽心情那叫個苦啊,身為一隻使魔,不是被敲就是被捏冠子,好悲催!

嗚,聖巫大人對她的小式神好溫柔,他家少爺對他這麼兇殘,他想另投明主,想抱聖巫大人大腿!

白羽撲騰翅膀幾下,撲騰不過少爺,軟軟的耷拉下翅膀,裝死!

它那小身板懸在空中盪啊盪,像盪鞦韆似的,風魔子擰著假死的鸚鵡鳥盪了幾下,沒好氣的扔掉:「再裝死,拔光你的毛煲湯喝。」

「別別別,少爺手下留情。」被甩開,白羽一撲騰,在空中穩住身,討好的飛回主人肩頭上站著,一邊梳理鳥毛,一邊回話:「少爺,怪東西在你左手方位那邊很遠的山頭上,我能感覺到它的存在。」

「你真不知道是什麼?」風璟拔弄鸚鵡鳥頭頂的羽毛,心中萬分驚奇,究竟是玩意兒,連白羽也認不出來?

他的白羽本體是隻活鳥,靈魂是風氏家族的守護靈魂,這樣的使魔即能在明也能在暗,安全又方便活動。

同樣,白羽比單方面的鬼使之類的使魔更加靈敏,也更易於與各類生物溝通,如果連白羽也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只能說明附近的鳥獸之類的誰也沒見過那東西的本體。

「不知道。」白羽委屈的用肢膀遮頭,少爺啊,你們睡覺的時候人家跑村裏轉悠了一圈,根本打探不到消息好嗎,所以,少爺手下留情,弄亂人家的髮型就不帥氣啦。

問不出所以然來,風璟大方的饒了鸚鵡,不再折騰它,微微側身,望向高腳樓,尋找聖巫大人的小式神們。

金童玉童不放心他們姐姐,煞星抱著他們姐姐到了外面,他們也跟著,掛在樓廊上盪鞦韆兒,見風魔子望來,兩人聳肩,瞅他們幹啥?他們一直守著姐姐呢。

聖巫大人的小式神也表示不清楚,風璟撇撇嘴,以手捏訣,腳下不丁不八的一陣走,踏出一個七星陣圖,自己坐鎮陣中心。

煞星幾人眼睛很利,不過,夜晚光線不好,再加上有樹影遮擋,他們也不知風公子在做什麼,依稀看他走動一陣然後就沒了動靜,他們坐在樓廊上也不吭聲。

夜,一點一點的向天明靠近,也越來越沉寂。

又過了良久,村民上方忽的一片漆黑,一股子陰沉沉的黑暗氣息將整個人村籠罩住,一時之間好似黑暗崩塌般,黑色壓頂,壓得人喘不過來。

「少爺,它來了!」白羽也被那種暗沉的氣息壓得心頭莫明的生出惶意。

垂目打坐的風璟,騰的跳起來,從面前的包包裡摸出一把符朝空中撒開,張口吐出一點火焰。

火焰飛到符紙上,哧的燃燒起來。

原本也就十來張符,當被火焰點燃,瞬間擴張,在秒速間化為一柄巨大的劍,劍身有一張桌子那麼寬,表面火焰繞纏,隱約能看見縷縷金光在劍身裡迴旋。

那把劍足足有十幾米長,劍柄起碼也有一米長,看不見劍尖,因為劍尖被火焰包圍。

火劍一出,紅光大熾。

那熾光照得四周一片火紅。

「…!」

醫生幾人吃驚之下,眼珠子掉了一地,哎呀媽,這是變魔術表演嗎?

他們從沒輕視風公子,畢竟,那是小閨女親自點名帶著的術士,他們覺得應該不會太差,可是,他們沒想到青年不出手則可,一出手就放大招,這招數真TM的太神奇。

不可否認,他們這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奇招,他們見過火龍,火鳳火柱子什麼的,就是沒見誰弄出火劍。

他怎用?

青年驚奇的看著那把巨形火焰劍,期待青年能再次來個一鳴驚人。

如人所願,風魔子也沒讓人失望,他一手捏符,一招手,火焰長劍輕飄的落下,他一手抓住劍柄,朝著天空用力的揮舞。

隨著火紅的長劍舞動,一道符光如銀電閃耀,劃向漆黑的天空。

電光火石之間,那道符光衝進黑暗裏,濃鬱的黑暗自銀光所至處無聲無息的潰散,剎時便露出一片有幾個星子點綴的蒼穹。

天幕一現,風璟將火焰劍一拋,朝天空拋去。

火焰寶劍化為一片紅光上沖,衝到高高的空中,忽的炸開,化為千萬柄小小的火焰寶劍,飛向四面八方。

那些小劍沒入黑暗,像流星從天空墜下,劃出星星點點的光芒,那些壓得人喘不過氣的黑沉沉的陰黑一片一片的潰散,露出一又一片被遮掩住的天空。

呼-

陰沉沉的黑暗潰散時,天空颳起一陣狂風,那風倒灌直下,如龍捲風過境般的恐怖。

風璟的神經一下子繃緊,飛快的掏出鎮嶽印,朝著天空拋去,一邊急急念咒語。

鎮嶽印飛至空中無限增大,化為一座小金山,金光籠罩住整個自然村莊,它慢慢朝地面下落,下落下落,然後,誰也不知落在哪個地方,再之,只看見一片金光一閃,整個天地間又只有星光帶來的微弱光芒。

鎮嶽印落地,強猛的狂風呼嘯著刮散,四周風平浪靜,就好像剛才一切不過是南柯一夢。

車子裏的兩特警和兩天狼漢子默默的望天中,他們在風魔子步出高腳樓時也被驚醒,在車上警戒,沒想到卻讓他們看到了那般驚艷的一幕。

冷麵神頓悟,那小青年有點二,本事卻是杠杠的,難怪小閨女會把他帶來當打手。

醫生眼睛瞪得老大,嗷,這是個人才啊,要不要召進天狼?

金童玉童摸摸鼻子,滿意的點頭,不錯不錯,風二貨還是不錯,雖然這些招數治標不治本,好歹能暫時應急一下,讓亂七八糟的東西不敢打他們姐姐的主意。

風魔子丟出法寶鎮住全場,立即再次坐下打坐。

他坐了一夜,怪東西沒有再來打撓,等天破曉時,他悄悄的收起幾張符,整理一下儀容,在高腳樓下活動活動筋骨。

冷麵神悄悄的回屋,醫生等人也距樓前做早煆練,老阿媽起得極早,老人家打開門,到樓廊上一張望,看到幾個青年正在幫自己整理高腳樓下的物品,一個青年挑著一擔水回來了,一張臉笑成了太陽花。

懂少數民族語言的青年,趕緊向老阿媽問好,嘰嘰咕咕的交流一陣,叫上兄弟們去幫做飯。

風魔子洗涮完畢跑去屋內,發現冷麵教官一直盯著聖巫大人,他也快步跑過去,左瞅右瞅,沒發現什麼,心中納悶,坐到一邊,打量聖巫大人的小式神。

「別看我們。」

兩小童搖搖手,哼哼哧哧的撇嘴,風家魔子瞅他們幹啥,他們臉上又沒長花。

風魔子不說話,就那麼盯著兩隻小朋友瞅。

他的眼神太幽怨,兩小朋友嘆氣,風魔子,你敢不敢拿這種眼神盯著煞星看?你敢這麼瞅煞星,我們服你。

風魔子不依不饒,金童玉童無奈,聳聳肩:「我們姐姐剛才翻了個身,估計快要醒了。」

「真的?」風璟激動得眼睛放光,聖巫大人醒了就好啊,聖巫大人醒來應該就知曉昨天的傢夥是啥子東東。

青年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引得盯著小丫頭的冷麵神側目,不過,他僅隻瞄一眼,眼睛又一眨捨不得眨的盯著小閨女,觀察她的動靜。

醫生端著一盆洗臉水進層,看到冰山發小和風家青年兩直勾勾的盯著小閨女,那眼神分外熱切,讓他忍不住流汗,這麼瞅著小閨女,讓小丫頭怎麼睡得踏實?

他正想說說兩人,聽到小閨女發出「嗯嚶」的哼哼聲,當他望去,正好看到小丫頭懶洋洋的翻了個身,那眼睛似睜未睜。

小姑娘翻個身,側臥一下,四肢又亂動了一下,再次翻身,背朝下面朝天,然後,像小狗嗅味兒似的皺著小鼻子在吸氣。

煞星和醫生知曉小丫頭的脾氣,不敢去撓她,等她自然醒,醫生更是把本來想給冰山洗臉的水放到一邊,留著給小閨女洗臉。

兩青年不吭聲,風魔子也不出聲。

小丫頭一邊嗅味兒,眼皮拉開一點雙合上,合上又拉開,反覆幾次,雙目睜開,星眼朦朧,小臉皺巴巴的皺成一團兒。

曲七月大腦清醒時,就聞得空氣中有一股非常不好的味道,讓她感覺非常討厭,抬手揉揉鼻子,再嗅,味道還在,有些淡,但是,不可否認,它是存在的。

「小閨女,你醒啦。」

「小閨女,你睡飽啦。」

冷麵神和醫生激動的伸手,連抱帶扶的把小閨女扶抱起來,摸頭摸手的看她有沒發熱,脈像如何。

風魔子歪著頭,旁觀兩青年如何侍候聖巫大人。

被抱了起來,全身軟綿綿的曲七月,提不起勁兒,靠在大叔懷裏,皺著眉,骨碌碌的轉動眼珠子,將四下一掃瞄,看到純天然的木製屋,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白襯衣,心裏有了數,應該到了目的了吧。

「小閨女,有沒哪不舒服?有沒頭暈,有沒想嘔吐?」醫生摸完脈,沒啥異樣,心裏放了心,寵溺的揉小閨女的頭髮,把她一頭有些亂的頭髮揉成亂糟糟的一團。

「想洗澡。」全身粘糊糊的,渾身不舒服。

「沒問題,我們去幫小閨女打水。」醫生欣然接話,小丫頭暈機時暈得一塌糊塗,睡醒了就沒事,真是個怪胎。

曲七月沒理醫生大叔,視線望向窗外:「好濃的魔氣,還讓不讓人好好玩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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